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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上襦、中衣,弄得她心里一阵紧张,胡乱伸了手就推他,趁着还清醒先提醒他:“你……你轻点!我怕疼!”
一声低笑,也不知是听见没有,饮酒后微干的嘴唇已触在了她额上,顺着她的脸颊一分又一分地吻下去,把她后面的话全然堵住。
沐容脑中已经全空了,接下来的事……好像知道点,又完全没体会过。
身体和思维一样变得不太受控制,被他吻得身上激起一层又一层燥热,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他带着热气的嘴唇划在皮肤上,感觉不太舒服,闷哼了一声表示不满。手上的反应却与此完全不合,近乎焦急地在他背上、腰间抓来抓去,终于抓到了腰带上的系扣,于是接近赌气地一扯……
腰带松下来的同时,沐容听到他在她耳边衔着笑说“多谢夫人代为宽衣”——也不知道他怎么还有工夫说话,明明是一直吻着她根本没离开过!
只感觉自己脑中已经一片混沌,他却还清醒得很,沐容心下大觉不公平,一咬牙睁大了眼。正与他视线一触,跟中了咒似的脸上瞬间一阵滚烫。
她紧张之下手在他背上抓得太紧,现在又明眸大睁地看着他,微醉中害怕的样子让他一声笑:“看什么看?”
沐容咬着嘴唇忿忿答道:“你什么都看了!我才不要明早一醒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这不肯吃亏的性子。
于是一边又俯□去一边逗着她说:“那我也什么都摸了,夫人你尽兴。”
“……”
周身一阵又一阵的酥意,但凡被他碰了的地方都不自禁地颤个不停,沐容一边心中不平地觉得任他摆弄横竖都是自己吃亏,一边又不听使唤地只能任他继续摆弄继续吃亏。
手撩过她白润如玉的身体,停在胸前的柔软上,不停地抚着,同时吻落得愈发细密,每一下都把她竭力维持的清醒驱散一分。
沐容在坠入那一片朦胧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这混蛋……他……他分明是在挑逗……
“唔……”剧烈的疼痛将神思强扯回些许,沐容无意识地挣了一挣,若不是他的唇正覆在她的唇上,她一定会借着这疼痛喊得撕心裂肺。
真的好痛!!!
肩膀一触,手重新环到了他的腰上,指甲不管不顾地扣了下去,他却完全没有理会这些,该如何继续还如何继续。
“混……蛋……”沐容咬着牙挤了两个字出来,连眼泪都跟着一起涌出来了,接下来的话就愈发没力气,无比委屈,“我可是……头一回……”
耳边带着喘息的语声低且沙哑:“那我轻点。”
哦好……
沐容松了口气。
片刻后……你哪里轻了!!!
于是眼泪涌得更凶了,口齿不清地骂着:“混蛋!骗子!神烦!”
觉得自己骂得很凶,殊不知这无力之下骂出的话听上去娇软极了,听得贺兰世渊噙笑沉吟,俄而道:“换个姿势?”
还……还换个姿势?
沐容勾在他背上的手紧紧攥拳:“不要!”
喂说了不要!!!
你这……你这其实不是商量……
沐容浑身瘫软地趴在榻上,身上仍是感觉敏锐,这次倒是省去了那许多“铺垫”……
“呜……”沐容哭都哭不出来了,怎么……怎么还是疼啊!
周身痉挛之下好像腰都悬空了,完全……不听自己的。
思维有点断篇,不知道是什么时辰睡着的、不记得是怎么睡着的,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睁眼看见半开的窗户,窗外的枝头上有两只麻雀在嘁嘁喳喳地叫着。
好饿……
沐容手一撑榻,坐了起来,瞬间又倒了回去。
救……救命……
回思了一下夜里的事,森森感觉到这货是把这些日子没临幸宫嫔的火都撒她身上了。
天啊以后也只有她……
天啊以后要怎么办……
她可以温柔美丽贤惠大方地给他纳妾么!!!
沐容平躺垂床、泪盈于睫:“贺兰世渊你……你过来!我饿了!!!”
