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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帆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望了一眼,见来人是张含,拧着眉毛问,“怎么来这里了?”他知道张含不喜欢闻血腥味,所以这次弄野味,莫帆都是叫来小毛帮忙弄的。今天下午,小毛因为家里有事情,提前叫人过来通知了一声,所以今天下午剩下的猎味都压在了莫帆身上。
“我来看看,今天能把猎物处理完吗?”说完,张含见到他额头上的汗水,心里生出心疼,又开口说,“要是你做不完的话,我看你还是在村里请一两个人来帮帮你。”
“这件事情以后再说,现在这一点点活我还是能做完的,等到了以后去猎户村收到猎物了,就要招人帮忙了。”莫帆放下手上的活,拿手臂抹了抹额头汗水,认真想了一会儿才开口。
“嗯,好,这件事情你有底就行了。”张含听他这么一说,知道他心里也有这个打算,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毕竟这份事业是属于他的,她总去插手好像不太好。
说完话,张含看见一直蹲在莫帆身边的小宝,发现这个小鬼正偷偷看着自己,张含走到小宝面前,开口说,“小宝,小含姐有事情要跟你说,你跟小含姐来一趟。”
“不要,我要在这里看着大哥哥做事,小宝哪里也不去。”小宝马上开口拒绝,小嘴翘得很高,身子挪都没挪一下。
莫帆抬头看了一眼小宝,吩咐道,“小宝,要听话,莫帆哥怎么交代你的?”
小宝一听莫帆这句话,翘起的嘴唇马上扁下来,低下头,小声说,“大哥哥要小宝好好听小含姐姐的话,不可以惹小含姐姐生气。”
“嗯。。。。。那现在就听小含姐姐的话,跟她走。”莫帆点了点头,头也没抬,跟小宝说道。
小宝咬着小嘴唇,抬头望了一眼莫帆,见莫帆没有抬眼看他,好看的小脸立即露出失望,声音有气无力回答,“哦。。。。。。”
“走吧,小宝跟你走。”小宝站起身,走到张含面前,一脸无精打采看着她说。
张含看着小宝那张翘得老高的嘴唇,心想,要是这个时候有酱油瓶,恐怕他这张小嘴都能够挂上去了。
跟莫帆打了声招呼,张含牵着小宝离开了这里,阴暗的房间里,张含看着不太高兴的小宝问,“小宝,你老实跟我说,你跟你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是不是自己离家出走的?”
“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把我送回家的吗?”小宝听到张含这句问话,马上炸毛,蹭一声离张含好远,睁大眼睛看着张含问。
张含见他那么反感她跟他谈回家这件事情,直觉告诉张含,这个小鬼一定有事情在瞒着她,突然,张含眯起眼睛打量着他,语气很严肃跟他说,“小宝,我先在这里说明,要是你真的是离家出走,我是不会把你收留在这里的,我可不想你父母找来,然后污篾是我把你藏起来。”
她最怕这种事情了,要是这个小子真是离家出走,她是绝对不能把他留在这里,免得到时惹祸上身。
小宝听完张含这句话,整张小脸胀得通红,倔强的小脸硬忍着眼眶的泪水掉下,咬着牙根望向张含,哽咽说,“你说话不算数,你骗我,你说过可以让我留在这里的。”
张含听他一直在重复今天她答应他的话,不禁拧紧眉头耐心跟他解释,“是的,我是答应你让你留在这里,可那之前我并不知道你是离家出走,我要是知道,我是绝对不会答应你这件事情的。”
“我没有离家出走,我也没有爹和娘了,他们都死了。”说完,小宝整个人蹲下身子,抱着双腿低声哭泣。
张含听到这句话,整个人怔住,她望着蹲在地上哭泣的小宝,不忍心看他哭得这么凄惨,走上前蹲在他身边,摸了摸他头,安慰,“好了,别难过,你能告诉小含姐,你爹和娘是怎么死的吗?”
