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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咱们的荒地啊!”
“荒地,啊!对了,山贼,不、狼,好大一头狼!云舒。走,咱们得赶快离开这儿!”老爹哗啦一下站起来,紧张的四下张望。拉着云舒就要离开。
“等等,爹,别着急,咱们再休息一下!”
“不行,方才那头狼有半人高。咱们肯定斗不过它,快走吧!”
“爹爹别担心。先前我被山贼抓去,差点儿被他们逼下悬崖,幸亏一头大狼狗救了我!爹,那大狼狗可有灵性了,不仅救了我还帮我舔伤口了!我跟它说话他也能听懂,爹,它不会伤害我们的!”
“狼狗?那不是狼吗?”
“不会,狼见了人会攻击,狼狗对人却很友善,那头狼狗个头虽大、长得像狼,其实属狗,所以叫狼狗!爹,那狼狗救了我了,你要不要见见它?”
“见?它会不会…?”
“不会,爹,它若真要吃我们,我早就下它肚子了,别担心,见见好不好?见见吧?”
云舒劝说良久,老爹才勉强答应,云舒吹了声口哨,小狼才带着小狐狸缓缓从树后走出来。再见如此威武的大狼,老爹还是心里发麻、全身紧张得僵硬。
“云…云舒,它…它真的是狗?”
“是的,爹,你留在这儿,看我跟它打招呼!”老爹还没来得及开口,云舒慢慢走过去,对小狼伸出手道:“你好,灰太狼!”
小狼呜呜两声,低头舔舔云舒的手,云舒痒得呵呵直笑,回头道:“爹爹,你看,它跟我打招呼了!真的不会伤人!”
老爹脸色发白,呆呆的张着嘴望着云舒,小狐狸一下子跳到云舒肩膀上,吱吱的低声道:“喂,云舒,看,你爹真傻,被小狼吓傻了,话都不会说了!”
云舒往肩上一拍,骂道:“你才傻了,你个白痴!”
小狐狸轻飘飘的一纵,落到老爹肩上,用它雪白的大尾巴扫扫老爹的鼻子,然后跳开回到小狼头顶上。老爹鼻子痒痒,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云舒趁机凑上去:“爹爹,你看,小狐狸跟你闹着玩儿了!”
“小狐狸?”
“对,它叫雪团儿,跟灰太狼一起来救我的!来,雪团儿,过来!”云舒笑眯眯的对小狐狸的招招手,小狐狸不满的吱吱叫两声,跳到云舒肩上,小声道:“不许叫我雪团儿!”
云舒伸手摸摸小狐狸的尾巴,笑眯眯的对老爹道:“爹,你看,这小家伙可聪明、可好玩儿了!真的不会伤人哦!”
云舒费了不少功夫,总算让老爹渐渐接受了小狼和小狐狸,到后面,老爹甚至敢试探着帮小狼顺顺毛发了!
他们一直休息到半下午,该回去了,得早些回去想个好办法对付山贼才行。云舒怕半路再遇山贼,便让小狼和小狐狸一直将自己送到赵家院子背后的山顶,然后告别回家。
老爹跟在云舒后面一路走走停停,不时的回头去看,直到下了山站到大道旁等牛车,依然还在云里雾里的模样!
“爹,你看什么了?”
“唉,没想到世上真有长得比狼还大的狗!没想到世上还有能听懂人话的狐狸和狗!云舒啊,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不是做梦,爹,等以后咱们把庄子盖好,就能经常见到灰太狼和雪团儿了,灰太郎还答应帮我们对付山贼了!”
“山贼,对了,云舒,山贼不是要咱们明日午时前送地契去?这…这可怎么办啊?”
“哼!地契,他休想!爹,别担心,咱们回去商量商量,去县衙报个案,总会有办法的!”
第四一二章 有备无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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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俩一身破破烂烂的回家,把等在家里的一大群人吓了一跳,特别是娘亲,看到云舒和老爹身上的划伤擦伤,心疼得直掉眼泪。
云舒和老爹先清洗一番,找了伤药让娘和小蝶给上了包扎好,娘亲道:“他爹、云舒,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弄成这样?”
