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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几下,感觉神清气爽,这种天气这种氛围当真让人舒爽,要是能一辈子都这么过该多好。
云舒闭眼在亭中躺椅上休息了半刻钟,听闻柳烟儿小声呼唤:“小姐!小姐,您醒醒!”
云舒睁眼:“怎么了?”
柳烟儿退后一步低下头:“小姐,奴婢以为您睡着了。外面有风,小姐要是累了不如回院休息吧?”
“不用,这里风景不错。我喜欢这里。”云舒坐了会儿,感觉旁边的烟儿丫头频频看向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云舒抬头看她:“烟儿,你想说什么?”
柳烟儿楞了一下,看看云舒又低下头去。结结巴巴道:“奴婢……没……”
“烟儿,你从昨天开始就犹犹豫豫想跟我说什么的样子,我已经把其他人都支走了,你有事就直接说吧!”
柳烟儿咬着下唇静立片刻,一咬牙提起裙子跪在了地上,云舒皱眉:“烟儿。你这是干什么?”
“小姐,奴婢……奴婢确实有件事不吐不快,可……可奴婢又怕小姐生气伤了身子。”
云舒皱起眉头:“我为什么要生气?你们都是我身边的丫鬟。就像我的左膀右臂,就算做错事,只要情有可原,没有造成大错,就没什么好生气的。说吧,什么事情?”
柳烟儿依然有些犹豫的看向亭外的小丫鬟。云舒想了想,挥挥手道:“你们都退到五十步之外去,守住附近的路口,不许任何人靠近。”
等小丫鬟们各自退开,云舒抬眼看她:“现在可以说了吧?”
柳烟儿看云舒脸色不怎么好看,低头跪下:“小姐息怒,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起来吧,坐着慢慢说。”
“不,奴婢跪着说才安心。小姐,奴婢要说的事情并无真凭实据,大多是奴婢自己的揣测,可奴婢觉得必须告诉小姐,小姐有所防范总是好的。”
云舒闻言有些诧异,柳烟儿年纪虽小,却是个心思细密之人,没有真凭实据的东西,如果不是很重要她应该不会提及,听她这么说云舒倒是有了兴趣。
“无妨,你说说看,是非对错我自会判断。”
柳烟儿微微抬眼,复又低下头去:“是,小姐。其实……姑爷早就找奴婢单独谈过话,说我们院中有可能混进了奸细,她可能会对您不利,姑爷要奴婢留意咱们院儿里所有人,凡是有异状者都要向他禀报,特别是……是我们这几个陪嫁丫鬟。”
云舒诧异的张大嘴,“小顺子当真这么跟你说?”
“是,小姐,千真万确,奴婢不敢有半句谎言。”
看她举手发誓的样子,应该不是假的,没想到小顺子会把这事儿告诉烟儿,还让她当内应!可为何是烟儿,不是旁人?小蝶跟自己那么多年,要说信任,让云舒自己选的话,首选的应该是小蝶,其次才是烟儿。
云舒摇摇头,算了,此事暂且不论,小顺子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她问柳烟儿道:“那你查出什么了?”
“小姐,奴婢原本觉得大家都没问题,姑爷定是误会了,可这些天仔细观察打听下来,奴婢越来越觉得她们可疑。”
“她们?!你指谁?”
柳烟儿低下头不说话,云舒再次惊讶:“你不会说她们都……不可能,小倩小曼她们几个的家境我不清楚,不过小蝶蓉儿雁儿却是知根知底儿的,她们不可能也有嫌疑吧?还有眉儿,她本就是王家的人,上次受伤一直不在我身边,直到最近半个月才回来。
烟儿,你说的这嫌疑的范围太大了些吧?”
“小姐,姑爷让奴婢打听她们每个人的弱点,每个人在意的东西,或许这些弱点或在意的东西随时都会被有心人利用,要挟她们来做对小姐不利的事。”
“怎么可能?哪个人没有弱点?可……可她们的亲友都远在云州,就算有些人有心,也未必……烟儿,先说说看,你都发现了什么?”
