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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子,若真成了继母,哪里还能有好日子?
所以这点怜悯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青露硬着声音道:“郡主,您还是回去吧,王妃身子一向不好您是知道的,这种天气您要王妃出门不是要王妃生病嘛,再说了,咱家王爷也不愿王妃如此,所以王妃是断然不能和您一起去府上的,夜寒露重的,郡主您还是早先回去吧。”
青露说完,便从小门进了府里,没再理会乐芷柔。
乐芷柔穿的不算单薄,可还是觉得浑身冰冷,寒风凛冽,让她的一颗心也都如同置身冰窖,冷得不似常人。
青露回了云苑回了云澈的话后便去休息了,慕倾北毫无知觉,一觉到了天亮。
不过乐芷柔显然不是那么容易应付的,早膳时,乐芷柔闯了进来,府里的侍卫被打的七零八落,乐芷柔闯到云苑时,齐贤安排在府里的隐卫也现身,将乐芷柔堵在了云苑门口。
青露报上来的时候,云澈的眉头狠狠皱在了一起,脸色也在一瞬间变得阴郁,慕倾北顿了顿,没猜准乐芷柔这个时候来找她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
毕竟之前的事情已然是撕破了脸面,于情于理,乐芷柔都不该在这个时候来找她的。
不过,慕倾北看了眼云澈的脸色,明显是知道些什么的,不过云澈没说,她也就没问了,虽然单纯有时候不是一件好事,但也充分说明有人护着是件幸福的事情。
“丢出去。”云澈冷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不过也让慕倾北好奇了几分,看样子乐芷柔不是第一次来了,只是究竟会是什么事情呢?
青露颔首退了出去,但乐芷柔既然来了,自然不可能像之前一般无功而返。
“慕倾北!我祖父病重想要见你一面!”乐芷柔的声音中夹杂了几分内力,出口的话语清晰的传到了花厅之中慕倾北的耳朵中。
谁都不妨乐芷柔会来这招,隐卫们彻底黑了脸,竟然敢当着他们的面就这般阴奉阳违,简直可恶。
慕倾北微微一楞,也有些莫名其妙,看了看云澈,无奈道:“难道我去看了辅国公,他的病就能好了?”
如果说两家关系不错,或者沾亲带故这还能说得通,可无缘无故的,慕倾北凭什么去看辅国公?
“无须理会,万一他当着你的面死了,如何都说不清楚了。”云澈当即便拒绝了,“如今的情势不稳定,辅国公存了什么心思不可知,爹还未动手,自然是有用意的,我们不去趟浑水。”
慕倾北本来也不愿理会外界那些麻烦的事情,便也点头附和道:“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而已,乐芷柔是个清高自傲的女子,当初我们已然是决裂,如今她找来,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事的。”
利用的事情尚且不论,只当各取所需,只是乐芷柔玩心机想要嫁给齐贤的事情,慕倾北无论如何是不能释怀的。
连一份感情都做不到坦荡的女子,如何能成为她的继母呢?
两人没有理会外面,隐卫自然是暗着云澈的意思将人丢了出去,且好心的丢回了辅国公府。
乐芷柔的武功不错,但对上隐卫便有些不够看了。
当天晚上,云澈得到消息,虽然辅国公府也去请了齐贤,不过齐贤也未曾去看望,只是命人送去了好些补品,还让太医院的所有太医去问诊,务必要让辅国公“好起来”。
冷冷的笑了声,云澈对慕倾北道:“乐家的老头子只怕是要要挟什么,不然不会在这个时候病了,不过也真可笑,他都已经做出了对不起爹的事情,如今还敢这般,想来是有恃无恐了,不过想来,也就这样的人才能当帝师,才能教出帝君那般的人物。”
慕倾北不可置否,按照辅国公如今的脾气秉性来看的话,的确是不足以担当帝师重责的,不过这都是天家的事情,与云亲王府无关。
出了正月,人们又开始忙碌起来,而派去北疆的隐卫却还是没有消息传来,这让慕倾北心神不宁,似乎有些事情很不对劲,但她却没有察觉到。
这一日,慕倾北在午休,云澈有事出府,不到一刻钟便又回府进了书房。
暗卫现身,恭敬的站在云澈身前,声音平板无奇,“属下已经查明了,当年皇上的确和他们接触过,尤其是那个孩子五六岁的时候,皇上更是寻了不少理由褒奖他们,虽然那个孩子过得很是清苦,但没有任何性命之忧。”
云澈静静听着,并不曾有一丝情绪波动。
“而且皇上还赐下一名宫中的教养嬷嬷,那个孩子的一举一动都是有嬷嬷教的,宫廷礼仪,还有心计,且,属下发现,那个嬷嬷曾经是大长公主身边的嬷嬷。”
云澈冷冷一笑,道:“他还真是费劲了心计,难道他以为凭着那张脸我便会和当年的父亲一样,任由他拿捏我吗?”
