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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顺子扶着云舒坐下:“娘子,莫要惊慌,这块玉佩已经被大师处理过,现在只是快普通玉佩,没事的!”
云舒还是非常紧张,她突然想起将此玉佩送给范子武那天晚上,回到自己屋子卸妆时突然见它躺在自己梳妆台上,小顺子说只是相似,当场就把它捏得粉碎。云舒吞吞口水:“小……小顺子,这……这是你从小子武那儿拿回来的?”
“娘子,你先安下心来,别怕!”小顺子帮云舒顺顺后背,让她放宽心。好一阵过后,云舒深呼吸几下,定定的望着他:“小顺子,你说吧,不管多么蹊跷的事情我都能接受。”
小顺子哑然失笑,捏捏她鼻子道:“傻丫头,看你脸都白了,还说能接受。先说这玉佩吧,它不是凭空冒出来的,也不是毁了还能再生的,你看!”
小顺子手掌一翻,手上竟然又多了两块同样的玉佩,云舒看来看去,真的是一模一样,不管是材质大小雕刻等等,没有任何区别,她诧异的抬头望着小顺子:“这……这是怎么回事?”
小顺子微微一笑:“没什么,不过是个小戏法儿而已,天下之大,要找到几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并不算什么难事,这就是三块玉佩,表面看似乎毫无区别,仔细辨认,还是有区别的。
你看,这块就是最初你表哥送你那块,你又送给了范子武那臭小子;这块,是那天晚上突然出现在你梳妆台上,被我假装捏碎那块;而这块,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云舒的目光在几块玉佩上扫来扫去,依然没看出它们的区别,还有小顺子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小顺子,什么罪魁祸首?什么假装捏碎?那晚那块玉佩不是被你捏成了粉末吗?”
小顺子笑笑:“我当时觉得这玉佩可疑,便留了个心眼儿,耍了个小戏法儿,假装捏碎了这块,实际上被捏碎的是我自己身上佩戴的那块。”
云舒愣了片刻:“那罪魁祸首又是什么意思?”
小顺子微微眯起眼:“这就是让你心神不稳后晕迷不醒的罪魁祸首,这块玉佩被人下过咒,又时常放在你身边,一旦你心神不稳,阳气耗损,就会被那咒语中伤。云舒,我们身边潜伏了一个隐藏很深的人物。”
云舒怔愣半晌才回过神来:“小顺子,你是说……你是说这玉佩是我们身边亲近之人故意放到我身边来谋害我的?!!”
小顺子沉默,那表情不言而喻。云舒脑中轰轰作响,是谁?谁会这么做?是自己的丫鬟吗?还是经常来自己院子的人?迎春迎秋?大嫂?大姐?不不不,怎么可能啊?肯定是哪里出错了?
“小顺子,你说……会不会……会不会弄错了?”
“不会,主持大师看得清楚,就是这东西在作怪,不过现在那诅咒已经消除,你不用担心,暂时就住在这边。我已经交代过王安和你那几个丫鬟,让他们小心在意,你每日起居的地方、穿戴的东西都要仔细检查,再不能出半点儿差错。”
云舒想了想,跟过来的丫头还不少,自己的陪嫁丫鬟大多都来了,除了那三个小丫鬟小倩小曼小樱,迎春迎秋也跟过来了,不应该啊,小顺子为何不把迎春和迎秋留在那边,把自己那三个小丫头带出来?云舒把自己的疑惑提出来,小顺子道:
“这个人手安排并非是我刻意,只是按你平时的习惯带的,迎春负责你的膳食,我看你对她的安排挺满意就带了,迎秋负责你的穿戴,也是每日离不了的,那几个小丫头让他们留下看着院子也好。”
“那……那这事又会是谁做的了?”
小顺子双手环胸沉默半晌,轻叹一声:“谁都有嫌疑,谁都能推脱,不过……不管她有没有跟来,只要她敢有所动作,这次定不能让她逃脱。”
云舒想了想,总算明白过来,如果那人跟过来了,她一下手定能被逮住;如果没跟过来,正好自己安全了,同时也可以排除自己身边的人,这样做比可以挑选更保险些。
云舒点头:“嗯,我知道,不过小顺子,这些跟我表哥应该没有关系吧?即便有,他也肯定是被利用了!”
