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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台,你这无耻的模样颇有我当年的风范。在下佩服佩服。”良辰倒是跟他谦虚起来。“有什么话,不如兄台下来说,我们举杯邀明月。”
“你让我下去我便下去,让本大爷颜面何存啊?”那声音透着阵阵的骄傲,“况且,人家跟我说话都是跪着说,你怎的站着?”
“呸!”纤朵将口中的水吐了出去。“放屁!别人跟老娘说话都是趴着说呢!你还坐着!你要脸不要?”她一肚子的气此时终于爆发了,见到屋顶的人依旧稳稳的坐在那里,她破口大骂。
夏良辰在一旁笑的开心,“柳子黎,我劝你还是滚下来,难不成是又中了毒?浑身失了力气?”
屋顶的人闻言方才还得意的笑容立马僵在脸上,“夏良辰,你不说话会死吗?”
“不会,只不过会失去理智罢了。”良辰纵身跳上屋顶,看着近在咫尺的柳子黎笑的比方才还开心。
柳子黎一脸的警觉:“你干什么?你不要过来!”那模样竟像是良辰要轻薄他一般。
纤朵的下巴则掉在了地上,她就说这个人那副德行怎么那么眼熟,原来与夏良辰是同道中人,怪不得娘说,两个人在一起久了会变得很像,她不再理他们两个,头一扭,转身就进屋了。
良辰听了柳子黎的话,果然站在原地没动,“别紧张,我们是朋友,我不会伤害你的。”他说着丝毫没有可信度的话,“告诉我,你是不是试毒又试错了?”
见良辰那张严肃的脸,柳子黎这才叹了一口气,“唉,别提了,我今儿抓错了一味药,现在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良辰见状松了一口气:“哦,那我就放心了。”说着丝毫不留情面的将柳子黎从屋顶推了下去。
一声巨响过后,柳子黎躺在了地上,“夏良辰!”他被摔的头昏眼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我生平最厌烦两种人,一种是长的比我好看,第二种便是站坐在我家屋顶的人,我可是提醒过你的,你不下来也不是我的错。”良辰轻轻松松的从房顶跳下,急忙解释。
此时在屋内的温纤朵听到声音傻了眼,这屋顶虽是不高,这地上虽是有花丛,可这人要是从这上面摔下来可能也不会舒服到哪去吧?
“夏良辰,你好样的。”在地上躺着的柳子黎痛苦的皱起眉头,“你还不快把大爷拉起来。我这骨头都让你给我摔裂了。”
“死不了,这个屋顶很低的,你自己起来吧,我累了,不想动弹也没力气拉你。”良辰说完果真是没有再回头,更别提将柳子黎拉起来。
纤朵在屋内将试衣服换下,又泡了个热腾腾的澡,这才听到了外面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那声音听起来倒是有些痛苦,她拿过那位大娘为她特意准备好的衣服穿上,这才风风火火的跑到门口。
“你死了吗?”她看着面前正痛苦的挣扎着的柳子黎。
“你看不见我还喘气呢!”柳子黎一听到纤朵的风凉话气的大吼出声。
“嗯,听声音一时半会的还真是死不了,那你就好生歇着罢,本姑奶奶要去歇息了。”纤朵转身欲将房门关上。
“等等。”柳子黎见好不容易出来的纤朵当真要走急忙放软自己的语气,“姑娘,听声音你也是大慈大悲之人,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柳子黎,你还是快些起来罢,说那些都是没用的。”夏良辰趴在窗前看着向纤朵求救的柳子黎,“当初你拿我试药的时候,没见你如此的谦卑啊。”
“夏良辰,你个卑鄙小人····”柳子黎躺在地上不清不楚的说着什么。
纤朵瞪着在一旁说风凉话的夏良辰,“我们之间还有一笔帐没算呢!”
