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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倾北扬着嘴角,轻快一笑,欢声问道:“你看我二人可相配?”
闻言,云澈目光落在慕倾北明媚的侧脸上,那是一种由内散出的快乐,不娇柔做作,纯真自然。
晨公子微微一笑,起身,不答反问道:“可要对弈一局?”
慕倾北欣然同意,牵着云澈的手上前,晨公子取来棋盘棋子摆好,慕倾北执黑子,晨公子执白子,云澈被慕倾北牵着手,只能坐在慕倾北边上看着两人下棋。
慕倾北往日下棋,都是以守为主,今日却是一反常态,以攻为主,防守辅之,步步紧逼,落子如出鞘,隐隐透着杀伐果断的气势。
晨公子沉稳应对,却还是棋差一招,以一子落败。
“今日棋局,与往日不同,你心境竟然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可是想好了?”晨公子挥手毁了两人棋局,淡淡出声问道。
慕倾北回头看了眼云澈,温柔一笑,目光坚定,语气沉着,“想好了,今生只有这一件事情不愿退让,也不能罢手。”
云澈眨了眨眼,似乎不懂,微微皱眉。
晨公子目光落在云澈脸上,目光清浅,似乎在看,又似乎没有,许久,收回目光,温润笑道:“你喜欢足以。”
慕倾北登时笑颜如花,明艳动人,欢悦道:“既然晨公子如此说了,那日后可要帮我一次了。”
“你若开口,我自然帮你。”晨公子笑容亲昵,看着慕倾北的眼神似乎有别样的感情。
慕倾北欢喜,又坐了片刻,便告辞,同云澈下山。
回城后,慕倾北让车夫先去了云王府将云澈送回。
云王府与武安侯府也不过隔了一条街,马车停到云王府门口后,慕倾北与云澈下了马车,云王府的大门居然是关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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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教训,将计就计
慕倾北牵住云澈的手去敲门,过了半响,门从里面打开,小厮睡眼朦胧的脸从门缝中露出,眯着眼睛看了好半响,才喃喃说了句,“是王爷回来了啊……”
慕倾北眉间冷凝,毫无预兆,直接一脚踹了过去,正中小厮两腿之间,登时响起杀猪般嚎叫声。
府外两个家丁只觉得两腿之间冷飕飕,顿时紧了紧双腿,想不通大小姐今个怎么如此勇猛?
“知道是王爷竟然还如此无礼,是不是觉得云王府的月钱比其他府里要容易拿?如果是的话,本小姐不介意让你换个地方当看门狗!”慕倾北口气又狠又凶,眼底煞气尽显,吓得小厮顾不上腿间疼痛,连忙磕头求饶。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小的下次一定看清楚……”
慕倾北知道这府里多得是欺上瞒下的奴才,但如今她的身份不能去管云王府的事情,所以也没打算进去。
回身,对云澈笑了下,温声道:“你先进去吧,我得空了来找你。”
云澈依旧是扑闪着眼睛,不说话,也不回应。
慕倾北解下腰间的荷包,从里面拿出一块钥匙形状的白玉坠子,用天蚕银丝串着,慕倾北按着云澈的肩膀,让他蹲下,然后将玉坠子挂到他脖子上,直接打了死结。
而后才将云澈拽起来,柔声道:“不要把它丢了,这是我父母给我的。”
