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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不再拒绝。
“你才是小花猫,我不是。”撅了撅嘴,伸手摸上了对方的手腕,一副小霸王的模样,仿似刚刚那个哭鼻子委屈的如一个被丢弃的小狗一般模样的人不是她一般。
摸了片刻,察觉不到异常,夙柳柳的眉顿时拧成了一股绳,“叔叔···”
“说没有事,就没有事,好了,不要再纠结这些了,梳洗一下,叔叔带你出去玩好不好,刚刚不是说要出去的吗?”收回手腕,温如玉转移了话题。
“可是,刚刚吐血了···”
“那是之前的淤血,吐了才好···”
“叔叔之前是不是受了很重的伤,身子很弱。”
“没有多重,小伤而已,不是说要出去吗,换件衣服吧,叔叔也去换一件,等下一起出去。”
“不要,叔叔身子不好,要休息。”
“可是丫头要出去约会啊。”
“才没有,叔叔休息重要,柳柳陪你一起。”
“真的?不出去了?”
“不出去了,柳柳陪你。”
·······夜色悄然来临,月牙儿不知何时爬上了那柳梢头。
透过窗棂看了一眼那轮弯月,温如玉低眸很是不舍的在那张微抿的樱唇上亲了亲,修长的手指划过那额前,拨开那些许烦乱的发丝,露出了一张挂着满足笑意的脸庞。
“素素,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处理好了一切,剔除所有能威胁到你的人和事,我就会一直以这个身份陪在你的身边,哪怕只是看着你幸福也好。”不舍的低首又亲了几下,温如玉从床榻上起了身,替夙柳柳安好了被角,深深的看了一眼,转身大步向门外走去。
在温如玉转身的瞬间,那个被他给下了香药的女子仿似像是知道什么一般,痛苦的皱起了眉头,不断的伸手在空中挥舞了几下,仿似要努力抓住什么一般,但仅是挥舞了几下,就又恢复了原状,仿似刚刚的一切都未发生过一般。
走到门前的温如玉,再一次深深的看了那个让他心心念念的女人一眼,一个狠心,推门走了出去,随后大步向那夙项的书房走去,脚步显得有些急切,但却依旧很是沉稳。
熟门熟路的走到了书房,一挥手,那房门应声而开,温如玉踏着沉稳的脚步走了进去,再一挥手,那身后的门应声而合,只是,在门合上的瞬间,那本来沉稳坚挺的身影却突然间向一边倒去,嘴角更是抑制不住流出了一道血注。
一抹白色的身影迅速的上前挟制住那要倒下的身影,一手更是运力抵在那蓝衣之人的身后,二话不说,直接拎着他就进了地下密室。
密室内俨然就是另一个书房,与刚刚的那个书房如出一辙,只不过一个是在地上,一个是在地下而已。
温如玉不甚在意的抹了一把嘴角,更是随手扔了一粒药丸在嘴里,“咳···咳···项大哥,只是没站稳而已,不用这么紧张···”缓和一下气息,蓝衣的身影重新屹立了起来。
、第四十九章:夙项发飙
温如玉不甚在意的抹了一把嘴角,更是随手扔了一粒药丸在嘴里,“咳···咳···项大哥,只是没站稳而已,不用这么紧张···”缓和一下气息,蓝衣的身影重新屹立了起来。
“臭小子,要不是看你这破身子禁不住一揍,我真想揍你一顿。”怒骂出声,卸掉掌间的真气,毫不客气的直接拎着温如玉的衣领将他给扔在了一边的椅子上。
对于夙项的粗鲁,温如玉没有半分的介意,反倒是微勾起了嘴角,一副很是开心的模样。
“笑,笑,就知道笑,小子,你就那么想死不是,前几天,为了那个丫头,你这本就只剩下半条命的身子愣是又掉了半条,现在又这般若无其事的跑出来,你是想死不是,要是想死,能不能请换个地方,莫要在老子的面前碍眼。”一向儒雅的夙项,此刻就像是一只暴跳的老虎一般,浑身充满煞气,更是满嘴的粗口,完全没有一点他平时的形象。真是欠了这个小子的。
“咳···项大哥,稍安勿躁,我这不是没事吗?”
