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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么?”
酒儿摇摇头,心想这我哪儿知道?你要问我,小姐从小到大最喜欢吃何种做法制得的鸡,那我还可以说说。
书玉见对方一脸茫然,得意地说下去:“养鸡最怕生瘟病,那就死死一片了,有多少也架不住。而若要鸡不招惹毛病,最重要就是要提高鸡群的抵抗力和免疫能力。”
酒儿更是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叫抵抗力?抵抗谁出的力?免疫能力?又是免了谁的狱?把鸡关在笼子里,不算叫它们坐牢吧?再说了,白天不是都放出来了吗?那鸡群,不至于为了晚上回笼一事,就要造反,抵抗吧?
书玉不理会酒儿忧心重重的眼神,继续自己向下说道:“如何提高?那就要多喂它们一些包含种种营养的中草药了!”
哦!说到草药了,这个酒儿明白,能听得懂,她的兴致也随之高涨起来。
“小姐说的话,酒儿不是很明白,不过酒儿知道,小姐说出来的,都是出自书本上的大道理,凡大道理,总是对的,小姐你说是不是?”酒儿一高兴,便趁机拍拍书玉的马屁。
书玉大乐,这酒儿,可谓我知己也!
“酒儿说得极对!今儿早起叫你记住那几样野菜,你可全认得出?”
“原来小姐叫酒儿所记,全是草药呀?”
书玉点头,眼光扫过,这就于自己脚下,发现了一株。
“酒儿快看,这是什么?”书玉弯腰下去,将其连根拔起,冲酒儿扬了扬,问道。
酒儿接过手中,细细查看,片刻后笑着回道:“行了,我知道了,这是枸杞苗!”
书玉点头赞道:“好丫头,记性不错!”
当下二人于地上密密寻了一圈,见果有不少可用之物,枸杞苗,板蓝根,野蒜,马兰头,野葱,野韭菜,荠菜等等,各种各类,一时难以语尽,最后又足足掐了一大把酸模,二人方才心满意足地直起身子来。
酒儿仔细分着类,枸杞苗,板蓝根,野蒜,给鸡的;马兰头,苦菜,野韭菜,荠菜,鹅肠菜,酸模等,则是自己的。
待她完事后,书玉又顺手从她右手边捞起一把马兰头并些苦菜,丢进左边口袋:“这是好东西,清热解毒,咱们也分它们些些。”
酒儿边走边笑道:“如今咱们可算落魄,就跟鸡口夺食似的。可小姐我也说句真心话,倒是一点儿也不觉得苦,天天这样忙着为三餐糊口,竟也有许多乐趣似的。”
书玉拍她一下:“你这话说得,有些太过轻浮了。从来谋生不易,若为生存而搏,更是窘而又难。不过好在咱们靠得是自己,俗话说,唯有劳动最光荣,酒儿你有一句说得极对,这日子,累自然是累了点,可当真是一点儿也不苦,咱们几个自己能养活自己,才是最了不起,最最荣耀的的事呢!”
酒儿眼中有些含泪,小姐的话真真说出她的心声来,虽然她并不知道,劳动最光荣是哪儿来的俗语,不过她心领神会,大道理,一定是大道理!
二人复又向上走去,正走到一半,酒儿忽然发觉身旁书玉神色不对,眼光发愣,直勾勾地就向前方一片林中空地看去,看了半日也不见她身子动弹一下,最后,竟然放声大笑起来!
“小姐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好好的,失心疯了不成?你看见什么了不笑成这样?好歹存些体统,刘妈妈就不在,小姐也不能放任至此吧?!”酒儿又劝又说,心下惶恐,不知书玉这又是唱得哪一出了。
“酒儿莫怕,我没疯,我是高兴,高兴的,你看那边,那一片,细细长长的是什么?这可是好东西,山珍呀!”书玉乐得几乎就要一跃而起,惜在酒儿手快,一把将她拽住,否则也就难说得很。
酒儿边忙着阻止书玉狂乱,边顺着对方手指向前看去,果见那空地上,成片成片,窜出排列整齐的小细枝子,细而直长,最上头状似大雀拳足,又如人足之蹶。
“小姐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看着怪模怪样的,山珍?就这东西?”酒儿有些不敢相信书玉的话,回想家中炕上墙面那片标本上,好像也没有这玩意的身影。
“这就是蕨菜呀!我的傻酒儿!”书玉兴奋地脸都红了,“据书中记载,蕨菜性味甘寒,具有清热、滑肠、降气、驱风、化痰等功效。又常用来医治食隔、气隔、肠风热毒等症。此物最是味道鲜美,人称山菜之王呢!”
