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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而且,他并不像钟琴所说的只是三行体质,而是五行之体,那‘五元种珠’简直就是为他而生的,这个令人震惊的存在。
此时慕容剑也很赞同钟琴说得那句话,‘五元种珠’就是为他而生的,虽然‘五元种珠’在别人的手里,同样作用很大,但相比起在慕容剑的手里,所起的作用可就是天差地别了。
慕容剑身具五行,所修炼的武诀功法,独一无二,对元力的要求很高,且慕容剑的各种武技,都是需要大量的元力来支撑。
如果有了这‘五元种珠’,再加上慕容剑那么拼命的修炼劲儿,五行元力可想而知。
并且,五行之中,目前为止,慕容剑的身上拥有了向山脉异火,而成的种珠,不过那又怎能与五元种珠相比。‘五行源脉’可是五行之中最为强悍的本源,就算能拥有一元种珠,都可以傲世群雄了,要是一个人同时拥有了‘五元种珠’,那可谓是,纵横天地,主宰沉浮了!
慕容剑的脑海里,一时间便闪过这许些念头,一旁的钟琴脸色,却有些黯淡了下来,说道:“剑,虽然这个‘五元种珠’很好,可是要得到它,危险程度可不是一般的高”
慕容剑深以为然,这个拍卖会,仅仅是拍出来一张残图,就这么惹眼,这么让人心动,连血魔老猪这种武王境界的怪物都参与了进来,想必,还有其他的武王强者;还有就是,如此动人心的消息,拍卖会过后必定会传得满城风雨,到时候恐怕自己也将卷入被人杀人强宝的旋窝之中了!
不过在他心里除此之外还有更大的疑问,如此动人心魄的秘密,拍卖会为什么要拍卖出来呢?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阴谋之类?
前途虽然迷茫,虽然危险,虽然是艰难重重,可慕容剑冰冷的眼眸中,一如既往的坚定,说道:“想要大回报,就先得大付出。”
“不得三分寒切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危险远远不止来自于其他人”
“恩?”
“我曾听师父说过,这种五元种珠,出现的地方,绝对是九死一生,甚至是十死无生,就算你将其他人全都打杀了,剩下你一个去取,也不一定能取得到而且,他还不是五颗聚集在一块而是在不同的地方!”
钟琴目光有些闪烁,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就拿‘水元种珠’来说吧!在‘水元种珠的周围,可能有着比玄阴真水更厉害的存在,人只要一走进去,立马就被冻成了冰,不仅仅是身体,就是体内的元力,包括人的意念,也就是死了,绝对是死不能在死了”
边说着,钟琴盯着慕容剑,以为慕容剑会考虑一下。
然而,钟琴看到的是,慕容剑那绝美而冷漠的脸蛋上,的目光更坚定了,比之前还要坚定,慕容剑给她一种感觉,好像慕容剑不是为了‘五元种珠’而去,而是为了那九死一生的恶劣环境而去
兴许这也是属于心有灵犀的,还是女人第一直觉,猜得很正确。
如果说‘五元种珠’对慕容剑来说,是一个值得去冒的风险;那么,那恶劣的环境,比玄阴真水还要厉害的存在,就是慕容剑必须要去,不得不去的理由。
在这两个月的规划训练中,目前一般的环境对慕容剑而言根本提不起兴趣,这时,有玄阴真水,甚至比玄阴真水还要厉害的水,慕容剑怎么可能放弃呢?而且还有其他四行按钟琴说来,也绝对是凶险恶劣无比!
“琴,等我得到这‘五元种珠’的消息后,参加完比试,你就不要留在烈火学院了,我一定要去寻找‘五元种珠’,他对我来说太过于重要了。”慕容剑坚定不移地说出这句话,
看着慕容剑坚定的表情,钟琴知道多说无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跟在他的身边,于是便说道:“我陪你去!”
“很危险!我不许!”
