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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看到王妃亦是食不知味。”濮阳逸清润的凤眸微微眯了一下,眼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浅笑道。
食不知味等于秀色可餐吗?千琉璃小脸一黑,杀千刀的濮阳逸,话里话外的意思俱是透露出看到她就连吃饭也囧吃的没味道。
“原来王爷和妾身心有灵犀。”千琉璃压下心里想要骂脏话的冲动,嘴角扯出一个怪异的笑容,神色有些僵硬。
“你我夫妻,自然是心有灵犀的。”濮阳逸面不改色的赞同。
千琉璃一噎,睁着眼睛说瞎话大概就是他这样的,她跟他要是心有灵犀的话,那全天下就再没有不信任的夫妻了。
“王爷说的极是。”千琉璃勉强的附和,顿了顿,柔声道,“王爷请。”
话落,她身子侧开,示意他可以进去了。
濮阳逸慢悠悠的瞥了一眼她低眉顺目的小脸,随即转眸看了一眼宁琪,宁琪心领神会,推着他进了拱门。
千琉璃跟在最后面,和水韵并肩走在一起,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叫你去找大夫,你怎么把瘟神给请来了?”
“瘟神?”水韵不解其意。
“就是宁王爷。”千琉璃没好气的道,“重病缠身,又半身不遂,还是个断袖,这三样平常人要是占了一样我都觉得够可怜的了,偏偏他还三样全占,你说他是不是瘟神转世?离宁王爷远点,保你长命百岁,这是我摸索总结出来的一个道理,你记着点啊。”
“小姐,您是王妃,不能如此诅咒王爷。”水韵小心翼翼的看了前面的濮阳逸一眼,见他没回头,似乎没听到她们的谈话,放下心中大石的同时又提醒道,“王爷身子不好的毛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小姐是王爷的正妃,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应该好好照顾王爷呢。”
“我照顾他?”千琉璃翻了翻眼皮,一脸的不情愿之色,“他想的美,他不能给我性福,我凭什么要照顾他一辈子?”
“小姐,你既然嫁了王爷就该恪守女子之德,再说王爷除了身子骨比较弱之外,其他方面都是人中龙凤,您不吃亏的。”水韵见千琉璃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显然没将她的劝听进耳里,顿时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把苦口婆心四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话不停的继续道,“出嫁随夫,小姐已经是王爷的正妃,一辈子都会与王爷举案齐眉,白头偕老,王妃理应抓住机会留住王爷的心才对,这样才能保住后半生的尊荣体面啊。”
千琉璃听着她孜孜不倦的规劝,无语望天,好半响才吐出一句话,“世上男人千千万,我要不爽天天换!”
话音落地,千琉璃看到前面的濮阳逸脊背似乎僵了一瞬,等她凝神仔细去看的时候,又没发现什么异状,想着可能是眼花了。
水韵面色顷刻间苍白如雪,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结结巴巴的道,“小姐,您说。什么。奴婢听不懂…”
千琉璃从濮阳逸清瘦的身子上收回视线,看向面无人色的水韵,她说的话的确太大逆不道了,根本不符合这个时代女子该有的思维,话音一转,“我开玩笑的,别当真。”
水韵由衷的松了一口气,神色放松下来,嗔道,“小姐险些吓死奴婢了。”
千琉璃笑了笑,没说话,她从不虚言,这个华丽富贵的牢笼早晚她会离开的,王府只是她的一处驿站,短暂的停留后,便会开始下一处的旅程。
很快到了内室,千琉璃越过那大夫和宁琪,挑起珠帘,热情的道,“王爷请进。”
濮阳逸含笑点点头,莹白如玉的面容一如既往,笑意淡淡,恰到好处,如一缕微凉的风,徐徐拂过人的脸庞,却吹不进人心。
“本王听说王妃今日与月侧妃起了争执?”走入了内室,濮阳逸一眼便看到躺在床上沉睡的绿依,眸光闪过一丝清光,漫不经心的道。