暗卫不语,这都不是他能说道的事情,主子说什么他听着就是了,但也只能听一听,过后便要烂在心底的。
若是慕倾北在这里的话,必然会反驳云澈的话,毕竟前世的时候,云澈便是因为那个孩子而被帝君齐战拿捏住了,又因为身体中毒,未曾为父母报仇,所以才忍辱偷生的。
“她如今如何了?”
“虽然未曾发现皇上有何指令,但属下觉得他们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书房内的事情,慕倾北自然是无法知道的,醒来后,青露递上了药,慕倾北一口气喝完,漱口,神情恹恹的躺回床上。
青露拿了蜜饯给慕倾北,小声道:“王妃,刚才宫中传来消息,八皇子妃小产了,听闻是一个侍妾有孕,两人有些争执,不知怎么八皇子妃便倒地了,听闻是个成型的男胎,八皇子妃倒是没事,只是嚷嚷着要八皇子将那侍妾打死替她的孩子报仇。”
慕倾北微微一顿,她早就知晓宋映雪的这个孩子不可能平安生下来,只是不想会在这个时候,宋映雪的未来全靠着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如今没了,还是个男胎,是八皇子正宫所出嫡长子,想想也真够令人唏嘘的。
两人说了会话,云澈便回来了,只是脸色不是很好看,青露见两人有话说,便退了出去,顺手关上了房门。
慕倾北起身半坐着,担忧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北疆的事情有着落了?”
云澈坐在床沿边上,将慕倾北拉入怀中紧紧抱着,却是一语不发,让慕倾北心中更是有了不好的预感。
“到底怎么了?”慕倾北着急,伸手去推云澈,可云澈抱得紧紧的,让慕倾北动弹不得。
“北北,如果不是你,我宁愿就这么死了。”云澈毫无预兆的丢出这么一句话,听得慕倾北胆颤心惊,那言语间的绝望让慕倾北瞬间红了眼眶。
咬紧了下唇,慕倾北的眼泪簌簌落下,徘徊在喉间的话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了。
无须再问什么了,单凭云澈如今的态度就能说明一切了,也许是有办法的,只是这个办法会伤害到慕倾北,所以云澈放弃了。
“呜呜,云澈,你混蛋!你悄悄解了毒再告诉我就好了,为什么要放弃,呜呜,你为什么就放弃了……”慕倾北从未哭的这般大声,抽噎着对云澈大喊着,可心更是疼得厉害了。
云澈不语,他何曾不想这般,可想是一回事,做却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的理智告诉我必须要解毒,可是北北,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我们之间不该存在着旁人,只要想想我就会觉得恶心,还有别的办法,一定会有别的办法的……”
云澈抱着慕倾北不撒手,有些语无伦次的说着话,但最后却发现,无论说什么都好无力。
两人默默相拥,谁都没有再说一句话,慕倾北的泪却是没停过,将云澈的衣衫打湿,灼烫了那一片冰冷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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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弱弱的】,因为之前有事,然后~我断更了,求原谅,今天刚回来,先更一点哈,从明天开始会尽量多更的,打算这个月就完结了,然后就是断更了还没有弃坑的妹子啊,我爱你,么么。
、157 流言
“你查到了什么?”
