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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似蒙上了一层迷雾一般,让人琢磨不透。
端着酒盏靠近樱唇,轻抿了一口,就那般随意的轻倚着窗扉,很是慵懒。
酒一杯一杯的从那酒盏中溢进那玫瑰色的红唇,月转星移,直到那装酒的酒壶空落的倒不出一滴酒之时,身后才响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脚步声。
身子依旧靠在那窗棂上,只是,螓首却顺着脚步声转了回去,一袭青蓝,混合着哥哥的清雅,叔叔的温润,还有那独属于他的高贵与清冷,就那般出现在了她的眼帘里。
勾唇轻笑,夙柳柳摇了摇手中空掉的酒壶,道:“呦,爷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嗝···”说着,打了一个酒嗝,接着道:“来迟了,罚酒一杯,额,不对,是罚酒三杯···”
看着对面那浑身慵懒,明明是一身男装,一张清秀的陌生小脸,却在那一抬手一投足之间透露出无形的妩媚,再加上那脸蛋上有些醉酒的红晕和那一抹戏谑的笑,妩媚中更添妖异,要是这副场景出现在那原本就很是绝美的脸蛋之上,那又该是一张怎样的场景,又该迷煞多少男人的心···而他,虽未被迷惑,但却不得不承认,心,在她回眸的那一瞬间,微微的动了一下,虽然只是微微的动了一下,动了一下···“你醉了。”没有多言,只是淡淡的说了三个字,情绪也没有多大的起伏,仿似在讲诉一件很平淡的事情一般,然而,手却快一步做出了一个动作,那就是如她之言,罚酒三杯,只见他径自拿起桌上另一个满满的酒壶,径自倒了三杯,喝下了肚。
“呵呵···”看着对方爽朗的动作,夙柳柳侧头趴在自己放在窗棂上的双臂之上,就那般弯着眼角,嗤笑的看着对方,没有任何起身的打算。
“你醉了。”再一次重复的开口出声,只不过比起刚刚的清冷似乎多了一点暖意的无奈。
“没有,爷没有醉,唔···既然来都来了,陪陪爷好了呢···”不满的撇了撇嘴,随即站起了身子,有些不稳的向那三步远的青蓝色身影走去。
一个啷镗,身子不稳,却在要倒地的瞬间落在了一个清凉的怀抱之中,在被接住的一刹那,夙柳柳的身子不自觉的僵硬了一下,但仅是瞬间就恢复了自然,更像一个无尾熊一般赖在了对方的怀中,没有半分要起来的样子。
抬眸,勾唇,迷蒙的双眼配合着那魅惑的笑颜,很是动人。
伸手,一只玉手就那般附在了那附着月色光芒的绝美容颜之上,“唔,长得真看好,让爷调戏一下行么?”
明明是很挑衅欠扁的话,却偏偏用着那清纯无辜的模样,让人想揍人都下不了手。
“好啊。”一只带着骨感的大手瞬间附上了那只抚着脸颊的玉手,轻勾唇角,瞬间绽放出一抹令天地失色的笑容,清雅高贵,却又不失魅惑。
绝美的容颜赔上那令天地失色的笑容,任谁都会忍不住迷失,然而,那被圈在怀中的人儿身子却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只因她看到了他眸底深处的那一抹危险隐晦的暗光。
那么,她该收敛她那欠扁的态度吗?
