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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阮肖卫沉声的开口,稳稳的按住白彤素的手腕“打过就算了,这可是众目睽睽之下,闹起来咱们也没脸。”
白彤素虽气愤但也估计自己和家族的脸面,狠狠的瞪了眼佟月娘忿忿道:“别让我下一次看到你。”
佟月娘整个人如木头般的立在原地,呆呆的看着,没有为她说话反而似乎默认这个凶女人说的事实般的阮肖卫,忽然的伸手死死的拽住抬脚就要离开的阮肖卫:“公子,公子,你别走,你别丢下我。”
白彤素余怒未消的脸瞬间的再次涌起了怒气,这次阮肖卫比她先快一步开口:“你认错了,我不是你口里的那个公子。”说完,有些不耐的松开她的手,拉着白彤素就往门外走去。
佟月娘踉跄了一下,稳住身子正要抬脚去追,手却被丫鬟死死的拉住:“小姐,小姐,认错了真认错了,那不是薛公子,那是阮公子。”
佟月娘脸迷茫了下:“什么阮公子?”
丫鬟沫儿一脸无奈的解释:“小姐连这也不知道吗?薛公子和阮公子是一对双胞胎,全京城没有人不知道的。”
佟月娘僵硬的转过头看着已经跨出门槛的那对男女,神色变化莫测。
“阮公子身边的小姐,是白将军府的小姐,两人青梅竹马,小姐之前误认错,白小姐才会生气出手打小姐的。”沫儿自以为理解的解释着。
是这样吗,只是这样吗?可那女人明明说了一年前,一年前她早已是自由之身,又何来的不守妇道。
就在佟月娘恍惚的时候,带着车夫的李灵烟正好和踏出门口的阮肖卫撞上了。
“郡主?”阮肖卫诧异的同时眉头轻皱的往店里看了下,里面可呆着住在大哥府里的佟月娘,若这郡主知道,不定会出什么事情。
想到这,便有些不放心的停了下来问道:“郡主一个人出宫?”
李灵烟抬头看了眼阮肖卫,然后淡淡的扫了下他身边的白彤素,之前看她脸上可是生着很大的气,这两人吵架了?
白彤素在李灵烟看过来的时候,赶紧的上前一步,福身行了个礼:“白彤素给郡主请安。”
李灵烟轻嗯了下,面对白彤素她其实是有点不自在的,毕竟当初的事情她……想到这,李灵烟朝两人浅浅的点了点头,抬脚往店里走去。
急急的,阮肖卫伸手拦了一下,在李灵烟不解看向他的时候,尴尬的笑了下:“那个,郡主要是一个人的话,不知道在下和白小姐有没有荣幸陪郡主一起逛街。”
李灵烟停住脚步,微转着身子打量着阮肖卫,在对方被看到笑快挂不住的时候开口:“阮肖卫,你难道不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吗?”
阮肖卫嘴角抽了抽,只说郡主变正常,可咋就没说这正常后的郡主嘴巴也变的特毒。
尽管心里不爽,面上却还得赔笑:“郡主说笑了,在下又怎么会是这种人,在下只不过是好心……”
“你为什么不是这种人?难道你敢说你没做过梁上君子这种勾当?”李灵烟露出一丝淡淡的讥笑,随即耸了下肩:“行了,我今儿还有事要办,你们这对未婚夫妻自去闲逛吧,改日自有你献殷勤的时候。”
李灵烟说的是改天她会去找他,而听在阮肖卫和白彤素耳里,却成了另一番意思,以为她在说几月后成为薛明科妻子的事情。
想到这,白彤素的眼瞬间的暗了暗,兜兜转转她和薛大哥终究是没有缘分。
阮肖卫瘪嘴心里腹诽,看来这人傻成了正常,这一般的人□故却一点都不懂,就算以后成了亲戚,哪有人这么直言不讳的叫别人献殷勤的。而且,干嘛一副和自己很熟模样,还说自己梁上君子什么,那笃定的眼神弄的自己半夜进过她闺房般。哼,就算自己真做过,那也不可能是她的,傻不说还是那宫墙大院,活腻了的才会半夜摸进去。
不过她一个长居宫里的人,为什么好端端的跟自己提这个?难不成她跟人打听过自己的脾性?
