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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
“我们也进去,你好久没有回来,爹和娘都想你了。”夙骏驰对着夙柳柳笑了笑,随即牵着她的手向那大门走去,只是那双眸子在看向别处的时候闪过了一抹寒光。
当温如玉出现在夙府前厅的时候,在前厅里正招待着左水颜路云霞满脸的错愕,但随即很快就恢复了自然,只见她笑着道:“如玉啊,你来了,怎么不事先知会一声,瞧瞧我这都没什么准备,柳柳那孩子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野了,真是担心她啊。”说着,说着,路云霞显得有些悲伤。
“娘···”然而,在她话音刚落的时候,一个糯糯的声音从温如玉的身后传了过来,闻声看去,只见一个玫瑰色的身影正被自己的儿子给抓在手中,笑看着她。
看到突然出现的夙柳柳,路云霞脸上的神情是比之见到温如玉更多的错愕,有了上一次的事件,她心中谨慎了一下,但面上却做出一副惊喜模样,激动的上前握住了夙柳柳的手,“我的孩子,你回来了,你倒是去哪里了,为娘真是担心死了,上一次还出现了一个假冒你的人,弄的娘更加担心你的安危,你还好吧。”
、第六十七章:按耐不住
看到突然出现的夙柳柳,路云霞脸上的神情是比之见到温如玉更多的错愕,有了上一次的事件,她心中谨慎了一下,但面上却做出一副惊喜模样,激动的上前握住了夙柳柳的手,“我的孩子,你回来了,你倒是去哪里了,为娘真是担心死了,上一次还出现了一个假冒你的人,弄的娘更加担心你的安危,你还好吧。”
“我没事,娘。”夙柳柳低下了头,借此掩饰眸中那一闪而过的莫名情绪。
“娘不是说你假冒的,娘这不是怕你有危险吗,我的孩子是那么容易假冒的吗,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假冒,那我这个做娘的还做个什么娘。”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路云霞三句不离那假冒。
不过,让路云霞失望的是,自己的几句试探并没有引起对方的半点反应,想到这里,路云霞不由得有些疑惑了,难道这个真的是自己的女儿?她的女儿一个人跑了出去,消失不见,搞得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此刻到底是傻还是不傻了,总觉得这中间有些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娘,妹妹好不容易回来了,你怎么总左一句假冒又一句假冒,经过了上次的事情,还有哪一个笨蛋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同一件事情做两次就不灵验了,不是吗,娘。”夙骏驰话语里带着些许袒护的意味,“再说了,这一次,妹妹是和温叔叔一起回来的,还能有错吗,难不成温叔叔还分不清是不是真妹妹么。”
“好了,别在这里争论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天色已晚,柳柳该是饿了,还是先传膳吧。”温如玉出声打断了这欲要延烈下去的争论。
“对了,先吃饭,吃饭,瞧我这糊涂的,孩子,饿了吧,来,先坐着,娘给你去弄吃的。”说着,路云霞抬脚向门外走去。
然而,在路云霞刚走出一步的时候,身后就传来了‘哐当’一声,那明显就是杯盏摔碎在地的声音,听那音调,很明显是被人给狠狠摔碎在地。
“呦,这不是南武的那个第一傻美人吗,傻子就是傻子,一点规矩都不懂,见到本妃不知道要行礼吗,瞧瞧你那模样,光长脸蛋,不长脑子,活着真是Lang费粮食。”被众人给一致忽略的左水颜一开口就直指夙柳柳,不要说柿子挑软的捏,就光她曾经被夙柳柳给毒打一顿却有苦难言的仇恨就足以让她针对他,她现在已经是王妃了,她还要忌惮谁?上次被打之后,她发誓一定要报仇,可是却苦于无机会,此刻,终于让她又见到了那个罪魁祸首,她怎么可能会放过她呢。