“没事,没事,明明知道越靠近那个丫头,你的毒就越深,你还不知死活的往上凑,前几日,你那是为了救那丫头,才强撑着,我能理解,可如今这般又为的是哪般,你想气死老子不成,老子答应过凝香要好好的照顾你,可是,现在,却将你照顾成了这样,你要老子以后怎么去见凝香。”一声暴吼,要不是在密室,估计这屋顶都要被掀了。
提到凝香二字,温如玉的眸子暗了暗,没有说话。
暴吼了一阵,夙项又恢复了那儒雅的气质,他···真是要被这个不懂得珍惜自己的小子给气死。
叹息了一声,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抬眸,很是认真的看着温如玉,夙项深吸了一口气,道:“如玉,你说,你···你···这般可值得,你明明知道你和那丫头是没有结果的···”
“咳···”轻咳了一声,温如玉嘴角勾起了一抹带着暖意的笑容,“值得,至少得到了她一句承诺。”
“承诺?”
“恩。”温如玉轻应了一声,停顿了一下,继而眉开眼笑道:“她说她不嫁了,不嫁了。”
看着满脸欣喜之意的温如玉,夙项真的不忍心去打破,但是,却依旧不得不提醒对面的人一个不争的事实,“如玉,她始终是要嫁人的,你和她不可能,你是知道的,你何苦如此这般,阻止的了这一次,阻止不了下一次的···”
夙项的话让温如玉刚刚有了点暖意的眸子瞬间暗沉了下去,沉默了片刻,温如玉开口道:“我不是阻止,我只是想她找一个可以给她幸福的人,而不是随随便便的就将自己嫁掉,嫁给一个不爱她的人,她明明说过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她怎么可能能忍受做别人的妾,怎么可能忍受···”
她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这又何尝不是他的乞求,而他亦曾那般肯定的回答了她,可现如今···夙项没有开口,而是陷入了沉思,温如玉也没有再开口,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
静默的空气一时间显得有些压抑。
“咳···咳···”突突如其来的咳嗽声打断了这一室压抑的气氛,捂嘴咳嗽了几声,温如玉随手又往自己的嘴里丢了一颗药丸,随即抹掉嘴角的血迹,坚挺的站了起来。
“你···”抬眸,看向那有些摇摇欲坠的身影,夙项上前一步欲伸手去扶,却被对方一挥手给拒绝了。
“我没事,好好照顾她,别让她受伤害,她要做什么就让她去做,即使是掀翻了天,也不要阻止她,只要她喜欢就好····”说到这里,温如玉停顿了一下,仿似想起了什么一般,眸中满是溺人的温柔,“不过,切莫不要让她受伤,还有,她这一次发高烧,太过于奇怪,但一时间也探查不出原因,随时观察着,莫要让她出任何差错···”丢下这句话,温如玉坚挺着身影抬脚向对面的书架走去。
“你的身子···”看着那坚决离开的背影,夙项一阵心疼,这个小子是他看着长大,如今却要承受那么多,他怎么能不心疼。
“我没事,项大哥,帮我照顾好她。”回眸留下一个坚定的眼神,继续向前走去。
天下间的女子是何其的多,而他能爱的又是何其的多,不能爱的又是何其的少,少到只有那么唯一的一个,而她偏偏却成了那唯一···纠结过,痛苦过,挣扎过,抉择过,最终在看着她满是爱意的眸瞳之时,做好了一切和她一起下地狱的准备,然而,那个女子,那个有着熟悉容貌的女子的出现,彻底的打破了他那短暂的梦,一个相似的容貌让他心神恍惚,仿似又回到了十几年前那个血色烂漫的夜晚,更是因为这个恍惚让他中了那个女人的摄魂术,最不可原谅的是,他又因此伤了素素,而正因为素素当时的那一个决绝的眼神让他从那摄魂术中惊醒,可是,伤害却已经造成,而在那一刻,他似乎意