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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澈身子一僵,虽然未曾说话,但身体的自然反应却是证明了慕倾北的话。
她埋在他的胸前暗自垂泪,果然是这样的……
之前她单纯的以为,只要帝君死了,云澈便是安全的了,八皇子就算威胁大,但八皇子定然不会垂涎云澈的身子,可这个梦却让慕倾北察觉到了不同,她前世单纯,又被云澈瞒着,中毒这种事情她又怎么可能知道?
她也曾怀疑过,云澈明明有能力神不知鬼不觉杀了帝君,远离京城,明明有能力离开冷宫,却依旧在帝君死后被困在冷宫,她也怀疑过依着云澈的能力,又是如何被帝君得逞的?
可她也只是将这一切都归咎于帝君的不择手段,从未想过所有的症结在于帝君控制着云澈的命。
“阿澈,阿澈……”慕倾北声音嘶哑,像是暴风雨中孤立无援,随时都能被打翻的小舟,彷徨无措。
“没事。”云澈回抱住慕倾北,垂下眸子,脸色晦暗不明,不得不说,慕倾北似乎知道他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
在冷宫中,云澈不觉得那是巧合,慕倾北像是专门来救他的一样,之后更是维护他,如今竟然还知晓了他中毒的事情,他真想问问她,他的事情她到底还知道些什么?
慕倾北一直在哭,云澈抱着她,虽然未曾言语,但却是无言的安慰,只要是在他的怀中,她就能感觉到安全。
这一夜两人的心情均是不安宁,慕倾北直到黎明才睡去,而云澈在这之后一直没有阖眼。
直到天亮,外面传来闹哄哄的声音,似乎说什么“死人了”之类的事情。
慕倾北本就睡的不安稳,虽然云澈捂住了她的耳朵,但还是将慕倾北吵醒了,头有些疼。
“唔……”慕倾北闷哼了一声,睁眼,虽然还有些不清醒,但眼睛上传来的不适感还是让她快速的清醒过来,“天亮了吗?”
“嗯,睡吧。”云澈应了声,抱着慕倾北丝毫没有让她起身的打算。
慕倾北不舒服,她难得懒惰,不想出去,只想在云澈怀中好好休息,但偏偏有人不这么想。
房门被敲响,青露的声音在外面异常清晰焦急:“王妃,王爷,出事了。”
慕倾北原本都已经闭眼了,却听到青露这般说,心中更是有不好的预感,直接出声道:“进来。”
青露从外面进来,顺手关上房门,抬眸看了眼见两人还为起床,也没动,就站在门口,低着头道:“失踪的那两个人找到了,就绑在船底,尸体都已经泡肿了,除了能辨认出两人的身份,其他几乎什么都看不出来。”
慕倾北怔然,看来帝君是杀人灭口了,也有可能是生生被帝君折腾死的,就想之前是苏州的那个小太监一样。
帝君如此迫不及待,证明那药的确是无法控制了,也许不用再等等了。
垂下眼眸,遮住眼底的一派肃杀之气,慕倾北安然笑了声道:“无事,我今日身子不适,有人来你就挡着,我今日谁都不见。”
青露惊讶不已,但听着慕倾北的声音似乎是有些不对,想着也许慕倾北没睡好,便也没有多问,应了声后退出去了。
而后又送了早膳进来,说了些后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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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死而复生,这只是开始
出了事情,慕倾北这里自然是最先被关心的,晨公子来时被青露挡住了,小丫头严肃认真道:“晨公子,王爷王妃今日不见客。”
晨公子挑眉,被小丫头的话给气乐了,“谁告诉你本公子是客?去,告诉你家王妃,本公子有事问她。”
小丫头不为所动,继续道:“王爷王妃昨晚没休息好,如今在休息,晨公子还是请回吧,王妃说今日谁都不见。”
没休息好?
晨公子微微挑眉,他怎么听着这话这么刺耳呢?
“你这小丫头莫不是在骗本公子?”
青露咬牙:“晨公子,你胡搅蛮缠不觉得丢人吗?”
