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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温度渐渐升高,地上洒落着几件被撕破的衣服,锦纱蚊帐下,两具你浓我浓的身子正进行着夫妻间的事情。
“含儿,我们要个孩子吧。”莫帆停下来,望着身下娇滴滴的女人,满心满眼都是对她的宠溺,说完这句话,莫帆蹙了下眉,嘴里忍不住发出迷人的低沉嗓音,“哦。。。。。,该死。。。。。,含儿,你别乱动,我的兄弟快要被你夹软了。”
张含双眼迷离,身上的肌肤到处都被这个男人轻咬了一通,上面红红紫紫的,没一块地方是好的,特别是膨胀的那块地方,更是让她全身麻麻的。
床上的被子孤怜怜的被他们踢到床角落里,张含抬眼望着看向她的男人,想了下他这句话,也许她可以不用这么刻意去避孕了,要是真的有了,那就把他生出来,一切看天意。
想到这,张含点了下头,笑着说,“好,生个孩子。”她也想看看她跟他两个人的孩子,心到这,张含心底的一处变的柔软起来。
莫帆听到她这句首肯的话,心里面高兴极了,脸上笑容变的非常灿烂,下一刻,他行动起来,即温柔,又霸道,一个时辰后,温度宜人的房间里顿时传来男女到达颠峰的吼叫和呻声。
一事完毕,张含软趴趴的摊在床上,浑身都出了汗,目光随着下床去拿面巾的男人,嘴角勾了勾。每次做完这种事,莫帆都知道下床去拿面巾帮她擦一遍身,然后两人才一起相拥睡觉。
第二天是年初二,这一天是出嫁女儿回娘家的日子,张含虽说出嫁了,不过却是跟娘家人住在一块,并不用赶这个习俗。
虽说不用回娘家,不过张含也不敢在这天赖床,在家里人起来后,张含也忍着全身的酸痛起来了。
金秋花记着昨天晚上答应过周通的事情,今天一早,天还亮,她跟张二柱两人就起来了,到厨房里和面,擀面,又调了另一种饺子馅,等这一切事情都做好后,家里的其他人也起来了。
一家人坐在石厅里围着一张八仙桌,高高兴兴的包饺子,包了半个辰,桌面上有一堆包的极好看的饺子,在另一边,有十几个四不像的饺子正孤零零放在那里。
“三弟,你还是别包了,你看你包的,都不知道成什么了,说它像饺子吧,又找不出哪个地方像,说它像一团面粉吧,它里面又包了肉馅,我读了这么多书,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你包的这种东西了。”周书站在一边,没动手捣乱,望着周通做的饺子,忍不住出声说道。
周通听到自己三哥周书这番贬自己劳动成果的坏话,顿时鼓起脸,很不高兴的朝周书说,“三哥,你别看低你三弟我,我现在才是初学,大舅娘说了,只要我多练习,总有一天我也会像大舅娘他们一样,可以做出这么好看又好吃的饺子。”
“是吗,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周书笑着说,是人都能从他刚才这句话中听出他对周通这句话的不相信。
“三哥,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做出像样的饺子出来的。”周通哪里会听不明白自己三哥不相信自己的意思,气的他整张脸又红又鼓的,最后周通低下头,认真做起了饺子。
周书望了一眼周通,摇头笑了笑,笑容中带着狐狸般的笑意,张含见到后,望了一眼正在埋头学做饺子的三表哥,叹了口气,看来这个三表哥还是上了书呆子二表哥的当啊。
正在看着一家人包饺子的周书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抬头望向在教周通包饺子的金秋花,问,“大舅娘,今天是年初二,我听娘说过,今天是出嫁女回娘家的日子,大舅娘今天要回娘家吗,要回的话,我叫周家马车送大舅娘回去。”
金秋花听到周书这句话,手上正包着的饺子突然掉在地上,一脸慌张神情闪过金秋花脸上,金秋花望了一眼地上的饺子,露出一抹难看极的笑容,望着桌上的人说,“手滑了,一时没拿住,别管它了,等会儿把它喂进猪食了。”说完,金秋花好像这才想起周书刚才的问话,问,“刚才书儿问大舅娘什么,大舅娘刚才没有听到,书儿可以再说一遍吗?”
