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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手和金银剑冲了进去,无意伤人,只为隔开打斗的双方。然而两个帮派的人早就打红了眼,管你是谁,反正不是自家人就打。
这不,很快就有个不长眼的家伙,被人打得摔了个四脚朝天,一爬起来,就朝离他最近的钟秋打了过去。
哇靠!你们打你们的,管姐毛线事?地图炮要不要面积这么大,连累无辜围观人员真的好?
来不及多想,很久没打架的钟秋动了动脖子,躲过对方的拳头,一手扭住他的胳膊,一手揪住他的衣领,用背顶着他,气沉丹田猛地大喝一声,跟着就把人给扔了出去。
“都特么给我住手!”
刚才那一招已经够震慑众人了,加上她的河东狮吼,愣是让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这时,就见韩老爷颤巍巍地站起来往前走了两步,伸手指着钟秋,有气无力地喊了声:“小凤……”
作者有话要说:求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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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自从当年买下这幅画,韩彬就知道会有这一天,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当初只为一个宝藏的传说,如今却招来此等祸事,韩彬在歉疚之余,唯有无奈叹息。
眼看着这些江湖人士在韩家庄打打杀杀,他只愿不要伤到家里的人。即便是下人,他们也都跟随自己多年,无论如何也都有感情,更何况,这些年来他们一直忍受他这个脾气孤僻古怪的老头子,着实不易。
“都特么给我住手!”
厅堂内想起一个女子怒气冲冲的声音,同时,就见一个人影飞了进来,重重地跌落在地上。刚刚还在打斗的所有人都停了下来,转头去看说话的女子。
韩彬自然也抬头看了过去,只一眼,便惊得他猛地站了起来。顾不得自己连喘气都有些吃力,在仆役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朝那女子走过去。
像,那眉眼真的很像!
虽然知道眼前的人不是自己日思夜念的那个人,可他还是忍不住把那个名字喊出了口:“小凤……”
太过激动的后果是连人家衣角都黑没碰到,就当场吐血晕倒不省人事。
钟秋看到对面有个老伯朝自己走来,本该苍白的脸上浮现着不正常的红晕。没听清他说了句什么,就见他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吓得钟秋惊叫一声,连忙跳到无情身后,惊慌失措地看着忙做一团的韩家人。
现在怎么办?拉了拉无情的衣服,等他看过来时,钟秋皱着一张小脸用眼神询问他。
他又不是大夫,他能怎么办?无情看着生死不明的韩彬,也不由地蹙起了眉头。要是韩彬有个三长两短,世叔交给他们的任务该怎么办?
“韩老爷!”随着一声惊呼,一片翠绿的身影夹杂着一阵药草香冲了进来,朝着韩彬直奔而去。“韩老爷怎么了?快扶他回房间去。”
这个女人有点眼熟呃。钟秋仔细一看,呵,不就是刚才那个采药的女子么?才分开一会儿就在韩家庄又遇上了,是太巧了还是太巧了还是太巧了?
“唉,他怎么样啦?还有没有救啊?”飞虎见韩彬的情形不太好,生怕他就此一命呜呼,那他的宝藏就泡汤了。
“你们先回去吧,等韩老爷好些了再来。”被唤作桑姑娘的女子张开双臂挡在韩彬面前,对飞虎和蓝破天说道:“韩老爷是我的病人,他现在需要休息,请你们不要打搅他。”
看她年纪轻轻,飞虎不禁有些怀疑:“小丫头,你到底能不能救活他?”
