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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能的抬手就想打开他的手,逃离这股滚烫,但抬手的瞬间她想起了他的交代。
于是抓不到泄力点的她,只能一把抓上了苍蕴的肩头,一面去死死地咬住槽牙忍住不让自己再叫,一面又本能的紧抓了苍蕴的肩头,似乎要把所有的痛楚都给转移掉似的。
灼热依然在她的右胁下聚集,灼烫,但,随着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那份灼烫已在不断减低着灼烫的温度。
这让她从痛苦中得到了舒缓,甚至,慢慢的感觉到的是一种难以言语的舒适。
“嗯……”无法言语的舒坦,让秦芳不自觉的从嗓子里溢出了愉悦之音,这让为她升腾药力的苍蕴扫了她一眼,就看到秦芳那张布满红霞的脸洋溢着一抹惬意的笑。
他的眼直了一些,目光凝在她的脸颊上,有了片刻的失神,而这却导致了秦芳感觉到那份舒适的热度再度汹涌着灼烧而来。
“痛……”下意识的,她轻吟了一声,眉头蹙起,苍蕴也像是回魂一般,迅速地垂眸闭眼。
爬升的灼热再度降了下去,回到了那种特别舒服的暖。
秦芳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小时候,缩在暖暖的被窝里听着妈妈哼着一手模模糊糊的曲子。
温暖如家,也温暖如初。
她的眼迷糊着合上了,继而整个人睡着了似的,直接倒在了苍蕴的怀里。
苍蕴的手从秦芳的右胁下离开,长吐了一口气,继而睁开眼便是伸手温柔的将秦芳拦住,慢慢的将其放倒在了床上,并伸手为她捞上了被子盖好。
红红的脸颊,扬着一抹甜甜地笑,他看着她,手抚摸了上去,不自觉的头越来越低,最终将唇轻轻地印在了她的唇上……
而屋外,两个人此刻正红着脸尴尬对望。
第一百九十九章 能不能把她许给我!
一个自然是为主人看护的素手,一个则是站在素手对面曾试图进院的郑瑜。
不过现在,郑瑜已经不打算进去了,而素手也没再伸手拦着了。
为何?
因为两个人都是有功夫底子的人,也许不算很高深,但毕竟有内力,听些动静可不算难。
于是在听到某些动静之后,郑瑜还能不识时务的在这个时候进去吗?
毕竟,屋里属于小姐的动静可真心不算小。
从吃痛的叫唤,再到舒爽的呻吟,甚至还有可怜的轻吟,直接叫这位早已为人父多年的老侍卫长,脑补出了内里的情形。
所以他怎么可能还进去?
只能是尴尬的看着素手,憋着一张红红的老脸,费劲的挤出一句话来:“他们……真的,在,一起了?”
素手其实好点,毕竟她是知道自家公子是刚才在为郡主敷药的。
可是这个问句,她也没办法否认啊!
眨眨眼睛后,她只点了下头,表示了对这个句式的肯定。
郑瑜的嘴巴张大了些许,而后一脸错愕,似乎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
也许他是该喜,毕竟对方是苍蕴,自家小姐跟了他,不算吃亏,还隐隐是占了便宜的。
可问题是……堂堂卿家的大小姐就这样成了人家的人,无名无份的有了私情,似乎又失了门风,这又该为悲。
哎,家门遭灾,小姐都沦落了吗?
这一瞬间,郑瑜的心头充斥着无奈,酸楚,还有心疼,而就在郑瑜多种情绪纠结的时候,内里屋门一开,苍蕴走了出来。
素手见状立刻扭身上去相迎:“主人。”
苍蕴看了她一眼:“她睡下了。守着吧,等她醒来,仔细照料。”
“是。”素手应声退开立刻奔向了主屋房间,一进去,就看到秦芳一脸香甜的睡在那里,身上盖着被子,但脖颈处,却有一块粉红色的新鲜吻痕很是醒目。
立时,素手的脸上就显出了一抹羞涩的笑,随即从屋内的窗影向外张望。就看到了自家主人已经和郑瑜面对面的站在了一起。
“你就是那个卿家的老仆从?”苍蕴看着郑瑜出声轻问。并无居高临下之态。也无半丝亲近。
郑瑜吃不准自家小姐给这位说了多少,只好点了点头。
苍蕴扫他一眼,迈步就走,郑瑜一抬头:“苍公子!”
