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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令狐澈澹不明白瑶儿的意思,奇怪的看着她。
“我刚刚跟你说话的时候,好像就被这里的蚊子在腰上咬了一口呢!”瑶儿说着,眸光又淡淡的瞥了令狐澈澹一眼。
他脸色铁青,放在腰侧的大手倏地离开。
“蚊子?这个房间夫君可每天都派人用上等的熏香熏蒸三遍以上的,怎么会有蚊子呢?”南宫吟将令狐澈澹刚才的反应和表情隐在眼底,登时明了瑶儿的意图,跟她一唱一和起来。
“就是有就是有嘛。”瑶儿不依的跺着脚,有一脚正好重重踩在令狐澈澹脚上,他的脸无端又黑了一分。
“可是蚊子怎么能咬破你的衣服呢?依夫君看,应该是什么更大的动物吧!”南宫吟说着笑了笑,那笑有明显的不怀好意。
“怎么不是蚊子呢?不是只有疯狗才会咬破衣服的,大一点的蚊子也能的!”瑶儿认真的跟南宫吟解释,一旁的令狐澈澹双拳紧握,呼吸急促,已经到了发怒的边缘。
死丫头!竟敢拿他和疯狗相提并论!她是活腻了,是不是?!
令狐澈澹的大手再次搭上瑶儿肩头,触手的柔弱却得不到他的怜惜,大手蓦然用力,残忍的摧残着瑶儿受伤的地方。
“嗯……帝后,我们走吧!”知道令狐澈澹已经到了发怒的边缘,瑶儿忍痛见好就收,虽然南宫吟对她很好,但还不足以到处处袒护她的地步。他是个很好的靠山,只不过现在还不能让她运用自如。
要想摆脱令狐澈澹,她还有很多路要走。
“瑶儿,不跟夫君在多说说话了吗?”南宫吟唇际弯起,看向瑶儿的眼神中,温润若水。她就这么走了,他的心,好像丢了什么似的。
“夫君,你记得要尽快回宫……啊!……”瑶儿话没说完,令狐澈澹的手再度用力,她惊呼一声,终是没有忍住痛呼出声。
“瑶儿,我们该走了。”令狐澈澹满意的看着瑶儿的表情,伸手,扯起她的手腕。
“吟贵君,本君先带陛下回宫,你若想多留几天,也无防!”令狐澈澹不给瑶儿说话的机会,拉起她飞快的往外走。
南宫吟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眼底的阴霾涌了上来。令狐澈澹似乎不把他这个新入宫的吟贵君放在眼里啊!就连这个丑的要命的女人,都要跟他抢?在如此下去,这焱国的天下,岂不早晚是他囊中之物?
看来,他必须尽快出手,为那女人扭转乾坤……
不然,她丢了小命儿,谁来救婷儿?
…………
自从上了马车,瑶儿的肩头,令狐澈澹的大手一刻也未离开过。
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时而用力,时而轻柔,总在瑶儿以为他要松手之际,用力的捏上一下,在她精神放松的时候给她致命一击,让她痛的浑身冒冷汗,这种折磨精神的法子也就只有这个变态冷戾的令狐澈澹想的出来。
“你要么杀了我,不要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折磨我!”瑶儿抬头迎上令狐澈澹的眸子,大大的眼睛闪着倔强的神采。
“怎么?承受不住了?本君还以为禁了你三天的足,你会变乖,却还是这么的不懂事。”令狐澈澹冷哼一声,继而用力捏了一下瑶儿的肩头。
瑶儿身上的翠绿流苏叠纱裙已经染了不少的鲜血,斑斑点点的映衬在翠绿的衣裙上。
“我自然是变乖了,只不过却是知道自己如今的身份,不是那么容易就被人整死的!”瑶儿忍住痛,咬牙切齿的开口。
令狐澈澹一愣,拿下自己的手,刷的一下撕开了瑶儿衣衫,肩膀那里是血肉模糊一片,依稀能看到肩头那里有拳头大小的一块红印,此时正往外冒着血水,已经看不清那红印是何图案。
“你果真是不长记性!看来我应该再给你烙上个什么东西!”令狐澈澹盯着那烙印,眸底闪过一抹异样的神采。
“帝后,不是我不长记性,而是帝后总把别人都看的太愚钝了,你操纵我,不只是要我坐一坐皇位这么简单吧!恐怕你们令狐家,想利用我达到你们更大的野心,比如,雄霸天下!”瑶儿不屑的看着令狐澈澹,贝齿咬着下唇,印出了一道血痕。
“贺南瑶儿,你找死!”瑶儿话音刚落,令狐澈澹的手指便掐住了她的下巴。
瑶儿冷眼看着他,似乎早就料到他会如此激动。
“对!我就是找死!每天都被你们如此操纵,被你欺负,被你虐待,被你管着,不许这个,不许那个,你以为你是谁啊!帝后了不起吗?有本事你去做皇帝啊?没本事,就给我乖乖在女人垮下活着!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事没干过?炸美国大使馆,我都敢,还怕你?少在我面前装大牌!”
