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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羽笑笑:“我看你方才跟表妹那雁儿丫头聊得挺开心的啊?”
银柳愣了一下,继而不好意思道:“奶奶,奴婢嘴快,心里一急话就多了,奴婢掌嘴,奴婢不该多嘴,奶奶您就别生奴婢的气了吧?”
淑羽摇头:“我何曾生你的气了?正好我和表妹也相谈甚欢、言犹未尽了。不如这样吧,我跟表妹坐一辆车,银柳,你就和雁儿丫头坐一辆车吧。表妹,你看如何?”
云舒点头道:“如此甚好,反正现在时辰还早,咱们慢慢游玩着回去。”
银柳却有些着急:“不行啊,奶奶,您现在有身孕,一般的马车又颠又没有软垫……哦,表小姐别误会,奴婢是担心我们家奶奶和小少爷,奶奶,您还是坐我们自己的马车吧?可以让表小姐过来啊,是吧,表小姐?”
淑羽板着脸训斥:“放肆,怎可如此跟我表妹说话?我爱坐哪辆就坐哪辆,岂是你能安排的?” 淑羽生气的挽起云舒一步一步下山去,不管银柳说什么她都不理。
一行人下得山来,淑羽果然跟着云舒上了马车,而雁儿则被赶到淑羽那辆马车上去。
第七七四章 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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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又一次掀起车帘往后看,那辆印满马家标识的马车亦步亦趋的紧跟着自己这辆马车,后面的车帘也时常掀起,淑羽的几个丫鬟时不时伸头往前看。
“表妹,别看了,回来好生坐着吧!”闭目养神的淑羽柔柔道。云舒缩回脑袋:“淑羽姐,你为何一定要坐我这马车了?我这车可没你那车舒服。”
淑羽睁眼,望着窗外半晌,淡淡道:“车夫换人了。”
“什么?”
“那车夫不是上午送我来的车夫,换人了。”
“换人?”云舒又掀帘往后看了会儿,那车夫看上去相貌平平、表情温和,没什么特别的,她回头道:“不会吧,淑羽姐,是不是你多虑了?”
淑羽淡淡的一笑,那笑看上去有些凄然,云舒不好再说什么,静静的坐到她对面。
突然,外面几声尖叫,然后是马儿的长鸣嘶叫声。云舒转头去看,只见后面那马车的两匹马儿如发疯般一边嘶叫一边弓背蹦跳挣扎,车夫被甩在地上,车厢里的几个丫头被颠得东撞西撞,还有一个被甩出车厢,差点儿被马蹄踩中。
云舒几人惊得不敢动弹,夜魅惊呼:“不好,马儿要脱缰了!车夫,快把车缰绳拉紧了,赶到边上去……”
她话音刚落,后面那两匹马已经挣脱缰绳。扬起前蹄一声长鸣后径直往这边冲来。眼看那马儿就要撞到马车,这辆车的马儿也躁动不已,夜魅一闪身跳出来,跨坐到外侧马儿身上的同时,不知从何处甩出一匹白布套住即将撞向云舒马车的马儿。
看着两匹马擦着车帘儿飞驰而去,云舒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王淑羽更是脸色惨白,她的手却紧紧护住肚子,另一手紧紧抓住车厢内的把手。
好一会儿过后,车夫喊道:“两位小姐。你们没事吧?”