苍蕴停步回头看他:“何事?”
郑瑜捏了捏指头:“我家小姐是。是卿家的大小姐。”
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有着郑瑜想要强调的东西,也许他说的很是隐晦,但他相信,赫赫有名的苍蕴会明白他的意思。
苍蕴眨眨眼,转身回步来到了他的身边,而后身子微微一欠,竟是于他附耳说到:“过些时日,你们到了卿家面见族长后。可否帮我带个话?”
郑瑜一愣,面色有些惊讶,显然惊异于他竟知道他们的计划,也更加相信自家小姐这是彻底的跟了眼前这位。
“苍公子请说。”他兀自压下了心头的震惊,舒缓了表情。故作镇定而言。
“你就和族长说,苍蕴问他,可否把卿欢许给我。”
一句话出来,郑瑜惊骇愣住,而苍蕴已经直身看着他:“有劳了。”
郑瑜还傻呆呆着,苍蕴却已经转了身,迈步向外了。
几息之后,郑瑜的脸上惊骇已无,只有一片灿烂的笑容。
苍公子竟然想要和我家大小姐结亲,这真是太好了!王爷若在,知道了也定会开心吧?和族长说……嘶,老爷不是把族牌给了大小姐吗?这大小姐回去后可就是卿家的族长啊,我难道和她说吗?
郑瑜想到这里一下子又糊涂了,他眨巴眨巴眼睛,就想赶紧地进屋和自家小姐说,刚奔到门口,素手就从屋里走了出来,轻声说道:“郡主睡着呢,有什么,等她醒了你再来吧!”
郑瑜愣了愣,点着头,转身走了,素手也折回去继续守在秦芳身边,而睡在一片香甜里的秦芳则根本不知道苍蕴说了这么一句话给郑瑜知道。
苍蕴嘴角挂着一丝淡笑的步入了宅院内,看着四周躬身向自己请安的仆从,他只觉得心情格外的美丽,不由自主的对着她们也显露了一丝少见的柔色。
看着自家从来清冷的主子忽然如沐春风,几个仆从都是匪夷所思的你看我,我看你,毕竟从昨晚开始,主子就心情极为不好,她们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主子竟然忽然就开心了许多。
其实不但她们不明白,就是苍蕴自己也不明白,甚至,他根本都没意识到自己此刻已经从弟弟恶化消息的阴影里走了出来。
他只是不由自主的想着秦芳身上淡淡的香气,想着那一吻之后,自己痴狂如青涩小儿般的纵情之举。
他吻了她,吻的不止是她的唇,更吻了她的颈子。
虽然他及时的压制住了内心更加狂妄的想法,没有再进一步,但他却知道,这个女人,即便他不想承认,但也已经住进了她的心里。
这十天半个月的,他真的很忙。
但也并非没时间与她相见,他只是为了不困扰她的选择不出现,可是每当月朗星稀的夜晚,他都会坐在她的屋檐之上,听着她熟睡的气息,看着夜色如墨直到天边见鱼白。
他其实一直都是个心性极坚的人,他从来都知道,自己要什么,也知道自己多年的隐忍与付出是为了得到什么。
所以,他总是习惯性的为了自己的目标而前进,其他一切困扰,他都会毫不留情的斩去。
当人生少有的一次小失误中,突然遇上了一个她,他并未心乱,只当过客而已,偏偏她动了他的那把剑。
他无奈叹息,也有小小的歉意,但还是习惯性的想要抹除这个意外,顺便再助力自己一把。毕竟他的内心装着很大的希冀,并坚定的认为,一切都不足以阻碍他想要的。
可是谁会料到,人生偏给了他想不到的。
流言蜚语,是一个女人致命的伤,可是那个女人却迎着流言如一把犀利的剑直刺了出去。、
不卑不亢,内心骄傲的不输他半点。
看着皇帝老儿都被她的刚毅所折服,他不由的想,这个女人也算一奇女子了,岂料。她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敢在百官的面前。把先帝的旨意给废掉,用血断了她与皇家的婚约。
