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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荀郝煜藏身在冥王府西北角角落里的一棵大树上,夙柳柳转眸很是严肃的对着荀郝煜开口道:“煜,在这里等我。”
张了张嘴,荀郝煜想开口拒绝,可是,当他的眸子对上暗夜里那双淡漠到无情的眸子之时,他愣是没有吐出一个字,只是轻轻的点了一下头,他知道,她能让他跟到这里已经是极限,她的脾性他怎么会不了解,除了妥协,他根本就没有第二个选择。
“等我,还有,小心。”夙柳柳迎身抱着荀郝煜,留下一句话,随即毅然的转身离开。
夙柳柳如同那暗夜里的精灵一般,熟门熟路的穿梭在冥王府中,最后一个闪身,潜入了那个有着微亮的房间内。
当看到那微弱的灯光下静坐的那一人之时,夙柳柳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她真怕看到她无法接受的画面。
案桌前微垂着眸子的凤玄冥在感受到那抹昏暗和那股熟悉的气息之时,握在袖中的手忍不住颤了颤,但是面上却是一片冷漠,微抬起眸子,就那般不明的看着对面那纤弱的人儿,她,似乎瘦了。
夙柳柳也同样带着不明的神色看着对面那抹银白,一时间,静默的空气中只剩下一股诡异的气息。
最先开口的那人就是输的那人,很显然,那输的人必定是凤玄冥。
转开眸子,不甚在意的开口道:“走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不算冷漠,但却没有温度,仿似在规劝一个陌生人不要犯险一般,只是好心的提醒一下似的。
“是吗?那当初你又为何将我带进这里,仅是因为那时我受伤了吗,现在,我也依旧受着伤,怎么就不能来了。”带着微微的嘲讽,夙柳柳像是一个浑身扎满刺的刺猬一般。
“···”
“怎么,心虚了,既然伤我,为何还要出手救我,让我死掉岂不是一了百了。”
“···”
“···”
没有回答,夙柳柳也不再说话,刚刚有些温度的空气此刻又陷入了沉寂。
久不见身后的动作,久不闻身后的声音,凤玄冥看着窗外的眸子闪过一抹痛色,刚要转首,身子突然被抱住,那仅剩的微弱灯光也在这时熄灭,与此同时,脸上的面具也被一只不安分的小手给拽了下去。
明明他可以推开,明明他可以阻止,可是他却没有,因为他舍不得,他不能再伤害她,至少在他清醒的时候不能。
低眸,一双满是红艳的娇俏脸庞就那般出现在了眼眸之中,那双水眸更是带着他无法抵挡的媚色。
刚想开口,却突的被那柔软给按住,薄唇上那柔软带着湿湿的火热一直传到他的心底。
闭了闭眸子,用尽所有的意志力去阻止自己沉沦,不推开,不迎合,就那样目瞪的坐着,仿似一个木偶一般,任由对方所欲所求。
吻了许久不见对方有丝毫的动作,夙柳柳不甘心的将手伸进对方的衣衫,企图去撩拨对方,而她也确实这么做了,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除了身下的某处坚挺的顶着她之外,别的却丝毫不见对方有半分动作。
“为什么?厌倦我了?”抬起头,不再做无力的挣扎,夙柳柳有些愤然的说道。
“···”
“为什么不说话,你明明有反应,为什么不肯承认。”
“···”
“说啊,为什么不肯承认,难道你不想要我?”说着,夙柳柳那伸在对方衣襟中的小手再一次不安分的动了动。
“那是自然的生理反应。”移开眸子,有些坚硬的解释道,拢在袖中的手也在此刻伸了出来,一把按住了那作乱的小手,“不要胡闹。”
“哈,生理反应,你的意思是说,任何一个女人这样对你你都可以有反应喽。”夙柳柳感觉听到了一个很大的笑话一般,很想发生大笑,但是她知道她不能,不能丧失理智,“胡闹,我哪里有胡闹,我这可是自动送上门来,怎么,冥王殿下是不稀罕喽?”