还是先满足口腹之欲最要紧。
侍女进了房门,看看沐容又相视一望,互相一点头满是了然:懂了,夫人今天起不了床!
安静地退出去,片刻之后,贺兰世渊推门进来了,神清气爽地一笑:“容容啊……”
沐容咬牙切齿:“禽……兽……”
贺兰世渊作势一拱手:“多谢夸奖。”
……你的节操呢?!
沐容看着他悠哉哉地坐在榻边一副愉快的样子,就想一脚把他踹下去。无奈……腿都抬不起来。
抻了抻脚、划了划手,费力地翻了个身,对自己现在的状态很是认命:“我现在就一三级残废……你照顾我!”
“自然。”贺兰世渊微笑点头,“想吃什么?”
思绪飞转,万千道菜谱在脑海中转瞬而过。沐容清了清嗓子,抬起头,可怜兮兮状:“街西边点心铺的芸豆卷和豌豆黄,街东边奶酪铺的杏仁豆腐和炒红果,川菜馆子的辣子鸡丁,江越楼林大厨做的松鼠桂鱼,城东淮菜馆的糖醋里脊,府里张婆婆做的粉蒸肉……”
贺兰世渊听罢颌首:“好的。”击了击掌,几个小厮到了门口,他朗声道:“都听见了?点菜去。”
于是沐容思索了一下:以后想办法让各家店开通外送服务……
自己都这德行了还琢磨着怎么经营她可真是敬业啊!!!
一整天没下来床,到晚上时沐容如临大敌——这货简直是逢月圆就要变身的节奏啊!
紧张地静听,脚步声传来了……
越来越近了……
推开门了!!!
沐容吐舌装死中。
“……”贺兰世渊在榻边看了看她,然后把她往里推了一推,“别逗了,今晚不动你。”
……咦?
沐容一脸惊喜:“这么有人性?”
贺兰世渊蹙眉:“所以你比较期待我禽兽?”
配合地又伸过手去解她的中衣,沐容连忙握紧疾呼:“不要!!!”
然后乖巧而迅速地躲到了床的另一边,继续吐舌装死。
贺兰世渊淡定地躺下来,侧身搂过旁边毫不顾形象吐舌中沐容,手指碰了碰她的舌头:有点干……
悻笑一声,低头就吻了下去,果然躲得很快,再抬头时见沐容慌张怒瞪:“你……你敢……”
“你再装死,我就把那本书拿来试一遍。”贺兰世渊认真道,一思忖又补充,“除了第十四页。”
“……”沐容败给他了,没胆子继续装死,乖乖蹭了蹭缩进他怀里,忐忐忑忑,“你不会……每次都这样吧?”
“嗯……”贺兰世渊认真想了想,“不知道。”
虽然答得挺不要脸,他这一夜倒是当真没动她,搂着她睡了一夜。沐容睡得安稳,连他什么时候起床的都不知道,总之醒时他已不在,据说是到新开的药房查看情况去了。
沐容起床后舒展身体活动了一番,走到案边,桌上留着张纸笺,字迹熟悉:早膳在正厅,吃完来。
窗外有细微响动,是水落在地上的声音。沐容推开门,雨后泥土的清香袭面。原是昨夜下了雨,檐下瓦当上仍挂着些雨滴,一点点落下来,击出悦耳的节奏。
深吸了口气,身心愉悦,带着笑准备去换衣服,襦裙已在榻边备好,沐容拿起了上襦却目光一滞,移到了旁边的婚服上。
那婚服已叠得齐整,腰带放在最上面,看着好像哪里不一样……
遂放下上襦仔细去查看,腰带在手中展平,绣纹入目的一瞬即笑了出来。
这不是她昏礼前用的那条,比那上面多了个词,现在绣的是:Rong?Mu?Helan。
以他之姓,冠她之名?好像一下子回忆了很多事,从初识的各种躲避到后来的种种波折,各种维护各种担忧……
沐容的笑始终蕴着,将腰带叠好放回,更衣梳妆,想了一想,寻了先前的那本手记出来,翻出一页,在下面添了一行字。
取了油纸伞推门而出,没去正厅就径直往外走了。外头候着的侍女见状忙追了几步,急唤道:“夫人,还没用膳呢。”
绣鞋踩在未干的地上发出响声,沐容撑着伞答得欢快:“无碍,药房新开难免事多,我先去看看。”
卧房内的案上,未合上的手记随着窗外拂过的微风纸张轻动。
“青苔入境,檐下风铃,摇晃曾经。回忆是一行行无从剪接的风景,爱始终年轻。”
两行字下,续着笔墨未干的又两行:“终于听见下雨的声音,于是我的世界被吵醒。发现你始终很靠近,默默的陪在我身边,态度坚定。”
作者有话要说:注释:
①歌词,出自《听见下雨的声音》,方文山作品。
完结咯!!!谢谢各位菇凉一路的支持!发评!收藏!砸雷!
