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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菱一再拍打四全姑娘薛宝钗,黛玉不自觉心情愉悦了,笑道:我这里大小丫头也有十几人,本就拥挤,再来个生人,别手蹩脚更加拥挤不堪了,就把春纤拨给香菱暂时使唤,紫鹃,你再挑个针线丫头补上春纤空缺。
紫鹃即可答应了:哎,春纤手底下好几个能干丫头,顶上来不是问题。
春纤忙着上前认主,香菱答谢黛玉,又给紫鹃福身道恼,几个人唧唧呱呱,挤兑的薛宝钗几次开口都被堵住话题,气恼不已,水灵灵的杏仁眼,因为恼恨,生生瞪成四白色。
当晚,薛宝钗回了薛家小院子,将香菱身世说了,薛姨妈跌足悔恨:早知她是甄家女,不如就给了你哥哥做原配,不强过那夏家百十倍呢,是你哥哥没吴福气啊!
薛宝钗冷笑:她就是甄家女,也是我薛家奴,哥哥愿意娶她做填房,原是她飞上枝头高攀了,怎说是哥哥没福气!
薛姨妈闻言惊悚,伸手去捂薛宝钗嘴巴:修要胡言,被那泼妇听见还不要闹翻天去。
薛宝钗厉声道:怕她怎的?她身为妇人,殴打女婿,辱骂婆婆,这样忤逆之人自然要休了她去再娶好的填房了。
只要香菱给薛蟠填房,还怕他们将来不提携女婿外甥,薛家改换门庭指日可待。她薛宝钗异日也有做官侄子撑腰不是!
薛姨妈被女儿说的心花怒放:我的儿,若真是打你话上来了,我死了去地府,也能见你父亲了。
、第104章 夺舍四之甄英莲
薛宝钗见母亲肯听自己,笑得开怀:有一点凤丫头提醒的好;甄家就是败了;姑娘也是做不得妾侍。这事儿要成,还得靠妈妈跟姨妈说去才成;最好能够抢在头里跟甄家达成共识。哥哥这边要也要妈妈劝说,狠下心肠休了那个搅家精去才使得。说着握住她母亲薛姨妈撒娇摇晃:我这就回去园子,妈妈行动要快。
薛姨妈觉得这事儿参合着贾母;夏金桂又甚彪悍,心中又怕妹子王氏不答应;心中没底;笑言宝钗:不如钗儿跟我一起去;若我一时答对不上,你也好替我描补。
薛宝钗闻言把脸贴在母亲胳膊上磨蹭:妈妈;瞧你说的什么话呢,女儿云英未嫁,岂能替哥哥说媒!
薛姨妈自从丈夫死后行事多受女儿左右,先时觉得宝钗去说合情合理,宝钗这般一说她又觉得于理不通,笑着拍拍宝钗:如此,你与姨妈请安就进去园子,先把香菱稳住,不要叫她把心玩野了。
母女依计而行,薛姨妈起初还怕王氏不答应,熟料把香菱填房这话一说,王氏比她还热络,姐妹信心百倍求见贾母,把薛家休了夏金桂扶正香菱之事说了。薛姨妈笑颜盈盈给贾母行礼:这美满姻缘还要靠老祖宗做媒才成;还老祖宗看在蟠儿一片痴情,千万莫要推辞才是。
薛蟠痴情?
鸳鸯琥珀差点倒地,嗤嗤闷笑之声四起:痴情倒把人家脑袋打破了,还是痴情到把人家夫婿打死了?
瞅着薛姨妈说的一本正经,贾母差点晚节不保要喷茶,忍得贾母嘴角直抽抽。倒底是老成精怪人物,面不改色把一口茶水平安咽下了。抬头冲着薛姨妈伸手:姨太太请坐下说话!又眯眼刮着那根本不存在茶沫子:甄家么?
香菱若是甄家女儿,当然不能做妾,只是香菱已经被薛蟠受用了,出去了又能如何,薛蟠若是肯正娶当然最好,只是贾母也有顾虑:这事儿要看甄家意思,再则,夏家只怕不好开销!
薛姨妈赔笑语塞,她对夏金桂真是有心无力。
王氏却冷笑道:那宗忤逆之人休了也就休了,且她只有寡母在堂,咱们堂堂荣国府还怕她一个破落户不成?
贾母闻言顿时沉了脸:咱们家当然容不得这般人,只是二太太忘了,夏家的是薛家三书六礼八抬大轿抬回来的媳妇!
