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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她的睡眠情况一直都很好,只要头挨到枕头,不出十分钟准能睡着,且一觉睡到大天亮。今天怎么就突然失眠了呢?
唉,既然醒了,就找点事情来做,打发打发时间也好。打开久违的手游,钟秋开始排列色彩缤纷的糖果。
自打穿越之后,钟秋发现了一件怪事:她的手机好像静止了。这个静止不是指时间,手机上的时间还是按照一天二十四小时在正常运转,可是,她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手机的电量却一点都没有被消耗掉。她曾经把手机打开仔细检查过,电池、数据卡、电话卡,就连里面的封条都没动过,和买回来时没什么不一样。
这件事很奇怪呢!
可是,钟秋觉得自己的脑子不是很灵光,就算想破了头也是想不通的。另外,她都已经连穿越这种诡异又奇葩的事情都遇上了,其他的事,怎么着也只能算是浮云啊浮云。
长时间没有打游戏的钟秋被屏幕晃得眼花,正想揉一下眼睛,手机就掉下来砸到了脸上。郁闷地把手机放到枕头下,她闭上眼睛准备会见周公他老人家去,可是过了半天,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突然,房顶上传来瓦片破裂的脆响声,吓得钟秋一个激灵翻身坐了起来。
深更半夜的,这是什么动静?
联想到之前两桩杀人事件,钟秋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偌大的庄园里,所有人都被困住和外界失去了联系。短短两天之内,接连神秘死亡两个人,跟拍鬼片儿似的。在□□生活了二十多年的钟秋,只觉得人身安全一点保障都没有。
记得铁手说过,凶手是利用古剑传说杀人,一把剑杀一个人,如今,还有一把古剑没有找到,也就是说,那个变态凶手还要再杀一个人才会罢休!不知道他杀人是有目标,还是像逛菜市场那样,瞅着哪个就杀哪个。她那几招三脚猫的功夫,打个流氓小混混还行,遇上高手就只有死路一条。
不行,她可不想英年早逝,就算能穿越回去,她也不愿意自己是莫名其妙被人砍死的。当务之急,得找个武功高强又信得过的人保护自己才行。
想到这儿,她裹着被子连鞋都没穿,以刘翔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进了离她最近的房间。
无情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到房门被撞开,顿时清醒过来。手持暗器坐起来,对着来人沉声喝道:“谁?”
没人回答他的话,昏暗中,他看到一个圆球直端端地朝自己跑来,到了床边,利落地抬脚跳上来,蹲在床角缩成了一团。
“阿秋?”凑过去仔细辨认,看清来人的样貌后无情不禁皱眉:“深更半夜的,你跑我房里来干什么?还不赶快回去!孤男寡女,成何体统?”
“体统你妹啊!”惊魂未定的钟秋回头瞪了他一眼,伸手指了指屋顶道:“房顶上有动静。”
被她这么一说,无情立刻凝神屏气仔细听起来。很快,他吁口气说:“是猫。”
“猫?”钟秋有些不信:“真的是猫?”
“那你以为是什么?”
“也许,是那个凶手在找下一个目标。”
见她说得认真,好像真是那么回事儿似的,无情不禁被她的想象力给气笑了:“所以就你吓得跑到我这里来了?”
“我们俩的房间离得最近嘛,我总不能舍近求远啊。”钟秋不满地横了他一眼:“好了,不说了,你还是快点接着睡吧。”
“你在这里我怎么睡?”无情瞪着她,心想这丫头是真不明白还是装傻?
露在被子外的那张脸顿时皱了起来:“该怎么睡就怎么睡!你还怕我会趁你睡着了占你便宜不成?放心啦,都这么熟了,我不会对你下手的。”
好吧,既然她都不在乎,难不成他还会吃亏么?
