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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柔软,让他不自觉的想要迷失,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心被这个女人给蛊惑了,但是,他要保护另一个人,虽然和那个人之间无关乎情爱,但是却是他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不得不在有些时候做出伤害这个女人的事情,他只是想困住她的脚步,却不曾想,她竟然就那样逃离了他的身边···对于明凰的索吻,夙柳柳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只是简单的张开嘴,狠狠的,狠狠的咬上了那张凉薄的唇。
嘶···明凰吃痛的放开了夙柳柳的唇,“你真下得了狠心,想咬掉我的肉么。”听着像是责怪,却夹杂了淡淡的温柔,很是扣人心弦。
久违的温柔啊!
然而,这一次,她不会再被他迷惑,对他的喜爱已经成了过去,从她知道他狠心的给她下了那么厉害的毒的时候,她就摒弃了对他的爱,这样的男人,她爱不起。
但她却又是那么的不甘心,所以,她回来了,她要知道,他可以对她狠到什么程度。
“没有你狠···”很有力的反驳,带着淡淡的嘲讽,然而,却是越说越没有气力,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无声的呻吟。
陌生?熟悉?
子夜的疼痛来的是那么的快。
低低的呻吟了一声,夙柳柳咬紧了牙关蜷缩起了身子,将自己团在了躺椅之上。
看着突然变得有些颤抖的夙柳柳,明凰的眸子变得一暗,桃花色的眸子深处闪过一抹心疼,但是他却任由她那样蜷缩着,即使他的心也跟着痛,他却依旧站着没有半分动作。
他不能让她知道他心软,不能让她知道他不忍心,更不能让她知道他对她的异样情愫。
一时间,空气陷入了静默。
痛的浑身无力的夙柳柳有一种想大笑的冲动,这个男人,还真是狠心啊,就这样看着自己像一个卑微的小丑一样,不就是想羞辱她吗,不就是想看她笑话吗,哈哈,他做到了,真的做到了,做到了···一滴一滴无声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明明是想大笑,可却变成了无声滴下的苦涩眼泪,身体的折磨,再怎么也比不过心上的痛。
罢了,罢了,是该真正的死心了。
“你在后山听到了不该听到的话,虽然那些话并没有言明什么,但是我相信聪明的你肯定已经猜想到了什么,你是第一个知道我有另一个身份的人,我需要用我的身份保护一个人,所以,不能让你说出去,为了避免出现任何的差错,你以后必须寸步不离的跟着我,只要你同意,我就给你药,那样你就不痛了。”明凰将眸子移向了窗外的半空中的圆月,自顾自的开了口。
他这算是在解释,还是在伤口上撒盐?
保护一个人?
原来,我在你的心中真的什么都不是。
知道你的秘密吗,其实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最多只是知道你是某个皇室里的人,虽然只要稍微查证一下就可以知道你的另一个身份是什么,可是,我真的什么都不想知道,不想知道,为何,你从不曾试着相信我一次,究竟你要保护的那个人,对你重要到了什么程度?
片刻之后,明凰没有听到任何夙柳柳的回答,也没有听到该有的呻吟声,他再也沉不住气,转眸看向了那躺椅上的人。
然而,仅是一眼,让他的心就沉到了谷底。
只见他突地蹲下身子,一把抓住了那因为疼痛摩擦而撩起衣袖的右手,“怎么回事,红线不是应该才有三寸长吗,为什么现在已经弥漫到了臂弯之上?”