能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玥玥真好。”傻傻的笑,仿似没有看见对方脸上那欲龟裂的笑容和暴起青筋的额头一般。
不待对方开口,夙柳柳不着痕迹的伸手推了推身前的人,企图离开他的怀抱,玩笑适可而止就好。
“不是说要调戏么,离开了还怎么调戏。”哪里有招惹了就转身离去的道理,耶律玥收紧那拥在对方腰间的大手,一个用力,使得那欲离开的身子又猛地一下子撞进了自己的怀中。
、第五十一章:恨到用时方恨少
“不是说要调戏么,离开了还怎么调戏。”哪里有招惹了就转身离去的道理,耶律玥收紧那拥在对方腰间的大手,一个用力,使得那欲离开的身子又猛地一下子撞进了自己的怀中。
因为太突然,一个猝不及防,夙柳柳的鼻子猛地一下子就撞了上去,顿时那汪汪的水珠顿时盈满在了眸间。
抬眸,嘟嘴,不满道:“你欺负我···”水汪汪的眸子就那般无辜且委屈的看着面前之人,如受伤告状的小兽一般,很是惹人怜爱。
垂眸,清冷闪着暗光的眸子对上了那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瞬间,仿似那双满是委屈的眸子就那般撞进了自己的心底一般,狠狠的,狠狠的撞了一下那颗早已冰冷的心,心,稍稍动了一下,仅是一下,就恢复了平静。
“······”没有出声,依旧是清冷的看着,仿似无动于衷一般。
看着眼前的那双清冷的眸子,夙柳柳垂下了眸子,呵,真是个狠心的人啊,不过,真实···真实···真的真实吗···一双满是疼爱宠溺的深沉眸子闪过脑海,挂在眼角的泪珠忍不住滴落了下来,一滴,两滴,三滴···不着痕迹的抬手抚了一下眼角,低声呢喃道:“玥玥,人家饿了,是不是该松开人家,让人家吃饭呢,人家等你都等的饿了···”
不知是感受到那无意中滴落在自己手臂上的冰凉,还是准备不再戏谑眼前之人,耶律玥松开了手。
感觉到对方的松动,夙柳柳呼了口气,一个后退离开了那有些清凉的怀抱,随即走到桌边,刚欲坐下执筷子吃菜,才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眸惊叫道:“呀,都凉了,玥玥,不介意再多等一会,我再叫些热的吧。”
依旧是那双眼眸,依旧是那副有些欠扁的表情,眸子依旧是那般的朦胧,只是却多了些许不亚于他的清凉。
“······”耶律玥没有出声,而是径自坐在了一边的桌边,以行动来表示自己的回答。
见到耶律玥的动作,夙柳柳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要不要这么损,说句话会死人么。
心中腹诽,面上却是留下了一个淡淡的笑容,随即迈着有些不太稳的步子向门边走去。
一个轻推,推开了那半掩的门扉,身子一歪,有些懒散的倚在了那一边的门框之上,“那个谁···给爷换···”说话的瞬间,眸子瞬间抬起,本欲叫喊著那来往于走廊间的小倌,却在这时,对上了一双看似无波无澜却又似汹涌澎湃的暗沉眸子,所有的话语都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咙之间,吐不出,也咽不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些许酒水的缘故,此刻,看着那同倚在对面门框上的那抹紫色身影,刚刚被撞出来又生生抑制住的泪水此刻如关不住的水阀一般,沙沙的落了下来。
一滴冰凉落在了身前的玉手之上,很凉很凉,也很痛很痛,明明知道自己不该这般失态,可是却忍不住,忍不住,甚至舍不得移开眼眸,此刻,心间满是复杂。
刚刚她做的一切,他看到了多少,他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依旧是那张刻在她心间的容颜,然而却少了那肆意的笑容,更是多了些许不易察觉的苍白,他,这是怎么了?
她该恨他的不是,该恨他的,可是,为何此刻,却恨不了,恨不了,不但恨不了,还想冲上前去问个清楚,不问别的,只想问,为何你的脸色会显得苍白,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之前的传言说你受伤是真是假,还有,那日梦中之人,是否是你···恨到用时方恨少,她发觉自己真的傻得可以···她能说,她从始至终都未曾真正相信过那个曾经为她愿意放下尊严,放弃生命的男人会那般绝情的抛弃她么,她能说么?