瑶儿瞪着令狐澈澹一口气说完,瘪瘪嘴,顿觉无端的委屈袭上心头。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好端端的被未婚夫甩了,喝个酒竟然还穿了?穿了就穿了,还被人下药;下药也就下药,为毛还有旧疾?
这俱要死不活的身体,谁要谁拿去!她受的这些苦,这些冤没处诉,她发泄一下,不行吗?
第102章 小心摔下去!
更新时间:2012813 9:13:05 本章字数:4173
“贺南瑶儿,信不信我现在杀了你!”令狐澈澹愣了一下,有些不相信的看着瑶儿,旋即微眯着黑瞳,瞳仁之中危险弥散开来。
“那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等着你杀我?”瑶儿反唇相讥,瞪着大眼睛不屑的看着令狐澈澹。
“你……”
终是,令狐澈澹语塞了。他扭头看看瑶儿肩头,那里已经血肉一片看不出本来面目,根本无从下手,心一狠,脸一沉,他扬手将瑶儿扔下了马车。
“碰!”瑶儿飞出了马车,脸先着了地,吃了一嘴的黄泥崴。
“既然,你这么多话,这么精神,那就跟在马车后面,走回焱京!!”令狐澈澹从马车内看出去,见瑶儿娇小的身子趴在地上,脸上糊满了泥巴,只那双眸子闪着灵动的光芒,心,突然停跳了一拍。
一贯冷漠沉稳的他,再次被瑶儿挑起了怒火。
“走就走!谁怕谁?!”瑶儿摸了一把脸,脸上的泥土混合汗水,一张丑陋的小脸变成了花猫脸节。
此时,马车对面的茶楼内,耶律唯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深谙的眼眸好奇的看着街上发生的一幕。
一个衣衫不整浑身是血的少女被人扔到了街上,那少女狼狈的趴在地上,娇小的身子微微抖着,莫名的,耶律唯觉得那背影,有些眼熟。
可那少女始终背对着他,他看不到她的模样……
“王子,王爷请您速速回去。”突然,一抹鹅黄色的身影挡在了他的面前,落冰儿巧笑嫣然的看着他,每时每刻都想引起他的注意。
毕竟,连八王府的八王爷都垂涎三分的人,定然是个大人物。她落冰儿若是能得到他的眷宠,那么此生出卖色相的日子也就到头了。
“知道了!”耶律唯看着眼前明显示好的女子,忽的冷下脸来,再次看向街上,却见那少女的背影已经渐渐远去,她的脚步有些踉跄,艰难的追逐着前面的那辆马车。
蓦地,耶律唯觉得心底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
瑶儿好不容易坚持着跟在令狐澈澹马车后面走了三条街,脚底板磨得生疼,肩头的伤口因为是烫伤,一直有血水渗出来,将她身上的衣服晕染的面目全非。
她顿下身子,依靠在墙上,在也挪不动脚步。
“哼,这么没用,还敢嘴硬,真是自找苦吃!”令狐澈澹喝令停下马车,看着瑶儿冷哼一声。来到瑶儿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狼狈的样子,眼底蓦然多了一抹阴霾。
“帝后你有用吗?不还是需要我这颗棋子,不还是舍不得杀我?”瑶儿冷冷说着,一张小脸已然惨白,她将整个身子,都依靠上身后的墙壁,脑袋有些晕眩的感觉,她觉得自己是真的撑不住了。
忽然,在瑶儿以为自己要晕倒之际,一只有力的臂膀接住了她下坠的身子,将她拥进怀中。
身子一轻,瑶儿被令狐澈澹打横抱上了马车。
“死丫头!本君看你还能牙尖嘴利到何时!!”令狐澈澹低咒一声,看着怀里浑身是血面目全非的瑶儿,心底竟有一丝不舍。