然而,此时的夙柳柳神智已经开始模糊,根本就没有察觉得到明凰话语中的震惊与心痛。
但她依旧感觉到了右手皓腕上的触感,只见她咬牙颤声道:“怎么样···满意吗···这···不···就是···就是···你想要的吗···”
夙柳柳的声音让明凰有些出神的思绪转了回来,只见他从怀中拿出了一个药瓶,然后倒出来一粒药喂进夙柳柳的嘴里。
、第二十八章:三年之限
夙柳柳的声音让明凰有些出神的思绪转了回来,只见他从怀中拿出了一个药瓶,然后倒出来一粒药喂进夙柳柳的嘴里。
然而,夙柳柳却本能的排斥,不愿意张开嘴,以至于明凰无法将那药丸给喂下去。
见此,明凰直接伸手将夙柳柳给劈晕了过去,他知道这个丫头的倔强。
下一秒,他将药丸放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轻轻了吻上了那因为疼痛而咬得满是牙印的红唇。
舌尖轻轻一推,药丸就滑进了夙柳柳的嘴里,接着大手在她的后背一拍,那药丸应声而下。
药已经喂了下去,而他却舍不得离开她的唇,一遍一遍的用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一遍又一遍的品尝着她的美好,直到不能呼吸,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
伸手理了理夙柳柳额前缭乱的发丝,随即爱怜的将她抱了起来,起身向床榻走去。
小家伙,那天,你为什么要去后山?
如果你没有去,该有多好。
至于另一个没有被他找到了人,只要被他找到,那将是必死无疑。
不是他不相信她,而是他要保护一个人,容不得有半点闪失,不要说是伤害她,就算是伤害他自己,也要保护,因为那个人是他的债,是他穷其一生都还不了的债。
侧躺在夙柳柳的身边,明凰眸中一片温柔,小家伙,我该拿你怎么办,你可知,看着你痛,我比你更痛。
或许,早在第一次因为好奇而跟着她时起,有些东西就开始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当晨曦的日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内的时候,夙柳柳已经睁开了眸子。
迷蒙的双眼环视了一下四周,随即,昨夜的一幕幕快速的从脑中闪过,迷蒙的眸子在下一瞬间变得冰冷无比。
不管,他是为了保护谁,他万不该伤害她,她的生命在他的眼里就那么的廉价,那么的轻贱吗?
他有要保护的人,难道她就没有吗?
冷哼了一声,夙柳柳从床榻上起了身,穿起衣衫,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就向院外走去。
刚走到院子的门口,就撞见了端着药碗走来的荀郝煜,垂了垂眸子,掩去眸中的冰冷,随即抬眸淡笑的看着那个凉薄的男子,“煜,你这一大清早端着个碗做什么?”
“不要跟我装傻,乖乖将药给喝了。”荀郝煜板着个脸,一副不容拒绝的模样,送药的事情是他每天必做的事情,只因为,他放心不下她。
“呵呵···煜,我这不是都好了,你瞧瞧,都能动了,就不用再喝药了吧。”夙柳柳动了动左臂,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以此来证明自己说的话是真实的。
不是她怕喝药,只是,那中药实在是太难喝了,她已经喝了一个月了,实在喝不下去了,是个人都喝不下去,谁能将那黑乎乎的玩意喝一个月?
荀郝煜不说话,就那样直直的看着夙柳柳,眸中泛着不容拒绝的意味,伸直手臂,就那样将药碗举在苏流露的面前。
夙柳柳觉得不说话的荀郝煜着实有些可怕,真是无声的折磨啊。
哭哈着脸,在僵硬了片刻之后,夙柳柳如赴死的壮士一般,将药碗端到手里,一饮而尽,随即将空碗又放回了荀郝煜的手里,咂巴了两下嘴,夙柳柳皱着眉对着荀郝煜说道:“煜,告诉师父,他要是再弄这么苦的药整我,这辈子都甭想我理他了。”该死的老东西,不就是一个月没有理他么,谁叫他上次骗她来着,居然在她的药里做手脚,他是算准了她一定会喝的,哼,老东西,等本姑娘有空在慢慢找你算账。
丢下一句话,夙柳柳转身向明凰入住的院子的方向而去,既然他已经回来了,那么她是该和他好好的交谈一下了,看看他究竟想要做什么,她可没有那么的多的时间跟他耗在一起,既然这个男人与她无缘相爱,那么就该速战速决,划清界限,从此以后不要再有任何的交集。
“你去哪里?”夙柳柳刚一转身,荀郝煜就急急的开了口,“你胳膊的伤还没有好,你···”
“煜,你什么时候变得跟个老妈子似的,我记得之前刚入剑派那会,你可是只知道躲在院子里练剑,哪里会管这么多,难道是出去一趟,伤了脑子,人变得啰嗦婆妈了?”
