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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你的名字也很不错呀。古月夕,很有诗意,只是不知道有什么含义没有?”
“这个呀,是这样的,月夕是指八月十五的中秋季,月亮和夕阳一样又大又亮,是代表团圆的美好祝愿。”说完,古月夕正想得瑟一下,突然一阵刺痛,让他的得瑟成了一声惨叫。
“不好意思,弄痛你了。”温情歉意的道。
“没事,没事。”古月夕咬着牙死撑,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好了,把衣服穿上吧,我在帮你处理一下脸上的伤。”
“哦,那个温情,额,没什么。”古月夕其实是想问,你怎么说马上要上大五了,不会是留级了吧。可是他又不好意思揭露别人的伤疤,怕因此让对方讨厌,最后还是忍住了好奇心。
“好了,都处理完了。”温情松了一口气道。
“啊,这么快。”古月夕还有点舍不得离开。“那我什么时候来换药?”
“你这都是些小伤,处理一次就行了,不需要换药的。肩上的和脸上的伤,自己涂几次就行了。”
“哦。那我们还能再见面吗?”古月夕可怜兮兮的道。
温情腼腆的一笑道:“能,一会儿就可以见面呀,你忘啦,新生都要来体检的,我也是负责体检的医生。”
“哦,那你忙我先走了,一会见。”得到满意的答案再赖着,他也会感到不好意思的。
“恩,再见。”温情说话永远是那么腼腆。
古月夕出了医院刚向宿舍走,肚子很明显的抗议了。他这才想起来,自己在火车上都没吃什么东西,这一早上又走路又打架的肚子早空了,还是先找个地方安慰一下五脏庙再说吧。
“老板来碗面。”古月夕在学校附近找到一家东北饭馆,大方的坐下喊道。
“来咯,要什么面呀?”一个带着书卷味的小伙子,用带有东北味的普通话问道。
熟悉的语调让古月夕感到很是亲切,来到成都总是听那些听不懂的四川话,即使温柔腼腆的温情都是用的川普,听着总是感觉别扭,现在终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了。
“牛肉面,要大份的。”
“好嘞,大份牛肉面。”小伙子应了一声随后冲厨房喊道。
“兄弟,你是东北人?”古月夕问道。
“恩,你也不是四川人吧,哪的?”小伙子看看四周没什么客人,转身坐在古月夕对面说道,现在是大清早,客人比较少。
“我是河北的。”
“我辽宁的,看来我们老家离得不是很远呀。”这个和古月夕年龄差不多,带点书卷味的年轻人,很是好客。按说像他这样书卷味很重一看就知是学生的人,应该性格内向才对,可能是因为工作的需要,才使得他改变了性格吧,人都是需要适应社会的。
“恩,是呀。不远,不知道这位小哥怎么称呼?”古月夕对这位外貌文质彬彬,而说话却很爽快的小哥印象很好。
“我叫关云羽。”关云羽答道
“我叫古月夕,叫我月夕就行,你是我来成都认识的第一个兄弟。我就叫你羽哥吧”。救古月夕的老头不能和他称兄弟,虽然是忘年之交,但是他对老头有很深的尊重,而且也不知道老头叫什么,不清楚算不算认识。本来他想说是第一个认识的朋友,但夏月和温情也算是朋友吧,只是人家当不当他是朋友便是另一回事了。
“哈哈,听你这么说应该是刚来的新生吧,好,我交你这个兄弟了。”关云羽爽快的道,东北人就是好交朋友,别看关云羽一身书卷味,但是骨子里那种属于东北的直爽一点都没少。
“哈哈,好,真想和你喝几杯,要不今天我做东,咱们两个喝点?”古月夕知道东北人交朋友最喜欢喝酒了,一顿酒定能成为好兄弟,在老家的时候古月夕有不少东北兄弟,各个爽快。
关云羽笑笑道:“不满你说,我也正有此意,但是兄弟,今天不行呀,看你这一身伤,哪适合喝酒呀。虽然男人也不在乎这些,但从你还带着血丝没有精神的眼睛里我看的出来你是刚下火车不久吧,还没好好的睡一觉,肯定累的要命,你还是先回去好好的睡一觉,喝酒吗……咱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是吗。我刚毕业,会在这先干一阵子,你随时可以来找我,咱在好好的喝,怎么样?”