王氏心头一惊,忙着起身请罪:老太太勿恼,媳妇也是被那夏家泼妇气着了,老太太是不知道,那夏家女人如何刁钻毒辣!
贾母并不接口,薛家事情与荣府什么相干,跟自己这个荣府老太太越发不相干。只憋着王氏手脚无处存放了,贾母这才叹口气:咱们跟甄家是老亲,帮着寻女合该,人家女儿要如何安置,由不得咱们置喙。薛姨妈忙着附和,王氏再要张嘴啰嗦,贾母却伸手让鸳鸯搀扶,起身笑对薛姨妈:唉,人老不中用了,我有些乏了,姨太太宽坐。又对王氏道:二太太,你陪姨太太说说话!
转过身子,贾母便沉了脸,冷了眼,一步一顿,拐杖戳的地面铮铮响,气哼哼的婢子冒火气:咱们荣过府?老婆子还没死呢!
王氏闹了个没趣儿,弯腰驼背只等贾母进了内室,方才带了薛姨妈退出屋,一张老脸火烧火燎,眼眸却是冷森森,寒气侧漏。
及至回到荣禧堂侧院,薛姨妈只忐忑:老太太今儿这般,只怕是;
王氏火大,一口气灌下满盏茶汤,狠狠一顿茶盏:一个小妾,扶正她是看得起她,甄家还能不识抬举,你是多余担心!
薛姨妈顿时一扫被贾母浇灭信心,姐妹嘀嘀咕咕商议着手之法。凤姐这边已经抢先一步让贾琏去了京都甄家老宅,着他将信笺火速传回江南甄家族长,相信能够很快寻找到走失女儿甄老爷夫妻。
回头却说李莫愁丢出一个护身符,成功摆脱作为宝钗丫头的身份,暂时以客居身份记住潇湘馆。这边贾母离去,黛玉紫鹃雪雁春纤等一个个给香菱道喜,期望甄家老爷太太到来。
李莫愁却不甚慌忙,回归不归甄家不相干,她只要凭借甄家女儿身份摆脱薛蟠就好了在,李莫愁计算着这边寄信江南,再从江南北上时间,嘴快也要半年时间,她有大把时间自己精进武功,顺带调理好黛玉身体。
虽然黛玉担心薛家母女不会轻易放弃香菱,好在薛蟠是个色|情动物,他既没有她母亲的势利,也没有他妹子心计算计。
他眼下正跟宝蝉如胶似膝,一时也离不得,对于瘦骨嶙峋的香菱早就腻味透了,岂肯为了她离开宝蝉主仆,他是及不可乐意休妻,也不乐意离京,整日在家装孙子供着夏金桂,睡着宝蝉,不亦乐乎,至于他妹子给他描绘锦绣前程理也不理,什么书香世家,有银子还怕做不得官儿!
薛宝钗气得发了哮喘急症,李莫愁乐得逍遥。
时光如水滑过,转眼便是半年过去,这半年时间,李莫愁武功飞速精进,她因为这一辈子小脚难以控制身子,特特修炼小龙女擅长的白练飞度功夫,反是夜间园中行走,一色飞来飞去。
这期间,她不光利用内功清除了黛玉体内残留毒素,还利用灵气修补黛玉先天不足。黛玉面色一日塞似一日红润水灵。对于贾菖王氏这一对丧心病狂无德男女,李莫愁采用最直接手段让他们得了报应。
对于贾菖,李莫愁瞅准机会,在他偷盗大量贵重药材回家之时,一招弹指神功,切断了他腰带,贾菖裤子脱落同时,藏在身上的百年山参,红参,当归、田七,掉了一地。恰好这些药材正是贾母与凤姐配药之物。
贾菖因此被贾母厌弃,驱赶出府。
当晚,贾菖家中大火熊熊,多年不义之财付之一炬。贾菖妻儿老母都逃出了厄运,只有贾菖自己烧坏了脸颊,烧坏了那双做毒药双手,成了废物累赘。
随后,贾菖在京迎娶老婆与他和离,带着一儿一女回了娘家。
贾菖上京之时母子三人,回去依旧是母子三人,所不同是来时走着来,去时躺着走了,行囊中多了二十两银子。
灭掉了贾菖,李莫愁偷了一堆王氏与凤姐发放高利贷证据交给了贾赦。因为证据直指冷子兴当铺。贾赦欢喜不得,命贾琏带人把周瑞以及周瑞女婿抄了家。
然后,根据冷子兴交代,勒令王氏把这些年挪用府库生出的利钱上交。王氏拒不承认,跟邢夫人吵成一团。妯娌动了武,结果把夹墙撞破,暴露了王氏贪墨所得银钱,账簿。