云澈不答话,慕倾北也不等他回答,松开云澈,下了台阶,然后上马车离开了。
回府时,管家于忠等在府门口,见慕倾北下了马车,迎上前,恭敬道:“大小姐,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慕倾北心知张氏是为了今日她打了采荷一事,便也没有多问,点点头,径自进了府中。
才进院中,便听得女子娇俏的笑声,虽然不久前才听过,但隔着前世今生,虽然熟悉,但也陌生。
慕倾北唇角淡出一抹笑,快步进了花厅,张氏正与宋映雪说话,母子两人亲昵无比,眉眼也有七分相似。
宋映雪今年十二,少女初绽风华,原本就生的极好,稍微打扮一番,更是美艳动人,加之性子活泼,在京中人缘极好。
“母亲。”慕倾北温声开口,看了一眼张氏身旁的少女,跟着唤道:“妹妹。”
宋映雪今日穿了一身白色的骑马装,一旁的桌上还放着马鞭,显然是刚从外面骑马回来,脸颊微红,似乎是在害羞。
“妹妹今日怎么有兴趣去骑马了?”慕倾北站在厅里,并没有坐下,唇畔笑意动人,只是看着宋映雪时,有着淡淡的疏离,并不容易被发现。
两人听到慕倾北的声音后,笑意便淡了几分,宋映雪娇声道:“今日与八皇子去骑马,我的马被路人惊到了,是八皇子救了我,所以刚刚在和娘亲说这事呢,改日要去谢谢八皇子。”
慕倾北笑意深了几分,虽然这事前生没有发生,但宋映雪能如此坦然告之,大约是想告诉她,她与八皇子情投意合,希望她能识趣退让。
“那真要好好去谢谢八皇子了,妹妹女工甚好,不如绣个香囊给八皇子,聊表谢意,如何?”慕倾北温声说着,看着倒是个关爱妹妹的好姐姐。
若是宋映雪不去缠着八皇子,慕倾北又如何能嫁给云澈呢?
宋映雪听后,不禁红了脸,扑到张氏怀中,娇嗔道:“娘,你看看姐姐,她笑话我!”
八字都没一撇的事情,宋映雪都能如此上心,看来是铁了心要嫁给八皇子,如此也好,这正是慕倾北乐见其成的事情。
张氏笑了笑,看向慕倾北的眼神多了几分深意,却是没有多问,“今日去寺里,怎么还将采荷给打发回来了?”
慕倾北面色诧异,“采荷难道没有和母亲说吗?”
张氏微微皱眉,眼底隐约有了几分怒意,沉声开口道:“采荷说你今日在街上与礼平侯府的二小姐起了冲突,她劝了你几句,你当街就打了她一巴掌,还将她丢在街上,独自走了。”
慕倾北更是惊愕,却是不紧不慢的解释着:“女儿今日是在街上遇到了礼平侯府的二小姐,但当时云王也在,采荷当着云王的面说云王痴傻,女儿这才打了采荷。”
顿了顿,慕倾北正色道:“采荷说得是不错,但皇上十分看重云王,平日也多得是人如此说,但父亲不同,若是被别人听去了,借此弹劾父亲,咱们府里都要跟着遭殃了,须知祸从口出。”
张氏原本对于慕倾北打了采荷颇有微词,如今听得慕倾北解释,顿时觉得十分有理,脸色较之之前更是冷了几分,当即出声道:“来人,将采荷带过来。”
慕倾北垂头,寻了处椅子坐下,便听得宋映雪恨恨说道:“采荷这个贱蹄子!平日这话谁都不敢说,偏生她在街上说,真是无法无天了!”
张氏只顾着生气,倒是没有注意到慕倾北眼底一闪而过的冷意。
半响后,采荷从外面进来,大约是认定了张氏会惩罚慕倾北,脸上毫无惧怕,若是细看,还能从眼底看到一抹快意。
慕倾北看着采荷,更是确定了,府里上下知道她不是宋青峰亲生女儿的人不在少数,不然,何以张氏会因为一个小丫鬟亲自找她?
宋映雪即便是打死院里的丫头,张氏只会藏着掩着,由此可见亲疏。
“采荷给夫人,大小姐,二小姐请安。”采荷屈身行礼。
张氏冷喝一声:“跪下!”