世间女子,有几人不向往皇家高权?又谁不想做那高高在上的太子妃。
可是这个女人,丢下了凤冠霞帔。脱下了大红喜袍,一身如雪的白衣,顶着流言,顶着异样的目光,坦荡而行。
那一瞬间,他仿若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骄傲着,艰难前行。
于是他走了出去,送上了衣服为她遮身。
他说的一派轻描淡写。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对她有了一丝歉疚。
当街头偶遇,她出手相救的刹那,他发现这个女子和自己所知的那位,几乎对不上。只除了那张脸。
冷静,专注,面对一个小小生命,她洋溢着一抹生气,和自己内心无止境的黑暗屠戮却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想到了那个颓废下去的师弟,曾代表着“生”的师弟早已让他感觉不到功法的呼应,而这个女人,没有功法,没有丝毫内力,站在他的身边为他人带去生机的那一刻,却让他感觉到体内的真气在蠢蠢欲动,似有着回应。
先帝驾崩,卿家被毁,这是他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事,可是他再也无法把这个女人当做了过客。
他想要得到这个女人,想要让这个女人在他的身边,成为他的助力,更能再未来治疗他的弟弟,所以他选择了站出来,选择了让她背负更深重的一切,只为了让她毫无退路,只能投身到自己的怀中,被自己所用。
可是,人生就是那么的奇妙。
他满心的利用,却莫名其妙的就开始时时牵挂着她。
是因为那一连串的吻,让自己心醉了吗?
可,他什么时候心智脆弱到连八个蜻蜓点水的吻都受不住了呢?
那是更早前吗?
难道他在不知不觉里就沉沦了?
他没有答案,他只知道,当郑瑜维护着卿欢的身份提醒他不能这么作践她时,他就想,娶了这个女人吧,若能娶她,一定是他人生里最得意的幸事。
所以他说了那句话,根本没去想,这话也许会给他带来的怎样的麻烦。
挂着一抹笑,他走进了自己的寝院,刚一进入,他脸上的笑就收了,继而冷着脸,快步入屋,一进去就不满的开口责备:“你怎么来了?”
屋内穿着低调色彩衣裳蒙着面纱的玉瑶华站了起来,声音有些楚楚:“苍公子。”
“你不该来的。”苍蕴冷着一张脸:“我不想让人知道,东硕的圣女和我有半点瓜葛。”
玉瑶华低着头在苍蕴的面前微微欠了身:“公子勿恼,瑶华也并非要给公子添麻烦,实在是国师有言,南昭之事需得公子提点。”
“我昨日已经提点过你了。”苍蕴说着转身坐在了竹塌上。
“我知道,昨天公子隔着屏风给瑶华建议了两题,并给予了答案,好助力瑶华行事,可结果,却被公子身边的郡主破题羞、辱,瑶华不禁要问,公子是不是故意让瑶华为她人做嫁衣裳的?”
苍蕴闻言眉蹙了一下,随即看着玉瑶华:“你给她做嫁衣裳?呵,难不成,你能比我这个裁缝还贵?”
玉瑶华当即噎住。
是啊,苍蕴已经以自身名声与惠郡主传情愫绯闻,这世间谁又能比的了他的身份金贵?
即便是她,贵为东硕圣女,却也和剑盟不能相比。
玉瑶华低下了头,言语有些委屈:“公子恕罪,只是,瑶华不明白,怎么会,会成这样!”
“你不明白,那我就告诉你!”苍蕴看着她,眼神冷冷:“你不该去招惹她!”
第二百章 天下男人跪拜我膝!
“我哪里招惹她了?是她自己在殿上替人答题的!我……”玉瑶华立刻仰头反驳,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