“娘子,你这是为哪般?我方才又替你报了仇,你怎的就记不住我的好?”夏良辰有些无奈“我这是用生命在呵护你的尊严。”
“夏良辰你这个挨千刀的,你这是用老子的生命来呵护她的尊严。”一直没吱声的柳子黎终于听不下去了。
“我心里有些难过,今晚就这样罢,朵儿,我不怪你不懂我。”滑落,良辰将窗子关了上,接着,熄了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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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
第二日,纤朵出门时,发现柳子黎在门外睡的正香,她突然觉得他有些可怜,从屋顶摔下来一定很疼,昨晚他又在门外干嚎了那么久,做了许久的挣扎,她终于决定,让他在地上再睡一会。
良辰认真的在翻着账本,那动作随意的让人无法相信他是在用心做这件事,阳光罩在他的周身,明亮的不像样,听见脚步声他抬眼看了看神清气爽的纤朵,扬起嘴角冲她笑了笑。
纤朵则像没瞧见一般,找个了舒服的姿势坐到他对面,“他还在门口睡觉呢。”
“谁?”良辰温润的声音永远是那么波澜不惊。
纤朵翻了个白眼,“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自然昨儿被你推下来的那个人。”
“哦,他没绊倒你吧?”将手中的帐薄放下,良辰复又仔细的瞧了瞧纤朵。
“当然没有!”纤朵气的坐直身子,“你不准备让他进屋去歇息?瞧他那样子,估计是受伤了。”
听了纤朵的话,良辰略一思忖,“也好,那便扶到你的房间去歇着罢,怎么说,他也是我的挚友。”
“为什么要扶去我的房间?你的呢?”纤朵随手抄起一本簿子朝良辰扔去。
“他的衣服太脏了,我嫌弃。”良辰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
纤朵气的直咬牙,夏良辰就是有说一句话便能让你有去死一死的冲动。
两个人回到后院时,柳子黎已经坐起了身,见到夏良辰之后便是一脸的怒气,再一扫他身旁的温纤朵,那股怒气立马被吃惊所替代。
“你是昨儿那个母夜叉?”柳子黎的话不经头脑,几乎是脱口而出,换来了纤朵毫不留情的一掌。
夏良辰在一旁笑的开心,“你醒了?昨晚睡的可好?”
“拜你所赐,睡的不是一般的好。”柳子黎从地上站起了身,紧紧盯着纤朵道:“小美人,你长的真好看,你看我长的是不是也很好看?”
纤朵的紧闭着红唇,这是她欲爆发的前兆。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既然你长的好看,我也长的好看,那我们可以结成夫妇,那样,我们的后代也会好看。”
良辰越听柳子黎的话越不对,“你方才说的那是什么意思?能不能再说明白些?”
“我的意思就是,我们成亲,为了我们的后代着想。”柳子黎一脸的心安理得,好似这事是天经地义的。
“我为什么要跟你成亲?”夏良辰自从见到柳子黎后,脸上除去嫌弃就只剩嫌弃了。
温纤朵被夏良辰的笑逗笑了。
“谁说跟你成亲了?我是说我跟小美人!”子黎看着良辰,两个人脸上的表情一模一样。
“那更不行了,她是我的娘子,若是给了你,我怎么办?这世上长的比我还好看的人本来就不多。”夏良辰心生不满。
“什么你的娘子他的娘子?你们两个都给老娘滚开。”见到面前的两个人越吵越起劲,纤朵瞪了他们一眼就进屋了,将门大力甩上,两个人对视了一眼。
“说吧,你这次到这来做什么?”夏良辰斜睨着柳子黎,“你怎么不在京城待着了?”
柳子黎清了清嗓子,“你知道我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的。”
“那你怎么在我娘子的门前睡了一夜?”
“····”
两个人在门外吵了许久,最后,良辰才好心的让柳子黎去他的房内熟悉,又拿出一套扔到他身边要他换上之后立马从他面前消失。
期间柳子黎一直没有说话,直到所有东西都弄妥帖之后,才笑嘻嘻的开口:“小美人去哪我就去哪。”话落身形一闪便消失在良辰的房间门口。
从分庄出来后,原本的两人行便成了三人行,话说白了就是柳子黎一定要死皮赖脸的跟着他们。
“小美人,你们这次要多久才回苏州?”路上有了柳子黎,夏良辰的脸色明显难看了许多。
“说过几遍了!不要叫我小美人!”温纤朵不耐烦的看着柳子黎,“你怎么比夏良辰还厚脸皮!”
