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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学斌低头回:“回大皇子,臣此去不是外城,而是前往宁王府。”
大皇子闻言眼眯了眯:“宁王府?白将军要去找郡主?”
白学斌回:“郡主是千金之躯,没有召唤臣怎敢私自去找。臣去那是去找阮国公府的世子,他家下人说他一早便去了宁王府,臣有些急事找他,故此前去。”
大皇子脸色猛地一变急急问道:“什么?你说谁去一早去了宁王府?阮国公府的世子?阮肖卫?”
白学斌抬了下头,随即又极快的低回去不解道:“正是。”
、第 117 章
马车缓缓的重新启动;白学斌一脸疑惑的看着那远去的车影:“奇怪,大皇子似乎对阮肖卫有意见?”
收回视线,白学斌重新回到马匹旁,攀住马鞍一脚蹬了上去。拉扯缰绳往宁王府的方向骑去,才到半路就看见阮肖卫一脸若有所思的骑在马背上,慢悠悠的晃荡着。
嗒嗒嗒几下;骑马迎了上去,白学斌冲他喊道:“阮肖卫。”
阮肖卫闻声看过去;眼神晃了下,待看清喊自己是谁的时候;心中立马一阵虚的别了下头。
“是你啊,你这是去哪?”
白学斌拉着缰绳,侧眼打量了下他:“找你。”
阮肖卫心中惊了一下;但随即又笑自己草木皆兵,以为自己猜到郡主是佟月娘,别人也会如他知道般的一惊一咋,殊不知哪有人都跟他一样聪明的,想到这又不由的有些得意。
“找我?找我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白学斌:“去了你府里,仆人说你来这边,好奇就想着过来看看。”
阮肖卫闻言眼闪了下,故作镇定道:“这有什么好奇的还特意跑过来,走走,有事回我府里说。”
白学斌挑眉笑的意味不明道:“为什么不好奇,这宁王府住的是昨天刚搬进去的郡主,你大哥都没去过,你一个小叔子身份跑去做什么?”
阮肖卫张了下嘴看着他,眼神眯了眯:“你话里有话啊。”
白学斌垂了下头微微抬眼看着他:“你是去问郡主佟月娘的事情吧。”
阮肖卫眼眯了下,心头一阵却没有立马接口。
白学斌道:“昨天彤素回来跟我抱怨你们在金银店发生的事情,期间还提到郡主和你的一些对话,我觉得很奇怪,昨天想了一晚还是不明白,于是想找你问问详细的经过,却不想你比我想的太急切,竟然一早就去了宁王府?怎么,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阮肖卫眼眸沉沉的看着探究神色盯着他的白学斌,心里一阵的怨念,这家伙还真不愧是战场上下来的,对细节还真不是一般的敏锐,看来堤防大哥的同时,这家伙也不能掉以轻心啊。
“原来你也知道那天的事情啊。”阮肖卫含糊着。
白学斌嗯了下看着他:“你去郡主那打听到什么了吗?郡主为什么会认识以前的月娘?”
阮肖卫垂敛下眼皮,眼珠子快速的转动了下:“哦……这个啊……郡主说她以前出宫的时候和佟月娘有过一面之缘,所以才会知道。”
“一面之缘?”白学斌一脸不信的重复:“郡主以前是个傻子,一面之缘就能让一个傻子分辨出同个外表下不同的人?而且还在这么短时间内?阮肖卫,你不觉得这个理由牵强的只要有脑子的都不会相信吗?”
阮肖卫心中气闷,不爽的腹诽,你他娘的就不能脑子笨点啊。
“正如你所说,我也是不信的,但是郡主她就是这么说的,我也只能这么告诉你。”阮肖卫双手一摊,一副我也没辙的样子。
白学斌见状眉头轻皱了下,也不能说阮肖卫说得就是假的,但也不能说就是真的。虽然话漏洞百出但并不能说郡主就不能说这话,可一个正常人如果想掩饰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那换个思路如果不是想掩饰,而是故意引起怀疑,那这样说倒情有可原,可郡主为什么要引起怀疑。
阮肖卫看着拧着眉头沉思的白学斌,心里略略不安,清了清嗓子道:“哎,你现在还要不要去我府里的?”
