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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二狗此时双眼发红,盯着张五柱跟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安氏,恨不得冲上前去把这对狗男女杀了,在三宝拦着他的时候,张二狗几次三番想把三宝推开。
桔花见张二狗现在完全听不进她说的话,无奈中的她只好扬起手掌,闭着眼睛用力朝张二狗的脸上甩了一个巴掌,疯了一样的张二狗被桔花这个巴掌给打醒了。
“妹妹。。。。。。。。。”张二狗回过神,眼眶红红的,看着桔花,然后两只手抱着头,一脸懊恼的蹲在地上,无声的痛哭,肩膀微微耸动,看起来是在大哭。
桔花着急的望了一眼三宝,向他露出求救的目光,三宝犹豫了下,撇下心里对张二狗以前对桔花不好的成见,走到他身边,开口安慰他,“行了,你也是一个大男人,在桔花一个女人面前哭,不觉着丢脸吗,况且你这个媳妇本来就不是个好的,现在她给你戴了绿帽子,大不了你就把她给休掉,反正这种女人早休早安乐。”
正在埋头无声痛哭的张二狗听到三宝这句劝他的话,抬起头,眼眶还红红的,一脸的惊鄂看着三宝说,“我听你说的挺对,这种女人我早就想休了,只是我一直以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现在我轻松了,原来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说完,张二狗又哭又笑,站起身,不客气的拿着三宝今天刚穿上的新衣服去擦他的鼻涕和眼泪。
三宝瞪大眼睛,看着自己被弄脏的新衣服,咬着牙跟张二狗说,“这是我的新衣服,你居然把它拿去擦你的鼻涕和眼泪,你。。。。。。。”
不等三宝继续说,张二狗抬头望了他一眼,丢了一句话彻底把三宝的怒火给堵住了,“我是你的大舅子,我拿你的衣服擦一下,难道不行吗?”说完,张二狗哼了一声,拿起三宝另一边的衣袖擦掉他脸上的脏东西。
猎三宝愤怒的握起拳头,正想出手教训一下张二狗,刚握紧拳头,一只柔荑就搭在他拳头上,紧接着一道温柔的声音在他耳朵响起,“三宝哥,你别跟大哥一般见识,他现在还在伤心,我们让着他点。”
猎三宝回过头看了一眼身边的桔花,望到她眸中对他的哀求,最后,三宝在口腔里用力咬了几下舌头,抿紧着嘴点了点头。
这时,一直站在他们身后的张五柱见他们的注意力都不在他身上,于是张五柱心生一计,决定来一个三十六计中的一计,走为上计。
张五柱心里很清楚,要是他不趁这个时候逃走,那后面等着他的结果将会是比莲子还要苦。
眼看前面的道路就是村中小路了,张五柱正准备加快脚步冲出去时,突然张五柱发现他的脚步一直在原地踏步,这个诡异情况让他大感不妙,于是他咽着口水回过头,看到身后的男人时,吓的差点没被他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你想去哪里?”张二狗摆着一张黑脸瞪着张五柱问,一只手还拉着张五柱的衣领,凶神恶刹一样。
张五柱被口水呛的咳了几声,咳完之后,他朝张二狗摆出一张讨好的笑容,双手合十朝张二狗弯了弯腰,笑着说,“二狗哥,你这次饶了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
“你混蛋,你跟安氏这对狗男女居然让我戴了绿帽子,我张二狗是不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的,我一定要把你们这对狗男女做的事情说出去,让全村的人都知道你们所做的肮脏事。”张二狗咬着牙,一脸恨恨不平的瞪着张五柱说。
张五柱一听,脸色变白,马上朝张二狗站的位置跪了下来,一直猛磕头,跟张二狗说,“二狗哥,我求求你,别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啊,你要是说出去了,那我以后就不能去参加考试了,我求求你。”
原来在这个朝代里,凡是读书的学生身上有了不好的名声,那这位学生将不能参加朝廷里举办的科举考试。
