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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两扇门板直挺挺的倒下,向屋内砸来,嘣的一声砸在了地上。
地面浮起一层层白烟,门口的人影撂下了右腿,被笼罩的看不清楚表情,待白烟散去,人影终于清晰,青衣风流衬得身影笔挺,玉冠束发凸显公子磊落,正是眀烛!
场面太过震撼,玉乔只觉得一颗心在胸腔里突突直跳,连呼吸都停住了。
门外男子乌黑的发丝迎着夜风荡起,屋内的烛火只能照亮明烛的右侧半边脸,黑暗之中的眀烛望向床前的裘连城。
不同与往日的澄澈纯真,这一次眀烛的脸上没有半分笑意,黑夜将他的棱角衬得愈发分明。
扬起下颚,看了一眼床边半裸的裘连城,眀烛清冷的声音自门口传来:“系上你的床单,还有,放开我的玉乔。”
已经快要解开的结复而又系上,裘连城慢慢转身,与门外的男子对视,目光阴沉不善,随即嘴角绽开了一抹冷笑:“怎么样?这张床看样子够大,圆月公子要一起来玩吗?”
“不尊重我夫人,你,不可原谅!”最后四个字刚落,眀烛脚尖离地,一个闪身之间已经逼近裘连城身前,长柄玉如意出手,招招直戳裘连城要害之处。
眀烛出手利落招数极快,但是裘连城武功招式亦不可小觑。
二人伸手伶俐,动作敏捷,在不大的屋内激烈厮杀,屋内的珠瓷玉器噼里啪啦散落了一地,又是腾起一阵白烟,呛得玉乔不住的咳嗽。
圆圆的瓷杯自远处飘移而来,稳稳的立在了身边的褥子之上,床边凭空多了一盏茶杯,远处厮杀正浓的身影隔空喊道:“先润润嗓子,为夫片刻就来!”
……润个鸡腿啊,如果不是被点穴,玉乔的手此时一定是要扶额的。
裘连城的剑一下一下落在眀烛的玉如意之上,铁器削砍的声音震得玉乔耳膜生疼,只见那柄纯白色玉如意上,竟没有一点伤痕!
玉乔大呼神奇,只见眀烛闪动的身影慢慢靠近,冷不防一下,床幔被扯下,左手抵挡着裘连城的攻击,眀烛的右手扯住床幔,轻轻的覆盖在玉乔的身上。
四目相对,玉乔透过眀烛的瞳仁看到自己被床幔严严实实的包裹,瞳孔中的人影越来越来大,眀烛倾身靠的越来越近。
终于落在脸边一寸之处,呼吸近在咫尺。
玉乔紧紧闭上了眼睛,只觉得额头一热,是眀烛烙下了一吻。
裘连城双手轮剑仍不敌眀烛独臂挥动玉柄,而闲暇时间这货还有心思搞这种风花雪月的小资情调。
“你们这对狗男女,究竟在干什么!”往日波澜不惊的裘少主此时已经恼羞成怒,暴起之后,大喝了一句,便持了宝剑不要命的劈砍过来!
恋恋不舍的收回最后一抹深情的凝视,眀烛转身迎战。
大概是眀烛决定速战速决,几下利落的劈砍,咚——的一声,裘连城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武功实力相差如此悬殊,玉乔忽然理解裘连城的嫉妒不是没有道理的,只是,那一日,他究竟怎么暗算到眀烛的?本文于晋江原创网独家发表
“快帮我把穴道解开。”玉乔对着眀烛大喊一声。
缓缓挪到床前,眀烛踟蹰的不肯再迈步,低着头犹豫的看向床上的玉乔,抿了抿嘴唇,柔声道:“玉乔,你确定吗?”
“当然,快解开!”玉乔完全不理解眀烛何出此言。
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眀烛慢慢的向前移过来,手已经点上了玉乔的穴道,只要他稍稍一用力,玉乔就能冲开被点穴的束缚了,等待着全身被解放的那一刻。
忽然,玉乔的唇畔一热,温暖和湿润的唇瓣带着滑腻的触感,印在了玉乔的嘴唇上,正是眀烛!
玉乔错愕的睁大着双眼,只见眀烛扇子一样的睫毛覆盖在眼底雪白的那片皮肤上,云眉舒缓开来,翘挺精致的鼻尖摩擦着玉乔脸上的皮肤。
即使闭眼,亦能看出神情专注而认真,放佛在做着一件十分严肃而又神圣的事情。
几次三番想要说话,都被唇上的东西给堵了回去。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终于眀烛缓缓睁眼,两片薄唇恋恋不舍的离开了玉乔的嘴唇。
看着玉乔通红的嘴唇,眀烛垂下了长睫,复而很快的又睁眼,带着一丝羞捻:“感觉好好,好开心哦。”
……!