采荷面色一白,惊愕看向主位的张氏,不明所以,张氏平日和气,从未生气过,如今这般愤怒极为少见。
采荷愣怔,没有动作,身后的嬷嬷接到张氏眼色,对着采荷的后腿便踢了下去,采荷吃痛,直直跪在地上,发出不小的动静。
“说!你今日是否在街上辱骂云王?”张氏声色厉茬,眼睛瞪得浑圆。
采荷面色更是白了几分,下意识去看慕倾北,却见慕倾北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耳边头发,担忧看着她说道:“采荷,辱骂皇室亲王是死罪,就算是我也保不了你,今日街上人多,难免不会传到父亲政敌耳中,若是因为此事让父亲被弹劾,连累了府里上下,你有十条命也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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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处置,奴大欺主
采荷不过是一个丫鬟,哪里知道这些,如今听慕倾北一说,顿时吓得颤抖,红唇血色尽失,连连对着张氏磕头,颤声道:“夫人饶命啊,夫人,奴婢再也不敢了,夫人饶命……”
采荷的话算是默认了今日之事,张氏的脸色越发难看了几分,没有再多问,慕倾北蹙眉,又道:“女儿为了安抚云王,今日带着云王一起去了白云寺见了晨公子,又亲自将云王送回了府里,我想云王大约不会怪罪的。”
张氏怒气退了几分,似乎很满意慕倾北的做法,但对采荷更是痛恨,一个丫鬟祸从口出,险先害了阖府上下,却要做小姐的去补救,这等于打了张氏的脸。
“来人,将采荷掌嘴三十,直接拉出去发卖了!”张氏狠厉说道。
若是没有慕倾北刚刚的话,打一顿也就了事了,但高门府邸向来尊卑分明,采荷已经触犯了张氏的颜面,再也留不得了。
“夫人饶命啊,夫人,奴婢再也不敢了,大小姐,救救奴婢,大小姐……”采荷面无血色,趴在地上不住磕头,眼底死灰一片。
今日若是采荷没有给张氏告状,慕倾北也就当没事,谁知她偏偏往死路上走,慕倾北也只能顺手解决了采荷,不然养虎迟早为患。
对于采荷的求救,慕倾北也只当没听到。
通常被发卖的丫鬟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采荷年幼被卖进府里,一直伺候着慕倾北,比平常的丫鬟吃穿用度都要好几分,颇有些心高气傲,若是被发卖了,或者被买去别的府里做粗活,或者直接卖进了青楼,绝不会有如今的待遇。
门外很快进来两个粗壮的婆子,一左一右拉着采荷往出走,张氏听得闹心,挥了挥手,婆子会意,从腰间抽出汗巾直接塞到采荷嘴里,手脚麻利直接拖着下去了。
慕倾北从怀中拿出帕子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红着眼眶看了眼张氏,抿唇没有说话。
宋映雪轻蔑的斜睨了眼慕倾北,唇畔笑意浓厚,“姐姐,十日后京郊春游,京中不少小姐公子们都去,既然姐姐已经同云王相识了,不如就约云王一起,谁知道这事会不会被告到御前呢?若是云王不在意,这事也当过去了,是不是?”
十日后京郊春游,正是前世八皇子对慕倾北表明心意的时间,慕倾北还想着如何摆脱,宋映雪已经如此迫不及待,慕倾北自然不会浪费了这个好机会。
有些犹豫不定看了眼张氏,慕倾北轻咬着下唇,唤了声:“母亲……”
显然是交给张氏做主,毕竟慕倾北还是未出阁的姑娘,若是此事没有经过张氏首肯,宋映雪指不定在背后如何构陷她了。
张氏的眸光不着痕迹从宋映雪身上瞟过,落在慕倾北身上时,眸中带着担忧,“映雪说得有理,你既然已经和云王相识,那这事就交给你了,先前因为这事皇上罚了好些京中的公子哥们,咱们府里万不能因为这事被皇上罚了。”
母命难为,慕倾北凝眉,为难道了声:“好的,母亲。”
坐着又听宋映雪说了些关于她与八皇子暧昧的话,慕倾北觉得有些乏,找了个理由便离开了。
采荷的事情早先就在府里传开了,不过因为这次涉及辱骂皇室,所以采荷的下场也让府中一众奴仆心有余悸,毕竟云王痴傻是事实。
但他们显然忘记了,即便云王痴傻,那也是皇室,不容他们这些做奴才的诟病。
慕倾北回到院子里,牡丹似乎想要说什么,但看着慕倾北没有表情的脸又不敢说,只是频频偷看她。
“有什么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