“我也不许。”钟琴的执着劲儿,比起慕容剑来,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慕容剑知道钟琴的心意,可是那么危险的地方,他不能让钟琴去冒险,“琴,你等我,我很快会回幻境宫找你的。”
“你是不是嫌弃我修为低,会拖累你?”
“绝没有!”
“那我就一定要去,无论如何。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我在也没有什么亲人了,与其做着担心受怕,还不如与你一起进入困境,要生一起生,要死也能死在一块!”钟琴一字一句说来,说得无比的坚定!
望着钟琴的坚决,慕容剑只好说道:“好,我们一起。”
这几个字传出来,钟琴笑逐颜开,两人的手,紧紧抓在了一起,钟琴在心里念着,“不离不弃!”
两人虽然决定要去水元本晶之地,可是,现在他们连‘五元种珠’在哪都不知道
第三十张 残图到手!
两人虽然决定要去寻找‘五元种珠’,可是,现在他们连‘五元种珠’在哪都不知道。**!书。吧*
要想得找到‘五元种珠’,就必须得先等到拍卖的残图,还得过那个血魔门血魔老祖的一关。
其实,就在钟琴想到‘五元种珠’究竟是何物,惊呼出声的时候,大家的注意,便再一次放在了慕容剑所站立的方位。
虽然那些人都被血魔老祖的名头给吓着了,但是他们却不是心甘情愿的,都不由希望着之前两件宝物都落入囊中的那人,再一次突然起来。
他们之所以这样希望,除了想看到血魔老祖的丢脸模样,还有一个更深的心思,就是这一个人得到残图,那他们就可以杀人、抢宝,血魔老祖,他们可不敢,可是声音冰冷之人就大不一样了!
那人今天狂扫全场,有那么多法宝,并且,还有那么多的元石,不正是一条大肥羊吗?
如果换成是血魔老祖,谁敢去?
就是声音沙哑的陶风,也打着这样的心思,不过他想回去禀告师尊,反正他也只希望得到‘火元种珠’,
一门心思都在琢磨呆会儿怎样告诉师尊,然后找出慕容剑的!
却不料那血魔老祖,目光居然也是盯在慕容剑的方向,脸上些许的笑意,全场的表现让他颇为满意,不个对于那拍得两件宝物的小子,他心里还是有少许的不安。心里却在说着:“小子,别不识好歹!”
沉默着,一直沉默着。
拍卖师准备敲下最后一锺,众人都觉得希望破灭,叹息声声响起的时候;他们希望的那个声音,竟然真的如他们所愿,再一次响了。
慕容剑冰冷的声音再次说道:“一百一十万上品元石。”
这个声音一出,全场的人都愣住了,心里都在想着:“这小子真的敢不给血魔老祖面子?”
惊讶归惊讶,一个个都无比放心了,脑子里开始全面转动,准备着拍卖会结束之后的事,这个秘市拍卖,虽然是建在地底,呆会儿出去的路线也不一样,但是总有一个范围,只要有范围,找出那小子,就不应该是什么难事儿。
血魔老祖眼里阴毒无比,就像毒蛇一样,恨不得立马将这个声音的主人,撕碎了吞进肚子里。他身边的四人也凶神恶煞的望向慕容剑所在的位置,心中那个狠,真是犹如滔滔江水一般!
慕容剑竞拍,全场心里不痛快的,就只有血魔老祖几人。
血魔老祖狠毒的冷声喝声:“小子,你可知道我是谁?”
“不知道。”慕容剑冰冷的声音,干净利落地回答。
血魔老祖一滞,继而说道:“如果你收回刚才所说的话,前面的事,一笔勾销,我保证不找你麻烦,并且给你一些修炼上的指点。”
血魔老祖将这话说出来,浓雾中又传出惊呼声,大家都明白,这血魔老祖虽然残暴,虽然喜怒无常,但是,那一身的功夫,可是实打实的,是货真价实的高级武王,得他指点几句,绝对的受益匪浅,且很有可能缩短从武君晋升到武王的时间。
毕竟‘五元种珠’虽很重要,但还是目前,还是自己的实力,来得更重要;只要晋升武王,那就犹如鱼跃龙门了。
血魔老祖见那边沉默着,心中的怒火,已经烧到了极致,却又不得不压下来,忍着说道:“再加一个人情,我欠你一个人情,如何?”