张二狗把抱着他大腿的张五柱用力踢开,指着张五柱大骂,“张五柱,朝廷里要是有你这种人当官,受苦的还是我们这些百姓。”
张五柱被张老太太从小就宠爱着,小时候没干过什么苦活,连提桶水的力气都没有,现在,他被张二狗一踢,整个人连滚带爬的滚了好几圈,嘴里还啃了一大把泥。
张二狗又想上前去踢地上的张五柱,刚走上几步,整个人就被三宝给拦住,三宝拉着张二狗的手臂,压低着声音在张二狗耳边小声说,“大哥,你别太冲动了,你要是把他给打死了,吃亏的还是你自己呀。”
张二狗抬起一双愤怒的眼神,看向三宝,咬着牙问,“他让我戴了绿帽子,你不让我打死他,我不是很没有面子吗?”说完,张二狗用力挣脱三宝的拉扯,说什么还要冲上前去欧打张五柱。
幸好猎三宝也是个力气大的男人,从小去山上打猎,跟张二狗一比,明显猎三宝占了优势,再次把张二狗给拦住,大声跟他说,“大哥,你听我跟你慢慢说,你想,你要是把张五柱给打死了,你就要偿命,到那时,就是成了你的错了。”
张二狗听完三宝这句话,思前想后了好久,瞪了一眼倒在地上张五柱,用力甩了下衣袖,把三宝的手从他手臂上移开,转身走了几步,张二狗似乎还很不服气就这样轻易放过他,于是,张二狗回过头,向前走了几步,站在张五柱趴着的地方,抬起一只脚,用力踢了下张五柱后背。
“嗯。。。。。。。”满嘴是泥,满脸是土的张五柱现在一身都是伤,张二狗的脚踢在他后背上时,痛的他只能发出小猫一样的痛夺申银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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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村整个村子里在傍晚那个时辰突然响起了几十年未敲响过锣鼓声,张家村的村民们听到这个陌生的锣鼓声时,不管是田地里做事的,还是在家里带小孩子的村民们统统走了出来,赶往张家祠堂走去。
此时,正在家里帮忙做事的张含听到这个震耳欲聋的声音时,吓的忙用手捂着耳朵,这锣鼓声,真的有够吓人的。
“娘,这是什么声音啊,好恐怖,我的耳朵都快要被它给震聋了。”张含蹙着眉,两只手捂着耳朵,向身边的金秋花询问。
刚送走三宝跟桔花没多久,莫帆此时还在家里陪着张二柱和何伯他们聊天,当坐在厅里的他听到这个声音时,马上从石厅里跑了出来,赶紧走到张含身边,关心问,“怎么样?有没有被吓到?”
张含抬头看了他一眼,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嘟着嘴说,“怎么能没被吓到,我的耳朵都快要被震聋了,也不知道这声音是从哪里来的?”
莫帆一听,心疼的贡献出他自己的双手帮张含捂耳朵,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莫帆把目光从张含身边移到金秋化这边,开口问,“娘,这到底是什么声音啊?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
金秋花一个人站在院门外,眼睛望着村里祠堂的方向,蹙紧着眉,转过头看向张含跟莫帆,回答,“这个声音是从祠堂里那边发出来的,我记的我刚嫁过来那一年,村里也发出了这种声音,当时我去祠堂那里看了下,是咱们村里有女人不守妇道,与别的男人有了歼情,这是村长在召开表决大会呢。”
这时,张二柱也匆匆的从石厅里跑了出来,着急的向金秋花喊,“孩他娘,这声音是。。。。。。”张二柱话说到一半,看到金秋花身后的张含跟莫帆两人,愣了下,很快闭上嘴巴,把未说完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别隐瞒他们了,我刚才已经跟他们两个说了下,有什么事情我们倒回来再说,现在我们去祠堂那边看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金秋花忙把身上围着的围裙扯下来,拉着张二柱边外走边说道。
等他们走远之后,还隐隐的传来他们说的话,“又不知道是哪家要出人命了。”张二柱叹息说道。
是么也通发。张含看着远去的张二柱跟金秋花,咬了咬唇,小脸有点苍白,缓缓抬起头望向莫帆,问,“莫帆,你想的是不是和我一样啊?”
