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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悍妃太妖娆-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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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琉璃先是一惊,随即敛了眼中多余的情绪,哦了一声,也不顾濮阳逸在这里,就伸手去脱身上的衣服,“好。”
濮阳逸一怔,目光呆滞的看着她干脆利落的除掉了罗裙,好半响,才回过神,眼中藏着一抹震惊,“你不怕么?”
“有什么怕的,最差的结果就是挺不住死了呗。”千琉璃轻飘飘的道,她最不惧的就是死。
“你就如此的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她说的轻巧,濮阳逸却没由来的恼怒,他不止一次听见她这般把生命当成儿戏了,似乎在她觉得,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理所当然。
千琉璃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的恼意从何而来,“你会让我死吗?”
“不会!”连濮阳逸也讶异自己会不假思索的说出这两个字,且如此的斩钉截铁。
“那不就结了?”千琉璃又脱掉了里衣,他是濮阳逸,是她熟悉的男人,而不是伴月公子,她相信濮阳逸不会害她。
“你…”濮阳逸察觉到她眼底极为放松的神色,那是对一个人全身心信赖才会出现的反应,心中有微微的动容,猛地上前一步,抱住她柔软的身子,一字一句的道,“我不会让你死。”
千琉璃任他抱着,心头漫上一股异样,她知道这是感动又甜蜜的兆头,想退出他的怀抱又有些舍不得,这样放任自己的心真的合适吗?
正胡思乱想之际,濮阳逸突然伸手勾住她的下颌,在她愕然的眼神下,轻轻的稳住她的唇瓣,不似昨晚那般的急切,而是带着一丝春风化雨般的温柔,浅浅的品尝,淡淡的相缠,不销魂,不蚀骨,但千琉璃却感觉到了他那如风雨飘摇般不安定的心情还有浓郁的眷念。
心下一叹,千琉璃环住他的脖颈,不再被动的承受,而是主动的缠吻,心里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下回定然不能如此胡来了。
一个是想宣泄出心里积压了的强烈情感,一个是打算只此一回,下不为例,满腔的热情和炙热的爱意像是找到一个可供释放的口子,彼此忘我,本来千琉璃身上的衣服就只剩下一件小兜儿,天雷勾地火之下,很快,她上身便不着寸缕了。
肌肤传来凉意,千琉璃下意识的往濮阳逸怀里缩了缩,濮阳逸揽着她腰肢的手紧了紧,手下的触感滑腻又温软,绸缎般的光滑,令人爱不释手。
千琉璃迷迷糊糊的想着,这样真的好吗?这副场景有点儿像电视上演的,一夜情后女主离开,一年后挺着个大肚子又回来和男主角相认,想到这里,她顿时颤了颤,本来想放纵自己一回的心立即淡了。
濮阳逸则心猿意马的忖思,他想喊停,奈何有心无力,怀中的人儿似乎夹带着一股天然的魔力,让他无法停止手下的动作。
千琉璃用残存的理智权衡利弊,终究还是气喘吁吁的推开他,两手环住胸,挡住外泄的春光,濮阳逸急忙转身,平复着紊乱的呼吸。
见他转身,千琉璃直接脱了里裤,快速的爬进浴桶里,扑鼻而来的腥臭瞬间把她脑海里旖旎的念头给冲了个一干二净,她嫌恶的捂住了鼻子,余光扫见濮阳逸侧脸,他鼻尖不知何时沁出了一层汗珠,光洁的额头也是涔涔汗意。
“伴月公子,有没有一个女人让你面红耳赤过?”太过尴尬,千琉璃有心转移话题。
不就是你么,濮阳逸暗道一句,面上却一本正经的道,“没有。”
“下次我把老干妈介绍给你认识,你碰到她后一定会面红耳赤的。”千琉璃煞有介事的道。
“我先走了,半个时辰后过来。”濮阳逸整理了一下微微散乱的锦袍,抬脚就往门口走去,在即将出门的时候,他又扔下一句话,声音里含了一丝浅淡的不忍和心疼,“会有些痛,你忍忍。”
“知道了。”千琉璃一挥手。
