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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皱眉,撑起身子坐好,淡声道:“让她进来吧。”
也许前几次她让宋映雪太好过了,所以在这个紧要关头,她竟然还敢来找她。
两人关系已经撕破,宋映雪根本不会做表面功夫,今日来,只可能是找事的。
“呦,姐姐,我听说你最近身子不好,总是缠绵病榻,妹妹就来看看,怎么样,没事吧?”宋映雪笑着进了屋子,略带嘲讽的说着看似关心的话语。
慕倾北抬眸静静望了眼宋映雪,淡漠笑道:“你可以说你是来看我死了没有的,放心,我不会生气,因为我会活的好好的,至少会比你好。”
云澈伸手抱住慕倾北的腰,将头枕在她的腿上,连一个眼角都没给宋映雪。
宋映雪脸色一僵,随即勾起唇角笑道:“姐姐多心了,怎么说姐妹一场,妹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让姐姐去死呢?”
慕倾北微微眯眼,她前世听过类似的话,可直到重生,她才明白话中的含义,宋映雪不会轻易让她去死,她只是会狠狠的折磨她,抢走属于她的一切,将她贬入尘埃而已。
慕倾北也跟着笑了,“当然,姐妹一场,本王妃也奉劝八皇子妃,若是不能早点怀上皇室子孙,还是退位让贤的比较好,不会下蛋的鸡,再如何趾高气扬,也不会变成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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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个朋友来,白天都没时间,晚上回来刚赶出来一千字,欠下的一千字明天补上。
、105 自作孽不可活
“慕倾北!”宋映雪咬牙切齿,恨不得撕了她笑意盈盈的脸,她竟然敢如此对她?
八皇子和宋银雪如今还未曾同房,宋映雪又怎么可能有孕呢?
虽然宋映雪年纪小,但八皇子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即便自律,也不会没有女人,有子嗣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慕倾北莞尔,笑得越发明朗:“怎么?”
慕倾北幼时看书,看过一个成语叫做自相矛盾,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如何?
八皇子于宋映雪,可以是矛,也可以是盾,能让她伤痕累累,也能让她自强不息,坚忍不拔,从此以后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
无论哪一点都是慕倾北喜闻乐见的,不论八皇子是否真的心仪与慕倾北,但宋映雪,无论前世今生,和马慧妮都是一般无二的,爱而不得。
宋映雪只有十二岁,行房也未曾不可,但对她身子不好,出嫁前张氏曾叮嘱万分,更是警告她,若是提早行房,日后恐难有孕。
张氏自然是吓唬宋映雪的,但这一点却恰好让宋映雪忌讳,她是真心爱八皇子的,所以她自然是想要一个和八皇子的孩子,更何况,没有子嗣,她这个八皇子妃是如有何都坐不稳位置的。
现在慕倾北竟然如此咒她?
“姐姐说笑了,即便我不会生,那还有许多女人能为八皇子生,可姐姐呢?云王如此模样,日后生出来的孩子只怕也是一样的吧?根本上有病,是如何都治不了的!”
宋映雪掩唇,笑得花枝乱颤,眉眼间更是浓浓的得意与嘲讽。
慕倾北脸色蓦然发寒,就连云澈都睁开了眼眸去看宋映雪,眸光浅淡,眼底裹着细碎的冰寒,并不易被察觉。
宋映雪被慕倾北的目光吓得脸色发白,无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撞到了门上,心中陡然恼怒,她凭什么害怕慕倾北?
这个贱人在武安侯府长大,吃穿用度,哪一样不是武安侯府给她的,说白了,慕倾北也不过是武安侯府养的一个奴婢而已,如今一个奴婢也竟然敢对她指手画脚?
一瞬间,宋映雪的优越感又回来了,抬着下巴,居高临下看着二人,冷笑道:“姐姐,别忘了你是从武安侯府里出来的,而你的嫁妆也是从府里出来的,夫家靠不上,姐姐你连娘家也不打算要了?”
