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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就是杀手,说的话跟他杀人的手法一样,绝不拖泥带水:“那你们都要死。”
这边三个人虽然是第一次合作,不过在面对共同的敌人时,之前的不满别扭统统不见了,意见非常一致地对外。三比一,杀手再牛逼,胜算也不大。
钟秋很听话地站在旁边看着,跟这些高手相比,自己那几下三脚猫的功夫根本就不够看的。现在她能做的就是照顾好自己,不添乱、不扯他们的后腿。
紧紧攥着双手,指甲戳得她手掌心生疼,可是,现在钟秋已经顾不得这些了。这个杀手也太扛打了,中了铁手力大无穷的铁拳,接连撞断了两根石柱,显然已经受了很重的内伤,可他还是一次次地站起来接着打。真的是地球生物吗?
然而,柱子断了,石室没了支撑,跟着就开始坍塌。大大小小的石块跟下雨似的往下掉,被哪一块砸中都够呛。
钟秋一边躲,一边冲他们喊:“别打了,这里快塌了,先出去再说!”
不得不说,在这种危机关头追命的反应就是要比一般人快。他跳上石台抱走了锦盒,接着脚尖点地,嗖的一下就冲出了正在关闭的石门。
“走啊!再不走都要死,还打毛啊!”
看着还打得难解难分的几个人,钟秋急得直跳脚,就不能找个安全的地方再打么?石门一关他们就出不去了,不被石头砸死也会憋死在里面。她就算要死也不要是这么个死法!
“带她走!”无情看着越来越矮的石门,朝铁手喊了一句。
会意的铁手拽过钟秋就冲了出去,杀手也随后跑了出来。眼看着石门就要关上了,钟秋忍不住大喊:“无情!无情……”
千钧一发之际,无情压低了身形也出来了。钟秋揪着衣领松了口气,低头将眼眶里的泪水给逼了回去。
石室在摇晃,石块儿也还在往下落,铁手并不打算就此罢手,将地上的石块踢了起来,朝杀手砸了过去。偷袭的结果是,他被暴怒的杀手打得飞了出去,直直摔倒在角落里去吐血。
钟秋吓得捂住嘴,越过石块瓦砾跑到他身边,抓着他的衣服摇了几下,带着哭音问道:“铁手,没事吧?你别死啊……”
“我没事。”铁手摇了摇头,抬手擦掉嘴角的血迹。
没事就好,钟秋费力地把他扶了起来,她可不想六个人出来,只有五个人回去。
另一边,无情为了拖住杀手,双手翻飞不断地打出暗器,并且成功击中杀手。不过也因此,让已经暴走的杀手彻底黑化,飞身高高跃起,如同地狱罗刹般,手中利剑又快又狠地朝无情劈了过来。
轮椅后面便是紧闭的石门,无情现在是退无可退,这一击,不死也得少半条命。
这时,就听得一声尖叫,一抹身影飞似的扑了过来,鬼使神差地赶在剑落下之前挡在了无情前面。
“阿秋!”
随着无情凄厉的喊声,剑光闪过,一缕青丝缓缓飘落。
作者有话要说:冷血霸气出场,撒花~~~
然后是狗血大奉送,哦耶~~~
PS:这个礼拜开始隔天更新,求不拍……
、第23章
想不到她会突然扑过来,无情甚至来不及将她护住,杀手的剑就劈了下来,眼见她就要血溅当场,吓得他大声喊道:“阿秋!”