以前是没发现这位说话高深,又颇显正义的晨公子会如此的难缠又多变!
晨公子嗤笑了一笑,却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眯了眯眼,蓦然让青露觉得背脊发凉,总是感觉晨公子刚才的感觉有点可怕。
死了人,南巡队伍不得不再次停留,泸州码头前,众人随着人流下船,前来接驾的官员以及侍卫等几乎将码头围了个水泄不通,帝君意气风华的走在最前面,满面红光,似乎年轻了十岁不止。
慕倾北靠在云澈怀中,被他拥着,眸光清淡从前面扫过,嘴角划过一抹冷笑,让帝君就这样死去真的太便宜他了。
“怎么脸色这么难堪?”晨公子下了船后才见到两人,慕倾北气虚无力被云澈拥着,脸色微微发白,眼底有些青色。
慕倾北微微笑了下:“没休息好而已。”
晨公子抿唇不语,却是细细打量了慕倾北一番,但未曾发现什么细微的变化,斜了云澈一眼,微微皱眉,难道是他想错了?
泸州不算大城市,但在江南,这种地方也还是很繁华热闹的,只是慕倾北如今无心欣赏,她自从那晚知晓云澈的毒,便一直在想,前世,云澈到底是找谁解了毒?
先不论是什么毒,至少能让云澈连死都没办法,只能被帝君侵犯,这毒就已经不简单了,而天下能人虽多,但他们又不能大招旗鼓的去找人,暗中寻找,进展太慢。
众人被安排在驿站休息,而帝君住在行宫,听闻帝君不到天黑便回屋休息,去做什么众人心知肚明。
慕倾北这夜睡的并不踏实,其他人也一样。
半夜时分,帝君房中抬出三具尸体,身上紫青,御医检查过后也看不出什么,但人就是这么没了,而后泸州官府的仵作也检查了尸体,同样无果。
这三人虽然是苏州郡守送的美人,但同样是人命,死在帝君房中,而且是因为行房,这事情便有些耐人询问了。
接连死人,就连帝君都觉得晦气了,震怒之下下令严查,并又传御医检查身体,却依旧无果。
帝君身体健康,老当益壮,房事需求重了几分,但也没有任何亏损。
休息一晚,帝君点了几人微服出巡,其中便有慕倾北和云澈,当然少不了最像帝君的儿子,八皇子。
辅国公身为帝师,身份不同,自然身在其列,明月郡主也跟着来凑热闹,还有其他几个官员,都是八皇子一派。
陪行的还有泸州郡守,慕倾北没什么兴趣,一路上和云澈跟在众人身后,几乎没有任何存在感。
泸州繁荣,一路上也没遇见什么不好的事,帝君自然高兴,中午便在酒楼用膳,一行人在二楼,挑了最好的位置,帝君坐在窗口,一边与众人随意聊着,时不时看向窗外,单看模样很是慈善,面目和善很容易让人放下心防。
途中,帝君去小解,一盏茶后,慌慌张张的张德全跑回来,脸色煞白:“皇上不见了。”
今日出巡,帝君身边的暗卫根本没带,没想到只是小解,便出了事。
众人脸色均是一变,八皇子温润的面容出现龟裂,凌厉的气势从眼底迸发:“到底怎么回事?人怎么会不见的?”
张德全自然是知道八皇子的手段,但帝君从他眼皮子底下不见了,这事怎么说都和他有关,“奴才就在外面等着,可等了许久都不见皇上出来,奴才就大着胆子进去看了,可,可根本没皇上的影子……”
虽然惊慌失措,但张德全的意思都表达清楚了,可见这个内侍总管这些年也经历了不少风雨,比寻常的大太监更有胆识。
泸州南郊破败城隍庙的地下暗室中,帝君脸色铁青看着眼前的两个男子,阴狠的眸子迸射出毒辣:“你们竟然没死!”
