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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家伙,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人物啊!诶,不知道他还在不在集市上!
秦芳想到这里,立刻转身奔出了屋。
……
“你说什么?玉蚕指在卿欢的身上?”苍蕴闻言当即放下了手里的笔,难以置信的看着姬流云:“你确定吗?”
“我很确定,而且,玉蚕指释出来的毒,就融在这里。”姬流云说着把手里的茶壶放在了桌上。
苍蕴当下走过去瞧看了一眼,而后他看着姬流云眼里闪动着明暗之光:“可知她是从哪里得来的吗?”
“说是忠义王在她儿时就给了她的,看来,应该是北武的那一个。”
苍蕴听了姬流云的回答,脸上扬起一抹笑意:“那如此说来,只要拿到海龙的那个,他,就有救了。”
姬流云点了头:“没错,但,我建议在拿到海龙的那节残指之前,还是让惠郡主带着吧,毕竟这一次她能幸免于难,不代表她一下能躲过。”
“我明白,我还需要她的医术。”苍蕴当即点头:“再说,曼罗夫人手中到底有多少毒尊留下的东西,我们都不清楚,此时反正也不急。”
“是的。”
“诶,不过这东西既然真的存在,那就证明师父没有骗你,你是不是也该加紧练习你的功法了?”苍蕴的问话让姬流云一愣,他随即伸出自己的手看了看,笑着点头:“的确是呢,只是我要练功,就少不得辛苦师兄你。”
当秦芳问他的时候,他的确说了一些假话,比如,关于那个玉蚕指的一切,他并非是从书上看来,而是从师父的口中听来。
至于它为什么能解毒,他也并非是不知道的。
事实上,他很清楚,因为师父说过,一旦真经大成,练到了至高的境界。他的身体发肤都会将功法运行到极致,尤其是那只手。
所以,就算他死了。他身体残留的遗骨,都可成纳毒祛病的宝贝。
那时。他只当师父是说来哄他,叫他好生修习的假话,如今看来倒是真的。
而这世间既然真有玉蚕指,那么也自然就有师父说的那个大成之人。
因为玉蚕指,其实就是那个人的那只手的残骨。
而据师父所言,这个世界,本是有五块指骨的。但年代久远,且战乱是非,毁的毁,丢的丢。所以最后存世的就只有两块玉蚕指了。
其中一块在北武皇族手中,另一块则在海龙国。
相传这其中一个时可纳毒,若两个并在一起,变可祛病,所以他自然明白师兄此刻的兴奋。
因为这意味着。只要收集到了两个指骨,那位或许真的有救。
而他此刻也真的想要让自己成为那样的一位强者。
不过,他可不是为了能成为那位大能一般的存在去成就一个传说,而是……
他想保护一个人。
想在未来的某一天,他或许可以有能力和资格的从师兄的身边带走那个误碰了师兄手中银月的人。
“我从不嫌弃辛苦。”苍蕴冲他一笑:“你知道的。我向来都喜欢更强。”
姬流云笑了笑:“那要现在开始吗?”
“略等一下。”苍蕴说着回到了桌案前,再度捉笔在纸上图画起来,姬流云好奇的凑过去看了两眼,随即轻声嘟囔:“怎么太后殿的地图你也画?”
“顺路看到了,添上也无坏处,谁知道将来,这会不会也是一条捷径呢。”苍蕴说着将笔上的墨落在了书案上那一张硕大的白帛之上。
如果这个时候南宫瑞在,他一定会大惊失色,因为整个南昭的王宫布局大到宫苑塔像,小到一个拱门长廊,都被细细地绘制在了上面!