杀手的剑尖堪堪地停在了脖子边上,一缕青丝慢慢悠悠,打了个旋儿才落到地上。
这时,不知道在哪儿跑了一圈的追命又回来,见钟秋双眼无神怔怔地杵在那里,大喝一声跃起,当场把还在发愣的杀手踢翻,紧接着,铁手上前又是一记重拳,来不及还击的杀手重重撞到了墙上。
就是这一下,机关被触动了,杀手的一条腿被铁箍紧紧困住,动弹不得半分。正对着的几个石雕嘴里突然数箭齐发,端端地朝着他的方向飞来。大惊之余,杀手抓住了其中几支箭,却没能挡下最为致命的那支。铁箭正中胸口,杀手闷哼一声,当即痛得晕死过去。
另一边,无情看着背对着自己瑟瑟发抖的钟秋,试探着去抓她的胳膊。就在碰到她的那一刻,钟秋整个人软趴趴地滑了下去。无情慌忙将她往怀里一带,她才没有栽倒。
“阿秋?阿秋!”看到她白色苍白,原本神采奕奕的双眼没了焦距,无情边摇晃她边大喊她的名字。
被他晃得眼晕,钟秋愣呆呆地朝他看了过去,慢了好几拍地应了声:“嗯?”
听她终于发出声响,无情也松了口气:“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这才晃过神来的钟秋嘴巴一瘪,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吓死我了。”
“没事了,没事了,别怕……”轻轻拍着还在发抖的钟秋,无情的声音又轻又柔。
连他也说不清最后那句“别怕”是在安慰她还是在安慰自己。刚才,他真的被她吓死了!要是她出了事,他不敢去想后果。而现在温暖的拥抱,足以平复他们惊慌失措的心。
一旁的铁手和追命假装什么都没看到,死盯着对方打着哈哈。
“还好你及时赶回来了啊。”铁手笑得有些僵,克制住自己的目光不往他们那边瞟,古语有云: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追命挑眉偷偷往他们那边瞅,拍着胸口道:“我像是不讲义气的人吗,啊?哈哈哈……”
哎呦,他真的受不了了!想不到那个冷冰冰的家伙也懂得怜香惜玉。他就说嘛,早在拜剑山庄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这两个人有戏!
拿着好不容易到手的令牌看了许久,重开神捕司一事算是有了筹码,喜形于色的诸葛正我开始跟他们说起“还恩令牌”的来龙去脉。
听说有了这个令牌可以要求当今皇上做任何事,觉得自己赚到了的追命顿时瞪大了眼睛,一张俊脸笑得全是褶子,伸手想从诸葛正我手里把令牌拿回来。
“原来这个令牌这么神,那我……”
“哎!”没让他把话说完,诸葛正我把令牌握在手里,侧身躲过追命,确认道:“原来是你发现的这个令牌啊?”
“是我是我。”追命指着自己的鼻子点头连声称是,好运气来了真是挡不住,这回想不发财都难了。
诸葛正我敛了笑,端起张严肃脸,正经八百道:“你知不知道这个令牌是朝廷的机密,如果被外人看到是要处死的。”
“啊?”怎么会这样?发不了财不说,还得把自己的小命搭上。追命惊慌失措地指着一同从古堡里出来的几个人:“岂不是我们全部都要死?”
诸葛正我特淡定地否决了他的话,慢条斯理地跟他解释:“他们是我的人,就是朝廷的人,要处死的只有你一个。”
站在雪姨身边的钟秋突然捂住了脸,整个人处于风中凌乱的状态。世叔,什么叫他们都是你的人?你这么说,很容易让我想歪的。
得知自己会被处死,追命立刻开始撇清关系,叽里呱啦说了一大推,就是要诸葛正我替他在皇上面前求情开脱。
诸葛正我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想要让他帮忙,没好处怎么行?虽然很不情愿,追命最终还是妥协,说是会答应诸葛正我的任何要求。
“行。”诸葛正我见他已经掉进自己挖的坑里,点头道:“你就做我的人……”
他后面有说了些什么钟秋完全没有听到,因为她忍不住“噗”地笑出了声,接着哈哈大笑得几乎抽过去。这是要开后宫的节奏么?一个傲娇、一个呆萌、一个健气……世叔您果然是老当益壮,不过就是口味稍微重了点。
大家见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个个都有些莫名其妙,世叔的老奸巨猾他们都是见识过的,就算这次把追命克制得死死的,也不至于笑成那样啊。
没打算跟他们解释什么,说出来自己肯定会被秒杀,死无全尸。钟秋抹掉笑出来的眼泪,跟着雪姨去给新加入的追命收拾房间,待会儿还得为大家张罗晚饭。
到了晚上洗澡的时候,钟秋才发现脖子上有道很浅的伤口。在古堡里,她吓得六神无主,连话都说不利索,只知道抱着无情求安慰,也就没察觉到自己受了伤。这会儿伤口沾了水,才觉得有些刺痛。
“咚咚咚”,闷闷地敲门声让正在看书的无情微微蹙起了眉头,这么晚了,会是谁?