酒儿吐了下小舌头,乖乖隆里冬!这小嫩条子,有这么厉害?还成了王了?
第四十九章 旧时相识(文)
书玉见酒儿似还有些犹豫不信,当下也不多说,冲上前去,将身上带和的小刀掏将出来,先就割了一条蕨菜下来。
书玉小心拈起,放于鼻下轻嗅,清香扑面而来,那是天然大山的气息,叫人一闻便知不假,再打眼细看,又见其新生叶如拳卷,呈三叉状,柄叶鲜嫩,上披白色绒毛,书玉便于心中点头,很好,正是采摘的最合适时机。
酒儿从书玉身后凑近上来,见书玉闻,她也好奇将鼻子移过去,之后笑了,对书玉道:“小姐,这味道当真不坏!细辨起来,比刚才那些个野菜还要好些呢!”
书玉回道:“这是自然!前人有诗为证:笋蕨何防淡煮羹,有了笋子和这东西,做菜不连盐都不用放了,一个字,鲜!且它最是清肠排毒,若有个泄泻痢疾什么的,吃些下去,效果也是极好。”
酒儿听书玉这么一说,心头想起一事来:“小姐这话倒提醒了我,以往府中也曾吃过,不过长得跟这个不像,也不叫这个名儿,像是粉条,紫色的,一根根干巴巴,过水后跟腊肉在一起爆炒,吃起来甚是可口。”
书玉一拍手便道:“就是这东西了!城里新鲜的不易得,想必到手都是干货了。如今咱们将这新出的嫩芽先少量带些回去,试吃看如何。”
酒儿点头,却还是觉得有些蹊跷,遂又问道:“小姐说少量,又说试吃,却是为何?莫非小姐除了自吃外,还想着弄些去城里贩卖么?”
书玉大笑道:“果然酒儿跟我没年岁不短,我的心思皆瞒你不过,实话说吧,我确有此意。若喜子能和东平楼的人打好交情,那咱们就可以一试身手了。”
酒儿一听,当真是喜上眉梢来,口中不住赞道:“小姐真是有本事,这种主意,岂是一般人能想到?挖些自吃也就得了,再不然,背去镇上市集,换些口粮也可。谁知小姐竟有如此大野心?东平楼!卖给他们,可比一份一份市集上跟人讨价还价强得多!”
书玉自然点头应和,随后又道:“还不止这些好处呢!镇上到底离这里也近,新鲜蕨菜也还不算怎么稀奇,一般山农也弄得过去。可它要真到了城里大饭庄桌上,那才算是宝贝疙瘩呢!”
当下二人再无多话,手起刀落,割下十几株来,酒儿如获似宝,小心轻手放入袋子里。
书玉见带来的口袋差不多装足了,时候亦不早了,心里惦念家中阿宝和鸡群,便与酒儿携手,下山去了。
正走到一半路程,书玉听得耳边马蹄声阵阵,再看前头,灰沙滚滚,眼见几匹高头大马,油光水滑,身披宝缨,绣□锦采地就进来了。
酒儿忙不迭将书玉扶至路旁,又低下头去,口中喃喃道:“又不知是哪家公子爷上山狩猎了,小姐快走,咱们如今身份不同,还是避避为好。”
书玉心中自不以为然,小姐?她没过上一天小姐日子,福利是一份没摊着,可倒叫小姐这身份束缚了不少。看酒儿小心的模样,书玉心中倒有些不服,我不惹事,可看看总可以吧?莫非抬个头也不许么?