白学斌闻声抬头看了眼他摇了下:“不去了。”
阮肖卫暗自松了下口,心道不去正好,以后也和你少接触,直到郡主成为他女人后,到时羡慕死你们哼哼。
这么一想眼里的那抹得意就不自觉的流露了出来,正盯着他一举一动的白学斌忽然开口:“阮肖卫,你到底什么时候娶我妹妹过门。”
正在无限YY美好未来的阮肖卫,闻声立马的被咽下的口水呛了个正着,匆匆抬头看着白学斌抱怨道:“哎,你好好的提这干嘛。”
“什么叫好好的,你和我妹妹的事情也拖了许久,是该有个确切时间定下了,她今年都20了,别家姑娘早是孩子的娘了。”
阮肖卫别了别脸,拉着缰绳一阵郁闷,早知道当初就去费那个力,说不定现在大哥和彤素孩子都有了,而他和月娘……呸……没那个事情也不会有他和月娘的事。咦,也不对,月娘不是说他也是任务之一嘛,说明那时候没有他主动去招惹,其实她也是会想办法接近他的嘛。看,眼前这家伙远在西北她都跑去了,啊……真是,想来想去这几个人里,自己好像最倒霉了,从头到尾被月娘嫉恨着。
马鞭略带些力气的挥过去,白学斌拧眉:“在想什么,问你话呢?”
阮肖卫的肩头挨了一下,略带恼怒的瞪过去:“急什么,反正现在成亲也二十年底成亲也二十,有什么差别。”
白学斌听了一阵无语,脸上不由的带出一丝怒气,扬手重重的再次挥过去,这次可不是之前那次提醒的力道,而真是抽人的力道,鞭声霍霍的说。
阮肖卫忙扯缰绳驾马躲过这次的马鞭,心有余悸道:“哎,白学斌别一而再再而三了,我可是会还手的。”
“行啊,还手,我老找想抽死你了。没有你的瞎搀和,我妹妹早嫁出去了。毁了她的亲事后又拖了又拖的不迎娶进门,你以为我家都稀罕你吗?”
阮肖卫扯着缰绳更是听的一肚子郁闷,他要是能掐会算自己会爱上佟月娘,他也不会去掺合的,现在这样他比谁都郁闷。
“行啊,抽啊抽啊,反正彤素心里还是念着我大哥,你家不稀罕更好,我也省了心。”不自觉的,阮肖卫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这下白学斌彻底的火了,单手拉着缰绳挥着马鞭冲了过去。阮肖卫见状,忙扯缰绳想逃,可转念一想这样似乎太怂了,加上又想到这家伙三天两头催自己娶她妹妹,自己却对上门的媒婆推三阻四,摆明了就没安好心,于是心里的那火也噌的冒了起来,不但没有掉头反而迎了上去,也单手拉着缰绳,挥着马鞭冲了过去。
一时间两马迎面相跑,两人迎面相挥,眼看着一场博弈就要展开。这时宽敞安静的街道上响起一阵清脆的风铃声,一辆皇族标志的马车赫然的从街尾慢慢的奔跑了出来。
两人同时急急扯住自己的马匹,从这条街出来的不用看基本都是皇亲国戚,没什么意外一般都是要先让道给他们的。
纵然两人在暴怒中,也谨记着阶级规矩。
一声急切的吁吁后,两个并排的靠在一边,骑在马上看马车的等级,若不是太牛逼的,那是不需要他们这样身份下马行礼的。
马车等级最直观的就是看拉马车的马有几匹,天子驾六,亲王诸侯驾五,卿驾四,大夫三,士二,庶人一。除了这个,遇到同马匹数量的马车,分辨谁的地位高低就看车的顶子。而眼前这辆是明晃晃的黄,便说明了不是亲王也是皇帝近亲。
阮肖卫和白学斌互视一眼同时从马上翻身,作揖垂首立在一边。
“郡主,阮世子和白将军在前面站着呢。”丫鬟坐在车辕上,掀开一角对着车里的郡主回禀。
李灵烟闻言愣了下,阮肖卫和白学斌?
当下急急的撩开车帘看过去,发现两人不是站在这边后,又急急站起来走到另一边车窗处。
随着距离的慢慢拉近,李灵烟慢慢的皱起眉头,这两人怎么都停在这里?