“柳溯。”听闻夙柳柳的话,荀郝煜黑着脸有些咬牙切齿的叫了她的全名,什么叫他像个老妈子,。他堂堂一个男人怎么就变成老妈子了,就算是,那还不是因为她,她居然还挖苦自己。
“呵呵···当我什么也没有。”看着有生气预兆的荀郝煜,夙柳柳双手放在面前摆了摆,讪讪的笑了两声,“我去剑宗里转转,总是闷在院子里难受,放心,我不会乱来。”丢下一句话,夙柳柳直接转身向明凰院子的方向而去,不是她不说实话,她只是不想让太多的人纠缠到这些复杂的事情里面。
看着夙柳柳毅然离开的身影,荀郝煜张了张嘴,最终什么却什么也没有说拿着药碗转身向明默的院子走去,他要去问问师父,这苦药究竟是怎么回事。
走进明凰的院子,一路都很畅通,没有任何人阻拦。
看着不算熟悉,也不算陌生的院子,夙柳柳的心头燃起一抹复杂的情绪。
记得没有离开剑宗之前,她总是往这里跑,每一次都跟只炸了毛的小猫一样来找明凰算账,报仇,可每一次都失败而亡,那时的心境是什么呢,是愤怒的,嫉恨的,仇视的,又或者,是带着些许不知名的悸动的。
不管那时的心绪如何,现在已经不重要了,现在的她,看着周围的一切都已经没有了感觉,因为她的心已经变得冰冷。
她爱得起,也放得下。
一个对她下毒弃她如草芥的男子,不值得她付出半分的心思,更不要说爱恋。
挂着淡淡的笑,眸底一片冰冷,几个踱步,夙柳柳已经来到了院子里的正厅,而正厅的中央此刻正坐着一抹紫衣,只见那紫衣的主人正手捧一杯清茶,勾勒着嘴角,眉眼带笑的看着她,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无言的慵懒,那架势,似乎一副早就知道她会来,特意等待的模样。
进了大厅,夙柳柳也不客气,摸了摸有些微热的茶壶,顺手替自己倒了一杯清茶,就着身边的一张椅子,随意的做了下来。
轻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茉莉香味,很是清新,抬眸挑眉看向对面之人,戏言道:“师叔,真会享福,这茶,胃口不错。”说着,轻举了举杯子,随即又抿了一口。
轻弯的嘴角,淡笑的眉眼,然而,那清澈的眸底却不见半分笑意,有的只有彻骨的冰冷,看着这样一个他从没有见过的夙柳柳,明凰嘴角的笑僵住了,端着杯盏的手也僵住了,这样的她,好陌生,陌生到让他有些害怕。
她,在他面前带起了面具。
以前,虽然总是张牙舞爪,跟只野性难寻的野猫一样,但却是那样的真性情,而现在的她···“师叔,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抿着杯中的茶,这一次,夙柳柳没有再抬眸,只是闲适的玩着手中的杯盏,有些淡漠的开了口,淡漠到分辨不出任何的情绪。
僵硬,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听着夙柳柳再一次开口说话的声音,明凰复杂的看了她一眼,随即也垂下了眸子,掩去了眸中所有的情绪,开口道:“我说过,你是我看中的玩具,总有一天我会将你禁锢在身边,现在,我想将你禁锢在身边,所以,在我玩腻你之前,你不可以离开我半步。”
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是那么的好听,然而,说出的话,却是那么的残忍。
“有期限吗?请问,我亲爱的师叔,你什么时候才会对我这个玩具感到乏味,是在遇到下一个玩具之前吗,而你在对我乏味之后,会怎么样,软禁我?或者,直接是杀了我,一了百了。”依旧低着头,把玩着手中的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