若是慕倾北不知晓自己的身世,也许真的就信了宋映雪的话,可没有如果。
“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才对,不如妹妹回武安侯府之后好好去查一下近年来武安侯府的账本,看一下这么多年府里的开销究竟是从何而来!而宋映雪你的嫁妆又是从何而来的!”
慕倾北虽然坐着,但周身气度却是比居高临下的宋映雪还要强上几分,两人这样,便像是一个小孩子故作姿态的在对大人说,你瞧,我也是大人。
东施效颦,只能自取其辱。
宋映雪心中“咯噔”一下,脸色微微僵硬,慕倾北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知道了?怎么可能?
宋映雪从小便知道慕倾北不是她的亲生姐姐,也知道武安侯府每年都会有一笔进账,还有许多古玩玉器,首饰珠宝,五一不是精品,虽然那些是给慕倾北的,但最后都进了她的院子。
这么多年她早就理所当然的觉得那些是她应得的,此次出嫁,她的嫁妆,自然就是这些年搜刮下来的,明面上看着不多,但哪一件拿出来不惹人眼红?
慕倾北不是武安侯府的嫡女这件事情,除去宋青峰张氏,也只有她知道,但是慕倾北如今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慕倾北家里人已经找上她了?
千思万绪也只在一念之间,宋映雪稳了稳心神,目前事情不明了,她不能自乱了阵脚,眉角一挑,宋映雪冷声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慕倾北,我的嫁妆是怎么来的我自然清楚,难不成还是我偷的抢的?”
慕倾北目光沉静,讥诮道:“难道不是你偷的抢的?”
宋映雪再次一惊,眼皮忍不住跳了跳,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她真的知道了?
“哼!我是堂堂武安侯府的女儿,如何会去偷抢?慕倾北,说话之前最好三思而后行,免得惹祸上身!”宋映雪高高抬着下巴,在她看来,慕倾北的身世无外乎有钱的商贾之女,自然比不得她,就算事发,也不会有太大的关系。
毕竟,那些也都是经过张氏同意才送到她屋里的,张氏都敢,那肯定是知晓慕倾北没什么值得畏惧的。
慕倾北太清楚宋映雪的那一套思维,她从小被捧得太高,加之张氏的原因,她一心想嫁入皇室,想成为权力顶尖的女人,这些年又和八皇子成双入对,眼界更是高了不少,心高气傲的同时,也惯常贬低别人,而从小被养在武安侯府的慕倾北则从未被她放在眼里。
所以如今才敢如此趾高气扬的慕倾北冷声冷语。
“如此就好,希望八皇子妃有朝一日能记得今日说过的话,即便日后悔不当初,最好也不要表现出来!”慕倾北淡淡回了句,低头去看云澈,伸手蒙住云澈的眼睛,虽然云澈看宋映雪的目光很冷,但慕倾北也不愿。
宋映雪这样的女人,会污了云澈的眼。
“哼!那本皇子妃就等着!”宋映雪甩袖离开前,目光阴狠落在慕倾北的身上,以前是因为八皇子,如今两人之间算是不死不休了。
“睡觉。”云澈拉下慕倾北的手,一把将慕倾北捞到怀中,又拉着薄被盖住俩人,亲了亲慕倾北光洁的额头。
往云澈怀中钻去,伸手抱住他精壮的腰身,低声唤道:“阿澈。”
“嗯?”闭眼上,云澈动了动嘴唇。
慕倾北忽而笑了声,道:“没事,我们睡觉。”
是她杞人忧天了,就算武安侯府知道她已经知晓了事情的真相,那又如何?说到底这些年她的身体是张氏暗里苛责所致,如果她的父母心里还在乎她这个女儿,一定不会绕过武安侯府的。
她就不信,她有危难了,她的亲生父母会不管不顾。
前世,齐轩昊之所以囚禁她,不就是因为忌惮她亲生父母的身份么?