“···”
垂下眸子,掩去眸中的一抹苦涩,夙柳柳将手从对方的手中拿了出来,放在自己的腰带之上,一点一点慢慢的解着,手有些颤抖,贝齿摇着樱唇,忍着腹中的那股热意,努力维持着自然状态。
“凰,你说,你是厌倦我了,不爱我了,还是至始至终都只是耍着我玩,根本就没有爱过我呢?”
本欲阻止对方动作的大手在听到对方这似有意似无意的呢喃的时候,生生的抑制了那阻止的动作,身子也越发的变得僵硬。
“凰,你是爱我的,对不对,虽然我不知道那一天你为什么要出手伤我,我相信你是有苦衷的,所以,我不怪你,恋人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虽然不知道我们之间算不算是恋人,但是我依旧选择相信你。”抬起眸子,带着真挚的眸光看着眼前这张近似妖孽的脸,是的,她选择信任他,她希望他可以给她解释,所以,她来了,她不相信明明前一刻还和她暖香细语的人下一刻会刀剑相向。
“···”凤玄冥没有出声,但是心中却泛起了滔滔海Lang,他多想解释,可是,这里面牵扯到了太多,他不想将她给卷进来。
“凰,你爱我好不好。”说话间,衣衫已经褪落,只剩下一个遮羞的肚兜。一双光滑纤细的藕臂带着火热的温度瞬间缠上了对方的脖颈,柔软的唇吐着温热的气息,话语间满是卑微的祈求,“凰,爱我好不好。”
“···”
没有回应,夙柳柳掩去眸中的苦涩,顺应着身上的火热贴上了对面的胸膛,然而,就在这时,她被一个大力给掀了开去,因为猝不及防,所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随即更是被一件衣衫给披头盖住。
、第二十二章:决绝
没有回应,夙柳柳掩去眸中的苦涩,顺应着身上的火热贴上了对面的胸膛,然而,就在这时,她被一个大力给掀了开去,因为猝不及防,所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随即更是被一件衣衫给披头盖住。
耳边响起了那熟悉却不知在何时变得冷傲的声音,“不要糟蹋自己,你走吧,我不想再陪你玩下去。”看似愤然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并伸手拿起桌上的面具带了起来,以此来掩饰他的情绪。
身子越发的火热,只是那心却因为那摔落的动作变得冰冷,冰冷。
当那衣衫从那头上扯下之时,面上的苦涩已经荡然无存,有的只是带着无尽媚意的娇笑。
伸手拨了拨有些缭乱的发丝,一挥手,飘落的衣衫重新穿到了那玲珑的玉体之上,媚眼轻抬,笑颜如花的看着对面之人,“冥王殿下,你真的不考虑一下,要了小女子吗?”吐出丁香小舌,轻轻的在朱唇上tian了一圈,媚色更甚。
“···”
“呀···原来冥王殿下真的不稀罕小女子啊,也对,冥王殿下有着更漂亮的美人相陪,怎么会稀罕咱们这种货色呢?”说着,夙柳柳将那纤纤玉指伸进了嘴里轻轻的吸吮了几下,并咬了几口,“恩···”一阵热流,夙柳柳一个没忍住哼出了声,“冥王···恩···殿下···恩···你真的···不再···考虑···恩···一下吗?”