古月夕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你都看出来啦,是的,我今早刚到。”
“那这伤是怎么搞的?”
“面来咯。”古月夕刚想回答,一人把面端了上来。
“老板……”关云羽站起来有些不好意思道。
“没事,小羽,这位朋友是?”老板看起来很和善。
“这是一位刚来成都的朋友,古月夕,河北的。古月夕,这是我的老板龙哥,也是东北人。”关云羽介绍道。
“哈哈,小伙子,这么远跑过来也不容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小羽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又是一个豪爽的汉子。
在关云羽介绍的时候古月夕便已经站起来了,听到龙哥的话,不由的感慨,看来今天运气也不是很差,遇见的并不总是坏事,还有几件好事的吗。
“龙哥,你看我这刚来,人生地不熟的,有您这句话让我倍感亲切呀。”古月夕什么人,以前便是在社会上混的,见什么人说什么话那绝对有一套。
“哈哈,出门在外老乡就是兄弟,互相照应应该的,别客气见外的,好了,你先吃着,我去忙了,回头咱们在聊。”
“好的,您忙着,回头咱们在坐下来喝一杯。”古月夕很明白要适当的拉近关系,以后没准对自己有帮助。
“恩,好的,那我去忙了。”说着龙哥向厨房走去。
“我跟你说,龙哥是个很不错的人,我刚毕业没找到工作,还多亏他收留我,让我有一个安身之地。”
“恩,看的出来。”
“好了,我也不多说了,人家帮咱,咱不能总在这偷懒呀,自己心里都过不去,我去忙了。”
“恩,羽哥,你去忙吧,有空咱在慢慢聊。”
古月夕吃完饭,和羽哥、龙哥说了声再见。走到外边不由的感慨,刚来成都几个小时便遇到了这么多事,有好事有坏事,其实想想,坏事也不算是坏事,如果不是那群强盗,自己也不可能认识老头,也不会认识温情,说起来古月夕还真应该感谢那几个人呢。不过,那是不可能的,打的自己一身伤,还感谢那不是有病吗,腿上和肩上的伤让他现在活动都不方便。而且,如果不是自己腹肌抗击打能力强,这顿饭能不能吃下去都是问题,古月夕暗想,以后如果在遇到那几个人一定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他们,当然那得有教训对方的能力。
回到学校,他东西都没收拾,只把床铺了一下,便倒头让早抗议的神经去梦想和温情见面的场景去了,但愿浪漫的画面不要被总喜欢拆台的夏月破坏掉。
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真的梦见了温情,古月夕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近一点才醒。
第六章 再见温情
古月夕的宿舍是四人间,空间不是很大,有阳台和卫生间,按各大学的宿舍条件,算是中下等。他就是在这样的宿舍里迷迷糊糊睡着的。
当他睁开迷茫双眼时,为之惊喜的是,似乎宿舍增添了许多生气,对面的两张床上正睡着两个人,不过剩余那张床还是空的。古月夕猜这两人也可能是外地的,坐了长时间的火车,累了,才会和自己一样什么都未收拾便睡了。
古月夕也不急着去吃饭,等他们休息好了在一起去。他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结果不小心动静大了点,吵醒了一个人。
“嗨,老兄。你醒啦,也不说一声,我们可都在等你呢,走吃饭去。不小心都睡着了,嘿,汉哥起来吃饭咯。”一个个子稍比古月夕高点,脸庞有点消瘦、碎发、边幅留的很长的帅气阳光小伙跳下床铺道。
“你们都在等我呀,我刚才还怕打扰你们休息呢,早知道该把你们叫醒去吃饭了。”
“哈哈,没事。老兄,怎么称呼呀?”