云舒抢在老爹之前答话:“娘,其实也没什么,不过遇上几个山贼而已!”
“山贼!他们…他们没把你们怎样吧?”娘亲吓得脸色发白。
“呵呵,没什么,娘,您别看我身上有些伤口,那都是逃跑时自己摔的,山贼没敢把咱们怎样!”云舒打着哈哈,想把事情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反正娘知道了除了担心就是反对开荒,没什么实际意义。
李氏转向老爹道:“他爹,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在哪儿遇上山贼的?有多少人?那些山贼当真没为难你们?”
老爹最不会撒谎,娘亲追问几句,他就竹筒倒豆子,全说了出来!李氏听完垂眉思索片刻:“他爹,要不…咱们去官府报案吧?咱们招了那么多工人,地契也拿到了,那荒地不可能空着不开工啊!”
娘亲能这样说让云舒有些意外,她立刻附和道:“是啊,娘!那么多工人等着挣钱养家了!方才路上时我和爹也商量着去官府找陈叔叔问问,或者咱们可以找杜叔、老窑叔商量商量,他们见多识广,肯定能想出好主意来!还有救我的那头大狼狗也可以帮忙!”
李氏斜她一眼:“胡说,世上哪有比狼还大的狗?哪有听得懂人话的狐狸?算了,不说这个,走。咱们出去吧,正好你杜叔和老窑叔都在院子里,咱们好好商量商量!”
李氏扶着老爹出去,云舒吐吐舌头,也跟了上去。云舒回到院中,发现除了杜氏一家、老窑和孙家兄妹,还来了几个衣着寒酸的壮年男人。这几个人云舒见过,他们是爹和杜叔招来的工人,曾经跟自己和爹去那荒地看过地形,还出过不少主意。其中几个靠得住的,云舒打算让他们当小组长,分管几个工人干活儿。
大家见云舒父女出来。除老窑外都齐齐站起来拱手行礼。大家坐下,老爹把今天的状况说了一下,大家都很惊讶,工人之一的韩平道:“东家老爷,那…那咱们还开工不?”
“怕什么。该开工还得开工,咱们这么多人,还怕几个见不得光的贼崽子?”另一满身肌肉的工人梗着脖子道。云舒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个石匠,叫庄大元,性格直爽、爱打抱不平。在工人当中有些威望,他家也是老爹和杜叔唯一定下请两个人的人家,他儿子跟他一样也是满身肌肉的石匠。
“庄大哥。那些山贼都是些不要命的,个个背着人命官司,他们常年在山里打转,对地形极其熟悉,又有武器。就算咱们人再多,也未必斗得过他们啊?”韩平有些犹豫。不过还是将自己的担心提了出来。
“哼,你若害怕不去就是,咱们东家老爷开明,你还了银钱米粮没人说你,反正我老庄不怕。东家老爷、小姐,什么时候进山,您给个话儿,我老庄立刻去通知大家!”
“庄大哥,你这什么话?我何时说过不去了?我说咱们该先想好应对之法,总不能让兄弟们都去白白送死吧?谁要有个万一,他妻儿老小怎么办?东家老爷也不好给人家交待啊!”
“反正…反正我不怕,东家老爷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庄大元瞪着眼梗着脖子,一副死不认错的表情。
云舒垂眉想想,“爹,娘,庄叔和韩叔说得都有道理,咱们一百来号儿人,不怕那二三十号山贼;但咱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得想好应对之法,不能让各位帮忙的叔伯们受伤出事。荒地要开工,大家的安全更重要!”
“唉,那山贼个个穷凶极恶,官府都应付不了,咱们能有什么好办法?”
大家纷纷垂眉努力思索,庄大元道:“东家小姐,不如咱们一去就筑道围墙,山贼一来就用石头砸吧?”
“不妥,一千来亩地,光筑围墙都要十天半个月,太费时间了!那围墙还未必管用,得另想办法!”