柳烟儿低头停顿片刻,似是在思量该说什么一般,半晌后她低声道:“小姐,奴婢第一个觉得不对劲儿的就是……雁儿姐姐。”
“雁儿?她怎么了?”
“小姐,您没发现吗?雁儿姐最近一个多月时常见不到人影儿,咱们在府里的时候她找借口往这边跑,咱们来这边了,她又找借口成日往外跑,终日不见人影。奴婢问过这边负责采购的大娘,她说雁儿姐每次出门跟她走到半路就找借口走开,也不知去了何处?往往要傍晚时分才回来。”
“啊?她一个人?万一走丢了怎么办?这丫头玩心越来越大了!”
“小姐,奴婢去翻查过她的衣箱,她开始并为跟着小姐进府,除了每月的月例,没什么额外赏赐,就算加上她以前的积蓄,估计她身上的财物价值最多不超过五十两,可奴婢却在她衣箱里发现一堆墨绿玉镯,看质地绝不是凡品,价值至少百两以上。”
云舒沉吟片刻:“烟儿,你的意思是……?”
“小姐,奴婢不是说雁儿姐手脚不干净,我是说她的银两来历不明,多半是有人给她的,而给银子这个人……”
云舒仔细想了半天,微微摇头:“不对,烟儿,就算雁儿的银两来历可疑,她的行踪也有疑点,但她绝不是会害我之人,你再说说其他人看看。”
柳烟儿想了想:“再者……就是那个小倩,奴婢觉得她最可疑。”
“哦?这是为何?”
“小姐,奴婢打听过了,小倩家境贫寒,弟妹众多,她父亲又染了毒瘾,多少银子都不够他家人花。而小倩如此美貌,听说起初他爹本想把她嫁给附近的土财主做小妾,后来不知为何改了主意,送到了夫人身边。
照理说她这相貌最不适合做陪嫁丫鬟,夫人如此心疼小姐肯定最清楚不过,可她偏偏却取得了夫人信任,最后跟着小姐来到了京城,奴婢觉得她肯定不会像她表面看着这么简单。
还有小姐昏迷那天,在客厅伺候的除了迎春迎秋我和蓉儿,就只有她了,而当天靠近过小姐的除了我和迎春,也只有她。奴婢怎么想都觉得她当天不对劲儿,小姐……”
云舒沉默半晌:“这……只是你的猜测对不对?”
柳烟儿低下头:“是的,小姐,只是奴婢的猜测。”
云舒轻轻吐口气:“还有了?”
柳烟儿看云舒一眼,咬咬嘴唇道:“还有……小曼和……蓉儿姐…”
云舒诧异的抬眼:“蓉儿?烟儿,你跟蓉儿不是关系最要好吗?你连她都怀疑?”
柳烟儿低头沉默半晌:“小姐,奴婢知道公是公、私是私,正因为奴婢跟蓉儿姐关系好,更不能……不能徇私。”
云舒定定的望着她半晌,继而好笑道:“说说看,她如何有嫌疑了?”
“小姐,您回门后那天正好是蓉儿姐当值,有机会靠近您的梳妆台并在上面放东西的只有蓉儿姐,所以……”
云舒皱眉想了想:“不会吧?她胆子那么小!”
“正因为胆子小,所以……”
云舒有些不耐烦,摆手道:“好了,我知道了,还有其他人吗?”
“还有就是……小蝶姐!”
“啊?你说小蝶也……不不,怎么可能?小蝶跟了我这么多年,她要对我不利早就下手了!算了,我知道了,烟儿,你不必说了,不管小蝶还是雁儿蓉儿或者小倩小曼,她们都跟你一样是自己人。
以后这种影响安定团结的话就别说了,好了,你起来吧,我累了,扶我回去休息吧!”
第九五五章 托词
老爹和二毛傍晚时分才回来,钱兴也一起回来了,看他们几人相谈甚欢的样子,云舒也不好说什么。
晚上几人一起用膳,他们依然在乐呵呵的谈论今日之见闻,云舒仔细听了会儿,原来他们不仅去了聚贤书院,还把京城附近的名胜都参观了一遍,还专程去了护国寺一趟。说到这里,老爹从怀里掏出个东西乐呵呵道:“云舒,来,给你!”