他用的是‘争执’,千琉璃感觉脸上的笑微微停滞,随即便恢复了原色,语气同样漫不经心,是她惯用的贫嘴方式,“王爷顺风耳生的极好,今日月侧妃不分青红皂白把妾身的丫头打了个半死,这丫头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才养到这么大的,哪有无缘无故被人打的道理?妾身不服气,遂和她发生了争执。”
一把屎一把尿?水韵和宁琪嘴角不约而同的猛抽。
“张御医,劳烦给王妃瞧病。”濮阳逸对她的说辞听而不闻,换一个话题就如喝水吃饭一般,信手拈来,随意散漫,他看向身旁的老者,温声道。
皇宫里的御医?千琉璃浅浅一笑,待遇不错,摔个脑袋就能得到如此高规格的看诊。
“不敢劳烦,是老臣的本分。”张御医谦虚一礼。
千琉璃很配合的坐在软榻上,将自己的手腕伸出来。
濮阳逸温凉的目光落在她那截如瓷的般的手腕上,肤光莹润,雪白纤细,小巧而精致,淡青色的脉络若隐若现,常年冰封的心弦突然被撩动了一下,动静很轻很弱,几不可察,在他心底微微渲染开来,如绚烂的烟火,短促却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濮阳逸眸光倏地一冷,有些厌恶的收回了视线,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不愿在停留一丝半点的时间。
千琉璃察觉到他眸中的厌恶,心口漫上浓浓的讽刺,她本就不喜欢他,甚至毫无半分好感,若不是被困囹圄,他以为她愿意和他虚与委蛇么?
内室的氛围突然降至冰点,浓的化不开的气息沉闷的流淌着,像一团黏稠的浆糊,平白的让人觉得压抑。
张御医也感觉到了,举止略微带着拘谨,用一块白色的绸布掩住她手腕上的肌肤,指尖贴上她的脉搏,开始诊断。
“还有救没?”千琉璃看着老头儿变幻不断的脸色,一挑眉毛,懒懒的道。
“王妃说笑了,您身体很好,只是脑内有些淤血块,怕是撞到了脑子所形成的。”张御医收回手,神色带着些许的为难,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斟酌该如何回话才是最妥当的,“王妃也许会失掉某些记忆,过段日子,就会康复无虞。”
剧情完全按照千琉璃想象中的发展,几乎没什么遗漏,千琉璃将绸布扯开,用广袖盖住手腕,微笑道,“多谢张御医,我记得这样一句话,失去记忆的人等于被重新赋予了一次新生命,脾性和爱好都会与以前截然不同,不知道是不是如此?”
“王妃说的很对。”张御医想了想,好像是这样的。
千琉璃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嘿嘿一笑,不再故意克制自己的本性,笑的眉眼弯弯,干脆利落的道,“既然如此,我累了,三位慢走,再见不送!”
她这句话说完,屋内几人一惊,‘三位’的话意明显的表示出,这里面也包含了濮阳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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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一项原始而又伟大的运动
更新时间:2014820 21:50:23 本章字数:3593
屋内的几人齐刷刷朝濮阳逸看去。
濮阳逸感受到几人古怪的视线,清淡面色不改,一副岿然不动的神色,缓缓吐口,“本王与王妃有话要说。”
“我没话和你说。”千琉璃想也不想的就道。
濮阳逸温和的眸光一一掠过屋内除了千琉璃之外的几人,眼神平淡如水,不见半点的凌厉,但接触到他目光的几人顿时头皮一麻,宁琪率先走了出去,御医和水韵也很识时务的匆匆离开。
千琉璃警惕的看着濮阳逸,他明面上是温润无害的翩翩公子,但她可见识过他的黑暗面,他其实就是个性情古怪,表里不一的腹黑受,难怪不喜欢女人,就他这真实的个性一旦展露出来,谁还敢靠近他?也只有身强体壮的霸道攻才能驾驭他的喜怒无常了。
“王妃做的很好。”濮阳逸看着千琉璃,沉默半响,温声道。
“我是实力派的代表,自然不像偶像派的浮夸演技。”千琉璃身子歪倒在软榻上,大大咧咧的道。
“相信过几日的宫宴王妃也能一如既往。”濮阳逸秀眉微微皱了一下,不去纠结他听不懂的话,淡淡道。
“宫宴?什么宫宴?”千琉璃一头雾水,迷茫的看着濮阳逸,问道,“皇家的宴会吗?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有多少人?我要做什么?”