云舒反应过来,赶紧去看王淑羽的状况。她脸色很不好看,手脚僵硬冰冷。嘴唇还有些微微哆嗦,云舒赶紧叫车夫把马车停在路旁,拉起她的手腕把脉片刻,然后扯出条毯子铺在车厢里,小心的抚着王淑羽躺下。一边轻言安抚一边轻轻抚摸她肚子。
小双子跳下马车跑去后面,把撞晕在车厢里的雁儿拉出来,其他几个丫鬟也一一救了出来。好在这几个小丫头年轻身体不错,虽然各自都有些挂彩,伤势却不算很重,至少表面看是这样。具体如何还得大夫诊断了才知道。
看着王淑羽渐渐稳定下来,脸色也渐渐恢复,云舒才算放了心。她掀帘出去。嘱咐车夫把马儿栓到路边的大树上,并寸步不离的守着马车,然后她自己过去查看那几个丫鬟的伤势,还有马车翻覆的情况。
没一会儿,夜魅牵着马儿回来。把马儿栓好后过来小声道:“小姐,您来看看。”
夜魅把她带到那匹马儿边上。指着马屁股上几个血印道:“小姐您看,这就是方才马儿发狂的原因。”
云舒仔细瞧了,那分明是被钢针扎过的痕迹,而且印记新鲜,显然才扎过没多久。她回头看看躺在地上的车夫和几个丫鬟,看来下手之人必定是其中之一了。
这人也真够大胆的,她就不怕自己被甩出来让马儿踩上一脚?当然要是淑羽在那车上,她的孩子肯定保不住,淑羽没上那车,那人依然要动手,可能是想让狂躁的马儿来撞自己这辆车。决心挺大的啊,似乎今天非要对淑羽下手不可?
再看躺在自己马车里静养的淑羽,她说得对,她在马家多待一分一秒都有危险,这样的日子真不知她怎么熬过来的,明明心里又惧又怕、惶惶不可终日,却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还要装得云淡风轻的样子,换做自己肯定做不到。
这么一个小小的商贾之家,后院争斗就如此惨烈,要是位高权重的官家岂不更是危机四伏、处处杀机?比如京城左相府的王家……云舒身子不禁抖了一下。
“小姐,您看这银针,上面应该抹过药,要不马儿不会那么狂躁。”
云舒看了一眼,见那带血的银针上似乎还有些粉末?夜魅道:“小姐,用针之人肯定在那几个丫鬟之中,用了这针身上必定留有药粉气味,奴婢现在就能把她揪出来……”
“不用!”云舒立刻否决,她转头看看那几个丫鬟方向,“夜魅,这事儿不要跟任何人提起,你只要留意着那几人,不要让他们再有机会下手就是。”
夜魅顿了顿,低声应了句是便无话了,大家稍作整顿,合力把淑羽毛的马车推起来套好,等她好些了,再一起回城去。这次,夜魅也挪到了淑羽那辆马车上,并且接替了车夫的工作,赶着马车落后一截儿,远远跟在云舒马车后面。
淑羽缓缓睁眼,一脸平静的望着云舒道:“云舒,这次你相信了吧?”
云舒给她擦汗的手停了停,“淑羽姐,你别想太多,好好休息,等进了城我把这事儿跟俊文表哥说说,让他给你换一批丫鬟兴许会好些?”
“不要!”淑羽一把抓住云舒的手,颇为紧张的样子,“云舒,这事儿千万不要跟俊文说,提都不要提。”
云舒皱眉:“为什么?俊文表哥是你相公,他都不能说还有谁能说?”
“不!即便谁都能说就也不能告诉她,云舒,求你一定不要告诉他!”淑羽的手抓得更紧,云舒怕她动了胎气,只得应诺:“好、好,我不说,淑羽姐。你先安静下来,啊!”
淑羽休息会儿,等精神好些了道:“云舒,你不知道,相公最不喜欢听这些内院争斗之事,更不喜欢我们勾心斗角互相诋毁。
我在马家这么些年,相公对我一向平淡,以前甚至看都不看我一眼,直到娇娇表妹来了,她每日为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吵闹。要不就缠着相公说正奶奶坏话,相公对此反感至极,去正奶奶那里也是这样。而我从不跟他抱怨任何事情,所以他才喜欢来我这里。
现在,这个家里唯一相信我的只有相公,如果我连他都失去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淑羽眼角沁出泪珠。云舒看得揪心,为了留住马俊文的心,什么都不能说,还要默默忍受应付八面攻击,如此难过就为得那男人能多看自己两眼,值得吗?如果小顺子也这样对待自己的话。自己会如何了?
云舒摇摇头,拉起淑羽的手道:“淑羽姐,若是平时也就罢了。可你现在还有孩子啊?俊文表哥就算不心疼你,总该心疼一下他的长子吧?”
