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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干什么?”张含站在洞门口,看着他们问。
四个小鬼听到洞外有别人,吓了一跳,同时从石头上跳下来,四个人排成一排,把身后受伤的男人围住,好像是在保护他。
张苞第一个看清洞外的张含,睁大眼睛喊了一声,“大姐,你怎么来了?”
其他三人听到张苞这句话,松了口气,刚才逞强一幅什么都不害怕的小模样顿时消失,他们四人低下头,小声的冲洞外的张含喊了句,“大姐,你来了。”
张含嗯了一声,走进来,跟坐在石头上面的男人对视了一眼,张含第一眼看他的感觉就是这个男人看人的眼神非常犀利,就刚才一眼,张含就感觉自己浑身冰冷,心脏还停止跳动了一下。
张含吞了几口口水,看着他问,“你是谁?你想对我弟弟妹妹干什么?”
“大姐,他是伯伯,他不会伤害我们的,伯伯受伤了,是我跟小宝一起把他救醒的,他是好人。”张放站了出来,紧紧拉着张含的手臂说。
张含把张放推到背后,顺便把另外三个也推到背后,一脸防备看着这个中年男人。
过了一会儿,坐在石头上的中年男人开口说话,眼神冰冷冰冷的盯着张含,“这位夫人,你放心,这四个小娃娃对我有救命之恩,就算我再怎么坏,我也不会伤害他们的。”
张含仔细盯着他好一会儿,扫了一眼他全身上下,见他胸口上有一摊血渍,还有左手也垂落着,像是脱了臼。
“你没事吧?”见状,张含蹙着眉问他,虽然她担心这个男人的身份是不是坏人,不过看到他身上这些伤口,张含又会忍不住去关心,真心有点矛盾。
中年男人低头露出一抹嘲笑,看了一眼身上的伤口,不在意的说,“死不了,老天爷不收我。”
正当张含被他这句话堵得不知道说些什么时,身后的张苞走了出来,拉着张含手掌,仰着头望向张含,求道,“大姐,伯伯真的很可怜,我们可不可以把他带回家去呀?”
另外三个见张苞提了这句话,也纷纷站出来,拉着张含求道,“大姐,把伯伯带回家吧,他真的很可怜的,他身上留了好多血,手也不能动了,又没饭,求求你了。”
张含望了一眼身边拉着她的四张可怜兮兮的小脸,有点犹豫,过了一会儿,她又望了一眼石头上的受伤男人,蹙紧着眉头。
石头上的男人似乎是看出张含眼里一闪而过的为难,他轻笑道,“不用麻烦了,反正我本来就该死的人,现在活下来已经是老天爷对我格外开恩了。”
“大姐,你就把他带回家吧。我求求你了。”张苞拉着张含的手摇晃,嘟着嘴,双眼冒着水珠望着张含哀求。
小宝从来到张家之后,从来都是中规中距,从不会去求张家人什么事情,但这次,他为了这个男人也向张含开口了。
“小含姐,小宝也求你了,把伯伯带回家吧,他受了伤,要是没有被照顾好,他会生病的。”小宝仰着祈求的目光望着张含。
山洞里顿时传来四个小鬼苦苦的哀求声,小张放更霸道,一幅只要张含不答应他要求,他就要哭给张含看似的。
张含被他们四个磨的心烦意乱,最后脑子一热,没有多想就答应了,“好了,你们别再求我了,我答应了,我答应让他回家,行了吧。”
四小鬼听到张含这句话,高兴的跳起来,小宝跟张放跑到男人身边,笑着告诉他这个好意思,“伯伯,你听到没,我大姐他同意你跟我们回家了,我告诉你哦,我家很大很大,我爹娘他们可好了,你要是到了我家,我爹娘一定会杀只鸡给你补身子的。”小张放拉着男人手掌,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男人摸了摸张放的头顶,抬起头向张含说了声,“谢谢。”说完,又低下头去跟张放他们讲话去了。
为了避开村里人的八卦,张含要这个男人待在洞里,等天黑了再陪四小鬼带他回家。