被纤朵大吼一顿,柳子黎消停了不少,半天都没再开口说话。
路上,只要柳子黎一靠近纤朵,夏良辰便斜眼警告他,可柳子黎每次都当作没瞧见。
“水灵灵,你说我也去苏州置办个府邸怎么样?就在你家旁边。”过了许久,见纤朵不再对他怒目相向,柳子黎又嬉皮笑脸的开口问。
“水灵灵是谁?”还没等纤朵开口,夏良辰便询问出声。
“反正不是你。”柳子黎不屑的看了夏良辰一眼,又一脸讨好的拉了拉纤朵的袖子,“水灵灵,这个想法不错吧?”
纤朵盯着几乎要贴到自己脸上的另一张脸,云鬓峨峨,美如冠玉,那一双丹凤眼像是会勾魂一般,可她温纤朵可不是一般人,自然不会被他的外貌所迷惑。
“你说你是贼?”她开口问了个不着边际的问题。
“什么贼?我是神偷,神偷你听说过吗?怎么会跟贼比作一起,而且,我不但是神偷,我还是个会下药的神偷。”柳子黎不满意纤朵对他的称呼,义正言辞的开口纠正道。
“那还不是一样,总之都是偷东西罢了。”纤朵将他的脸打开,“就知道夏良辰压根就不会结交什么好人,因为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良辰在一旁但笑不语,随她怎么说,反正她是他的,别想跑了,自己不是好东西,她也没好哪去,当然,这些他是断然不敢说出来的。
夏良辰虽然不愿承认,可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一路上自从有了柳子黎之后,他腰不酸了,背不痛了,连走路都有劲了,因为所有的毒打都被子黎独自承受了。
回到苏州之后,柳子黎果然如先前所说,在靠近正千镖局不远处置办了一处府邸,府邸的位置在皓轩与正千正中间,不偏不倚,不管他想与不想,子黎家都横在他与纤朵中间不来不去。
说起柳子黎,他的身世倒是有些复杂,说起来亦是一言难尽,长话短说便是他其实是位皇子,短话长说便是他其实是个皇上遗留在民间的孩子,说好听点,他是位没有名分的皇子,说难听点,他是个无父无母的孩子。
他娘名叫雨荷,生下他没几年因为难忍相思之苦便寻了短见,之后也没能救过来,从那个时候起,子黎便暗自发誓要学会医术和用毒,毒一切恶人,救一切好人,只不过其中的过程是艰难的,因为每次他拿良辰试毒,良辰都被毒的一塌糊涂,久而久之,良辰也就不再待见他,无奈之下他就拿自己试毒,无一例外,每次自己都被毒的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良辰与他相结识也是源自于一段孽缘,那时良辰尚小,被纤朵毒打一顿之后不敢回家便跑到城门旁的小河中欲将身上的血污清洗干净,恰巧碰上在一旁洗脸的子黎,两人年岁相当,子黎见他浑身是伤,便自告奋勇替他疗伤,良辰起初不信,子黎便信口开河,向良辰吹嘘他师父是称霸江湖的药圣,他则是药圣唯一的弟子,瞧病,用药,那都是有分寸的。
那时还比较单纯的良辰便信了他,结果便是被他毒的半死不活,子黎只得请大夫来看,所幸良辰的底子好,中毒亦不严重,这倒是保住了命,后来子黎心生愧疚,便要保护良辰,可良辰心有余悸,死活也不想再跟他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子黎也不管他同意与否,便单方面的承担起了照顾良辰的责任,时日久了,良辰这才将当初初次见面时的阴影给抹掉,后来知道他是孤儿,便主动的帮助他,子黎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