一室寂静,慕倾北的声音略微带着沙哑,相拥的两人像是只能依靠彼此取暖才能存活下去的小野兽,莫名的孤寂而温暖。
云澈的身子微微僵硬,莫名颤抖了一下,吻了吻慕倾北的脸颊,缓声道:“解药一直在京中,是个女人,你也曾见过的,若要解毒,需与她行房,让我身体里的毒渡到她的身体里面。”
“她会死吗?”慕倾北心中一阵苦涩。
“会。”
“就是那个孩子吗?”
“嗯。”
慕倾北只觉得命运和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她对那个孩子那么忌讳,但不曾想她竟然是救云澈的唯一解药,或许不是,但如今却是只有这一个办法摆在两人眼前。
想想当真可笑,半年前的她的举动又算什么呢?
她那时给了云澈选择,云澈最后也当真选了她,可那个孩子依旧是横在两人之间。
“云澈,你不该告诉我的,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能有一个解毒的法子,你说我狠毒也罢,自私也罢,在我心中,若是要牺牲她的性命来保全你,我是万万不会犹豫的,没有什么比你活着更重要……”泪水慢慢滑落,慕倾北只觉得心口阵阵窒息。
女人总是口是心非的,饶是慕倾北心中千般不愿,但两者比较起来,自然是云澈的性命重要。
男子与女子不同,云澈就算当真和那个孩子有了什么,只要云澈不说,慕倾北又如何会知道,说到底,云澈不愿欺骗慕倾北。
“我知你心里在想什么,北北,这世间也许不会再有别人如此清楚我的遭遇,我虽未曾目睹过男女之事,但因我父亲的事情让我对房事很是不喜,我曾觉得房事是这世间最恶心的事情,北北,若不是你,任何人对我都是一样的,我若是真的欺骗与你,解了毒,谁又能保证纸能包不住火?哪一日,你知晓了此事,或许会谅解我,但心中定然会有疙瘩,我不愿这般,我自小便知,人与人之间,从没有应该不应该,只有愿意不愿意,你如此为我,我若负你,连我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这都是云澈不曾言说的心里话,他努力的让慕倾北心中不那么难过,如果可以,他自然是想要和她白首偕老的,只是世间的事情从来都是身不由己,他做不到为了活下去而去和别的女子去做那种亲密的事情。
慕倾北轻轻的眨了眨眼,滚烫的泪落下,“他是吃定你不会动那个孩子吗,我曾经见过大长公主的画像,那个孩子与大长公主有七分像,如今还小,若是再过几年,只怕会更像……”
有多么相像,慕倾北前世已经见过了,慕倾北不知前世云澈到底是如何解了毒的,只是后来听说云澈对那个孩子极好,无论容貌还是言行举止,那个孩子都酷似大长公主,若不是因为那个孩子,云澈也不会在帝君死后还依旧被困在冷宫中。
虽然帝君前世死于云澈的算计之下,但云澈到底付出了代价,如今想来,也许,那个孩子在其中也起了不少的作用,云澈因为身上的毒,也因为那个孩子,投鼠忌器。
慕倾北清楚的知道那个孩子对云澈的影响,所以在南巡时,见到那个孩子后才会气急攻心,她那时想,前世云澈便因为那个孩子酷似大长公主的面容而那般的隐忍,这一世又会如何的不同呢?
她向来果决,便逼云澈选择,可到头来,最终还是没能避开她。
云澈抿嘴,没有言语,微微眯眼,南巡第一次见到那个孩子的时候,他是真的吃惊的,尤其是那个孩子笑起来那么像大长公主,他也曾动摇过,想将那个孩子接到身边,只是慕倾北那么相逼,他最终还是弃了她。
毕竟那只是个与他母亲相似的小孩子而已,他只是缅怀,却不会对她有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