周书看了一眼八仙桌上的这些人,摇头笑着说,“没问什么,我是说大伯娘做的饺子真好看。”
刚才金秋花眸里的慌张,周书也看清楚了,他知道自己刚才的问题应该是问到不该问的事情上了,正当他在心里大叫一声不好时,又听见金秋花说她没有听清楚,于是,周书赶紧把刚才的问题藏起来,改说了另一个话题。
包饺子包了半个时辰后,四大锅的饺子全部包完,有过昨天晚上的前车之鉴,昨天晚上三大锅的饺子才勉强让大家吃饱,于是这次,金秋花他们多做了一锅。
因为包饺子时出了周书问金秋花娘家的事情,张含看到金秋花眼中的慌张,直觉告诉她,这里面一定有她不知道的故事。张含叫桔花去帮金秋花下饺子,而她就留在张二柱身边,决定在张二柱身上打探打探。
张含跟着张二柱进了屋后的菜园子里。自从做了豆腐坊,张家那点小地被张二柱拿出来种黄豆去了,后来张含见张二柱时不时去地里看黄豆,知道他是因为没有事情做,心里烦。于是张含决定在屋后面开垦了一片地出来,专门给张二柱打发时间的。
张二柱也不愧是个种地能手,屋后面半亩的黄土地居然让他种出了青菜,张含见他种的这么好,不忍心这么好的青菜被雪给冷死,于是跟张二柱说了下大棚种菜的想法。
张二柱一听张含这个主意,眼睛一亮,直夸张含是个聪明的女儿,不仅会做生意赚银子,而且还是个种地高手,当时张含听见张二柱夸她的话,听的是面红耳赤,一直在心里跟自己说罪过罪过。
最后在大雪下临前,张二柱经过没日没夜的试验,终于把大棚种菜给弄成功了,现在,张家天天都吃着新鲜的青菜,再也不用为了天天吃咸菜发愁了。
“爹,你又来看你的大棚菜了。”张含站在张二柱身后,望着正在大棚里拔草的张二柱喊道。
张二柱听到后面传来大女儿的声音,高兴的抬起头望过来,咧嘴笑着说,“这不有两天没过来看了吗,我怕这菜有什么事,所以过来看看,含儿过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张含没有立即回答,笑着慢慢走近,直到她站在张二柱面前,看着正在埋头拔草的张二柱,张了张嘴,犹豫了一番,最后还是开口问道,“爹,我想问下外婆家的事情,我有点好奇,为什么娘从来没有在我跟弟弟妹妹面前提起过外婆家的事情,是不是我外婆他们已经不在这世上了?”这是张含想了好久才想到的答案,不然为什么金秋花一听到娘家这两个字,都会脸色很难看。
张二柱听到张含这句问话,脸色也变的很不好看,他低下头,手上做着拔草的动作,正当张含以为张二柱不会回答她这个问题时,他突然开口了,“这是你娘一直没愿意去面对的事情,这么些年来,你娘嫁给我之后,就一直没有提起过你外婆那一家了,虽然你娘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你外婆一家,但我知道,你娘心里一直都记挂着岳父一家的。”
“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张含听着蹙起眉头,这件事情听起来好像不太顺利似的。
拔完最后一根草,张二柱抬起头望向张含,站起身,找了个位置坐下,父女俩坐下来后,张二柱叹了口气,终于把在这个家瞒了十几年的事情讲了出来。
金秋花跟张二柱不像书上说的有关富家千金跟农家穷小子的爱情故事,不过情节倒是差不多,金秋花虽然不是什么富家千金,但家境也算不错,是金家最小的一位,上面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因为是金家最小的,从小就被家里人宠着。
金家在张家村的几百里之外,那里有一个金家村,金秋花的爹是金家村的村长,在十八年前,年仅十六岁的金秋花还是个花季少女,对什么事情都好奇的时候,总是会做一些大胆的事情。
那时,方圆百里的各村村长都要在某个特定的时间去镇上开一次会,在某次开会当中,金秋花偷偷跟在金村长后面来到了镇上。
