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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逼女帝宅斗史-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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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氏不为所动,冷笑:
“那可是五万两的窟窿,我一个月也就是六两的月银,就算是这几十年不吃不喝都攒着,能有几个钱?弟媳还是换个人求去,大嫂真是有心无力。”她的嫁妆可是要留给儿孙们立足的,怎么可能拿出来。
老夫人看吴氏还真是软硬不吃,气的浑身发抖,食指指着吴氏,恨声说:
“你不要装糊涂,当年吴家陪送了多少嫁妆我却是清楚!你都成了连家的人,这嫁妆也是姓连的,如今连家出事,你少不得要拿出来!”
吴氏转脸与老夫人平视,笑的极讽刺:
“老夫人这是要抢我的嫁妆了?那儿媳妇且大胆的问一问,婆婆您的嫁妆在哪?可拿出来没有?”见老夫人红着脸不吭,吴氏声音更高,“您见多识广,这些年可听说哪个世家大族贪没了媳妇的嫁妆?老四是拿谁的钱开的铺子,您这些年里里外外从公中支走了多少没头的东西,媳妇是晚辈,您做下的事我都让管事记着,却从不敢声张,婆婆的心长偏了,媳妇有什么办法?只不过有一条,有人昧了良心,却要别人无私奉献,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老夫人被质问个灰头土脸,跌在椅子上起不了身,小邓氏还不死心,又待张嘴,被吴氏一句话堵了回来:
“除非我死了,我的嫁妆谁也别想动一分。”
这三个人把劲儿怄得死死的,前堂里的爷们却也要愁死了。
连家所有的家财盘算完了也不过三万两,连焕仲愁眉苦脸的坐在主座上,一下子佝偻了许多。
连府最聪明的静承在堂上走来走去,额上细密的一层薄汗,焦虑,无奈,痛苦:
“父亲,这是摆明了要针对你——”静承一拳头捶在茶几上,“谁不知道旺得坊赌局的后台是郑王一派——”
这句话却是说在了根子上,赌局里欠下赌债怎么不能宽限些时日,况且是官宦世家,旺得坊处处逼得这么紧,可不就是有人撑腰子,人人都知道连家是太子一边的,郑王和太子党争愈烈,从连家挑头也不是不可能。可是,谁曾想,这当中夹了个襄国公府的齐三,这事——
静承又自语:
“襄国公府一向公正不结党,齐三又是个乐善好施的,怎么会攒到这事里面,真是难办了——咱们不开门也不是个办法呀!”
静承走来走去,竟是没有声响应答:连焕仲佝偻在椅子里,不知道心思飘哪去了;四房的独子连静易坐在椅子上抱着头,一声不哼;静献呆坐着,显得有点傻,他脑子不聪明,自然想不来办法。
这一室里,只有静承鞋底擦在地砖上的沙沙声,沉闷到死寂。
就在这时,连焕仲的小厮连贵进来禀说五姑娘回来了,正在门口被堵着。
连焕仲还没有反应过来,静承猛的一拍额头,开颜笑了,对着犹自迷茫的连焕仲兴奋说:
“父亲,我们可是有救了。”
连焕仲依然很疑惑,女儿在外面被堵了,这可不是好事儿!
静承没有再过多解释,只问连贵:
“五姑娘可是说了什么?”
“门子说,姑娘着了丫鬟吩咐开门,让大爷二爷三爷亲自去。”
一听这话,静承的兴奋自不必说,连一向迟钝的静献和埋头不哼的静易都亮了眼睛。他们可是知道,这个五姑娘很有急智,这事儿,说不定有了门路。
三人顾不得迷茫的大老爷,领了几个小厮就向大门奔去。
等三人到了门前,发现外面有些静的不对劲,贴了门缝去看,却是来了一伙家丁把赌坊的人全都制住了。
静承忙叫门子把门打开,见门口站着的面若寒冰的齐三爷和一个横眉冷对的中年锦衣男子,忙对齐三爷作揖谢罪,齐三摆摆手,冷着俊脸不吭声。
连静承曾在襄国公府的私学里上过学,和齐三有同窗的情分,素来也知道齐三是个好性子,从来都是温润如玉的。没想到,今天把这个君子得罪成这般,他在心中叹息,家族之累,却要失了这样一个好友。
见静夭的马车斜对门口停着,两个俏丽的丫头立在两侧。静承三人赶忙上前,隔着车帘一通询问:是否惊了马车?磕着碰着吓着没?