他摇摇头,不让自己有这种奇怪的念想。
将瑶儿虚弱的身子重重的扔在马车上的锦被上,令狐澈澹才刚刚回头就看到一辆豪华的马车朝自己这边驶来,帘子掀开,贺南嫣儿从内优雅地走了出来,一股刺鼻的香粉味道袭来,让躺在马车内的瑶儿难耐的皱起了眉头,看向马车外今日盛装艳抹的女子,嘴角浮上一丝冷笑。
贺南嫣儿一见令狐澈澹马车上有个女人,脸色刷的一下变了,再一看瑶儿狼狈的模样,脸上划过的嫉妒和蔑视,随即换成了一脸的妩媚笑容。
“帝后,陛下怎成了这副模样?”贺南嫣儿看着浑身是血的瑶儿,扭着腰肢就贴紧了令狐澈澹,那眸光中倏地就盛了一丝炫耀的得意之色。
“没什么,摔了一跤。”令狐澈澹漫不经心的开口,脸上的表情愈发的阴沉。
“那本王上去看看……”贺南嫣儿诧异地叫了一声,继而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车内的瑶儿,提着衣摆,就上了马车。
令狐澈澹不动声色的看着贺南嫣儿虚假的关切表情,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眸子泛着冷光。
“王爷是专程来接陛下的吗?”他浅浅开口,一抹凌厉且明亮的目光射来,令狐澈澹扭头,迎上瑶儿略带嘲讽的眼神。
他回瞪回去,心底有烦躁的感觉,为她总能轻易的惹怒他而烦躁。
正在此时,一头银发的耶律唯带着随从,快步走了上来。
“耶律王子,本王正派人找你了,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贺南嫣儿见着耶律唯就如一只花蝴蝶般丢下瑶儿,扑到了耶律唯身前。
“小王正准备回去……”耶律唯眯着眸子扫视了车内的瑶儿一眼,那脸他看清了,不是心底朝朝暮暮思念的那张脸。
“既然如此,便一起走吧!”令狐澈澹阴沉着脸,黑瞳淡淡扫了贺南嫣儿一眼,撩起锦袍,率先上了马车。
既然,贺南嫣儿想跟那耶律唯多相处,他给他们机会,便是!
贺南嫣儿见令狐澈澹孤傲冰冷的背影,怏怏地看了他一眼,不甘心地挟着耶律唯上了自己的马车。末了,还不忘狠狠地瞪一眼马车内的瑶儿。
瑶儿此刻身体虚弱,懒得搭理她,垂眸不做声。
‘嗒嗒’
前方一匹马急驶而来,到了几人身前,勒住马缰,那马上的人翻身下马,俯身在令狐澈澹耳边一阵耳语。令狐澈澹微皱眉头,继而深深地看了一眼瑶儿。
“把本君的黑风牵过来,本君和陛下先走一步。”令狐澈澹冷声吩咐,拽过瑶儿,也不顾她身上有多脏,抱起她,就上了一匹黑色的马,扬起鞭子,马儿嘶叫一声,撒开四蹄,一阵烟般消失在贺南嫣儿愤恨的眸中。
瑶儿坐在令狐澈澹身前,感觉着他裹了寒霜僵硬的身躯,强撑着虚弱挺直了身子。疾风在耳边驶过,她环顾四周,抓紧马鞍,不敢随意乱动。
令狐澈澹感受着怀中人儿的疏冷,他的眸子一暗,微一拉马缰,瑶儿身子朝前一窜,猛地反弹,撞入令狐澈澹怀中。
“坐稳了,小心摔下去!”令狐澈澹阴冷的声音在风中传来,他的大手一把环住瑶儿,将她扣入怀中。
瑶儿气息一顿,微微挣扎,却觉得那腰间的大手蓦然一紧,攥的她腰肢一阵断裂的痛。她拧了拧眉,不敢在乱动,可那窝在令狐澈澹怀中的身子,却还是有着一份倔强的僵硬。
她在维护她最后的尊严,这个男人休想控制她的一切!!
可瑶儿的倔强坚持了不下五个时辰,就瘫在令狐澈澹怀中,睡的人事不知。她真的太累了,自从出了无情谷,她没有一日睡的安稳。
在加上被令狐澈澹那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