沉默,仍然是一片沉默。
众人都以为那人是在考虑血魔老祖的话时,却听慕容剑说道:“你不够资格?”
“啊?”
大家惊呼过后,眼睛里都充满了同情,甚至还有人低说道:“这人,死定了,实在是大嚣张了,敢这样和血魔老祖做对,敢说血魔老祖没有资格,除了死,别无他路。”
是的,慕容剑那冰冷而平静的声音里,蕴含的就是嚣张。
不过嚣张也要嚣张地底牌,慕容剑之所以嚣张,他就有应对之法,
慕容剑决定为了‘五元种珠’而去搏一把,那么就注定和血魔老祖是对手,是敌人;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卑躬屈膝的?还要给他所谓的面子呢?
就因为血魔老祖是武王吗?
慕容剑又不是没和武王拼杀过,虽然不是高级武王的对手,但是别忘了,他现在手下可是拥有两个武皇强者的存在,他又怎么会被一个区区高级武王说吓到呢?
即使你血魔门五人练手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逆天到,能将两名武王强者,外加一个逆天强悍的修炼天才!
血魔老祖的眼睛,一片血红,一字一句道:“我是血魔老祖,我不够资格吗?”
这简直是对他的侮辱,对血魔门的侮辱。血魔老祖身边的血魔四煞顿时暴跳如雷,大吼道:“大哥,别与他废话!一会儿等他出来后,将他碎尸万段,灭他全家,我就不相信他不把这‘五元种珠’的残图给交出来!”
这‘血魔四煞’却是够狂,确实够嚣张!
就这样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肆无忌惮的说,要杀人抢宝,灭人全家!
一种逆天而行,替天行道的感觉在慕容剑心里油然而生,冰冷的眼眸中一道狠厉光芒闪过,身上释放出威慑的怒气,让呆在他生边的钟琴感觉到,一种犹如大山的威势,让她望而生畏!
“血魔老祖?血魔门!”慕容剑冰冷的声音淡淡地说道:“是什么?算得了什么?”
“小子,我记住了,我一定会好好记住你的。”血魔老祖咬着牙,切着齿。血魔门五人如果不是能够感觉这秘市拍卖有所忌惮,找就跳上去将慕容剑碎尸万段了!
那些拍卖者顿时也被慕容剑的冰冷的话语惊立全场,他们在想:“这小子是不是疯了,你不给血魔门‘血魔老祖’面子也就罢了!竟然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着,血魔门‘血魔老祖’的权威!”
不过在她们心里猜测着,是不是这人有所凭仗,在如此嚣张,会不会是名门大派的子弟
而这时慕容剑又回道:“只要你出价比我高,尽管拿去就是,你还出得起吗?”
听到这话,血魔老祖很郁闷,他血魔门五人。可以说是抢宝无数,可是为了更快的加快修炼速度,得来的宝物元石全部被五人用来他修炼了,那里还有太多的元石,这一百万上品元石也是五人尽其所有才收集了怎么点,所以血魔老祖才不得以报出自己血魔门的名号来威胁别人,可是却没有想到居然有人很不识相,不买他面子,让他毫无办法
既然竞拍不赢,那就不用竞争了;一会儿抓到他,再从他的嘴里撬出来,而且还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血魔老祖对这个秘市拍卖的幕后人,还是有些顾忌,不想与其产生纠纷,自然就把主意打到了慕容剑身上,“‘五元种珠’,我志在必得。”
拍卖师已经敲下了锤子。
最后一件拍卖品,找到‘五元种珠’的唯一残图,仍然由慕容剑拍到。
这一次秘市拍卖,三件的物品,全部都由一个人拍走,就好像这拍卖会,是专门为他举行似的。
拍卖结束后,一个紫衣青年,出现在慕容剑他们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