就在阮肖卫疑惑的转头找郡主的身影时,店铺里传来一声女人不大不小的叫声。
“糟了,这郡主既然打听过自己,肯定也打听过大哥的。”低喊了一下,阮肖卫急急的跨进重新迈了进去,门口白彤素一时反应不过来的呆立在那。
屋里,掌柜的一脸心疼的看着被碰落在地上的首饰,这今天到底是倒了什么霉,这一会来了几个贵人,怎么全是一副找事的模样。
沫儿瞪大眼的看着跌落在地上的首饰,其中有一只是翡翠雕成了蝴蝶簪子,此时正断成几截的躺在地上,一时间气愤的不行:“你这人怎么回事,我都告诉你我家小姐她是谁名谁,你为什么还要一直质问她是不是真的,现在又碰坏我们的东西,你快点赔钱。”
李灵烟这会哪有心思顾这些,之前自己一进门就看到这个表情微微有些呆滞的佟月娘,想也没有多想的走过去问她叫什么名字。只不过也不知道这佟月娘怎么回事,看到自己后反而神情变得很惶恐,身子直直的躲到一边的丫鬟身后。虽然她不解自己哪个地方这么吓人,可是在看到那丫鬟沫儿的脸时,心却被狠狠的撞击了下。因为这个沫儿正是自己当初的陪嫁,一年前还是自己院子里的二等丫鬟。
佟家的丫鬟陪在这个佟月娘身边,这说明什么?难道真的是佟月娘被新的游戏者穿了?可是为什么这个穿越者佟月娘看着这么的弱,根本不像一个会进行这个游戏攻略的玩家,反倒有些像游戏本初设定的佟月娘,胆小懦弱。可是这怎么可能呢,自己在佟月娘身体里那么久,如果原来的佟月娘没有离开,自己怎么一点都没感觉,不是两个灵魂在会出现双重性格吗?
可是就在她想要问清楚的时候,那个丫鬟似乎怕主子受到伤害般,一直赶自己走,推搡中才会碰落了这柜台上由掌柜摆出来让她们挑选的首饰。
“你别大呼小叫,东西是我弄坏的我自会,但是你要真实的回答我,你家小姐真的是江南脱胎漆器佟家的二小姐佟月娘吗?因为我当时认识的佟月娘根本不是现在这样?”
佟月娘在听到眼前这个穿着华服的女人说出最后这话的时候,身子不由的颤抖了一下,她好怕,她现在好怕,有人到她前面说失忆前的事情。之前白彤素那一巴掌,让她对这种穿着华贵气势强势的贵女,本能的起了害怕的心。加上心里留着刚才白彤素说她不守妇道,没有廉耻勾引人的阴影,这会有遇到这么一个进来就问她是不是佟月娘的贵女,本能的就想到了是不是失忆前她又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对方找上门来了。这才会有了之前那一幕,急急躲到沫儿身后的举动。
沫儿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竟然认识失忆前的小姐,一时有些愣在那里。
而刚迈进门的阮肖卫在听到李灵烟最后这句话的时候,眉头不由的皱了下疑惑的出声问道:“郡主什么时候见过佟月娘,为什么我不知道。”
、第 113 章
李灵烟猛的转过身;双眼直直的看着向她走来的阮肖卫,眼神闪过片刻的诧异随即又带着一丝欣喜,这算不算误打误撞,阮肖卫会联想到她的身份上去吗?
阮肖卫盯着李灵烟,对她那忽然欣喜的眼神略有些不解,开口问道“郡主为何不回答。”
李灵烟敛下眼皮;重新看向他:“你要我回答什么?”
阮肖卫轻笑:“郡主没有耳背吧,这才说过的话;难道就忘了?”
“我见没见过她,为什么要你知道?”李灵烟斜眼瞄了他一样。
阮肖卫撇了下嘴巴:“因为我对她很了解。”
李灵烟嗤笑;伸手指着一边脸色不安的佟月娘,不屑道:“你对她的了解,就是忽然变成了这个样子;你们都没怀疑吗?”