淑羽惨然一笑:“呵,长子!我倒希望他是丫头,那样兴许她的日子会好过些。”看她那表情,云舒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得默默坐在一旁看着她。
傍晚时分,马车缓缓过了城门进到东区。往左前方走一百米左右就是马记银庄的分号,云舒让车夫把车赶到那边去,刚刚停下,就听马俊文的声音:“羽儿到底上哪儿去了?怎么还不回来?她一个大肚子,你们怎能让她出城去?”
云舒掀帘出去,见马俊文正在银庄前指着那掌柜打扮的中年人一顿训斥。王淑羽听到声音,自己撑着车厢壁要坐起来,云舒赶紧去扶她,她整整衣衫又摸摸头发:“云舒,你看我头发乱没?刘海儿帮我理一理,左边那支珠钗还在不?……”
王淑羽好一番整理,对着镜子照了又照,确认没问题后才道:“云舒,麻烦你扶我下去吧!”
云舒先出了车厢,见马俊文还在银庄前着急的走来走去,便喊了一声:“俊文表哥。”
马俊文闻声停下,回头见是云舒,愣了一下,继而高兴的过来:“云舒表妹,你怎么在这儿?什么时候来省城的?怎么没到我家去?”
云舒笑眯眯的点点头,伸手把王淑羽扶出来:“我是给表哥送娘子来的。”
马俊文见到淑羽惊讶片刻,继而板着脸道:“羽儿,你怀着身孕,怎可到处乱跑?天都快黑了才回来,路上有个万一那还得了?”
云舒皱眉道:“俊文表哥,没见淑羽姐站都站不稳吗?男子汉大丈夫,大街上婆婆妈妈念叨也不怕人笑话,快来,把人接下去再说。”
马俊文左右看看,果然见行人在看这边,他的脸红了红,伸手把淑羽小心的抱下去,然后尴尬道:“云舒表妹,让你见笑了!对了,你们俩怎么凑到一块儿去的?”
淑羽道:“相公,上午我待着无聊,开门见对面就是盘龙寺,就想去拜拜菩萨保佑相公生意兴隆、保佑孩儿一切顺利。”
“什么?你去盘龙寺了?那么高的山,你怎么上去的?”
“相公别急,我没爬上山顶,就走了一小段儿,然后让银柳带了香烛钱纸替我去庙里许的愿,我自个儿一直坐在山脚看风景来着。”
“真的吗?你可不要骗我?”马俊文低头颇为亲昵的看着她,看这二人甜言蜜语、亲亲我我,不知道的人都会以为他们是对恩爱的小夫妻,谁会知道背地里那些龌龊事?
把王淑羽送到地儿,云舒本打算回西北面的小院儿的,马俊文飞要邀她去马府看大姑奶奶,王淑羽也一脸恳求的望着她,云舒推不过,只得去了。
马府一如既往的富贵大气,府里上上下下总有匆匆来去的丫鬟仆役,他们见到马俊文纷纷停下来恭敬的行礼,却完全无视马俊文搂着的淑羽,反正从进门一直走到内院,云舒没见一个仆人给淑羽行礼的,倒是有不少异样的眼光往自己身上来。
云舒不明所以,这些人为何对自己这么感兴趣,快到内院时,云舒突闻后面雁儿的怒斥声:“胡说什么?我们家小姐是来看你家老夫人的,才不是作什么通房小妾的。我们家姑爷是京城的大官儿,长得可俊了。十个你们家少爷都比不得我们家姑爷,哼!”
云舒和马俊文、王淑羽停下,回头见雁儿正双手叉腰气哼哼的指着一个妇人大骂,夜魅拉着她不让她惹事,对方妇人一脸不屑的盯着雁儿,小声嘀咕着什么。
几人对望一眼,马俊文大声道:“吵闹什么?”
雁儿对面那妇人恭敬的行个礼道:“回少爷,这个小丫鬟骂您不如他家姑爷。”
马俊文脸色不太好看,雁儿却不识相的补上一句:“本来就是嘛,我们家姑爷富甲天下。家里的产业多着了,钱庄布庄、酒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