……
秦芳按着记忆再次来到了集市里药材的集散地。
因为不是什么赶集的日子,又近着下午日头快落,所以这里此时稀稀拉拉的就几个人在走街穿巷,而街边铺面的相接处,更没那自摆散铺的人,自然她也没看到牛半仙的身影。
她来时其实没指望着还能见到这位,但见不到,心里也还是有些错失的可惜。
正叹气间,看到了上次买药的那个许记药楼门口立着的伙计,便赶紧地凑了过去。
“小兄弟,和你打听个事儿!那个,在这儿经常买药的那个牛半仙,他一般几时出来摆摊啊?”秦芳一边询问着一边赶紧的摸出两个子来递给那小二,免得人家不搭理。
一看到钱,伙计的脸上立刻就堆了笑:“呦,这位姑娘,您找他干嘛啊?怎么,买了他家的玩意儿想退货吗?”
“啊?啊!”秦芳一愣随即又应了声,别人是不识货,可她当初也不识货啊,她如今只是打听牛半仙的下落,自然没心思给他解释对方其实卖的是好东西来着。
“哎,我劝姑娘你就别指望找到他了,他啊,前阵子卖出去了几样东西,这人就没出现过了,肯定是怕你们找他算账,卷包跑了,再换地方了呗!”伙计说着还一脸的热忱:“我说姑娘,你要正经缺什么药材,咱们楼里就有,价格公道,不欺人的,您要不瞅瞅?”
秦芳闻言悻悻地一笑:“哦,这样啊,好我知道了,等我需要药材了,一定来!”
秦芳客气的离开了药楼,四处看看后,只能无奈地打道回府。
可是她不知道,当她从药楼走开时,一个浑身上下被黑纱包裹着女人正好从对面的二楼上向外张望,在看到她后,匆匆地下了楼,继而就远远地跟在了她的身后。
第一百七十一章 危险,曼罗夫人的毒招
秦芳身为军医,实际上是训练过基础科目的,其中一条就是反跟踪。
她虽然不算学艺很精,但也不算太差,如果今日里跟着她的是像苍蕴这类的高手,她肯定是察觉不到的。
但是,曼罗夫人可能武功并不高,所以秦芳走了大约百米后,就感觉出了不大对劲儿。
下意识的装作挑拣摊贩那里的珠花,她借着摊主的铜镜偷偷瞧看了身后。
归家时分,人们都行色匆匆,鲜有她这样的漫无目的者,所以她只是掠一筛检,就看到了一个她并不陌生的人侯子楚。
此刻,他一手拎着个精致的漆盒正站在她身后大约五米之处翘望着她,目色复杂,叫秦芳都不知道自己是该表示发现了他呢,还是装作没发现才好。
算了,与人方便吧!
心头一念,秦芳放下了铜镜,装作不查的继续前行,任由他跟在身后。
这一路,她也没再看什么东西,只把自己变成了行色匆匆的一员,直到她都走进卿王府所在的胡同了,对方竟然还跟在她的身后,一派没有停歇的意思。
心头再一转念,她觉得还是和他说清楚算了,反正现在她也得和苍蕴忙着假恋爱,借此让这位候家少爷停了乱想,也不算件坏事,何况这里是卿王府的门前,早已门可罗雀鲜少有人来往,也不怕会被人撞见的难堪。
于是秦芳当即驻足,头也没回的说到:“侯公子,您这是何必呢?昨日您也在水榭中,应当知道,卿欢已心有所属。”
身后没有回应,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兑到了。
可秦芳却记得姬流云说过的。不要给对方念想,所以她也一点没客气的说到:“侯公子,我承认您条件不错。人也很好,可是。您也知道他的优秀吧,所以,侯公子,你还是走吧,今日我们就当没见过,日后还做朋友好不好?”