贾赦要把王氏交给衙门法办,据此跟贾母贾政摊牌,正本清源。
贾母顺从贾赦之意,把王氏非法所得洗漱没收入库,把管家全力交给大房。
王氏不甘心失败,向贾母提议,她愿意偿还昔年林如海替荣府归还的三十万债务。王氏这一回学聪明了,她知道,银子到了黛玉手里,等于就是进了宝玉荷包。
贾母当然不会反对,然后,王氏紧紧咬住贾赦,逼迫他把查抄周家冷子兴当铺的五十万银子银子偿还国库下余欠款三十万,再有王家银子十万,薛家银子二十万。
王氏想让贾赦吐血。
贾赦岂肯到手银子打水漂。勒逼着王氏出证据。
也是王氏贪心,王家王子腾的银子有借居账簿以及当时当家人凤姐画押,以及大管家赖大的签章。薛家的银子王氏压根没准备偿还,也没有用于修建大观园,贾赦拒不承认,就连王家银子也不认账,直说这些年王氏凤姐姑侄管账,谁知道有什么猫腻,贾赦提议查账,一笔一笔查清楚了,账账相符了,再说王家债务。因此,他偿还了国库银钱,将余下二十万银子充盈府库。
这一查账不得了,赖大跟王氏掐起来,因为大观园修建款子足足六十万对不上。贾赦便把赖大全家大小锁了,要他赔银子。赖大被贾赦逼疯了,只得咬出王氏。王氏不从,贾赦又要报官。
贾政受了王氏迷惑,只当王氏冤枉,向贾赦求情。却被赵姨娘蹦出来揭发,说是王氏小佛堂下面有密室。贾赦顿时苍蝇见血一般扒了王氏的密室,结果在王氏地下密室搜出了一溜银箱。
王氏恨极了赖大反水,咬出了赖家贪墨银钱之事。
贾赦顺手抄了赖家,又得银子三十万,外带一个大花园宅子,十几个良田庄子,收成丰足,堪比贾母当年替贾敏嫁田。贾母至此再也无法庇护赖家。最后只好给自己儿子贾赦好言相劝,赏赐千两纹银,赖家悉数发放回乡定居。
多年积蓄毁于一旦。王氏恨毒赖家,私自调用王子腾京中力量,半路假作抢匪劫道,这些劫匪甚是奇怪,不抢金银,不强女人,倒似寻仇,赖家所有男丁一体被斩断了右手拇指。
王氏这也是要灭绝赖家兴家之本,本朝有残疾不得科考入仕之规定,赖家男人三代之内不可能出仕为官了。这对于一心想要改换门庭的赖大可谓毁灭性打击!
薛家也出了大事,因为香菱不在做薛蟠夏金桂磨芯子,夏金桂便跟宝蝉掐起来,结果,夏金桂下药毒杀宝蝉,却把自己毒死了。
这一次,不知谁给夏家撑腰,夏家母子一告到底,拒不私了,薛蟠再次吃了官司,被逮入狱。虽然最后因为王子腾周旋出狱,银子花费许多,薛蟠铺子因为查封,门可罗雀。
谁敢去杀人犯的铺子买东西呢!
薛家境况每况愈下。
这年八月初三,贾母寿诞,迎春在荣府排除三拨人迎接才姗姗回复,却是满身淤青,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好皮肉了。见了贾母只得哀哀欲绝,说他宁愿剪了头发做姑子也不愿意再回孙家了。
似乎老天右眼一般,当晚,孙家一场大火熊熊而起,孙家姑爷孙绍祖被烧死了。一起烧死的好友王艳楼十名妓女,再有孙绍祖七八名姨娘通房。
孙家整个整了火葬场了。
起火原因是孙绍祖通宵达旦饮酒作乐,喝醉了打听淫|乱,结果掀翻了大厅银烛台,厅中帐幔咧咧,瞬间火势燎原。醉成泥团孙绍祖以及妓女,小妾通房齐齐火遁升天!
迎春不愿意再嫁人,接受孙父提议,替孙绍祖收了侄子做儿子,就在荣国府后街买了房子居住,托庇娘家,守着一个五岁的儿子过日子。
八月底,一对须发皓白的夫妻由这家在京做官的七少爷陪同寻到荣国府,这对夫妻一见香菱,根本不置一词,搂着就哭,一家三口直哭得泪水汪洋。
当初薛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