决绝的闭上眼眸,一挥手,拂过眼角,抹去那湿润,即使心中有太多的无法放下,她却不能表现出太多,更不会冲上去询问,只因,她有她的尊严,既然不能爱,那就放手,即使痛,即使不能忘,都要放手,她不会成为任何人的累赘,更不会死缠烂打,爱是要争取,但是,有的时候,尊严放弃过一次就好,再多,亦是她所不能承受。
她不懂,为何那个男人会那般无情的推开他,但她却知,即使还爱,却不能再纵容,纵容自己···“你们认识?”凉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没有任何情绪,仿似只是淡淡的询问一般。
睁眸,对面的那抹紫色已经不再,仿似刚刚的只是一个错觉一般,然而身后之人的话,很显然不知何时站到她身后的他也看到了那抹紫色。
“唔,玥玥这是吃醋了么,不喜欢人家对着别的男人看么。”没有抬眸,只是一个转身扑入了身后的怀抱之中,将螓首狠狠的埋进了对方的怀中,不知是在躲避还是在寻取短暂的温暖,即使那温暖也是清凉的。
“猜对了,以后不许调皮来这种地方胡闹,要是有下一次,一定不轻饶。”清冷的声音带着些许戏谑,又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宠溺,伸手揉了揉怀中之人的发顶,随即拦腰抱住她,忽略她的鸵鸟行为,继而开口道:“回去吃吧,家里的菜不比这里的差,能忍到回去么。”
“恩。”闷闷的应了一声,随即就那般任由对方搂抱着,踱步向楼下走去,只是那脚步显得有些啷镗。
“酒喝多了吧,连路都走不稳了。”虽然嘴上在责怪,但是却很是自然的伸手将身边之人给打横抱抱在了怀里。
夙柳柳刚欲躲避,但感受到身后那一抹越来越强烈的目光,硬生生的忍住,没有躲开,反而,如小鸟依人一般依偎在对方的怀抱之中。
就这样,夙柳柳在耶律玥的怀中,承受着四面八法而来的暧昧眼光,向门外而去,而那唯一一道与众不同的热烈目光,直到她坐上了马车,离开了很远很远,才感觉到彻底隔绝。
马车哒哒的声音在那越来越安静的街道上显得越来越清晰。
、第五十二章:一年之限
马车哒哒的声音在那越来越安静的街道上显得越来越清晰。
马车内,耶律玥随意的半坐在一侧,夙柳柳则是蜷缩着身体,双腿弯曲拱起,双臂环绕,埋首,成一个自我保护姿态坐在了马车的一角。
沉默的马车内气氛显得有些压抑。
不知道过了多久,夙柳柳才缓缓的开口道:“谢谢。”恢复了本色的声音显得有些嘶哑,而更多的则是一种读不懂的清冷。
“又欠我一次。”不问缘由,显然他知道对方不会多说,直接利益交换,虽然目前为止,他还没有找到她对他来说的任何利益。
“好。”没有犹豫的利落应声。
一答一应,车厢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片刻之后,夙柳柳复又开口道:“没想到你能看懂我的画,更能这般出现。”白日里,她让一个乞丐给玥王府的侍卫送去了一幅画,不多,只一朵清雅的兰花,加几行字:兰草幽香,风吹千里。而她的雅间门外则是挂了一个兰花的牌子,不曾想,他居然能找了过来,仅是简单的一句提示,加一幅画。兰风,南风,亏他能想得到。
“很意外?”挑眉反问,却又带来些许的笃定,“从皇宫一起应下圣旨的那一刻起,咱俩就拴在了一根绳上,难道不是?”
“你可以挣脱的。”她不傻,虽然拖了他下水,但是,他的形式比她有利的多,她自傲,但不自负,还没有盲目到看不清事实。
“为什么要挣脱,我觉得你很有趣,这也是一个很有趣的游戏,为什么不参加一下。”
“······”面对着对方的理由,夙柳柳选择了无语。
车厢内又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哒哒的马车声也显得越发的清晰。
“我不会嫁给你。”伴随着哒哒的马蹄声,夙柳柳再一次开了口,声音也显得有些飘渺。
“我知道。”没有任何的意外。
“今日,你不该来,明日天一亮,你将会城外所有人所关注的对象,虽然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情,但是,却让一直沉寂的你展现在了众人面前。”叙述着事实,但却只是淡淡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