“我不知道,要不我们同时说出我们所想的事情?”莫帆看着张含摇了摇头,看着她说。
张含点了下头,两人摒着呼吸,在心里倒数了三下之后,异口同声说,“张五柱,安氏。”
“看来真的有可能是他们。”莫帆一听张含说出的话,发现他们俩个想的居然是一样的,顿时心生不妙,看着张含,双眸溢担扰。
“我们现在别瞎猜了,还是去看一下吧。”张含现在觉着她心里是又怕又兴奋,非常矛盾,兴奋的是像张五柱这种人渣终于有人收了,怕的是安氏虽然可恨,但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的呢,张含真怕到时村里人决定要把安氏浸猪笼。
小两口牵手跑到张家祠堂,等他们跑来时,祠堂这边已经人山人海了,远远一望去,张含猜想,估计整个村的人都来这边看热闹了。
挤了好久,张含跟莫帆两人还是被大家给挤到最后面,只能听到祠堂里面传来的声音,但却看不到里面发生的情况。
人群里,前面站着的村民们看到祠堂里面的情况,顿时发出唠叨声音,“真不要脸,居然连孩子都有了,真是太丢我们女人的脸了。”
“可不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没出事时,还经常看她挺着一个大肚子在村里炫耀,没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居然是跟别人偷来的,真是不要脸。”
“哎。。。。,一个巴掌拍不响,我看哪,不仅是那女人有责任,那男人也有责任,平时看张铁生这个小儿子那么人模人样,而且还是个读书郎,没想到却是个人面兽心的人,让人看走了眼啊。”
不一会儿,整间祠堂里顿时传来村民们热烈的讨论声。
、是迫不得已的
虽然张含跟莫帆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他们两个站在里面,听着人群里讲出来的八卦,他们多多少少已经猜对了不少,特别是又听到有人提起张铁生这个名字时,张含跟莫帆相视一眼,两人都大吃了一惊,彼此心里都在想,真的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啊。言残璨睵
此时,祠堂里头,张五柱整个人被张二狗用麻绳捆绑着,嘴里还塞了一块白布,脸上肿的像猪头一样,整个人显得非常狼狈。
在张五柱身边还躺着到现在还昏迷不醒的安氏,张章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瞪着坐在祠堂里的张五柱,因为张五柱这个五叔,张章心里非常羞愧,他都不敢站在这里接受全村人的注视了。
张二狗一脸望了一眼地上的这对狗男女,咬牙切齿的瞪了一眼张五柱,站了出来,指着他跟张章这个村长报告,“村长,你一定要给我做主,今天我张二狗也打算不要脸面了,这是一对狗男女,他们通歼。”最后这几个字,张二狗几乎是硬咬着牙说出来的。
他这话一落,祠堂里所有村民们顿时哗一声,个个用惊讶看着张五柱及安氏,虽然他们见这个情况,心里已经猜出发生什么事情,不过猜归猜,但远远没有当事人说出来那么劲爆。
然看不这听。张章此时的脸是全是黑的,他把脸撇到一边,假装没有看见张五柱向他投来的求救目光,张章望着张二狗问,“二狗大哥,你现在是想要怎么处理他们?”
张二狗低头瞪了一眼地上的这对狗男女,哼了一声,往地上吐一口口水,抬起头看着张章说,“村长,我张二狗也不是个心狠的人,我只有一个要求,我要村长给我一个公道,还有,我要这对狗男女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
张章听完张二狗的话,低着头点了下,转身叫来身后的两个村民,吩咐他们,“你们去祠堂后边抬一桶水过来,把昏过去的安氏用冷水泼醒。”说完,张章看了一眼呜呜直叫着的张五柱,哎了一声,转身离开。
脸肿的像猪头的张五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