“我要回答哪个?”濮阳逸一怔,眸光溢出一抹笑意,无奈道。
“全部。”千琉璃沉吟了片刻,敛去了脸上的散漫,正色道,“王爷如果需要我配合什么,请直说,毕竟我现在两眼一抹黑,什么状况都没搞清楚,若是冲撞了谁或者坏了谁的好事,到时候可别怪我。”关系到生命的事件,还是要严肃对待的。
“本王相信王妃。”濮阳逸话语别有深意。
“相信我什么?”千琉璃懵了,“相信我这一颗比天大的胆子还是相信我比城墙还厚的脸皮?”她似乎没什么比较突出的专长。
“你就没别的优点了?”濮阳逸勾了勾唇角,掩唇轻笑了一声,声音不自觉的放柔了几分。
“有啊,其实很多,我吃饭吃的比别人快,也比别人多,还有我数钞票的速度就连验钞机也得甘拜下风,我还有一门绝技,只要一眼,就能看出一个女人的三围。”千琉璃弯起手指头,数着自己的种种优点,语气兴奋,“最后就是看美男了,火眼金睛一扫,纯天然和后期加工的立即辨别,比人脸识别机还有效。”
“没有别的了?”濮阳逸自动将他不能理解的话跳过去,面不改色。
“这还不够牛掰吗?”千琉璃见濮阳逸并不感兴趣,不由泄气,苦恼的问道,“什么优点才是好优点?”
“琴棋书画。”濮阳逸眸光微闪。
“不会。”千琉璃老实回答。
“针织女红。”濮阳逸低低一笑,笑声说不出的清润悦耳,如潺潺溪流,轻轻拍打岩石,又如三月春风,拂面温柔。
“不通。”千琉璃羞愧的垂下了头。
“诗词歌赋。”濮阳逸唇畔噙着一抹浅笑,又道。
“没学。”千琉璃看着他温文尔雅的面容似一副清浅笔墨的水墨画,紧绷的心弦渐渐松弛了一些。
“你不是千琉璃。”濮阳逸眸底划过一道寒芒,声音不变,温雅舒缓。
千琉璃刚准备下意识的吐出‘不是’两个字,猛地身子一震,从完全放松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目光瞬间凛然如冰的看向濮阳逸,一个字一个字的道,“我!是!只不过暂时失去了记忆!”
“嗯。”濮阳逸应了一声,声音若有似无,听不出蕴含了什么情绪。
“王爷还有什么要问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千琉璃眸中的色彩被嘲讽所淹没,面上却是一副阿谀谄媚的表情,淡笑盈盈,“不过王爷还是注意问话方式的好,牛头毕竟是不对马嘴的。”
濮阳逸摇摇头,凝视了她好一会,垂下眼睑,“下次会注意。”
“宁琪。”千琉璃瞥了他一眼,突然提高声音,叫了一声。
须臾,在外面守候的宁琪出现,对着千琉璃施了一礼,举止恭敬却又带着深深的疏离,“王妃有何吩咐。”
“你家王爷说想你了,想和你做些运动来消遣时间。”千琉璃一本正经的看着宁琪道。
“啊?”宁琪石化。
“什么运动?”濮阳逸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温声道。
“让你欲罢不能又很费体力的一项运动。”千琉璃煞有介事的解释道,“保管王爷和宁琪乐不思蜀,做了第一次还想来第二次。”
“到底是什么?”宁琪回过神来,好奇的问道。
“王爷想知道吗?”千琉璃贼兮兮的笑了笑,看着濮阳逸,询问道,“若是王爷想知道,妾身愿意亲自教导王爷这项原始而又伟大的运动。”
“王妃请说。”濮阳逸摸了摸鼻子,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
“首先你们两人先洗个澡。”千琉璃在两人各异的眼神下,不急不慢的开口,“记得沐浴的水要洒点花瓣,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