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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她的黑霉日么?怎么谁都争先恐后的要把秘密说给她听?她还年轻,还没找到红杏出墙的对象,不想早死早超生啊。
“是么?”五皇子眼底掠过一丝恨意,“如果他真的不再对你抱有期望,就根本不会把京禁卫的指挥权给你,而且他还让你进入内阁,替他处理奏折,如此皇恩浩荡,你说他对你没抱有期望?”
“既然五皇弟不信,我也无话可说。”濮阳逸料到他会是如此反应,冷淡的扫了他一眼,对正在把十个黑衣人努力叠罗汉的宁琪道,“宁琪,回府。”
“王爷等等属下。”宁琪满头大汗的将伤重的黑衣人一个堆着一个叠起来,不亦乐乎,“马上就好了。”
“他在干什么?”千琉璃也看到了宁琪怪异的举动。
“他的爱好。”濮阳逸言简意赅的解释道,“不管打伤多少人,都要将他们堆成一排。”
千琉璃嘴角一抽,他的爱好…还真是格外的与众不同。
“三皇兄以为来到了这里就能平安的离开么?”五皇子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眼中满是肃杀之气,“皇弟我也没想到三皇兄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闯进我的地界,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话落,他冷声吐出几个字,“来人,把他们杀了!一个不留!”
随着他话音落地,木屋四周涌现出数百黑衣人,清一色的蒙面,明晃晃的大刀,还有浑身萦绕的嗜血气息。
千琉璃真心觉得五皇子疯魔了,即使她不知道这是哪里,却也清楚离皇宫不会太远,隶属京都范围,如果濮阳逸和她真的死了,皇上想要查到是谁下的手轻而易举。
他就不怕伤敌一千,损己八百?
“为了今日的这一切,本王做了周全的准备,保证父皇查不到半点的蛛丝马迹。”五皇子似乎看出了千琉璃的疑惑,狞笑道,“等杀了你们,本王再去宁王府杀了濮阳灏,斩草除根!”
千琉璃不可置信的看着五皇子,见过胆大包天的,没见过这般不顾一切的拼命三郎。
“我连累你了。”濮阳逸转眸看着她强忍着恐惧的模样,叹息着道。
“不怪你,你能赶来救我我已经很满足了。”千琉璃浑不在意的道,“反正人生就像打电话,不是你先挂就是我先挂,能和王爷同年同月同日死,黄泉路上有个伴,也不至于死的太过憋屈。”
濮阳逸听她说的悲凉,有些好笑,手腕微微用力,将她的身子带入自己怀中,千琉璃正沉浸在壮士赴死的伟大情怀中,猝不及防之下,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上身也靠在他的胸口,两人的姿势亲密无间,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
“琉璃…”濮阳逸抬手抚上她的脸颊,喃喃的唤道,在她拿石子去打五皇子的那一刻,还有她坚定的站在自己身旁和他同生共死的那一刻,他似乎看到了自己沉寂的心海狂热的波动。
自从母妃死后,从来没有一个人会像她今天这样,即使害怕惶恐却仍然帮他出头,坚强的让人怜惜。
千琉璃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啊。
“三皇兄和三皇嫂死到临头还不忘卿卿我我,当真羡煞旁人。”五皇子冷冰冰的看着黑衣人包围了两人,嘲弄道,“也罢,夫妻同死,也算是死的风流。”
“你怕不怕?”濮阳逸不理会五皇子的嘲弄,揽着千琉璃的腰,低声问道。
“怕。”千琉璃诚恳的点头,“不过有美男相陪,死也值得啊。”
“既然都要死了,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儿?”濮阳逸眨了眨眼。
“嗯?”千琉璃不解。
濮阳逸浅淡一笑,随即微微低头,在千琉璃惊愕的目光下,薄唇稳稳的覆在了她的唇瓣上,清凉的唇在接触到她温热红唇的瞬间,顿时灼热,有点点的火星在两人唇间迸发,似有大火燎原之势。