“韩老爷是我的病人,我自然会想办法医治他。”
虽然这位桑姑娘看上去很执着、很坚持、很勇敢,可是,钟秋听完她的话之后,之前对她的那一点点好感都木有了,为毛总觉得她身上弥漫着一种名为“白莲花”的味道?啧啧,着实让人喜欢不起来啊……和她比起来,还是莽撞直率的蓝若飞要可爱些。
蓝天帮和飞虎帮的人暂时离开,而无情、铁手、钟秋和金银剑继续留在了韩家庄,想看看韩彬的情况。
经过桑姑娘一番施针治疗,韩彬的情况暂时稳定,而他醒来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找钟秋。
“钟姑娘,我家老爷有情。”
管家很礼貌地朝钟秋鞠了一躬,唬得她也连忙弯腰回礼,然后有些不安地看向无情,征求他的意见。
“去吧。”
虽然她平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可是无情知道,从当初她突然出现开始,便整日过得小心翼翼、提心吊胆,心里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每次遇到拿不定主意的事情,她总会征求他的意见,渐渐地,似乎形成了一种习惯,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习惯。
既然无情都这么说了,钟秋有些不情愿地咬着唇,又看了他一眼,才随着管家进了屋。
“钟姑娘,对不起,刚才是老夫失礼,吓着你了。”
此时的韩彬靠在床头,脸色依旧苍白地吓人,可是,在他看到钟秋的时候,脸上却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
“没有没有,”钟秋摆摆手,“韩老爷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些啊?”
“我这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这样拖着,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
在旁边伺候着的管家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自家老爷,又看了看坐在一旁的钟姑娘,不禁暗暗叹了口气,这又是何苦呢?
听韩老爷絮絮叨叨说了些不着边际的话,钟秋在旁边陪着笑,有时候接一两句话,更多的时候只是听他说而已。等他说得累了,才起身告辞离开。
出来之后,没去之前和无情他们约定的客栈,反而朝着镇子外漫无目的地走着。钟秋觉得心里闷闷的,又说不来为什么,走路连道儿都没有看清楚,所以,在撞上无情的轮椅时,痛得她大叫一声。
“想什么想得出神?”无情见她痛得抱着腿直跳,又好气又无奈,最后只得摇头叹气。
扶着他的轮椅保持金鸡独立的样子,钟秋瘪瘪嘴道:“在想韩老爷。”
无情微微挑眉,“韩老爷怎么了?”
钟秋“啧啧”两声:“我总觉得,他透过我好像在看其他人,那种感觉……嘶,说不出来,反正怪怪的。”
慢慢消化着她话里的意思,无情突然想起之前韩老爷喊得那个名字“小凤”。
“哎哎,别想了。”钟秋拍拍他,回头指了指前面的市集:“肚子饿了,去吃点东西吧。”
对于她的提议无情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勾起嘴角笑了笑。见他笑了,钟秋立刻又说:“你请客哦。”
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无情猛地打开手里的折扇摇了几下,朝她翻了个白眼,才缓缓吐出那口气。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有了吃的也不觉得脚痛了,钟秋把无情的轮椅调转了个方向,欢快地跑回市集去寻找好吃的。
冲冲忙忙离开的两个人都没有发现,就在他们前面十丈开外的地方,一袭绿衣的桑姑娘正倒在地上,而她身边有一株草药,貌似是带有轻微毒性的。
老板娘利索地包馄饨,每一个馄饨都胖乎乎的,真的是皮薄馅大,业界良心啊!
看得钟秋的口水几乎都要流出来了,忍不住朝翻滚的汤锅里瞅瞅,啥时候能煮好啊?看得她很饿呢!
见她好像只小馋猫,盯着馄饨移不开眼,无情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她怎么就能有那么多种表情呢?而且,每种表情看起来都那么有意思,常常会让他忍俊不禁,心情也随之好了不少。
就在无情看着钟秋,钟秋看着馄饨的时候,老板终于端了两碗热腾腾的馄饨过来:“二位请慢用。”
“谢谢。”从竹筒里拿了两双竹筷,递了一双给无情,钟秋笑得眉眼弯弯:“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
说完,她也不怕烫,夹了个馄饨就往嘴里送。
“小心烫着。”无情皱着眉出言提醒,大街上人来人往的,这女人怎么就不能矜持些?
咬了一口在嘴里,虽然很烫,可她又舍不得吐出来,张着嘴拿手猛扇,口齿不清道:“好烫!不过真的好好吃哦!”