濮阳逸关好了木门,随即头也不回的往练武场走去。
千琉璃没有武功但不代表她没有常识,为了这趟穿越,她做了很多的准备工作,连一向不喜欢的古代电视剧都看了不少,恶补古代时期的知识,泡毒浴的情况不是没有过,的确很痛苦,惨叫连连,但如果挨过了,身体便会对毒有一些免疫力。
想来濮阳逸也是如此打算的吧,千琉璃闭上眼睛,她知道再过一会儿,各种混毒会通过皮肤的毛孔进入血脉身体里,绝对痛不欲生。
她没想痛苦的时候该怎么熬过去,而是在想着濮阳逸此举的动机意欲何为,无数个念头浮上心口,稍微一推测,她就猜到了濮阳逸的用意,如果她一直在宁王府,那自然无需用百毒浴来提高她身体的机能,他大概也知道自己不愿待在王府,所以决定遵从她的心愿,让她能自由自在的生活。
沉沉的叹了一声,千琉璃手臂搭在浴桶的边缘,心情莫名的有些压抑,她和清楚,她和濮阳逸是不可能,这已经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而是两人认知完全相反。
濮阳逸肩上挑的胆子有多重她不了解,但也能猜出一些,她可不打算让自己一辈子困守在京都那种权利中心。
争取这几日让庄钰和揽月公子把他身上的忘忧蛊解除,顺便让他带着瓜娃子回京都,然后她便一个人浪迹天涯。
这样就够了。
想通了症结的千琉璃摒除了其他的思绪,捏着鼻子泡着这百毒浴,刚刚开始皮肤有一点针扎般的痛感,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不止外部的肌肤,连五脏六腑,血管骨髓都一种撕心裂肺的痛,尤其是这种极强烈的痛感中还夹了一丝痒,像是有无数的小虫子在血管里爬来爬去。
肌肤要把她全身撕裂的痛楚骤然袭来,像是海面上突起的风暴,以雷霆万钧的气势似乎要毁灭万物般的汹涌,饶是千琉璃有了思想准备,也忍不住的叫了一声,她死死的咬住嘴唇,一双水眸有些充血,视线变得朦胧起来,脑中传来的阵阵眩晕差点压垮她的理智。
全身上下的皮肤迅速的透着黑色,眼前一黑,千琉璃险些晕过去,她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尖,力道之大咬破了舌尖,感受到口腔中的腥甜,即将崩溃的神智好歹找回来了一些。
濮阳逸不知何时折回了木屋门口,听着里面时不时响起破碎的闷哼,顿时心痛难当,指尖划过手心,有一丝稀薄的痛楚,他垂着眼睫,若是可以,他真希望把她当成一只小鸟儿,日日关在宁王府里,看着她的喜怒哀乐,只是,他不能,这次的忘忧蛊提醒了他,江湖多凶险,没有傍身的技能实在危机重重。
他想让她的身体百毒不侵,又想让她修炼武功,危险之时也能自救。
千琉璃不知道濮阳逸费尽心思的让她变强,她此刻的意识除了痛就是痛,肺腑像是被生生错了位,疼的她想大叫,偏偏骨子里的痒又让她想伸手去挠,可不管怎么抓,都是饮鸩止渴,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她两条嫩白的胳膊全是血痕,有的被抓的重了,已经渗出鲜红的血珠。
本来她该痛的无法思考,但她脑海中却浮现出前世的许多画面,从她拥有记忆的那天,每个画面都很清晰的呈现。
她被扔在冰雪天里,她目光茫然的看着母亲一步步的走远,再也不见。
在孤儿院里,每个小朋友都不喜欢她,因为她不爱说话,别人都说她是个哑巴。
孤儿院一年会测试一次智商,年幼的她不懂得藏拙,小小年纪便有惊人的天赋,怀璧其罪的道理谁都懂,她被一高官家庭收养。
养父是博士,也是发明家,他之所以收养她,不过是想利用她的天赋把他的位置推向最高峰。
养母有亲生儿女,本就不同意收养她,自从她进了门,动辄打骂,身上的伤痕即使后来她绞尽脑汁的想除掉,也无法抹去。
若不是苏然,就没有后来的苏舒。
正沉浸在回忆中的千琉璃突然一个激灵,猛地拉回了思绪,人在将死之前,总会回忆起往事,她方才是不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心中有些惊惧,也不知道被毒死能不能成功的穿回去,按照她的印象,跳崖神马的好像几率比较大,就算真要死,也要去跳崖。
“你还好么?”站在外面的濮阳逸始终没忍住出声问道。
“死不了。”千琉璃艰难的吐出三个字,刚听到自己声音就惊住了,这宛如八九十岁老太太般苍老又沙哑的声音真的是她的?