这样想着,书玉趁马匹声渐近,马鞭声唰唰直响时,当真就昂起头来,向上瞧去:
但见四五匹马这就飞驰而来,前后左右,各有四人围护,且打扮得一色模样,全身褐色装扮,个个精壮孔武。
书玉边看边想,这必是家丁跟班保镖一类人物,这样看来,那马队中间,他们所护卫的那人,就一定乃是豪门贵介,公侯之家一族了。
说时迟那时快,书玉不过心中略开小差,这队人马风驰电掣般就到了眼前。说来也巧,书玉好奇望上瞧,马队中间那人却正好向下看过来,二人四目相接,澄澄对视。
岂料书玉一见之下,竟然大为震惊,刹那间只觉心摇目眩,身子不受控制地就向后退去。原来,这公子哥儿长得,竟同她前世暗恋对象,宋示浩如一个模子中印出,一样的英眉秀目,面白颐丰,又皆种种丰采神韵,简直可说是宋示浩之翻版,只除年龄小些,余者可谓皆同!
这一惊非同小可,几将书玉的真魂吓出了顶梁骨,那边厢一瞬间就是马走人空,对方有何反应书玉是半点不知,可自己却如被惊开六叶连肝肺,唬坏三魂七魄心,一个完整句子也说不出了。
酒儿好好地站着,却被书玉拽和向后倒了几步,心里疑虑,抬头又见书玉脸色大是不好,心里急起来,口中直问道:“小姐这是怎么了?吓到了不成?”
书玉面飞红霞,如桃花点点上两颊,眼泛秋波,又如剪水一双盈盈盼,心里全是问号,才刚是惊,这会子,却生出些许喜来。
他也来了?跟自己一起?
酒儿见自己左问右问,书玉就是红个脸不开口,便静下心来寻思一番,忽然想到,莫非小姐如何异样,跟刚才过去那些人有关?
“小姐,难不成你认识刚才那些人?可是不太可能啊,小姐常居尚书府,深宅大院的,老爷太太看顾又紧,如何能识得外人?若说有他事,瞒得过旁人,也决不能瞒过我酒儿去呀?”为解心中疑问,酒儿紧盯着书玉的脸,继续追问道。
你得了吧,你能知道这个?本小姐穿越时空,这也罢了,竟然还在这里,遇上前世暗恋对象!咦,不知道这该说是缘分呢,还是缘分呢,还是缘分呢?
正当书玉想得高兴之时,忽然酒儿一句话将她重新打回悲伤境地:“小姐,那些人衣着不凡,看样子不是一般人家,咱们可惹不起的!就算以前小姐见过此人,此时形势已大为改变,小姐再不是旧时朱门贵媛,看舅老爷一家对咱们态度便可知一二,这样人家,再不是小姐同路了!”
书玉被她提醒,方才的一腔胡思乱想,这便成了个个绯色泡泡,渐渐飘出脑海,越飞越远,终于看不见了。
宋示浩啊宋示浩,我是哪辈子欠了你,就这么还不清了?前世你高高在我之上,好好,惹不起,咱躲!好容易我走一回狗屎运气,遇上千年得的好事,穿到这里,您老这就又跟来了,来就来吧,还又弄个高高在上!你是不憋屈死我誓不甘休了是不是?!
第五十章 韭菜盒子(文)
因见了那貌似宋示浩的贵公子,书玉一肚子喜悲交织,可惜又一字不能说得出口,憋了半天,对着酒儿迸出一句诗来:“天长地久终有时,此恨绵绵无绝期!”
酒儿对着书玉,扑闪扑闪大眼睛,语带安慰之情,缓缓道:“小姐说得有理,想必小姐见了刚才公子爷,就有些动了心思,只是眼前身份尴尬,不可高攀。其实这也没什么难处,咱们只要熬过这一段,若老天有眼,叫老爷复而又起,到时候,还愁找不到个好人家?多少公子爷争着上门,只怕小姐还看不上呢!”
书玉冲她翻了下白眼,多少公子爷?我当然看不上,我心始终如一,只要他!
“酒儿你看你越说越不像话了,我哪里就动了什么心思?你的话,我一个字也听不懂!我刚才不过是见那些人经过,披金带银,穿锦着缎的,这不想起以往的好日子来了?心里难过,便一时感慨罢了,怎么你偏就扯到那上头去了?以后不许再说那样的话了,我听着生气,这不坏我清誉吗?”书玉板起面孔,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