069:一首歌曲引发的惨案
更新时间:2014820 21:50:35 本章字数:15564
千琉璃愣愣的看着濮阳逸近在咫尺的玉颜,不知所措的同时又有一丝的怦然心动,他华艳清凉的气息在她鼻端萦绕,她有一瞬间的失神。
她两世的初吻…对象是濮阳逸,她这辈子名正言顺的夫君,虽然此刻她不喜欢他,但这种感觉,还不错。
双唇相接的感觉太过美好,濮阳逸唇角溢出一丝苦笑,若不是现在场合不对,他还真不满足于如此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感觉到他唇瓣的离开,千琉璃似乎很是回味的舔了舔嘴唇,语气颇为留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不会让你死。”濮阳逸清润的嗓音含了几分坚定,他定定的看着她,声音虽轻却不容置喙,“只要我还在,你就不会死!相信我。”
千琉璃察觉到了他眼中的认真,情不自禁的点点头。
“乖。”濮阳逸看着她水雾蒙蒙的眼神,心坎有某处狠狠的被撞击了一下,声音不自觉的柔软下来。
千琉璃龇了龇牙,挖了他一眼,从他怀中退出来,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扫了一圈将他们包围的如铁桶状的黑衣人。
只要五皇子一声令下,她和濮阳逸或许插翅也难逃。
“五皇弟非要闹出如此大的动静么?”濮阳逸脸色是一贯的平静如水,“父皇手眼通天,你选在这处动手,即使你安排的再周全,也绝对无法逃脱父皇的窥察。”
“对对对,皇上是火眼金睛。”千琉璃连忙附和,如果能活谁会想死呢?
“父皇子嗣不多,他最讨厌的是什么想必你很清楚。”濮阳逸又道,“说不定此时父皇已经知道了此地的情况,毕竟,暗龙卫的手段五皇弟还是了解几分的,只要你一日在京城,无论再隐秘,总会有漏洞可钻。”
“对对对,暗龙卫叼炸天了。”千琉璃又附和,活命要紧。
“你们够了!”五皇子冷眼看着他们的妇唱夫随,俊美的容颜泛上浓浓的戾气,“本王用不着你一个废物对我来说教,今日是你主动送上门来的,无论如何,本王都会让你们有来无回!”
“既然如此,多说无益。”濮阳逸眼中弥漫着一股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叹息的神色,他清淡的声音提高了些许,“暗卫!”
他话音落地,四周蓦然出现数量不少的黑衣人,只是与五皇子不同的是,他们黑色的衣襟上都用金线绣了一个小小的宁字。
“父皇有命,各个王府最多只能培养一百暗卫用来做贴身随扈之用。”五皇子一双凤眸微微眯起,看着形成对峙之势的两方黑衣人,缓缓开口,“三皇兄这里最起码有一百多人的暗卫,若是父皇知道你违背了他的命令,就算皇弟我不杀你,父皇也绝对饶不了你!”
“三皇弟多虑了。”濮阳逸神色似乎有些为难,犹豫了好半响,才悠悠的道,“父皇怜悯我身体残缺,特地宽容准许宁王府豢养三百暗卫。”
闻言,五皇子脸上顿时浮现出五彩斑斓的颜色,俊美的容颜微微的扭曲着,父皇成年封王的皇子只有三位,除了濮阳逸以外,无论是他还是七皇弟,府邸内都只能豢养一百暗卫,以备危险时分得以启用。
濮阳逸凭什么能得到父皇的优待?难道只是因为他双腿已残,形同废人吗?
“你这样明目张胆的秀宠爱,真的好吗?”千琉璃扫了一眼脸色幻灭不定的五皇子,忍不住的嘟囔道,“你没听说过一句话?秀恩爱死得快,秀宠爱死得早。”
“那我下次尽量说的委婉些。”濮阳逸很好说话的点点头。
千琉璃翻了一个白眼,她还能不知道么?他的委婉其实一点儿也不委婉,简直是字字句句往人伤口上捅刀子,哪儿最疼就往哪儿下手。
明明是看起来云淡风轻不染世俗尘埃的人却是个黑心黑肺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气死的性子,违和感好浓重。
“现在你还想说父皇对你没有另外的期望吗?”五皇子一只手高高的扬起,示意他的人不可轻举妄动,他脸上的表情退去了狰狞,薄薄的冰层覆上他的眼眸,寒气森森。
“这能代表什么?”濮阳逸神色无辜的开口,“就因为父皇对我许以了稍多的恩泽,五皇弟就觉得父皇会传位给我么?”