身后有了靠近的脚步,但却依然没有回答。秦芳无奈之下,只得转头:“我真的……”
入眼是一片的黑色,黑纱,黑衣。总之这是一个被黑纱包裹了全身的女人,根本不是侯子楚。
“你是……”秦芳刚说两个字,那女人却是手一抬朝着秦芳一撒,一片粉尘如淡淡地薄雾散来,刹那间秦芳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甜。让她有种气血翻涌的感觉。
“我是曼罗夫人,但很抱歉,我将是你认识的最后一个人。”女人很凉薄的声音,却偏偏有些轻弱,虽然秦芳隔着黑纱根本看不清楚她的脸。但也能感觉到,这是一个有些虚弱或者苍白的女人。
“啊……”秦芳伸手抓上了自己的脖颈,眼睛向上开始翻起:“你,你为什么要,要杀我……”
女人的脑袋轻轻动了动:“有人要你死。”
秦芳的手朝着她空抓了两下,人依然跪去了地上:“谁,是谁……”
她声嘶力竭的问着,仿若下一秒就会断气一般,而她的眼使劲的睁着,怎么看都是死不瞑目。
女人的黑纱轻轻地晃了晃,似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她,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个男人的声音由远及近:“郡主!”
随着这一声喊,侯子楚拎着漆盒朝着秦芳直剌剌地奔来,更在相近时看到秦芳那痛苦的样子,而丢了手里的漆盒朝着她就张开了双臂:“郡主,郡主,你怎么了?”
秦芳看着侯子楚,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继续装着要死呢,还是就此打住。
没错,她就是装的。
在闻到那股甜气时的刹那,她气血翻涌,也意识到不是毒就是药,但此时脖颈上一片凉意上涌散开,瞬间就把那股翻腾给压制了,她便明白,她是中了毒。
而此时那女子的言语也证实了她的猜想,她才果断装着要挂,想骗到确认的信息,虽然她已经猜到会是谁要害自己毕竟她现在的仇人,不就太后和皇上吗?
但是,这个女人一点也不痛快的说出名字,而侯子楚,这家伙竟然又冒了出来,这叫秦芳很无语。
“你对她做了什么?”侯子楚大约感觉出了不对,抱着秦芳是扭头就冲那黑衣女子喝问,这一下,黑衣女人叹息了一声,慢悠悠的说到:“我本不想毒杀你,但你自己要跑进来,这就怨不得我了。”
她说着又朝侯子楚动手,而那一瞬间,本被侯子楚抱着的,眼看不行就要挂掉的秦芳瞬间动作,不但反把侯子楚一把压在了身下给挡住,更是借着这个力量来了个倒着身子的后踢。
那曼罗夫人此刻以为惠郡主已经命在旦夕,又见来的是个书生般的人物,自是毫无防备,所以她那一出手,手里的针就扎在了秦芳的背上,但同时也被秦芳的后踢直接踹到了下巴上。
她向后踉跄两步是跌倒在地,头上戴着的黑纱罩帽也摔落下来。
不过秦芳没能看清楚,因为帽子一落下,那女子就迅速的扭头抓帽再给罩上,她只是看到了那人的脖颈和半拉下巴厚重的像疤痕一样的皱纹折子,让这女人看起来似个年纪花甲以上的老人,不过先前的声音却是一点都不老的。
“你没事?”侯子楚见秦芳竟然身手利落如此矫健,很惊讶也很兴奋,而这样的话音才落下,那女人则是也说出了同样的三个字,但她只有震惊。
“对啊,我没事!”秦芳丢给侯子楚一个淡定的表情,随即看向了那个跌在地上的女人:“没想到吧?”
看着毫无先前痛苦之色的秦芳,那女人的头微微点了一下:“看来,你还真的有两下子。”
“那当然。”秦芳肯定的言语,但,却并未上前去扯女子的黑纱罩帽不是她不想去,一来虽说她不惧对方身上的毒,但对方表示惊讶后还跌坐那里是有恃无恐,显然还有什么手段;二来。却是她想去也去不了。
为何?因为她背后扎着三根针,其中可能有一根刺到了她的某个穴位,制约了她的关节。如今她想迈步,就只能硬来。但是,那很疼,疼得她觉得自己一定会叫出来。
“你到底是谁,为何伤害惠郡主?”侯子楚眼看秦芳无事,赶紧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冲着黑衣女人便出生质问,那女人竟是朝着他伸出了一根苍白的指头勾了勾:“你过来扶我起来,我就告诉你。”
侯子楚一愣。随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