无情被她气得笑了,果然就像她给自己的评价一样,真真是个吃货!
摸摸撑得滚圆的小肚皮,钟秋满足地叹了口气:“吃得好饱。”
“饱了?”无情悠闲地摇着扇子,看着她笑得温润如玉。
“嗯嗯。”弯着一双眼睛,钟秋朝他点点头。
“那回客栈吧?”
“好啊。顺便消消食。”
离客栈还有些距离,就看到铁手和银剑急冲冲地跑了出来。
“出了什么事?”无情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蓝天帮和飞虎帮的人又回来了。”银剑见是自家少主和钟秋,忙向他们汇报:“吵着要韩彬交出藏宝图,已经打起来了。金剑在韩家守着,让我回客栈找你们。”
这群不守信用的江湖人!
事不宜迟,藏宝图绝不能落在其他人手里,一行人急急忙忙返回韩家庄。
之前和韩老爷交谈甚久,钟秋对这个老头儿印象不错,怕他被眼前乱糟糟的情形气得再次吐血,左躲右闪避开打斗的众人朝他那边跑。
正和蓝破天打得起劲的飞虎见一个小姑娘跑了过来,仔细一瞧,是方才打伤他手下的那个臭丫头,二话不说,将大刀调转个方向,直直朝钟秋砍了过去。
夹着杀气的劲风扑面而来,吓得钟秋当场愣住,等她想避开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步。这一刀过来,不把她砍死也是重伤。突然眼前银光闪过,接着就是“叮”的一声,拿着大刀的飞虎竟被震得倒退几步,才堪堪稳住身形。
钟秋猛地回头,就看到无情询问的眼神,忙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朝他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无情不由松了口气,手里的暗器却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既然钟秋要过去见韩老爷,那么,他定会让她安然到达,绝不会受到半点伤害。
有了后方的大力支援,钟秋这一路走得也就轻松不少。上前扶住颤巍巍的韩老爷打量了一番,问道:“韩老爷,您没事吧?”
“没事。”韩老爷轻轻摆了摆手,对众人道:“都别打了,你们要找的宝藏在这里。”
一听到“宝藏”两个字,所有人像是中了魔咒似的,一下子全都停了下来。
就见韩老爷从怀里拿出一张来,慢条斯理道:“这就是你们要找的东西……”
话还没说完,飞虎和蓝破天就上前,一人扯了一半纸跑,让站在韩老爷身边的钟秋,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生在山里,死在锅里?”
“藏在瓶里,活在杯里。”
这分明就是一个谜语,不过,要想猜出谜面……钟秋看了看脸色黑得像锅底的飞虎和蓝破天,不禁坏心地扯着嘴角笑了。就凭你们的脑容量,就算组团吃脑白金都补不回来。
还好他们这边有个人精,这孩子缺点虽然不少,可他那脑袋瓜子真心不是正常人能比的。无情啊,这一回,咱们可就全靠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桑姑娘悲催了~~第一回合,完败!
、第19章
“生在山里,死在锅里。装在瓶里,活在杯里……”
钟秋一手抱臂,一手摸着下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不停地念叨着那句谜题。而一旁的无情也已经工工整整地将这四句话写在纸上,微蹙着眉头苦苦思索谜底。
“吃的,一定是吃的。”想了半天,钟秋很笃定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能吃的东西何其多,到底是哪一种呢?”无情没有反驳她的推测,而是把另一个问题抛给了她。
这个问题就有点难度了。钟秋恹恹地在他身边坐下,双手托腮看着无情写的四句话,在心中暗叹他的字写得真漂亮,嘴上却说:“不知道唉……”
无情斜了她一眼,轻声道:“你不是自诩吃货么?对于吃食如此了解,怎么会想不出来?”
“喂,不损我两句你就浑身不自在是不是?”不悦地翻个白眼,钟秋一把从他手里把纸抢了过来:“生在山里的东西多了去了,死在锅里……炒?煮?煎?还要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