中午时,张含把山上这件事情说给张二柱他们听,吓得张二柱跟金秋花吓了一跳,差点要拿棍子打这四小鬼。
“爹,娘,现在你们教训他们四个也没用了,他们已经把那个人给惹回来了,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安顿那男人吧。”张含拦下要动用棍子的张二柱,抢过他手上那条有手臂这么粗的棍子,开口跟张二柱解释。
四个小鬼头全藏在张含身后,因为他们知道在这个时候只有他们的大姐张含才能帮他们保住他们可怜的小屁屁。
张二柱指着他们四个警告了几句,这才算罢手,转身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目光担忧的看着张含问,“含儿,那现在怎么办?那个人会不会是坏人啊,你刚才不是说他身上有伤吗,他会不会是被仇家追杀的,要是把我们一家沾上了,我们一家人都手无杀鸡之力,到时就死定了。”
莫帆从听张含说完这件事情之后,一直没有说话,沉默许久的他,终于开口,“爹,娘,含儿,现在这件事情我们想躲也躲不掉了,看二妹他们跟那个人相处了几天,二妹他们都没事,想必那人也不是个大歼大恶之人,现在人家又受了伤,我们也不能袖手旁观把人家扔下,要不然,我们把他接到家里来,咱们这里经较偏僻,家里多出一个陌生人,只要我们对外说他是咱们家外面的亲戚就行。”
张含看了一眼莫帆,听完他的话,点了下头,如果要把人接进家门,这个办法是最好的了。
张二柱跟金秋花也没遇到过这种事情,他们早就被这件事情吓得六神无主了,现在听莫帆这个女婿想了这个办法,夫妻俩当然是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中午,张含特地蒸了一个鸡蛋羹,叫四个小鬼拿到山洞里给那男人吃。
一下午,张含跟桔花一块收拾了石楼一楼东厢最里面一间房,准备给晚上即将要来的山洞男人住,两人顺便还把房里的被子跟床板拿到外面晒了一通。
太阳正准备西下时,在肉干加工坊做事的莫帆提早回来,他身影刚出现在院子外,正在扫院子的张含看到提前回来的他还吓了一跳,开口问他,“你今天怎么提前回来了,肉干加工坊要倒闭了?”
、太像了,不差钱
喘着气赶回来的莫帆听到她这句话,脸色立即一黑,扳着脸瞪着她说,“含儿,你这张嘴就不能给我说个好听的话吗,我好不容易提前回来,你也不开心一下,一开口就咒我的肉干加工坊,你还是不是我的婆娘了。言璼殩璨”
张含吐了下舌头,低头跟他道歉,“对不起啦,我嘴快,说错话了,你别生我气好不好,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今天为什么提前回来呢?”张含看他脸色还是臭臭的,马上转移话题。
莫帆脸色慢慢好了起来,看着她说,“今天傍晚不是要去接那人吗,我陪你去,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张含边听边扫着院子里的地,回答,“你回来了也好,我正愁着怎么把他一个受伤的人给弄回家呢,有你跟着去,你把他背下山就行了。”
最后,匆匆忙忙赶回来的莫帆跟张含上了山,充当了一回背夫。
等他们从山上下来时,天色早已暗下来了,走在村中小路上,都没有一个人在村里的小路上徘徊,各个都守在家里吃饭的吃饭,乘凉的乖凉。
回到张家,张二柱他们早在家门口张望着,等张含他们一走上半山腰,张二柱跟金秋花就提着一盏松脂灯出来迎接。
“怎么那么晚才回来,我跟你爹都担心死了。”金秋药一看到张含他们上来,边拿着松脂灯照路张含看,边抱怨了几句。