“云舒啊,我看咱们不如让工人白天进山开工,傍晚下山回来休息。那些山贼再胆大,也不敢白日出没,反正荒地里没什么东西,他们来了也损失不了什么!”
“这个……开始那几天倒还可以,可日子长了,大家本就疲累,再天天上山下山的一来麻烦,二来浪费时间,还有等咱们的水池水沟挖出来,种上树苗,要被山贼破坏了,不就白干了吗?”
大家纷纷提出各自的主意,其中不乏可取之法,大家正争论得激烈之时,一直不说话的老窑道:“东家,你招的工人不都记录过擅长技能?不如拿出来翻翻,兴许能从他们身上找到些办法!”
云舒一听,还真是那个理儿,于是她追着娘亲把用工契都翻出来一一查看,翻到大半时,云舒突然看到一张纸上:“于山,四十岁,老猎户,擅长挖陷阱、捕猎、制作弓箭,家有一妻一女……”
云舒大喜,抽出那张纸道:“爹,你看,这个,于山,认识不?”
“于山?”老爹接过那纸看了看,摇头道:“没印象了!杜兄,你看看,还记得不?”
“这个……”杜十盯着那纸皱眉思索半晌,摇头道:“我也不记得了!”
“杜大哥,能不能念来听听?”一旁的韩平伸长脖子,却不认得上面的字!
杜十看他一眼,询问的望向老爹,老爹点头道:“麻烦杜兄念念吧!”
等韩平听完记录的内容,他一拍巴掌道:“哦,我知道是谁了!没想到那于大哥居然是个老猎户,平时大家天天见面。也没听他提起过啊!”
“韩叔,那位于山大叔找到活儿了吗?他还来我们家干活儿吗?”
“这个…我看他每日提着扁担绳子早早出门,有时半夜才回来,看样子应该是在打短工!不过他这两日没怎么出门,反而四处借钱,听说好像是他娘子病了,也不知有没有空来干活儿?”
“这样啊,韩叔,你能不能带我们去看看他?”
“现在?”
“什么时候都行,最好能早些!”
韩平抬头看看天色:“我中午出来时正好见他背着他娘子出门。听说她去南门附近找位名医,也不知现在回家了没?”
现在约摸酉时刚过,时辰不早不晚。正是各家生火做饭的时候,也不知那于山想找什么名医?若现在去他家可能有些晚了,于是几人商定明日一早就由韩平来这里接云舒父女去找那叫于山的猎户。
娘亲本欲留大家吃饭,大家见云舒父女劳累一天,受伤回来。不便打扰,便自动的各找理由推脱!云舒把最后走的杜家人送到门口,靠着院门愣愣的望着天边的晚霞发呆。
“小姐,您累了一天,回去休息吧!”巧娘不知何时来到云舒身边,红着脸怯生生道。
云舒回头看巧娘一眼。这丫头才来没几天,虽然依然羞涩,换回女儿服饰的她脸色渐渐红润丰满起来。那羞羞怯怯的样子非常惹人怜爱。云舒玩笑的伸手去掐她脸蛋儿,吓得巧娘更是红着脸连连后退。
两个女孩子玩闹得正欢,突然后面一个沙哑的声音问道:“请问……”
云舒停下来回头去看,见一个四十来岁的干瘦汉子背着个妇人,旁边站着个十四五岁的瘦弱姑娘。干瘦汉子犹豫一下。沙哑着嗓子问道:“这位姑娘,请问…这里是安大夫家吗?”
“安大夫?”云舒又将几人打量一番。应该是来求医的。云舒点头道:“是的,不过我师傅去年就出去云游了,一直没回来了!”
“云游了?!那…那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云舒皱眉摇摇头:“不知道,怕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大伯,你有事吗?”
干瘦汉子一脸沮丧,旁边的姑娘立刻掉出泪来:“爹,怎么办?娘…娘她挨不住了!”一家人站在阶梯下以泪洗面。云舒看他们衣衫褴褛,破旧的麻布衣上满是补丁,蜡黄蜡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