对于从小在山村里长大的金秋花自然是对镇上的繁华给迷住了,个性单纯的她并不知道外面的恐怖,十六岁的金秋花是个花季少女,长的又有几分姿色,马上被镇上的人贩子锁定目标。
在金秋花被人贩子追着逃跑时,恰好遇到了来镇上卖菜的张二柱,被张二柱救了下来。
这一场英雄救美,让金秋花看上了张二柱这个十七岁小伙子,后面金秋花回到金家村的人落住的客栈,各村的村长开会都要举行十天半个月才结束。
后来,金秋花就趁着金村长去开会的时间偷偷去菜市找张二柱,两人相处了十几天,渐渐生出了情愫,在村长会结束的最后一天,金秋花带着张二柱见了金村长。
当金秋花跟金村长说明她跟张二柱之间的事情后,金村长当时对张二柱还算满意,金秋花甚至还在后来跟张二柱说,过些日子,两家的父母一块见个面,商量一下他们俩的事情。
“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张含听到这里,见张二柱停下来,赶紧追问,依她刚才听的,这一切事情好像发展的很顺利啊,金村长都没有折散他们两个,而且还提出了让两家父母见面,这明显就是同意了张二柱跟金秋花在一块了吗。
张二柱低着头,继续说,“后来你奶奶把金家上门的人给赶出去了,金家见你奶奶这个样子,不准你娘她跟我在一块,硬是把你娘带了回去,后来还是你娘偷偷带着一个包袱过来找我,你外公外婆知道后,在我跟你娘成亲当天,当着你娘的面说,以后金家那边就当作是没有你娘这个女儿了,也要求你娘逢年过节也不用回去了。”
张含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金秋花从来不肯在他们四姐弟面前提起外公外婆一家,原来是有这个故事在这里。不过张含还是挺佩服金秋花当时做的这个决定,居然这么大胆,拿着一个包袱就来找张二柱了。
这样子的行为搁在这里就跟私奔没什么两样了,这也难怪金家那边会这么生金秋花气了,古代要是哪家发生这种事情,那可是会让全家人都在外眼里抬不起头来的,甚至还有可能让家中的兄弟姐妹还有旁亲的尚未娶妻嫁人的亲人也跟着遭殃。
谈到这里,前面响起张苞喊他们父女俩回去吃饺子的声音,张含咽下其它问题,跟着张二柱回了石厅那边。
石厅里面,飘散着饺子味,闻起来就让人流口水,张含进来看到正在哄张放跟张黛几个小的金秋花,到现在心里还有点惊讶,平时那个懦弱的金秋花居然可以做出这么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含儿,你在看什么呢,快点过来吃饺子了,再等一会儿就没有了。”金秋花见大女儿站在后面发呆,忙招手叫她快点过来吃饺子。
张含回过神,应了声,丢开脑子里的东西,马上投入进这个温馨的大家庭中,这次做的四大锅饺子还是被消灭干净了,一个都没剩,这一大家子人每个都吃的饱饱的,几个小孩子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张含原以为初二这天是个平静的日子,不会有什么烦心事发生才对,没想到最事还是她想太美了,原来不管什么时候都会有烦心事发生的。
刚吃过早饭,大家待在石厅里围着炭炉烤着,嘴里吃着干果,石厅里时不时的传来笑声。
这时,院外传来张老太太的喊声,”老二,老二在家吗?”
坐在离院子最近的张含第一个听到,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心想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没过一会儿,张老太太传进来的声音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