被愤怒冲昏头的左水颜完全忘记了一件事情,不管柿子是不是挑软的捏,此刻,她站在人家的地盘上,就算是看不顺眼任何事情,都该收敛一点,但是,嚣张惯了的她却在此刻完全忘记了这一点。
“闭嘴。”然而,不等屋子里的人有反应,一个玄色的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且一脸愠色的看着左水颜,那脸上的怒意没有半点掩饰。
看着突然出现的耶律璟和他那满脸的怒意,左水颜的气势立刻突突的直往下掉,“王···王爷···”不自觉的退后了两步,这满脸怒意的王爷,让她有点害怕。
本该有的一场闹剧因为耶律璟的出现而被打断,更是因为他的出现气氛变得很是诡异。
瞪了一眼左水颜,耶律璟随即将目光转向了那边一直站着的蓝色身影,那眸中是不加掩饰的强势。
而温如玉回他的却是带着温润笑意的眸光,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一时间,那诡异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甚至空气都变得有些稀薄,而那本该是主角的夙柳柳此刻却成了一个隐形。
“大家都饿了吧,来,先吃饭,云霞,快去传膳,别站着,驰儿,你妹妹刚回来,带她去梳洗一下。”后脚进来的夙项看着这诡异的一幕,立刻出声调和道,在这期间,他不着痕迹的看了温如玉一眼,当看到他腰间的那块蓝色玉佩和那衣袖上的莲花纹印之时,才收回了眸子。
上一次有人假冒如玉的事情他也知道,他夙家真是招人惦记啊,要是哪天有人假冒他也不足为奇了。
别人只知道模仿如玉的形态和语调,却不会注意到他身上的两个独特地方,第一,那就是他只要换上蓝衣,腰间永远会挂着一块蓝色的蓝田玉,还有他的衣服虽然全是蓝色,但是那衣袖间的绣纹却是独一无二的,不是谁都能模仿的。
“是,老爷。”
“是,爹爹。”
路云霞和夙骏驰同时应了一声,随即各自按照夙项的吩咐开始做自己的事情。
“如玉,你也去梳洗一下吧。”向前走了一步,夙项对着温如玉笑道。
“好。”温如玉对着夙项点了点头,随即抬脚向门外走去。
“璟王,还请海涵,小女她···”客套话还是得他这个一家之主来说。
“将军不必多言。”耶律璟抬手制止了夙项的话,随即转眸看向站在一边的左水颜道:“回你自己的房间里呆着,要是再惹事,立刻将你送回金陵去。”
“王爷···”左水颜有些不服气有些委屈的叫了一声。
“回去。”耶律璟的语气没有半分缓和,甚至比刚刚多了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
“是。”左水颜低头俯身对着耶耶律璟行了一个礼,随即带着自己的丫鬟向门外走去,那双藏如暗夜里的眸子闪过一丝狠厉,该死的傻子,只要碰到你就没有好事,这笔账她记下了,等着吧,她不会放过那个傻子。
夜色弥漫,点点银辉从那半空中洒下,给大地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银纱。
此刻,已是深夜,只是,究竟有几人入睡那就不得而知了。
某间房内有一人此刻正站在那窗棂边,带着不明的情绪看着那半空中的圆月。
“素素···你在哪里···我该拿你如何···”一股淡淡的忧伤透过那袭蓝衣散了出来,无形的消散在这满是寒凉的夜色之中。
相比于此间的忧伤,另一间房间内上演的却是一片火热,只闻那暧昧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弥漫在夜色之中,引人遐想。