一字一句都是从牙缝中蹦出来的,呲目欲裂的恨意却让对面的两个男人笑得欢畅起来。
“皇上,怎么样?身为阶下囚的感觉还可以吗?”李之缘笑得温和,但曾经死寂的眼中却满是仇恨和疯狂。
曾经,他无数次的幻想过这个场景,十几年了,他有多久没有像今天这样畅快淋漓了,他的人生被面前这个伪善狠辣的男人毁灭,他能看到的阳光,都被这个身居高位的男人剥离,重新填满黑暗,十几年了,他的世界只有黑暗,连死亡都做不到。
“他当然很好,每日有美女陪伴,就算是出巡的路途中,也不会委屈自己,那两个人死的真是凄惨,呵呵,若是他们知道每日挂着和善笑意的皇上却有如此不堪入目的一面,他们会作何感想?你齐家的江山还能坐稳吗?”
杨志恶毒的笑着,上前,捏住帝君的下巴,将手中的一碗水尽数灌到了帝君最终,虽然洒出来不少,但大部分被帝君咽下。
帝君浑身软绵,根本挣脱不开,下巴处更是被捏出了红印子,眼光更是狠毒:“朕会让你们生不如死的!”
两人听后,竟然像看傻子一般大笑了起来,讽刺讥诮的意味不言而喻。
“真正生不如此的应该是皇上你吧,难道你没发觉近日来有什么不同吗?哈哈,你以为云澈当初是怎么离开的?你以为我们是如何诈死却没有被你发觉的?英明神武的皇上,血债迟早是要用血来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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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查的好严格啊,看来你们的洞房要泡汤了,我们只能关灯来了,嗯,日后自行脑补。
、102 京城动乱,三皇子惨死
帝君脸色微变,眯着眸子看向二人,心思萌动:“今日的事情是当初救了云澈的人所为?那救你们二人的也是他?”
杨志笑眯眯甩手将空碗丢出去,笑得肆意:“皇上如此聪明,这难道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
帝君脸色微微泛起不正常的红晕,而身体也明显起了变化,想要的感觉让他头脑发昏,抑制不住的大口喘着粗气,但脑中却是留有一分清明,能如此算计与他的,若不是今日随行的人,便在南巡随行中,只是这人究竟是谁?
竟然有如此高超的能力,在不动声色的情况下救下云澈,且对冷宫那般熟悉?
“皇上,不要紧的,刚刚你喝的不过是助兴的药物,不是非女人不可的,只要忍忍就可以过去了!”李之缘也跟着笑了,但那笑容太过残忍和冰冷,又太过疯狂,让帝君看着心惊胆颤。
帝君不是傻子,他如今身陷囹圄,若是愚蠢的威胁两人,只怕下场会更加惨烈,而两人的目的又怎么可能是折磨他如此简单呢?
想起远在京城的三皇子,帝君脸色阴沉。
能在他眼底漫天过好的,京中也不外乎那几个人,但究竟是谁,竟然能知晓他的秘密?
相比于这里的安静,泸州基本上要翻天了,八皇子出动了随行所有的兵力,并火速派人相邻的几个城市去传旨,一定要严查,从而找出帝君。
一时间泸州城内人人自危,官兵更是挨家挨户的搜查着,任何地方都不会错过,但帝君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丝毫可以找寻的迹象。
城内城外乱了,慕倾北这里一片祥和,书案前,慕倾北一头练字,而云澈在另一头画画,额,画的是小动物,王八之类的。
晨公子从两人回来后就没说过话,安安静静坐着喝茶,若说他没看出什么,还真不好说。
明月郡主那边派人来传过话,只让两人注意安全,这未必不是帝君的诡计,人却是没有跟着来,毕竟如今情势紧张。
“真是不虚此行啊!”晨公子放下茶杯,极尽感叹的说了句,便起身悠悠离开了。
慕倾北微顿,笑了声,也没说什么,只是放下笔,走向云澈,看到云澈画了许多只王八,又笑得更欢了。
显然云澈还记得之前慕倾北在王八上写的那两个大字。
帝君失踪的第五日,随行的官员们已经开始惶恐,暗自猜测,其实说猜测也只是场面话,大部分人都已经将帝君当成了死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