无情只觉得已经不能和她正常沟通了,也懒得跟她再费唇舌,拉过被子倒回去继续睡觉。眼角瞥到敞开的大门,想到若是被早起的仆役看到他们共处一室,那还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随即淡淡地开口:“你忘记关门了。”
钟秋“哦”了声,跳下床“啪嗒啪嗒”跑过去关上门,又“啪嗒啪嗒”跑回来,身手矫健地跳上床,再次把自己裹成个粽子缩在床角,只剩一张脸在外面。
“你没穿鞋……”
“嗯哪。刚才吓得我要死,只想着快点跑过来,哪儿还顾得上穿鞋。”钟秋说着,从被子里伸出一双芊芊玉足,很大气豪迈地拍了拍脚底心,抬头冲着无情一笑:“干净了。”
还好房间里没有点灯,她看不到他此时泛红的脸庞。无情翻了个身不理她,心下却有些恼:这丫头怎可让一个男人看到她的脚?还好今日是自己,若是换做旁人,她可知后果?
过了许久,钟秋见他不吭声,以为他又睡了,便盘着腿坐在床角,小心翼翼地尽量不发出声音来。因为有人在旁边陪着,心里踏实了许多,不知不觉她就开始打起了瞌睡。
房间里平白多出个人来,还厚起脸皮非要蹭他的床,今晚想要再睡也是不行的了。被这个神经有些大条的丫头气得发不出脾气来,无情闭着眼睛假寐了一会儿,直到听到她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轻浅,才又转过身来偷偷看她。
她蜷缩着坐在床边打瞌睡,身子不受控制地左摇右晃,脑袋也一点一点的。看到她这个模样,无情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嘴角才刚刚翘起,就见她身子一歪,无情慌忙起身还没来不及伸手,就听到“砰”的一声闷响,钟秋栽下床和硬邦邦的地板相亲相爱去了。
半梦半醒的钟秋哼了一声,摸索着抓住了床沿,一抬头就对上了无情憋笑憋得有些扭曲的脸。
“你没事吧?”
揉了揉磕到的额头,钟秋还不是很清醒:“没事。”
说着,她又爬了回去,不过,这一次她很聪明的缩到了里面的床角,就算还会栽倒,也不至于再掉下床了。
看着她迷迷糊糊的样子,无情终是忍不住别过头去偷笑,刚才心里的郁闷也随之消散得无影无踪,没过多久,竟也就睡着了。
鸡刚啼了两遍,无情便醒了过来。转头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到了自己身边的钟秋,一时间怔愣着有些回不过神。这时还在睡梦中的钟秋嘤了声,一条胳膊搭在无情身上不说,还顺势蹭了蹭他,在他的衣服上留下一片口水印。
近在咫尺的俏脸,因为熟睡而染上了一层红晕,清浅的呼吸缓缓地喷到他的皮肤上,痒痒麻麻的。小巧娇艳的嘴唇一开一合的,含糊不清地呢喃着什么,让人忍不住一步步靠近,想要去采撷。
惊觉自己在做什么的无情慌忙翻身坐了起来,红着脸努力平复自己慌乱的心绪。再这样相处下去,怕是连自己的喘鸣症都快要发作了。
被吵醒的钟秋睁眼就看到一个人坐在自己旁边,貌似还挺眼熟,也跟着爬起来凑过去仔细一看,愣愣地问道:“无情,你跑我屋里来做什么?”
所有的尴尬和怨怼在此时都化成一股带着委屈的怒气,无情抬手在她额头上敲了一记:“这是我的房间!”
揉着被敲痛的额头,钟秋也渐渐回想起昨晚的事,点头道:“对哦。”
“对什么对?”没好气地吼了一句,无情指着门口说:“天就要亮了,你赶紧回屋去,免得让人看见说不清楚。”
“哦。”把被子揉成一大团抱在胸前,还有些迷糊的钟秋磕磕绊绊地爬下床,末了,回头看着无情抱怨道:“你的起床气可真大。”
看着她偷偷摸摸地溜出去,无情一拳砸在床沿上,什么起床气?我这样都是谁造成的?