相信这世也会一样的。
……
宋映雪心烦意乱回了别院,丫鬟来报说张氏来了,宋映雪紧紧皱眉,踌躇许久,打发丫鬟将张氏带来她的房内。
张氏进来后,宋映雪便让人都退下,又关了房门,张氏不明所以,但看得出宋映雪是有话要说,便问:“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宋青峰一直看好八皇子,原本嫁女也是变相支持八皇子,帝君的病情外面不得知,宋青峰也只有让张氏来问问女儿了。
宋映雪心中不安,抬眸看了眼张氏,问道:“娘,你老实跟我说,慕倾北的亲生父母到底是什么人?”
回来之后,宋映雪也想了许多,若是慕倾北的父母真的是普通商贾,那一件件的珍品又怎么解释?
就算富可敌国的商贾,在那些物件面前也要自惭形愧的。
张氏眼皮一挑,连忙问道:“怎么了?你和她又闹起来了?”
自己女儿的脾气她是知晓的,从小就看不上慕倾北,明里暗里没少贬低捉弄,以前的话就不说了,慕倾北很好骗,说些好话就过去了,但如今慕倾北却是不同的身份。
何况慕倾北的脾气也变得捉摸不透,若是两人真的闹起来,事情只怕会更加的难以收场,宋青峰已经警告了不止一次。
宋映雪看张氏的神情,便知道她又要说写她不爱听的话,不耐烦道:“没有,就是有些好奇,慕倾北如今这么嚣张,难道是她父母在支撑着她?”
对于宋映雪的试探,张氏没有察觉,脸色微微有些缓和,却仍然眉头紧皱,“雪儿,日后不要和她起冲突,慕倾北的父母究竟是什么娘也不清楚,你爹不说,只说是我们惹不起的,何况如今慕倾北身后还有辅国公府相帮,你若是一直为难她,只怕辅国公府会对我们出手。”
宋映雪暗暗心惊,她早先便发现了这个事实,如今听张氏说出来,更是惊讶,慕倾北的父母竟然连辅国公都能使唤的动?
就连八皇子都要对辅国公礼让三分的人物,居然对慕倾北的事情如此上心,难道慕倾北的父母真的不能惹?
可齐国权势滔天的人总共也不过那么几个,数来数去,也没有理由将慕倾北寄养在武安侯府?
还是说,慕倾北根本就是辅国公府的人呢?
毕竟辅国公的财产都快抵得上几个国库了。
“我知道了。娘你有什么事?”宋映雪冷笑了声,她倒是要看看,慕倾北究竟和辅国公府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她一定要慕倾北身败名裂!
张氏看了眼宋映雪,心中叹了口气,也不再提慕倾北的事情了,有些事她就算再三警告,这个女人也不见得会听。
“你爹让我问问你,皇上的身体如何了?”
宋映雪瞟了眼张氏,淡淡道:“娘,你回去告诉爹,事情如何都有八皇子,让他不要打听不该打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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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网站流量很差,好像没什么人在看书了,可是夭又开了新文,这可真是雪上加霜,每次都这样,心哇凉哇凉的。昨天见朋友的好心情瞬间荡然无存了。
、106 吃醋,似乎有些真相要出来了
张氏从宋映雪那里出来时,脸色很是难看,晚膳时分,青露说起这事,言语间有几分幸灾乐祸。
“奴婢觉得这就是报应,不是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么,奴婢瞧着就是这个理。”
慕倾北笑了声,也猜出张氏这时去找宋映雪是有什么事,但想必张氏平日里心疼的女儿并没有给她什么确定的答案。
“也不尽然,宋映雪如今的性子多少和张氏的纵容有关,从小宋映雪的吃穿用度便是最好的,她房中的一切都是精品,十几年时间早就将她养刁了,她心里想的不是要拥有最好的,而是必须拥有最好的,一个人若是有了野心,刹那间变得面无全非都是有可能的。”
慕倾北哼笑了声,意味莫名,“就算是为了自己,宋映雪也一定会让八皇子登上皇位的。”
青露听后忍不住咂舌,“人心真是可怕。”
可怕吗?
慕倾北微微一笑,不置一词。
或许真的可怕吧,但人活一辈子,谁没动过一点心眼呢?为了生存,她不是也从前世那么单纯无知的性子变成如今谈笑间算计人于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