“古月夕,你呢?”
“古月夕,好名字,我叫周晓杨,叫我小杨就行,你多大了,哪的?”
“88年的,河北,你呢?”
“我90年的,江西,比你小两岁,以后我就叫你夕哥吧,那位是王汉,青海的,87年,比你还大。”周晓杨指指还在睡觉的王汉说道。
“叫醒他吧,我们去吃饭,已经不早了,下午还得体检什么的。对了,你们那些手续都办好了吗?”
“没有,我们两个都是刚到一会,回来先躺下了,哪来得及管那些事,你也没弄呢吧,吃完饭一起去弄吧。”
“好的”
“我去叫他。”周晓杨转身去叫王汉。
“汉哥起来了啦,吃饭咯”
三个人找了个热闹的地方喝了两杯便熟络了,男人就是这样,一顿酒下来基本都能成为哥们。三个人因为刚见面以后又是室友,彼此都很高兴,所以喝的有点多,尤其是汉哥,是位非常憨厚的人,人长的也健壮,一脸的诚恳老实,一时高兴再加古月夕周晓杨不断地喊着哥敬酒,结果喝的最多。三个人也没心情去办学校什么事了,反正也不急明天还有一天时间,索性回到宿舍,不过谁都未睡,而是坐在床上聊了起来。
首先开话的是周晓杨,带着满口酒气道:“我说夕哥,我一直都想问,可又怕你为难,不过做兄弟的怎么也要关心一下。”
“好了,你的心情我明白,兄弟还在意那么多干什么,说吧,什么事。”古月夕经历的酒场事多了,酒量也是相当好,那点酒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其实最迷糊的是周晓杨,喝的最多的是王汉,因为身体好,比周晓杨要清醒一些。
“我是想问你这一脸的伤是怎么搞的?不会是,偷看人家女朋友被打的吧?”
周晓杨最后一句,让古月夕有痛扁他的冲动,然后问问他是不是在新生接待处勾引过一个叫夏月的美女,要不怎么说的话都与她如出一辙。
“是呀,我也正想问你,被打的吗,谁?我去给你出气。”王汉一幅为朋友上刀山下火海的气势,那股真诚劲让人清楚的能感觉到,没准他还真敢不管不顾的去出气。
古月夕一五一十的把经过告诉他们,不过老头的出现他还是没说,把功劳全揽在了自己身上,这次并不是要炫耀什么,而是因为古月夕总觉得老头的事最好是不要告诉他人。
古月夕的一阵乱吹,听的周晓杨和王汉心惊胆战,对其身手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随后三人又闲聊了一会儿,通过闲聊古月夕了解到。王汉是来自昆仑山附近一个部落形势的村庄,那里有不一样的传统和习俗,他是唯一一个走出部落的人。那里的人与世隔绝的思想根深蒂固,所以那里的人一般是不会走出来的,而王汉的母亲并不是村落中人,是怀着王汉时逃到那里去的,部落里收留了她。王汉8岁那年便被母亲送到了一个小城镇上学,一年只能回两次家,后来才考到了这里。
周晓杨则来自江西省鄱阳湖畔的都昌,出身于公关家庭,从小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他谈到了一个很离奇的事情让古月夕很感兴趣,他说在鄱阳湖的拐角处有一魔鬼三角,以老爷庙为中心的三角区域,有很多船只沉没于此,也有不少潜水队员丧生于此,却始终无法得知其原因,并且找不到船只的残壳和遇难者的尸体。有时风平浪静便可以看到船突然慢慢的便沉下去了,当地人对那片区域充满了恐惧,好多机构进行调查也是无功而返。
古月夕暗暗记下了这个地方,他本就是一个好奇心极强的人,对未知的事物充满了兴趣,同时骨子里还有不安分的冒险欲望。
聊着聊着三个人也都累了,毕竟喝了不少酒。小睡了一会儿,四点多才起来,迷迷糊糊的去办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