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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只要是叔叔,柳柳就喜欢,就爱护,好了,不胡扯了,至于叔叔跟着柳柳的帐等柳柳醒来再算。”说着,夙柳柳捂嘴打了一个哈气,“唔,柳柳累了,先睡一会,叔叔自便哦,”眨巴了两下眼睛,抽回那被对方握着的手,低头欲脱鞋袜上床榻,却被人捷足先登的握住了她的玉足。
、第二十五章:相忘于江湖
“怎么可能,只要是叔叔,柳柳就喜欢,就爱护,好了,不胡扯了,至于叔叔跟着柳柳的帐等柳柳醒来再算。”说着,夙柳柳捂嘴打了一个哈气,“唔,柳柳累了,先睡一会,叔叔自便哦,”眨巴了两下眼睛,抽回那被对方握着的手,低头欲脱鞋袜上床榻,却被人捷足先登的握住了她的玉足。
只见温如玉半跪在夙柳柳的身前,伸手捉起那玉足,欲脱下那绣鞋。
“叔叔,我自己来就好。”看着半跪在自己面前捉住自己玉足欲替自己脱去鞋袜的男人,夙柳柳本能的缩了缩脚,她怎么觉得这样有些怪异,虽然叔叔很疼她,可是古代的男人不是都膝下有黄金吗,更是地位凌驾于女人之上,虽然她不是很认同,可是,她的叔叔,那么尊贵的叔叔怎么可以给她脱鞋,就算要脱,不也该是她的男人给她脱么。
“别动,身子不舒服,叔叔代劳就好。”没有抬首,执着的抓着那欲抽回的玉足,慢条细理的脱下那只精致的绣鞋,露出了那只裹着丝绸白袜的玉足。
“可是···”动了动脚,想抽回,奈何力气不够,又怕误伤了叔叔,不敢真的用力,也就是这一个迟疑间,一只绣鞋已经脱了下来,见此,夙柳柳也不再挣扎,就那般定定的看着那个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为自己脱去绣鞋,再脱去鞋袜,是那般的认真,是那般的仔细,那般的小心翼翼,仿似捧着珍宝一般。
‘啪嗒’一声,一滴冰凉滴落在了那捉着玉足的大手之上,啪嗒,啪嗒,一声接着一声,一滴接着一滴···蓦然抬首,一双满是水滴的眸子就那般呈现在了他的眼前,那冰凉的泪水灼热着他的手背,更是刺痛着他的心。
猛的站起身子,紧张的抓着那泪人儿的双臂,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个素字就那般卡在了薄唇之间。
“叔叔···”一个前扑,夙柳柳猛的抱住温如玉,双臂环绕着他的脖颈,整个人深深的埋在他的怀抱之中。
“丫头。”抱紧怀中的人,顺势坐在床榻之上,将她圈坐在自己的腿上,手更是看似无措的拍着怀中之人的后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正在努力的压制着心中那股仿似下一秒就要奔腾而出的复杂情绪。
“叔叔,叔叔,叔叔···”无助,脆弱,委屈,酸涩,各种复杂的负面情绪此刻全部暴漏了出来,此刻的温如玉就像是孤身漂泊在海上的夙柳柳手中抓着的那唯一根救命的浮木一般,抓的那么紧,那么的用力,仿似用尽了一身的力气似的。
“恩···”没有任何的话语,只除了轻应声,只要夙柳柳叫一声,他就轻应一声,只为让她知道他是存在的,让她的心有依靠,而他那双看着床幔的眸子则是泛着无言的痛色与压抑,如风暴一般,席卷着他的眸海。
“叔叔···呜···叔叔···”
“恩···”
“柳柳是不是不够好,所以才会被人抛弃,才会被人当傻子一样的玩弄···”
“···”
“没有人爱柳柳了,他不爱了,他抛弃我了,即使我放下一切尊严去祈求,他都不屑一顾,他就那般无情的将我给推开了···”
“···”
“为什么不要我,不是说爱我吗,为什么不要我,我都不计较他打伤我的事情了,可是,他为什么不要我···不要我···”
“···”
“我就那般的差吗,差到他连一丝情意都不愿再留给我,明明之前他说爱我,说爱我的···”
“···”