_(:з」∠)_接下来就更番外啦,文后更的三篇是读者妹子点单的良王和十雨的、十雨和沐容的以及皇后楚玉珂的~
定制印刷后面是阿箫自己想写的百问百答和一个甜蜜番外~~
暂定是这样o(*≧▽≦)ツ
以及定制印刷附了两张Q版图,一个是沐容和贺兰世渊,另一个是主要配角的大合影:良王、十雨、冯敬德、文俞、瑞王~~o(*▽*)o还在绘制中~阿箫看了草稿,可萌啦~
、第129章 今世前生(上)
作者有话要说:楚玉珂番外~~~Mint夏菇凉点单~~
谢谢芍子的地雷o(*▽*)o
公元2014年8月末,蓟京一如既往的热,走在街上基本感觉不到什么凉风,有点风也是热的。
楚苑穿梭在图书馆的书架间,送回去一摞书又拿出一摞书,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图书馆管理员。
《燕史》,这个大约有用。楚苑将书拿下来,一套六本,好厚的一摞,且还重得很。拿到桌边坐下,快速翻到恒昌年间,看来看去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其实这段历史她熟得很,不得不拿来再确认一番,是因为最近她简直开始质疑人生了。
大燕朝恒昌帝在位八年,病故,与皇后合葬,这是她一直知道的事情,从小到大看到的每一本书都是这样写的,没有什么疑点。
直到一个月前,帝陵被打开,棺中没有皇帝也没有皇后。
彼时,楚苑看着电视目瞪口呆,一旁的父亲则看着依旧规整的墓室大呼:“好厉害的盗墓贼!”
什么都没有毁坏,什么都在,只是尸体不在。
……所以这盗墓贼不止厉害还缺心眼啊!
总得偷点什么再走吧!
把尸体搬走有毛用啊!
楚苑心中一阵吐槽,暗说真是不管什么年代都有四处寻刺激的奇人,也罢,没丢东西也好,估计又能给史书添点细节。
到底是给大众看的节目,讲不了太深,楚苑没什么兴趣地回了屋,想知道详情她有更靠谱的办法——导师估计过不了几天就得讲这个。
结果一夜梦魇。
梦中她看到一个穿着中衣裙的女子躺在榻上,形容枯槁,神色坚定无比地说:“求陛下废了臣妾的后位!”
榻边站着一个人,沉默了一阵子回答说:“你在宫里过得不开心,沐容不能是下一个。”
哪里不对……
楚苑一整夜翻来覆去听到的都是这两句话,终于在凌晨的时候忍无可忍地起了床,支着额头借着初晨的微光想了又想,越想越头疼。
怎么就……这么熟悉呢?
。
那夜睡得不好,还以为第二夜必定累得好好睡一觉,躺下才知道那夜的梦魇就是个开始而已。
之后,一夜又一夜,坐着不同的梦,场景的变化却很少,几乎都是在那张榻上,在富丽堂皇的宫殿里。
每次都让她累得不行又醒不过来,直到十几天前,可算在梦里听到了两句有点用的话,一句是:“臣妾不想死后还被人一口一个‘皇后’地叫着,再冠上一个冰冷的谥号,臣妾宁可被称作‘楚氏’。”
另一句是:“沐容很聪明,第一来见臣妾、帮臣妾把名字译成靳倾语的时候,冠了陛下的姓……”
感觉脑中“叮”地一响,楚苑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