识到了许多他一直不曾想通的东西,就比如这摄魂术不该是一个隐秘的巫族才有的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就比如,十几年前那个血色烂漫的夜晚···太多太多的疑惑夹杂着太多太多不可预知的危险,这让他清醒,让他决绝的推开了她,让他狠心的放了手,他不能拥有她,不能啊,他是她···这份痛,这份苦,这份让他不得不选择决然放手的爱恋,对他是何其的残忍,而他却又是那般的矢志甘愈···不能相爱,就相守吧,只要他一个人默默的相守就好,他定会给她一个安然任之翱翔的天空,一定会,哪怕他是遍体鳞伤,也在所不惜,只要她好好的。
纵使他运筹帷幄,纵使他睥睨天下,然而,在爱情面前,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一个渴望与心爱之人相守相爱的男人而已。
“臭小子,不要你说,我也会照顾好她,她可是我夙项的女儿,你也给我照顾好你自己,到时候那丫头管我要叔叔,我给不了,到时候天下大乱,可别怪我不阻止···”看着那逐渐隐没在书架后的身影,夙项开口大叫道。
、第五十章:玥玥真好
“臭小子,不要你说,我也会照顾好她,她可是我夙项的女儿,你也给我照顾好你自己,到时候那丫头管我要叔叔,我给不了,到时候天下大乱,可别怪我不阻止···”看着那逐渐隐没在书架后的身影,夙项开口大叫道。
话语很豪迈,而那眸子里却满是怜惜与酸楚。
“还有啊,要死就死远点,别死在老子面前碍着老子的眼···”恨恨的声音透过那书架的间隙向那里面的通道传去,也不知那远去的身影有没有听到。
凝香,你可曾想到有这一日会出现这般场景,明明十五年来什么事情都没有,如今这事情为何会变成这般,如玉那小子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相知相惜的女子,不用一个人孤独一辈子,却不想那个人竟然是···竟然是你的···你的···如果,你还在,你会如何···如何···········醒来后的夙柳柳没有看到身边那熟悉的身影,呆呆的躺在了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随即如往常一般,静默的在府中呆了两日,只是整个人似乎显得有些清冷。
是夜,华灯初上,霓彩的灯光照亮了一片夜色,更照亮了那群魔乱舞的艳丽场景。
一袭白袍,一身男儿装,手持一把摇扇,嘴角挂着一抹轻佻的笑容,夙柳柳踱步向那群魔乱舞的南风馆走去。
门前,依旧是那两个水灵的小生,见此,夙柳柳眼前一阵恍惚,似乎,一切都未变,她依旧是曾经那个只知道玩闹,只知道找耶律璟一些小麻烦的小丫头,更是那个见了他如老鼠见了猫一般狼狈逃跑的小丫头···“这位爷,面生的很啊,是第一次来吧,不知道有什么是奴家可以为你服务的。”水灵小生扭着摇摆轻贴向夙柳柳,一脸的媚意。
一挥手,伸手打开了折扇,向前一推,直接抵住了那位要靠到她身上的水灵小生,眉眼带笑道:“爷不太喜欢生人靠近,离爷远一点,小心被误伤。”
“爷,奴家胆小,莫要吓奴家···“水灵小生边说边往后退了退,仿似真的害怕一般。
“爷不吓人的哦···”用折扇抬起对方的下颚,状似调戏,浅浅一笑,随即挥手转身向那南风馆内走去。
避开那群魔乱舞的众人,夙柳柳进了一间雅间,没有叫任何人作陪,只叫了一桌子的好菜加好酒,随即就那般半倚在窗边,看着外街的霓彩红灯和那不停摇曳的各色身影,一双眸子很是深沉,却又似蒙上了一层迷雾一般,让人琢磨不透。
端着酒盏靠近樱唇,轻抿了一口,就那般随意的轻倚着窗扉,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