小宝哭了一会儿,拿衣袖用力擦了擦眼角泪水,抬起倔强的脸庞望着张含,扁着嘴说,“他们被人害死了,他们还想把我卖给人贩子,不过小宝很聪明,没有上他们当,我自己偷偷逃出来了,小含姐姐,你不要把小宝送回去好不好,小宝要是回去了,他们一定又会把小宝给卖掉的。”想到那次惊心日子,小宝浑身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张含赶紧抱住他单薄的身子,跟他保证说,“小宝放心,小含姐姐不会把你送回去的,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们就是你的家人,你别怕。”
“小含姐姐。。。。。。”这些日子来的东躲西臧让小宝不再轻易相信别人,他来到张家这几天,除了相信他第一眼看见的莫帆大哥哥之外,他不再相信任何人。可是现在,他从这位姐姐身上感受到了温暖。
小宝不知道,此时的他已经慢慢向张含打开了心扉,正在慢慢接受她。
张含问清楚了小宝的身世,知道他不是离家出走,也不会有什么亲人来寻他,张含才完全放心让小宝跟他们住在一块。
、小判徒
从房里出来时,张含看到铁蛋娘正挑着午饭去给村民们送饭,她本来想叫住出去送饭的铁蛋娘,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把哽在喉咙里的话给咽了回去。
一直到铁蛋娘的身影消失在张家院门后,张含才回过神,走回到厨房门口,看见又在里面忙活着的金秋花,她心里很过意不去。
“娘。。。。。。。”张含朝金秋花的背影喊了一声,语气中饱含着深深的愧疚。
金秋花回过头,冲张含笑了笑,问,“怎么了?是不是肚子饿了,等会儿,娘快把饭做好了。”
张含没有回话,径自走了进来,蹲在灶头旁边,捡起一根柴火扔进了灶头里面,眼睛望着灶头里面的火光,缓缓开口说,“娘,我们家招几个村里的妇人来帮忙做饭,你觉着怎么样?”
房房失咽面。金秋花听完张含这句话,马上放下手中翻菜的动作,低下头,露出疑惑眼神望着张含,开口问,“为什么要招人?”问完,金秋花接下来整个人蹲下身,站在张含身边,语重心长说,“含儿,我们家虽然现在有点银子了,但是也不该这样子花啊,我们又不是大户人家,哪里需要请人来帮忙做饭,不需要。”
后面那不需要三个字,金秋花用了很大声,张含听出来金秋花这是在生气了,可能是生她爱乱花银子的气吧。一直都勤俭节省惯了的金秋花很不赞同女儿这么大手大脚花银子。
张含从地上捡了两根柴火扔进了灶里面,拍了拍手掌站起身,走到她跟前解释,“娘,你先听含儿说为什么要请人来做饭的理由吗?你先别激动,可以吗?”
金秋花睨了一眼张含,转身继续翻炒着锅里的菜,说,“好,那你说说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要是你不说出个理由来,娘是不会答应你请人来做饭的。”
在金秋花思想里,给家里人做饭这是做为女人必须每天要做的事情,如果把这件事情交给别人做的,她会觉着她在这个家还有什么用处。
张含低头一笑,伸手把金秋花手上的铲子给接了过来,由她继续翻炒着锅里的菜,菜的香味在她面前飘荡,让金秋花看不清她现在表情,“娘,我知道如果是做一家人的饭菜,你完全可以一个完成,可是你也看到了,咱们家还包着荒地里那些村民们的午餐,他们的饭菜份量可是惊人的,只有你跟铁蛋娘那是一定忙不过来的,今天我也观察了下,你跟铁蛋娘都忙得手忙脚乱,还有好几天都会这样,娘,你有信心做好这几天吗?”
张含这几句话在金秋花心里激起了阵阵涟漪,今天中午这两份午饭确实把她累得够呛,做完前一份午份,她腰都累得直不起来了,要不是想到家里人还没午饭吃,她真想扔下这一切回到房里休息。
现在她之所以还在这里煮着饭,那完全是想着家里人还没饭吃这个意念支撑着。
犹豫许久,金秋花勉强答应张含这个条件,不过金秋花又提了一个条件,每天做饭时,她还是要在厨房里帮忙,她绝对不当一个吃闲饭的人。
吃了午饭,张含特地交代了下铁蛋娘,叫她帮忙留意一下村子里有哪位妇人是不会爱嚼舌根,并且做事还勤快的。
铁蛋娘听张含交代了这些话后,忍不住好奇问,“含儿,你要婶找人来是有什么事情要做吗?”