“我知道,为了不让他在被人利用来害你,自然是让他离你越远越好。娘子,以后别人的东西尽量都不要收,即便收了,也要交给我知道吗?”
第九四七章 亲家上门
因为那天老爹实在喝得太多,一连睡了两天两夜才醒,小顺子当晚陪了云舒整整一晚,第二天天没亮就走了,之后几天只是送东西过来,人却没来。
虽然有老爹和二毛陪着,云舒很开心很满足,可每每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或者反胃呕吐难受的时候,她最希望的还是小顺子能陪在身边。
果然,怀孕已经让自己变得懦弱了吗?没见到小顺子的时间越久,这种想法就越强烈,尽管她努力掩饰,最最心疼女儿的老爹和聪明的二毛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
这天下午,云舒回屋睡午觉去,老爹和二毛从舒心院出来,二毛抬步就想去大书房,却被老爹一把拉住:“二毛,上哪儿去啊?”
“啊?我?我上书房啊!爹,那里有好多杂记怪谈,很好看的,您要不要去啊?”
“去去去,臭小子,成日只知道看书看书,当心以后变成个书呆子。今儿个就别去看书了,来来,咱们爷俩商量商量。”
“商量什么?”
老爹拍二毛脑袋一下:“臭小子,啰嗦什么,跟我来。”老爹拉着二毛到了花园中的亭子坐下,老爹四下看看,见四周无人,便凑到二毛耳边小声道:“二毛啊,你没见你姐成天闷闷不乐的,你说她到底为何不高兴啊?”
二毛想也不想:“那还用说,当然是因为姐夫啰!”
“啊?那臭小子又欺负你姐了?”
“哎呀,哪有啊?爹,姐夫对我姐好还来不及了,怎会欺负她了?您不是说小时候就见过姐夫、还是看着他长大的吗?怎么现在反倒疑神疑鬼起来了呢?”
老爹拍二毛脑门一下:“臭小子,跟老子使什么劲儿?有劲儿跟外人使去。哎,对了小顺子那臭小子跑哪儿去了?上次来成天围着云舒打转,赶都赶不走的。这次一走就是七八天,怎么还不见人影儿了?”
二毛揉着脑袋道:“爹,人家姐夫不仅是三品侍郎,还是相府王家的族长,朝廷上的事情就够他忙了,还有王家族里的事情。听说姐夫才接任族长没多久,要忙的事情多着了,抽不出时间过来正常,要不姐夫也不会放心把姐留在这里了!哎哟,爹。你又打我!”
“臭小子,打的就是你,你什么时候跟小顺子那臭小子穿一条裤子了?他冷落你姐。不来看你姐,你还帮他说话,你说你该不该打!”
二毛揉着脑袋退开两步,小声咕哝:“明明是你自个儿不让姐夫跟姐姐在一起的,现在又怪到人家头上。老爹真是的,越来越不讲道理了!”
“臭小子,我是你爹,我的话就是道理。别瞎扯了,说说看,小顺子那臭小子在哪儿?咱们现在就去找他。”
“啊?现在?爹。你找姐夫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他把你姐一个人丢在这里七八天,看都不来看一眼,象什么话?咱们直接找到王家去。看看那臭小子到底在忙什么?”
二毛怔愣片刻,等他回神来,老爹已经出了亭子,他赶紧追上去:“爹,你上哪儿去?”
“还能上哪儿?当然是去亲家家走动走动!”
二毛惊了一下。继而追着一阵小跑:“爹,不用吧。姐夫现在肯定在当差,不在家啊,咱们去了也没用啊!”