双眼迷蒙,此刻的夙柳柳很是诱人,诱人的让人想要忍不住一口吞下去。
“够了,不要再如此作践自己,搞的跟个风尘女子一般,你何时变得如此不堪。”硬生生的移开眸子,他真怕自己受不住她的诱惑,即使心已动,但那说出的话语却是那般的冷漠,那般的伤人。
“风尘女子···呵呵···好一个风尘女子···不过,这却也是一个谋生的好方法···”嗤嗤的笑着,夙柳柳从地上站了起来,并系好了腰间那散落的腰带,再次抬眸,眸中的媚意尽散,留下的只有无尽的冷漠,“凤玄冥,你不要后悔,是你自己推开我的,不管是什么理由,我都不会接受,既然你不屑我的信任,我也不屑再给予,从此以后,我俩各不相干,你不想玩,我也不想玩了,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你以为除了你,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男人了吗,既然你不稀罕我,我也不稀罕你,至此,你享受你的温柔乡,我消受我的美男恩,互不相干。”说着毅然转身向那门边走去,只是每一步都走得那么的隐忍,仿似走在油锅上一般,待走到那门前,仿似想起什么似的,回眸娇媚的开口道:“凤玄冥,是你自己不要的,那我只好给别人了,你不是说我像风尘女子吗,我还真像风尘女子那般服了媚药准备来好好伺候你的,可是你不稀罕,不愿意做我的解药,替我解开,那么我只好找人代劳了,再见,哦,不对,是再也不见。”话音一消,她立刻一个闪身消失在了黑夜里。
待凤玄冥反应过来之时,那墨黑色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媚药?凤玄冥感觉自己似乎被雷劈了一般,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素素,你一定是开玩笑的对不对,可是,略一回想,他却发现刚刚的她似乎娇媚的过头了,身子也火热火热的,该死,他怎么会那般的粗心,一拳砸在门板之上,凤玄冥一个闪身追了出去。
不是他自私想独霸着她,他只是不想她就那般随便的将自己交给一个她不爱的人,他只是想她安好,才推开她,难道他又错了···素素,你千万别做傻事。
然而,那追寻的脚步最终却停留在了冥王府的门前,手中的拳头握紧,他不能追,追了她会有危险,既然她已经做出选择,那么就此断了吧,就让她这样以为吧,他们本来就是不该也不能在一起的,是他贪婪了,沦落了,断了吧,所有的一切就让他一个人背负一切就好···一个坚硬的转身,仿似用尽了凤玄冥毕生的精力一般,而就是这样的一个转身,让他悔了半生,如果,这一刻他没有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做的一切是为她好,或许,就不会发生后来的那一切,或许,他就不会经历那撕心裂肺的痛了,然而,世上注定没有后悔药,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一样都阻止不了。
冥王府西北角那一颗不起眼的大树上,两抹黑色的身影相拥着,那娇小的身影在看到那抹银白追来之时,眸中染上些许的狂喜,却在那抹身影转身之时,狂喜碎裂了一地,最后只剩下一片死水,他果真是不在乎她,那么之前的一切,都是骗她的了,哈哈···都是骗她的···火热侵蚀着她的神经,然而那冰凉的泪水却不断的从眼眶中滑落,原来,他真的这般不在乎她,甚至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她投入别人的怀抱,原来,他所谓的爱,是那么苍白。
感受到周围的异动,荀郝煜顿时搂紧怀中的人儿,一个闪身消失在了黑夜之中,待他们消失之后,又一个黑色身影徘徊在那树下,只是,是敌是友就不得而知了。
因为刺客时间,所谓的冥王大婚被推迟在了半个月后的一个黄道节日。
而时据那日还剩五日。
一个纤细的身影无视众人的各色视线依靠在一抹冷峻的身影之上走进了一家客栈。
不用怀疑,除了夙柳柳和荀郝煜,不做他想。
而此刻,夙柳柳那风一吹就倒的模样明显的比前几日要虚弱的多,但即使如此,她还是依旧坚持要回到当初她与千霖分开的那个客栈,她要离开,要在那个人成亲之前离开,虽然他说过不是他成亲,但不管是不是,都与她不再有半分关系。
刚踏进客栈门半步,就见一个青色的身影猛的一跃跪在了她的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小姐,属下失职。”
、第二十三章:叔叔来晚了
刚踏进客栈门半步,就见一个青色的身影猛的一跃跪在了她的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小姐,属下失职。”
“是我顽劣,亏得你还守在这里。”伸手扶起地上那半跪的少年,她记得,初次见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