“毒素破坏了你的嗓子,不要紧,等会儿我帮你解毒的时候会医治的,你休息一晚上就会痊愈了。”濮阳逸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立即开口解了她的疑惑。
千琉璃点点头,想说什么,可一张嘴就喷出一口黑血,眼前有些发黑,她咬了咬受伤的舌头,勉强找回一点神智,也不敢再开口,只死死的咬着嘴。
“还有一会儿,就快好了。”濮阳逸还是头一次体会到这种心力交瘁的感觉,眉眼染上一丝焦急,竭力按捺着情绪的暴躁,温声道,也不知道是安慰千琉璃还是安慰他自己。
千琉璃咬紧牙关又捱了一会儿,就在她以为快撑不住的时候,濮阳逸破门而入,急不可耐之下他都忘了去推门,直接一脚踢开了木门,直接抱起了快要晕厥过去的千琉璃,拿过一条赶紧的浴巾,包裹住她的身子,随即把她放置在木屋窗下的软榻上。
解毒的各种药丸都已经备好,濮阳逸有条不紊的取出解药的丸子,送进她的嘴里,千琉璃下意识的吞咽。
服了解药,濮阳逸又用银针给她排除体内多余的毒素,最后用药粉兑水让她喝下,看着她脸上和手臂上的黑气渐渐退下,才松了一口气。
知道毒解了,濮阳逸的目光才落在她被抓的伤痕累累的手臂上,百毒浴内不止一百种毒药,其中就有可使人生痒的毒,痛楚熬一熬就过去了,但这麻痒才是最难过的一关,当初南宫灵儿就是熬不过骨子里的痒,原本该泡半个时辰的最后硬生生的缩减了一半,使得百毒浴在她身上并没有发挥全部的效果。
濮阳逸给她胳膊用了药,裹上洁净的白纱布,又给她穿上衣服,才扯过一旁的软毯盖上。
没了想去看揽月和庄钰比武的心思,濮阳逸静静的坐在软榻前,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即使是睡着,她眉宇间透着的那一丝坚韧仍依稀可见。
她到底是谁呢?相府小姐千琉璃跟他夫妻几载,虽然接触不多,但也了解一二,绝不是眼前的人儿这般。
但宁王府的一举一动还有她的一言一行,他都了如指掌,偷天换日这种事儿断断不会发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一夕之间,她像是变了一个人,濮阳逸细细的想着近断日子她的改变,不用过多的思索,他也想到了她那日和苏清绝出去幽会后天差地别的变化。
难道是那日被人偷梁换柱了?不可能,天底下没有长的完全一模一样的人,他也确认千琉璃没有被易容,他自己就是易容术的高手,有没有改头换面,一眼便能看透。
沉吟了许久,濮阳逸都没想出个头绪,只得放弃往深想的打算,专注的凝视着她,她容貌是属于艳丽妖娆的,稍微一打扮,便是倾城绝色,以前的她就是如此的,玫红的罗裙,艳光四射的手势,光彩照人又极尽魅惑,眼波流转之间,尽是惑乱的风情。
只是她眼神常年都是阴郁的,不管是对谁,说话都不饶人,语气很冲,别人稍一挑拨,她就勃然大怒,更是把濮阳灏一直往外推,不断的犯错,不断的与人发生冲突,乃至于丢了王府管家的权利。
后院乌烟瘴气,他知道,但却从来不管,一府的心怀不轨的女人和居心叵测的细作看的他心烦。
“三师弟。”结束了打斗的庄钰和揽月走过来,惊讶的看了一眼被踢飞的木门,齐齐道,“好好的门怎么被你踢坏了?”
“谁赢了?”濮阳逸收了脸上的情绪,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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