云舒看了一眼,那是个白玉观音坠儿,她突然想起上次钱兴送给自己的那个玉佩,这个不会又是……她皱起眉头道:“爹,这个不是是从护国寺求来的吧?”
老爹乐呵呵道:“对啊,你怎么知道?云舒啊,告诉你啊,这个是护国寺住持大师开过光的,可以保你们母子平安,来,戴上,戴上吧!保我的小外孙平平顺顺。”
云舒愣愣的瞪着那吊坠儿,想起上次的事情她心里就发虚,这次要再中暗算,未必能有那么好运气回来,可看老爹兴致勃勃的样子,她又不好反驳。
云舒犹豫半晌,终于还是在老爹的催促下接过了吊坠儿,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查看:“爹,你们几个大男人怎么想起去护国寺烧香拜佛啊?”
老爹呵呵笑道:“我原本也没想过,反正都走到那儿了,烧烧香拜拜佛也好,求菩萨保佑你和小外孙平安顺利,保我们全家安宁团圆,要是菩萨显灵了,让我带上万两银子去还原,给菩萨重塑金身都愿意。”
云舒干笑着抽抽嘴角,老爹真是的,他以为护国寺是什么地方?那庙里的和尚都是吃皇家俸禄的,皇帝佬儿高兴了拔根毫毛下来都比老爹这样的普通百姓腰还粗。哪需要老爹去捐什么银子塑什么金身?
当然这话她只是在心里想想,面上笑呵呵的点头:“爹爹有心,菩萨一定能听到的,到时候爹爹可别舍不得银子。”
钱兴笑道:“表妹,你放心吧!三姨父说了,你们家的家业都是你挣下的,只要你需要,就算倾家荡产他眼睛都不眨一下。”
云舒皱起眉头:“好好的,说什么倾家荡产?”
钱兴愣了一下,尴尬的笑道:“是啊是啊。表妹现在相府少奶奶,有用不尽的金银财富,哪需要什么那个……呵呵!”
云舒转眼看向钱兴:“表哥。你不是去聚贤书院念书了吗?怎么有空带我爹出去玩?”
“呵呵,表妹放心,我可不是逃学,咱们书院每月月底都有三天假期,现在正好是月底。我看三姨父和二毛表弟刚来,肯定找不着地方,我这个先来探路的自然要带他们逛逛。可惜表妹你身体不便,要不一定也把你带上。”
二毛道:“表哥,我姐想去的话有的是人带路,关键是我姐夫未必同意。”
钱兴顿了顿。立刻笑呵呵道:“是啊是啊,妹夫对表妹那么好,表妹想去哪儿妹夫肯定立马来陪。哪需要我们来带路。表妹,你当真好福气啊,世上女人哪个不盼着能得如此佳婿,而能像表妹这般如愿者怕是万里无一啊!”
钱兴本是恭维的话,听在老爹和二毛耳里却不舒服。老爹板着脸道:“什么叫我们家云舒好福气?明明是小顺子那臭小子好福气,我们家云舒才貌俱佳又聪明伶俐。要不是王老伯亲自来求,我还不大乐意了!”
钱兴愣了一下,尴尬的笑笑,连连点头称是,云舒心里却咯噔一下,对了,小顺子昨晚还在说了,要想办法让老爹不要提及爷爷的事,他却时时将此挂在嘴上,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何况钱兴也知道此事,万一他出去到处宣扬,被有心人知道可不得了。
云舒沉吟片刻,然后一本正经道:“爹,您别这么说,求亲的是小顺子自个儿,不是他爷爷,爷爷他老人家身为当朝左相,日理万机,哪有功夫去咱们云州啊?”
老爹愣了一下:“啊?那年初那次来的王老伯不就是……?”
“爹,那位王老伯是小顺子的二爷爷,不是亲爷爷,他是受小顺子和他爷爷所托才抽空来的,您记错了!”
老爹有些茫然:“什么大爷爷二爷爷亲爷爷?小顺子到底几个爷爷啊?上次到咱们家来的王老伯不是说……”
“哎呀,爹,你听我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