“那我就去见见亲家,顺便等那臭小子。嘿,说来也是,来京城小半个月居然还没见着亲家,正好今天有空,去坐坐也好,顺便看看王家那些奴才还敢不敢拦咱们。”老爹当真还来了劲儿,二毛追着劝了一路,老爹就是不听,还拉了他去仓库选礼物。
一刻钟后,老爹乐呵呵的带着二毛上了宅子门前的一辆大马车,开口就对车夫大声道:“大哥,去你们主子家,我去看看亲家。”
车夫赶紧躬身低头:“不敢不敢,老泰山大人,您称呼小的秦六就好。”
“好啊,秦六大哥,快走吧!”
“不敢不敢,来泰山大人,您称呼小的……”
“好了,好了,秦六兄弟,快走吧!”
宅子门口,王安看那马车渐行渐远,顺手招了个门口的家丁过来小声道:“你快骑马去找姑爷,就说咱们老泰山大人带了礼物进府去看老爷夫人了!”家丁应了匆匆牵了马匹扬鞭就走,赶在马车进城之前就先进了城。
一路上,老爹乐呵呵的跟那车夫闲聊,顺带打听王府的情况。车夫唯唯诺诺,只是依着老爹的话说,问什么也是尽量模糊的敷衍,可耐不住老爹的打破沙锅问到底,他当然只能说好不能说坏,老爹闻言连连点头,好似心里已经有底儿了一般?
二毛心里暗暗着急,想给云舒和小顺子报个信儿,可又没办法,想说服老爹不要去,看样子更不可能,除非太阳从西边儿出来,眼看相府大门就在前方了,他依然想不出好办法,算了算了,待会儿见机行事吧!
马车在相府门前停下,门房立刻便有人上前询问:“请问你们是……?”
车夫立刻大声道:“里面坐的是我们二爷的老泰山大人,还不快快进去禀报?”
门房闻言脸色都变了,赶紧应了回身就往里跑,老爹掀开帘子伸出头去,笑呵呵道:“不必禀报,我们自个儿进去就是。走,二毛,下车了,咱们去看看你姐家什么样儿?”
二人站在大门口正前方抬头仰望相府那高大威严的门檐儿,老爹颇为感慨道:“唉,这么大扇门多麻烦啊,开门关门都要好几个人才推得动吧?啧啧,小顺子那臭小子当真浪费,有这么多钱还不如多吃几顿好的。”
二毛拉拉老爹袖子,老爹回头看他:“干什么?”
“爹,您小声点儿?”二毛红着脸看看门口那些个家丁,老爹却不以为然,爽朗的笑呵呵道:“我说话从来就是这声音,干嘛要小声?我有没做缺德事儿!”
然后老爹拉着二毛走到门口一家丁面前道:“小哥儿,你家主子在家吗?”
那家丁立刻站直身子,低头颔首:“回老泰山大人,您……您问的哪个主子啊?”
老爹想了想:“你家还能有几个主子?哪个主子在就找哪个。”
“这个……这个…家中的主子有些在有些不在,请问泰山大人……”
“哎呀,休得啰嗦,谁在我就找谁,快快带我进去。”
那家丁犹豫的低头偷偷看向旁边的人,似乎在暗暗求助。二毛拉拉老爹:“爹,再等会儿吧,已经有人进去通报了,主人家一会儿就出来。”
“那有什么关系?他通报他的,咱们直接进去,也免得亲家多跑一趟,你看你姑姑姨姨们,都是直接进门儿的,咱们来的是亲家家,又不是外人。”
“爹!咱们第一次来,姐姐家的人还不认识咱们了,再等会儿吧!”
老爹想想:“嗯,也对,那咱们就等会儿吧!”他双手环胸在门口缓缓踱步,顺便打量这相府门前的装饰狮子。突然,他惊呼一声:“二毛,咱们的马车了?”
二毛愣了一下,回头看一眼门前空地,那里空空如也,当真不见了马车去向,老爹急道:“嘿,那秦六小子跑哪儿去了?咱们的礼物还在车上了,他跑了咱们拿什么给亲家做见面礼啊?”
门口几个家丁面面相觑,面色都有些怪异,他们心里都在想,果然是乡巴佬儿,可想起前几日被二爷处置的那一批人,他们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