不等少主吩咐,金剑已经过去把门打开,当他看到站在门口的人时,不禁有些讶异:“阿秋姐,你来找少主?”
披着半干的头发,刚刚沐浴完的钟秋浑身弥漫着温润的水汽,皮肤也泛着健康的粉红色,身上还有淡淡的香味,弯着好看的眉眼笑得很阳光:“他还没睡吧?”
“没。”金剑忙往旁边退了两步,低着头不让她看到自己发红的脸。
早就听到他们的说话声,无情放下书,看着她轻快地走进来:“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
“呃……其实我……”
钟秋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银剑笑眯眯地走到门口,和金剑一起帮他们把门带上。看到他们俩那暧昧的小眼神儿,钟秋立刻冲着他们嚷道:“其实,我就是来要点东西,马上就走的。”
喂,都说了马上就走,你们关门什么意思啊?俩熊孩子!
回头又对着无情再次强调:“我真的就是来要点东西……”
见他看着自己不说话,钟秋又想起了在古堡里的那一幕,抿着唇把目光转开也不说话了。都怪追命那个大嘴巴,添油加醋地到处宣扬,让所有人都以为她和无情那什么什么,害得她现在都不敢单独跟他相处了。
“你要什么东西?”无情知道她很尴尬,他又何尝不是?
“哦,”听到他问,钟秋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上次我给你的药膏还有没有?没用完的话给我一点。”
无情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蹙眉道:“你受伤了?”
一定是那一剑!当时他怎么没发现?原以为她除了受惊并没有什么不妥,真是大意了。
把脖子上的伤口指给他看,钟秋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有个小口子,没什么大碍的。要不是洗澡的时候有点痛,我都不知道呢。”
很快将药膏找了出来,拉了钟秋坐下,无情小心翼翼地帮她抹药:“是被剑气所伤。之前怎么不说?”
“当时只顾着害怕,一点都没觉得痛。”换句话说,就是当时她已经被吓傻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受了伤。
无情没好气地瞅了她一眼,说话的声音却很轻:“莫要再沾到水,伤口有点红肿,若是明天还痛,就去没药坊找龙医师看看。”
“不用。”钟秋转过头盯着他,“一点小伤而已,抹几次药就好了,哪里需要去看医生?”
“你就不能听话点吗?”这个时候了还要跟他抬杠,无情忍不住喝了她一声,见她委屈地闭上嘴,一张脸气鼓鼓的,立刻又软了下来:“我只是不想你出事。”
“那要是不痛了就不去了。”抓住他话里的漏洞,钟秋趁机提出条件,接着,她觉得为了避免以后大家尴尬,白天的事还是应该解释一下:“还有,今天我是真的吓到了,当时你离我最近嘛,所以我就……”
“我明白。”不想听她继续说下去,无情有些急切地打断了她。
“真的?”钟秋歪着头去看他的垂下的双眼,见他点头,才故作轻松地说道:“那就好。你知道,我不想大家尴尬,毕竟住在一个屋檐下……我当你是好朋友来着。”
好朋友?原来只是好朋友。
无情自嘲地笑了笑,将药罐递到她手里,整个人一下子就变得如同两人刚认识时那般,有些冷冰冰的:“时候不早了,回屋去吧,我也要休息了。”
“好。”钟秋不知所措地站起来,一边朝门口走一边回头看他,“晚安。”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打开门,低着头快速消失在夜色中。
他那么敏感又那么骄傲,自己的话肯定伤了他。可是,她以后是要离开的,既然不能有所承诺,就不要给人期望。所以从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