借着月光看去,只见一抹玄色的身影正端着一杯茶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优雅的品着,一双眸子闪烁着不明的情绪,时而看一眼那床榻上径自呻吟径自扭动的半裸身影,嘴角勾勒着一抹冷笑,随即想到自己的不举,更是一阵愤怒,手中的杯子也在此时顿时碎裂,这件事已经过去大半年,虽然不再有人提起,但是,却一直是他的心病,究竟是谁对他做了手脚,不管他找多少名医都不见效果,以至于他只能靠迷幻药来让自己的女人制造出一种被自己宠幸的模样,这是一个男人的尊严,更是一个帝王的必备条件,要是他不能孕育后代的事情被人知道,那么,他将与那高位此生无缘。
‘啪’的一下,那桌角在他的掌下瞬间化为了灰烟,不管是谁,只要被他知道,他定要将他挫骨扬灰。
不管几人忧伤,几人欢喜,又或者几人愤怒,夜,终是在指间划过。
当晨曦的日光撒在大地上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恢复如初,或者说,每个人都重新戴上了自己的面具。
院子里的秋菊开的很是浓艳,各色齐全,此刻被一层又一层的白霜覆盖着,仿似被蒙上了一层白纱一般。
除了丫鬟和家丁清扫落叶和来回走动的声音之外,什么都没有,一切显得很是寂静。
然而,这有着节奏感的寂静却被一声突如其来的爆喊声给打断。
“报,报,北羽来袭,来袭···”一个穿着铠甲的士兵手中拿着一张写满字迹的白纸在将军府内横冲直撞,朝那院子跑去。
一声叫唤顿时让安静的将军府起了波澜。
不消片刻,一声白衣的夙项和一身玄衣的耶律璟同时出现在了前院。
奔跑中的士兵一个来不及刹车差点就那样撞上了耶律璟,但是却被耶律璟一个轻挥手给制止了脚步,并从他手上不着痕迹的拿过了那张染着墨迹的白纸。
‘三日之内,南武若不给一个交代,北羽将一战到底。’没有过多的言语,有的只是这样一句简单的话。
而看完这句话的耶律璟脸上并没有太明显的表情,眸子深处更是闪过一抹晦暗不明。
沉默了片刻,耶律璟率先开了口,“夙将军,北羽终于按耐不住了,还请将军随我去会一会那北羽。”说着,耶律璟将手中的纸张递给了夙项,随即对着面前那个有忐忑的报信士兵道:“前面带路。”
“是,是。”小士兵点头哈腰的应了几声,随即快步的在前面领着路。
而接过纸张的夙项快速的瞄了一眼纸张上的字,随即一挥手将那纸张化为了粉末,脸上也如那耶律璟一般没有什么表情,紧接着抬脚跟上了耶律璟的步子。
、第六十八章:和平协议
当夙项跟着耶律璟走到城墙之上时,只见前些日子驻扎在三里之外的北羽将士士气十足的拿着长枪,骑着高马在离城墙一百米处示威呐喊。
一见夙项出现,那领头的将军举起手中的长刀对着身后挥了一下,顿时那响彻云霄的呐喊声顿时消失在了天际。
“夙项,宣战书我北羽已经下了,该是如何处理,你自己做个决定吧。”陈东很是嚣张的对着那站立在不远处的夙项呐喊道,他心中埋着一口恶气,那日,他被人射中腰间,虽没有致命,但是却丢进了他的脸,他发誓一定要亲自会一会那个紫衣的小子,可是,上头却让他在这边湘城外驻军徘徊,他不得不从,今日,终于等到了对战的机会,他怎么能退缩,最好,那夙项不妥协,这样他就可以有理由攻向边湘城,然后再找那个紫衣的小子报仇了。
夙项抿了抿嘴,没有说话,而是转眸看向身边的耶律璟,开口道:“璟王,此事你看该如何?”
耶律璟的眸子依旧看着那城墙下方,闪烁着灰暗不明的目光,对于夙项的话语,仿若未闻一般,没有回答只字片语。
沉默片刻,耶律璟对着那城墙下方的人道:“不知阁下想要如何处理,我南武与北羽交盟一直很好,不该为了一些小事而大动干戈,更何况,要是真打起来,既劳民,又伤财,实在是不合算,虽然我南武不介意与你北羽大战一场,但是为了一件小事就损失钱财大将,是不是有点···”耶律璟没有继续说下去,只留给了对方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陈东眯了眯眼睛,随即大喊道:“对面说话的是谁?”
“南武璟王耶律璟。”耶律璟毫不吝啬的报上了大名。
“璟王?”陈东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