“本王不管父皇到底如何抉择!”五皇子嘴角噙着一抹狞笑,“总之,大临的江山一定会是本王的!”
“随你喜欢。”濮阳逸有些漫不经心的道。
他没所谓的面色彻底的激怒了五皇子,在听到他这句类似于施舍含义的话语后,五皇子勉强维持的平静顿时破裂,狠戾的眼神混合着他额头上不断渗出的鲜血,显得格外的恐怖,他刚想下令诛杀濮阳逸和千琉璃,就听到濮阳逸淡淡的道,“五皇弟如果想端王府一百暗卫全军覆没的话,就尽管下令!你这次贸贸然的动手,罔顾父皇的命令,这一百人死有余辜,且父皇不会再给你机会让你补上端王府暗卫的空缺。”
他半威胁半警告的话如一根棒子打在五皇子头上,他心下一惊,有些不可置信的想着,难道父皇已经知道了他此次的行动?
“宁琪!滚回来!”濮阳逸对他惊疑不定的眼神视而不见,目光微冷的瞥了不远处扔在努力叠罗汉的宁琪吩咐道。
宁琪终于将最后一个人扔在了最上方,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连声道,“是,王爷。”
“宁侍卫你这辈子注定是孤独一生的命。”千琉璃看着他满头大汗的跑过来,不由吐槽道,“爱好这种东西,粗鲁点的可以舞剑或者胸口碎大石,文雅点的能画画练练书法,你培养哪种爱好不行?偏偏中意如此奇葩的爱好?你上辈子一定是折翼的天使,只能停留在人间,所以你的品味才会异于常人。”
“这是属下自己的事!”宁琪明显不待见千琉璃,虽然他也知道自己的爱好和正常人不太一样,却也厌恶别人贬低。
“我看在你是王爷的红颜知己的份上,才开尊口想提点你几句,既然你眼睛长在头顶上,我也就懒得多言了。”千琉璃哼了一声,不满的道,“土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宁琪同样回以一声冷哼,感觉到濮阳逸清凉的视线扫过来,顿时站在他身后不敢再出声。
“今日这场乱子就到这里吧。”濮阳逸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慢吞吞的道,“真要对决,也是两败俱伤,五皇弟应该不想让七皇弟渔翁得利。”他了解五皇子的脾性,知道说什么会让他的决心动摇。
果然,骑虎难下的五皇子立即借坡下驴,“本王自然不会让那只笑面虎作壁上观,想跟在本王后面捞好处?他还嫩了点。”
濮阳逸淡声一笑,对他宣誓般的话语不予置评,径自吩咐道,“暗卫退下!宁琪,回府!”
宁琪应了一声,推着轮椅转身,周围保护濮阳逸的黑衣人顿时身影晃动,隐匿在暗处。
千琉璃看了五皇子一眼,随即跟在濮阳逸身边,亦步亦趋的走着。
五皇子目送三人渐渐消失在他的视线内,英挺的五官掩在阴影处,面色一片昏暗。
走出了距离木屋百丈外的地方停了一辆马车,千琉璃和濮阳逸上了车,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的转过了头。
濮阳逸眼中闪过一丝尴尬,偏着头思考该怎么和她解释那一吻的原因,正眉头紧锁的时候,突然耳畔响起连绵的呼噜声,他一怔,继而转头去看。
她居然睡着了?
“千琉璃,你居然装睡?”濮阳逸怔怔的看了她片刻,突然脸色微带怒气的道,“刚从鬼门关活着回来你还好意思装睡?”
“废话,我是因为不好意思才装睡的好不好?”这话脱口而出,千琉璃立刻就意识到不对,睁眼瞄去,濮阳逸清淡的面色不出意料的绷紧了。
狭小的空间内陷入寂静,两人都没再开口,千琉璃再次闭上眼睛装死,濮阳逸则别过头看向车壁。
马车平稳的行驶,闭着眼睛的千琉璃对这种异样又尴尬的氛围有些不耐,一只眼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