不过正好,也省了她得想借口接近白学斌。
“在他们两前面停车。”清丽的声音略带喜气的从车帘后传来,丫鬟应了个声报于车夫。
车在临近这两人的时候,车夫缓缓的拉住缰绳。
白学斌和阮肖卫都有些不耐的撇嘴,您好好的过去不就得了,停个毛的车啊。
“嗨,你们怎么在这里。”车窗边,李灵烟声音清脆,笑容灿烂的冲他们挥手。
这种随意的招呼,让作揖垂首的两人急急的抬起头,阮肖卫先是惊喜而后又感不安,小心的瞄了□边的白学斌,只见他正一脸迷茫的盯着车上的郡主发愣。
阮肖卫立马感到危机,急急的伸手捅了下白学斌低声道:“你做什么这么直愣愣的盯着郡主看。”
白学斌转头似有些恍惚:“她就是郡主?”
阮肖卫瞪:“宴会上你不是看过了吗?”
白学斌撇嘴:“宴会上我从不看女人。”
阮肖卫无语,不过此时白学斌又抬头看回李灵烟迟疑了下道:“郡主刚才的打招呼,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李灵烟听到眼闪了了下忙道:“是吗,像谁?”
白学斌道:“佟月娘,据说郡主也认识她。”
这时候,阮肖卫慌张出声:“啊,对对,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郡主说她见过佟月娘,想必是那时候佟月娘教郡主如此打招呼的吧,郡主,你说是不是啊。”
李灵烟转头看着阮肖卫,眼浅浅的眯了眯,这家伙是不但不想告诉薛明科,还不想别的男人也认出她?
、第 118 章
李灵烟静静的看着阮肖卫;对方也回以直直的眼神,对视中一个笑一个紧张,加上旁边的白学斌眼神来回的在他们之间徘徊,一时间这三人中的气氛古怪的让一边的丫鬟和车夫不由的互相对望了一下。
“不是。”慢慢的,李灵烟轻启红唇。阮肖卫的脸色立马的萎靡了下来,李灵烟朝他略带调皮的笑了笑;转头看向白学斌的时候,却被对方那灼灼的眼神给弄的愣了愣。
这眼神;怎么瞧着那么熟悉,就像当初白学斌对佟月娘的那种炙热;难道……李灵烟闪过一丝惊喜,就在她还想张口的时候。
阮肖卫忽的挡在车前,把她和白学斌交集的视线给挡的严严实实。
白学斌眉头皱了下;不满的瞪着阮肖卫:“你干什么?”
阮肖卫盯着他,表情很是复杂:“你不是想知道佟月娘的事情吗,现在跟我去府里,我告诉你。”
白学斌很是怀疑的看着他,阮肖卫脸色坚定的回视着,而身后李灵烟本来还郁闷得脸,听到这话脸色立马惊讶的看着阮肖卫的后脑勺。
搞什么,这家伙怎么又忽然变了个态度,他要告诉白学斌自己是佟月娘的事情,真的吗?
惊喜来的太快也太意外,以致佟月娘的表情整个的僵愣在那。
白学斌静静的看了眼,一脸呆滞状的郡主,而后眼皮敛了敛看着阮肖卫:“好,希望你说的和我想的差的不会太远。”
听到这话阮肖卫轻呼了一口气,好险,好在自己果断的打断。
“那走吧。”说完阮肖卫头也不回的蹬腿上马,紧接着白学斌也没有多言的翻身上背。两个男人两匹大马,同一时间的转头对着还趴在车窗冲他们看的李灵烟点了下头。
李灵烟嘴角僵僵的伸手挥了挥,看着渐渐远去的背影,有些迷茫的伸手摸了摸后脖子:“这算是就要完成两个任务了?”
一天之内就要完成两个任务,这速度轻松的都让李灵烟觉得像做梦一样不可思议。
“他真的会说吧。”呐呐的,李灵烟伸手撸起袖子看着手肘内侧的印记,一时间百感交集。在庆幸会比预期完成任务的同时,竟然还有了一丝让人惊恐的不舍。也不知道是不是脱离了那个名声糟糕的躯壳,这会她再遇见这些故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