“既然不爱我,不要我,当初又为什么要招惹我,既然不爱我,不要我,为什么我受伤了,还要救我,为什么···”
“···”
一声又一声,带着浓重的哭音,像是嘶吼,却又不似嘶吼,看似发泄,却又带着浓浓的压抑,一声又一声的为什么,像一棒又一棒的大锤子一般,重重的击在温如玉的心间之上,那环绕在娇人儿背后的那双手更是握成了拳头,那指甲深深的扎在掌心之上,十指连心,但即使如此,依旧不能缓解那股侵蚀着他心间的疼痛。
他多想开口说,不是这样的,他爱她,要她,怎么会抛弃她,但纵使有千言万语,此刻却只能无言相对···渐渐的,诉控声不在,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那压抑的哭泣声,一声又一声,呜咽着,如困斗的小兽一般。
蓝色的衣襟在那泪水的洗涤下,湿润了一大片,而那泪人儿的呜咽声也随着这湿润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到最后,只剩下几声抽搭的声音。
“是谁让我家丫头这般难受,告诉叔叔,叔叔替你去教训他,或者直接杀了他,给丫头解气。”感受着怀中之人逐渐变得平稳的气息,温如玉深吸了一口气,以一个爱护侄女的叔叔该有的愤怒态度有些凛冽的开了口。
“不要。”听到一个杀字,夙柳柳猛地抬起了头,本能的反口说道。
“丫头还惦念着他?”
“没有,只是···”说着,夙柳柳移开了眸子,她怕被自己的叔叔看穿,“只是怕弄脏了叔叔的手,更何况哪有人家不喜欢我,就杀了人家的道理,这和强盗有什么区别。”哭过之后,夙柳柳感觉到近几日压抑在自己心头上的那股气息减弱了一点,人也变得轻松了一点。
“伤了我家丫头,就要付出代价,为了丫头,叔叔就是做强盗又如何。”温如玉说的很是强硬,一点也没有服软的意思,好似非要找人家拼命一般。
“不要,叔叔。”回眸,很是认真的看着眼前之人,“不要,叔叔,咱们不要再去招惹他好不好,就当柳柳从来没有认识他好不好。”
从来没有认识他?
这句话简直必要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至少那样他知道她是对他有恨的,至少心里还是惦记着他的,可是,却是当从来就没有认识过他,这是不是就是说,从此两人要相忘于江湖,即使对面而过,也只是陌生人。
、第二十六章:一点朱砂
这句话简直必要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至少那样他知道她是对他有恨的,至少心里还是惦记着他的,可是,却是当从来就没有认识过他,这是不是就是说,从此两人要相忘于江湖,即使对面而过,也只是陌生人。
想到这里,温如玉的身子忍不住一僵,更是移开了视线,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泄露情绪。
“叔叔,柳柳只是想叔叔好好的,可以吗,咱们不要再去招惹他好不好。”没有理会温如玉那一闪而过的僵硬,夙柳柳极力的认证着。
然而,还不待温如玉回眸说些什么,夙柳柳只觉得脑中一阵晕眩,随即‘砰’的一声向前倒去,一下子栽倒了温如玉的怀中。
“柳···”本能的伸手揽住怀中的人,刚叫唤了一个字,就发现了不对,急急的叹了一下脉搏,再一抚那光洁的额头,温如玉的脸立刻变得铁青。
“千霖,退烧药。”冰,这是此刻唯一的感觉,本来还有点温度的房间此刻也骤然降温,没有多余的话,只有这简单的几个字。
扔下一句话,温如玉满眼心疼的将怀中人给放在了床榻之上,因为这一抱一放的动作,那裹住夙柳柳双臂的衣袖不自觉的撩了起来,那白皙的手臂也瞬间露了出来,只是此刻,却不在光洁。
刚拉过锦被欲替夙柳柳盖上的温如玉,在低眸看见那白皙手臂上一道又一道浅红的伤痕的时候,顿时,手僵在了那里,这是怎么回事。