这下把那中年锦衣男子,也就是赌坊主姜大源,差点气歪鼻子,这车中的女人巧舌如簧,十分诡诈,不知什么时候说动了齐三这个笨蛋君子,暗中差人回国公府调了一众家丁,反手就把赌坊的弟兄制住了。
按说赌坊的人都拿着家伙,那些家丁根本不是对手,但是人家可是襄国公府的人,谁敢反抗,简直就是不费吹灰之力,这些凶神恶煞的家伙就成了小柴鸡任人宰割了。
静夭简单答了,荷风凝露见自家少爷就在跟前,才去掀开帘子,请姑娘回府。静夭完全可以拿一个不便面见外男的借口,直接坐马车从侧门回府,不过,自己既然与齐三有了约定,齐三也信守承诺制服了这些人,自己就万没有推脱的道理。
贵女貌美与否,在世家子弟那里也会有排行,像连府的六姑娘,也算排了上等之姿。大良民风不算特别闭锁,齐三也是远远见过连六姑娘的姿容,确实是美人一个。但是,当这个连家五姑娘出车门那一刻,齐三直了眼睛,一时间只觉得《诗经》里那个伊人,那个静女,那个素衣,那个硕人,都一下齐聚在这个女子身上。
他想,在水一方,于她显得疏远;俟我于城隅,于她显得粗俗;巧笑倩兮,于她显得浅薄;清扬婉兮,于她显得单薄。这个国公府里书读的最好的齐三,竟然一时找不到一个词形容这个女子的美丽脱俗,呆呆的看着她嘴角浅浅勾起,曳着红红的金丝裙裾,从他身旁飘然而过。
他想,那一刻让他做她脚下的尘埃,他也是情愿的。




、26官司

连家众人及齐三和姜大源一起在正堂落座,连焕仲迷瞪着坐在主座上,明显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为了让静夭避嫌,吴氏等三位长辈也坐在一旁,甚至连刚出月子的鲁氏也坐在一角,一时间,屋里很安静,似乎没有人愿意第一个开口。
静承不知道这个五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知从何说起。静夭了一眼她的二哥,忽然生出一种伶俐有余,智慧不足的感觉,当初这个二哥给她的印象是有宰辅之才,现在看来,先天再怎么有优势,后天的培养不得力也是不行的。经过连府的培养,现在的二哥,顶多也就是中人之上的才干了。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古言不错。
自觉管不了那么宽,静夭回神,对着有些晕了的连焕仲说道:
“父亲,我看这事还须祖父和四叔出面,烦请父亲着人请来。”
连焕仲见静夭一众妇人坐在一侧,就觉得大大不妥,现今听她还敢开口说话,甚至语气还不甚客气,心里就怒火万丈,把今天一天的火气都提了上来,正待发作,却看见一向聪明伶俐的二儿子给自己打眼色,又硬生生的把火气压了下去,直憋得脸色通红。
这事自然会有静献哥三个去做,不一会儿,老太爷被两个小厮扶了上来,老人家脚步虚浮,显是气了个半死。四老爷连焕临更惨,四五个小厮直接用软榻抬了来,老夫人,小邓氏一见,又是一阵抹眼泪。许是两人事先得了信,见静夭在堂上也没说话。
静夭看向大模大样坐着的姜大源,声音清冷的说:
“连家四老爷也在这儿,小女有几点疑问,请姜坊主教我。”静夭也不等姜大源在那拿腔作势,更不会等他答应,直接切入正题,“姜坊主言说我这四叔嗜赌,是旺得坊的常客,那么这五万两是四叔一次的欠款还是多次欠款?”
姜大源料不到她会问这个,见连焕临就在堂上,也不好说谎,傲慢道:
“四老爷先前欠款月初已经结清,这是一次欠下的。”
“不知四叔在姜坊主那做的什么局?”