“不瞒婶,我叫婶帮我找个妇人来是想叫她帮我家做饭,工钱我会每天给的。”张含觉着铁蛋娘在张家也不算是外人了,所以也没打算瞒着她,一字不漏的跟她说了一遍。
铁蛋娘听完张含这些话,脸色马上一白,紧紧拉住张含手臂,哽咽问,“含儿,是不是婶做错什么事情了?如果真是婶做错了,你指出来,婶会改的,你别把婶给辞退了。”
“婶,你在说什么啊,我干嘛好好的要辞掉你,我辞谁也不能辞你呀,你是我家大管事呢,我还要依靠你帮我做事。”张含让铁蛋娘这个举动给弄糊涂了,好笑看着她说。
“可是,可是你刚才刚才不是说要找一个村里人来帮忙做饭吗,难道,这,这不是来接替我的吗?”铁蛋娘睁大眼睛望着张含问。
张含闷声一笑,说,“婶,你想太多了,含儿没有这个意思,我叫你找人来做饭,是打算让她帮一下你跟我娘,这样你跟我娘也不用忙了。”
“哎,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含儿你不要我在你家做了呢?”铁蛋娘听完,重重叹了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脸上重新露出欢喜笑容。
铁蛋娘赶紧把身上的围裙给摘下来,拿手摸了摸头发,满脸笑容跟张含说,“含儿,这件事情你放心交给婶吧,婶一定帮你找个可靠的人进来,保证做事勤快。”
“那含儿在这里就多谢婶你了。”张含笑着跟铁蛋娘说道。
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不到半天时间,张含跟铁蛋娘说的这件事情就在村里传开了,农村里的妇人除了在田地里混混,要不然就是在家带孩子,伺候公婆还有做饭,她们的身上一年到头都没有一个铜板,如果遇上个好男人,他们还有可能会把家里的财政大权交到她们手上。
现在村里的妇女们听到去张家做做饭就可以拿到工钱,每家每户的女人们都朝张家这边陆陆续续赶过来,就连一些还没有出嫁的女孩子也偷偷的走到张家这边来探听虚实。
此时张家草厅里,张含不知道自己接待了第几位像现在这位来问做工事情的人了。
“含儿,我听村里在传你家要招人做饭是吗?你看,婶子行吗?”
据刚才这个女人的介绍,张含知道了她是老张家那边三儿媳妇,也就是张含的三婶,经过了这么多事情,张含早就对老张家那边的女人没有什么好感。
“三婶,这件事情我没有在管,如果你真的想要来,你去铁蛋婶那边报个名,如果你合格了,你自然会被选上。”张含目不斜视的看着这位三婶说。
从刚才这位三婶一进来草厅,她那双不规距的眼珠子就在这个草厅里打转,眸中露出不安份的目光,就凭这个,张含就可以马上把她给踢出选人的名单。
李春桃听到张含这句话,马上炸了毛,蹭一声从凳子上站起,伪装的和善面目马上被扯开,露出本来的尖酸刻薄,拿手指着张含大声问,“你别想糊弄我,这个家是你的,她铁蛋娘只不过是在给你家打工的,只要你说一声,她还不是马上照你的话去做。”
张含见她这个态度,也不想好言好语给人家了,也紧跟着从凳子上站起身,阴着脸跟她说,“三婶,我看在你是我爷爷儿媳妇,我才喊一句三婶,如果我不敬你了,我马上可以叫人用扫帚把你赶出我家,你相信不相信。”
李春桃眼角处先是露出害怕,过了一会儿,她眼珠子转了转,又变得有持无恐,“你敢?我是你三婶,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