阮肖卫拧了下眉,盯着眼前的李灵烟,眼神里是满满的疑惑:“听上去郡主好像真的很了解以前的佟月娘。”
李灵烟略带些自我讥讽的味道:“没有人会比我更了解。”因为我就是她。
阮肖卫闻言无语的笑了下:“郡主,你这说谎还真是不眨眼。”
李灵烟没有言语的静静的看着阮肖卫,眼里的神色很是坚定:“我没有在说谎。”说完不等阮肖卫诧异的反击,转过身看了眼一边的佟月娘,再转头看着阮肖卫:“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我将来的身份,这个佟月娘的事情你要是不想回答,回去告诉薛明科,明天我会亲自上府问个明白的。”
阮肖卫一脸无语的看着从他面前走过去的李灵烟,忽然开口叫住:“如过你对佟月娘的事情真的很了解,那么你应该知道她对我哥来说意味着什么,你觉得你这样上去质问,我哥会给你什么答案。”
李灵烟转过身,自信的看着阮肖卫一点犹豫都没有的回答:“我知道佟月娘对薛明科意味着什么,也知道她对其他几个男人做过些什么,可是绝对不是这个女人。”手直直的指向一边的佟月娘,李灵烟定定道。
阮肖卫眼猛的睁大,忘了身份上的顾及,大步的走上去挡在李灵烟的面前:“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李灵烟抬头看向他:“想知道的话,多用用你的脑子回想佟月娘这件本就不寻常的事情。”
跨出门的时候,白彤素眼露不解的看着李灵烟,不过最终记着尊卑没有上前询问,同样的她也很疑惑为什么郡主会知道佟月娘,还说这个佟月娘不是那个佟月娘?可这佟月娘不是那个佟月娘,那这佟月娘又是谁,而且这个佟月娘竟然一直呆在薛大哥身边,这点真的让她难以接受。
这次的逛街草草的结束,三对人马均一脸心事的各自回了府。
当天白府里,白彤素一脸心事重重的走到白学斌的书房外,踌躇了许久才伸手敲了敲门:“大哥,我可以进来吗?”
白学斌正在书房里查阅儿子的功课,听到敲门的是自己妹妹,走过去亲自开门。
8岁的白令辉看到进来的白彤素很是开心的放下毛笔,跳下太师椅跑到白彤素身边,仰头一脸期望道:“姑姑是来叫令辉去吃好吃的吗?”
白彤素本有些烦闷的脸,听到侄儿的话立马扑哧的笑了出来,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令辉是不是又不想练字了?”
白令辉吐了吐舌头,因常年和白彤素呆着,因此姑侄两人特别的亲近,一般不敢跟父亲说的要求都会和白彤素说:“姑姑,令辉都练了一个多时辰了。”说完还拿眼瞄了瞄一边面无表情瞪着自己的父亲,垂下头略有些怯意。
白彤素抬头看了看大哥的脸,想起自己要说的事情便道:“大哥要不让令辉先休息下,正好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白学斌闻言看向自己的妹妹,只见她眼神略微忧愁,便有些疑惑的点头:“那好吧,辉儿既然姑姑给你说情,那你就先和小厮下去休息一会,但是明天你不可给我偷懒去玩,不然我每天会加重你的读书习字的时间。”
白令辉闻言郁闷的嗯了下,不过想到现在不用练字了,立马又欢快的对着屋里的两人行了个不三不四的礼,跑跳的跑出了房门,一边的小厮急急的跟了上去。
一下子屋里就剩下两兄妹,白学斌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先带头在椅子上坐下,然后拿起桌上的茶杯,一人一杯的满上。
端了一杯递给白彤素,白学斌开口 :“不是说和阮国公夫人出去逛街吗?我怎么看你似乎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
白彤素伸手接过没有喝的直接端在手上,迟疑的看了看对面的大哥道:“大哥和薛大哥平日里接触,有没有听他提过一个叫佟月娘的女子?”
端茶的手猛的顿了下,白学斌略有些不自在的敛下眼皮问道:“怎么好端端问这个?”
白彤素垂下脸轻语:“大哥一直在西北只知道我被薛大哥退婚,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