“时下的广摊。”
“不知这样一局下来要多长时间?”
“少则一刻,多则半个时辰都有。”
“单注多少?输赢多少?”
“几钱也有,一两十两的也有,你问这个做什么?”
静夭不再理他,转脸问连焕临:
“四叔,你那日赌了多久?单注多少?”
连焕临才受了家法,后面都打烂了,这会儿脸色苍白的趴在榻上,也顾不得脸面了,老实说:
“单注开始是一两的,后来他们撺掇我玩的十两,我约是午时过了没多久进的场子,差不多戌时回的连府,这点齐三爷能够作证。”说着看了一眼对面的齐三,齐三转头不理。
静夭心下了然,极冷的扫了一眼姜大源一眼,直把姜大源凛的头皮一麻,声音清冷若有威压:
“既如此,姜坊主私设赌坊,欺诈赌客的罪名也就基本成了。”
众人不解,姜大源更是大嚷静夭血口喷人。
静夭含笑看着姜大源,缓慢而冷冽。
“我前几天读到一篇《劝赌篇》,上面说起时下正兴的广摊,注释里提到赌坊里的输赢是以三比一,赌坊于赢家余注赔五,赌坊抽成三成。我说的可对?”
这下轮到齐三等诸位学子讶异了,像《劝赌篇》一类的无名文章,他们是向来不会看的,就算是看,只怕也记不得注释里这些繁复的步骤。
“四叔从进去到出来,统共不过四个时辰,折算两刻一局,也不过一十六局,局局都输,每注十两,十注一押,也不过是几千两银子,加上所有参赌者的赌坊抽成,也不过一万两,姜坊主哪里来的五万两?”
连焕临是最先听出不对的,似乎屁股也不疼了,摇手大嚷:
“不对,先前几局我还赢了呢!”自然没有人理他。
姜大源没有料到连家还有这样的厉害人物,当初确是为了保证完成任务,才故意欺诈连焕临,想着都输了一夜,怎么会记得玩了多少局,输了多少。这时被静夭揭破,一时慌了神,不知道怎么辩解了。
“《大良律》里对赌博虽不严禁,却是也有处罚条例的,这两年圣上仁慈,时时大赦,但有司官员却是精通,我若没有记错,律例里规定:凡赌博财物者、皆杖八十,摊场钱物入官,其开张赌坊之人同罪。开张赌坊者,定为第一等问罪,枷号二个月。职官有犯一等二等者,奏请问罪,文官革职为民。”
静夭没有管下面目瞪口呆的众人,继续说:
“我们连家家法严厉,最容不得触犯律例的后辈,如你所见,祖父已经动了家法,打了四叔一百藤杖以遵国律,祖父也已经写了谢罪折子,自请革除四叔的文官之职,奏折明日一早就会由父亲上呈天家,请圣上裁夺。”
听到这,姜大源心里的边鼓敲得越来越厉害,虽面上强撑,但额迹的细汗是骗不了人的,他害怕了。
静夭嘲讽的瞥了他一眼,声音依然清冷:
“到时候,您姜坊主身为赌坊坊主,杖八十,没收家财,枷号两个月是少不掉的。而且,你今日领众人手携凶器围攻朝廷命官府邸一事,按《大良律》,可是要判流徙充军之刑的,更不用说,你曾经试图欺诈命官,索夺银两,以量量刑,恐怕又要杖一百,流徙三千里了。对于你诈取齐三爷的地契一事,这是欺诈公亲贵胄,只怕又要罪加一等了。”
这一番话下来,姜大源冷汗直流,再也坐不住了,呼通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静夭看着呆愣愣的老太爷和大老爷,福了一礼,笑着说:
“这剩下的事情,就托祖父,父亲处理了。”不等众人反应,与旁边的妇人们行了礼,转身出了大厅。
不用说,连家爷们又不是一群傻子,事情就这么顺理成章的解决了。
当晚,老太爷又把静夭叫去上呈奏折的内容,两人密议一个时辰,第二日一早由连焕仲呈上奏折,第三日下午就有了结果。
老太爷在折子里详尽列举赌博的危害,恳求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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