不论无情对早上的事有多怨念、多烦恼,钟秋对此都是一无所知。她只知道从今天开始,她就要时时刻刻面对贺云,互相监视到铁索桥修好,或者找出真凶来。监视也好、制约也好,反正钟秋就是不想跟这个满头包的家伙待在一起。
想不到自己会这么好运,抽签居然抽到和美女一组。跟在钟秋身边在院子里溜达,贺云卖力地吹嘘自己如何武功盖世、行侠仗义,曾经有多少妹纸对他魂牵梦萦,他都不曾心动半分,只想着如何凭一己之力,来匡扶正义,为武林除害,简直就是前途无可限量的大好青年一枚。
觉得就像有只苍蝇在身边“嗡嗡”,钟秋对于他的呱噪很是不耐烦,索性转身往回走,和一只苍蝇待着,不如回房睡觉去。
“唉,钟姑娘急急忙忙的是要去哪里啊?”
自吹自擂了半天,贺云见她毫无反应还一脸的不屑,心中已是不爽,这会儿她一句话不说地往回走,立刻拦住她的去路。
今天见面以来,钟秋第一次正眼瞧了贺云:“我现在要回自己的房间,你别再跟着我。”
说完,她毫无停歇地大步走开,把贺云扔在了身后。
在钟秋进屋的同时,贺云也硬闯了进去。
钟秋瞪着他,冷声道:“这是我的房间,请你马上出去!”
“莫要忘了,我们可是要相互监视的,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贺云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神情,硬是赖在她屋里不肯走。
“我现在要睡觉,你要是想要监视,就到门外去监视个够。”
“那怎么行?要是凶手趁机跑进来伤着你,我怎么跟其他人交代?”贺云说着,欺身朝钟秋步步逼近:“不要怕,我会在这里好好守着你的。你不是要睡觉吗?来,我帮你更衣。”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不知道贺鹰的义子叫什么,电视剧里也没交代,就随便编了一个。而且,此人在诸葛正我被收押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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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闷着头急冲冲地往前跑,毫不意外地,钟秋狠狠地撞上了人。吓得她惊叫一声,连带着把对方也给吓得不轻。
“钟姑娘何事惊慌?”
平和中带着几分关切的声音,顿时让惊魂未定的她回过了神。
“净一大师,对不起,我没看到您。”
“不碍的。”净一大师双手合十浅浅地笑着,又朝她跑来的方向看了看:“姑娘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了?还有,姑娘怎么一个人在此,贺公子呢?”
“贺公子……”听到这个名字忍不住皱了下眉头,想到刚才的事,钟秋忙笑着朝净一大师摆摆手:“他回房去了。所以,我去找无情聊聊天。”
净一大师倒是没有怀疑她的话,抬手指了个方向:“刚才老衲看到无情公子和崔先生去了陈施主的房间,好像是去找破案的线索……”
“多谢大师。”不等净一大师把话说完,钟秋转身就朝他指的方向跑了去。无情,这件事都怪你,现在姐就来找你算账!
远远看到崔大师在陈大中房间外面来回溜达,却没见到无情,想必是在房间里。钟秋大步跑过去,也不顾崔大师跟她打招呼,对着那个前一秒还很悠然,却在看到她后又满脸诧异的男子时,心里的委屈就一个劲儿地往上冒,只来得及凶巴巴地喊一声“无情”,眼泪就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被她这个样子吓了一跳,无情剑眉紧蹙,上前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都怪你!想的什么破主意,什么两个人一组相互监视?监视你妹啊!”
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泪水,钟秋也不回答他的问话,张嘴就噼里啪啦把他给骂了一顿。
“到底出了什么事?”虽然当着外人的面,莫名其妙地被她给骂了,可是,看她哭得稀里哗啦的样子,无情又怎么忍心怪她,拉着她耐心地问道:“你先不要哭好不好?”
这会儿钟秋哭得正带劲,哪儿还有心思跟他叨叨?而且刚才的事,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可是一想到差点被人给欺负去了,又有无情在旁边轻声劝导询问,便哭得更欢了。
无情心里着急,可是,她只顾着哭,什么都不说,他也是什么办法都没有。
一直在旁边看戏的崔大师倒是明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