满眼的不可思议,满眼的无法言喻,颤抖的伸手抚上那浅红的伤痕,明明之前他替她解毒的时候还没有的,这是怎么回事,荀郝煜那个混蛋欺负她了,可是,那个小子不是该好好对她的吗,这都是怎么回事。
愤怒席卷着温如玉心间,同时夹杂着无言的疼痛,修长的手指从那手臂上移到了那腰间的衣带,仅是一个解开,一个脱落的动作,他感觉从没有过这么的艰难。
除了那本该出现的鹰爪伤口,背后一片洁白,看到这,温如玉松了一口气,再掀起那肚兜,看着那小腹上一片光滑,顿时也松了一口气,只是那双臂之上却交叉着狰狞的伤痕,看到这,刚松了一口气的眉头又变得紧锁,这都怎么一回事。
不放心的到床榻的另一边撩起那亵裤,看见一双洁白的玉腿之时,眉头稍微松了松,还好,只有双臂上有伤。
此刻,看着面前这个几近赤|裸的人儿,没有半丝情|欲,有的只是那无尽的心疼。
重新替那人儿穿好了衣衫,拉上锦被,温如玉一个侧身躺在了她的身侧,撩起那衣袖,一点一点抚摸着上面的粉色伤痕,每摸一下,心就跟着痛一下,流连的手指划过那伤痕,停留在那他为她刻下的印记之上,金莲,原来,他在最初见她的时候,就将她给放在了心上,什么记号,都只是一个借口,原来,那个时候他就起了护她之心,最看不清楚的那个人也只是他自己。
摩挲了几下,温如玉放下了那衣袖,紧接着爱怜的掀起了靠在他怀中的左臂,随着衣袖的掀起,那粉红色的伤痕一道一道的出现在了眼帘里,那一道一道仿似都划在他的心间一般,即使痛,他也要抚过那每一道伤痕,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思索间,粉红色的伤痕中突入眼帘的那一颗红如砂的小点赫然出现在了温如玉的眼前,看着那红点,温如玉目瞪了,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拿什么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震惊,欣喜,疑惑···之前那决绝的一幕幕从脑中不断的闪过,再结合眼前的这个红色朱砂,还有那白皙手臂上的浅红色伤痕,迷蒙的一切渐渐的变得清晰。
紧紧的,紧紧的将怀中的人儿给搂紧,心中那连日来的空旷此刻也被填满,除了深深的心疼,他已经无法再形容自己的心情了,这个丫头怎么可以这么傻,他以为,她真的那般决绝,他以为她真的去找了别的男人,他以为他可以至此放开她只守候在她身边,可是,当不见她的几日,他的心就仿佛缺少了一块一般,当再见她的那时,他那心率的跳动,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无法自持,最震撼的莫过于看见她手上的伤痕和那红如血的朱砂,这个丫头怎么可以这般傻,明明嚷着要去找男人,可偏偏···丫头,他到底该那她怎么办,本来准备放开一切去爱她,可是,那个女人的出现提醒了他一切,他不能爱她啊,不能如一个男人爱女人那般爱她,不能啊···一米带着暖意的光线迷蒙了那刚刚睁开的凤眼。
有些不习惯的眨了眨,一袭蓝衣衬着那抹光线映入了眼帘。
“叔叔···”初醒的声音显得有些嘶哑。
看着那即使闭着眼睛依旧显得有些皱起的眉,夙柳柳不自觉的伸出手抚了上去,企图去抚平那皱痕,她不喜欢看到叔叔皱着眉,很不喜欢。
刚抚上那眉头,一只温暖的大手瞬间裹住了那小手,那双闭着的眸子也在此刻睁了开来。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些。”如深潭一般的眸子里满是担忧。
“没事了,让叔叔担心了,是柳柳不好。”展颜一笑,比那窗外的阳光还要温暖。
“说的哪里的话,饿了没有,这一昏迷就昏迷了一天一夜,要是再不醒,叔叔都要将你摇醒了。”
“一天一夜?”闻言,夙柳柳有些惊讶,她居然昏迷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