刚抱怨上,张二柱就打断了金秋花,“孩他娘,你别说话了,快点让莫帆把这位背回家吧。”
张含一路上为了要避着村里人,走走停停的,也走的有点累了,有气无力的跟金秋花说,“娘,你有什么话让我们先回去坐下再说吧,从山里爬进去爬出去的,我脚都快要累酸了。”
金秋花一听,马上不说话,拿着松脂灯照着家门口的路,一家人安安静静的进了家门口。
院子里的四个小鬼看到莫帆背上的男人,高兴的跑过去,亲切的喊,“伯伯,伯伯。”
在莫帆背上的男人一脸的精神,望着院子里的四小人,露出和蔼的笑容,跟他们说,“孩子们,你们好,伯伯没事。”
张二柱走上前,指挥着莫帆把人背到石厅里去,石厅里比外面亮了许多,莫帆把背上的人安置到厅里的一张躺椅上。
“这位大叔,这里是我家,我叫张二柱,这些是我孩子和婆娘,你的事情我听我女儿他们说了,你放心,你就安心在这养伤。”张二柱倒了一杯白开水挤进来,笑着跟躺椅上的男人说。
男人抬头望了一眼走近他身边的张二柱,这一看,男人突然整个人呆愣住,目光傻呼呼的盯着张二柱看,干躁脱皮的嘴唇张了张,指着张二柱说了好几个你字,“你。。。。。。你。。。。。。你。。。。。。”
他这个举动让张含他们所有人都看呆了,过良久,张含走上前问张二柱,“爹,你认识这位大伯吗?”
张二柱听到张含这句话,仔细瞧了好一会儿,最后摇了摇头,回答,“不认识,你爹这辈子都呆在张家村,连镇上都没去过几次,怎么可能会认识这位大叔哦。”
张含一听,也觉着是,张二柱平时都是在田地里干活,哪里有时间和机会去认识别的人,于是张含就把张二柱跟这个陌生男人认识的想法给踢除了。
男人傻看张二柱看了好久,就在张含他们一家人以为这个男人是不是傻了时,这个男人突然激动的抓住张二柱手臂,张开口就问,“这位兄弟,你今年多少岁了,家里还有什么人?”
大家都被他这句话问得有点莫名其妙,不过一向老实的张二柱呆愣了一会儿之后,立即回答了男人的问题。
“我叫张二柱,今天年三十有五,家里有父母,有个大哥,我在家排行老二,下面还有三个弟弟。”
男人听完张二柱回话之后,低下头,眼中闪过迷芒,一个人自言自语说,“不对,不对,对不上啊。”自己一个人呢喃完这句话,他又认真看了看张二柱,看到越来,嘴里就一直在说,“太像了,太像了。”
“这位大叔,你说什么太像了?”张含轻轻蹙了下眉,上前一步追问他。
“没有,我没有说什么,对了,我叫何福宝,你们放心,我不是什么恶人,你们也不用担心我会给你们带来麻烦,恐怕现在我在那些人眼里早就已经是个死人了。”何福宝把自己介绍给张含他们知道,同时又想到自己到了晚年居然会落到这成下场,心里有种悲哀。
张含他们听了何福宝解释之后,心里担心他的仇家会找上门的顾虑也彻底没有了,从今天晚上开始,何福宝正式加入了张家,成为了张家的一名新成员,张家给外面的人说法就是何伯是莫帆那边的亲戚,因为家里遭了灾荒,逃难到这里来的。
从何伯住进张家后,他再也没有在张家人面前提起过他以往的事情,每次何伯看见张二柱,都会来一句“太像了。”这三个字,当每次张含他们问他像谁时,何伯又三缄其口,什么话也不讲。
日子照样继续过着,张家并没有因为家里多了一个何伯而有所改变,要说改变的也就是家里四个小孩,因为家里来了何伯,加上何伯是个读书识字的,又见多识广,家里四个小鬼都变得不太爱出去疯玩了,每天围在何伯身边要他教他们读书写字,讲故事。
张家豆腐坊跟莫家肉干加工坊的生意蒸蒸日上,甚至到了镇上家喻户晓的食品了。
今天,莫帆在来镇上交肉干时,顺便陪着张含去镇上的成衣铺买今年过冬用的衣服。
自从豆腐坊跟肉干加工坊的生意变红火之后,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