“给我解穴!”玉乔的咆哮声震彻晨风堂。
、裘少主的悲伤
一把掀开床幔,恢复自由之后玉乔做的的第一件事就快步奔向西侧墙角,查看躺在地上的人是否还活着。
只见裘连城的瘫倒在地上,腰间浅粉色的床单终于在跌落中被撞开,男子下。身的异物明晃晃的暴露在空气之中。
闻见眀烛过来,裘连城吃力的撑起上半身,颤颤巍巍的用手肘拄着地面,苍白的面色在看向眀烛之后却添了一丝得意,仰头望向立于面前的男子:“比起你的,怎么样?”
站在玉乔身后,为身前女子捋顺长发的眀烛下巴一扬,瞟了一眼地上的男子,撅嘴不屑道:“不值一提。”
一口鲜血喷出来,溅出了三丈远,咚的一声,裘连城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一个大步上前,玉乔将手探在裘连城的鼻孔处,还有气。
原文里裘连城是要携女主过上幸福的好日子啊,应该不会死于尊严受损……
只听见身后轻柔的声音开了口,带了些许落寞:“玉乔……”
转身只见身后眀烛睫毛垂了下去,薄唇微微撅起,像被人遗弃的野狗一样,再次睁眼看着玉乔,缓缓的开了口:“你爱他吗?” 本文于晋江原创网独家发表
话音刚落,手中玉如意一扫,方才散落在地上的床单又重新覆盖住了裘连城的下半身,不等玉乔开口,眀烛的声音又起,好似负气的孩子:“为什么你这么关心他……如果你喜欢别人对你那样的话……那我也可以的!”
再一抬头,眀烛已经瞬移到身后一寸处,四目相对,眀烛眼底闪亮:“我愿意为你精尽人……不,我还要留着我的命来爱你!”
撂下玉如意,眀烛掰着手指头,兴致盎然的低头喃喃道:“玉乔,你是喜欢温柔的还是粗暴的,或者是轻重适度的……我都可以哦,热情有劲卖力讨好,还有予给予求,我都能做到哦~试试就知道嘛。”
一只手握住了身边女子的手掌,眀烛低头自顾的在玉乔的纹路清晰的手掌心上画着圈圈:“如果你不舒服不想要的话,也可以啊,让我抱着你,暖暖床顺便暖暖你。”
说完,眀烛猛地抬头,对上玉乔的双眼,澄澈的眼底流动着一抹坚定:“只要让我留在你身边就行,好吗?”
配着真挚的表情还有诚恳的语气,玉乔都下意识的要点头了,但是回想起明烛的话,玉乔的眼皮一阵轻抽。
将覆盖在手心上细长的五指一把拍飞,玉乔看向眀烛道,一字一句道:“你是圆月公子何天南,你还记得吗?”
本以为听到这三个字,眀烛会给点什么正常的反应,只见对面的男子依旧紧紧盯着玉乔,抿了抿嘴唇:“让我永远留在你身边,答应人家,好不好嘛~”
“你是何天南!”几乎是用尽了力气,玉乔大声的吼了出来。
她不会忘记原文里何天南与慕容筱筱自幼定亲,豆蔻少女,风流少年,青梅竹马,爱意缠绵。
终于,于慕容筱筱十六岁的碧玉年华,少主何天南以半个残月宫为聘,迎娶慕容世家的幺女,江湖第一美人,慕容筱筱为妻。
流水庭宴,十里红妆,少年夫妻,恩爱甚笃。
自此以后只羡鸳鸯不羡仙,江湖传为一段美谈。
撞上一个女主的枪口还不够,还要再撞上一个,女配也是人啊……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绪波动,眀烛睁大了双眼,随即又重新抓住了玉乔的手:“我是眀烛啊。”再次甩开覆在手上的贼手,玉乔沮丧,失忆的呆货伤不起啊……
只见眀烛的目光越来越深,眼底的色彩也越来越缭乱迷离。
循着眀烛的目光看去,玉乔低头,只见方才被裘连城扯开的衣襟散落至一边,白色的里衣只能遮掩住半个胸口,另外一半则自然而然的春光乍泄了……
眀烛舔了舔嘴唇:“玉乔,我好热……”
“忍着!”一把扯过散落至一旁的衣衫,塞了两把,玉乔盖住了胸前的春。色一片。
“玉乔,你好美……”
“闭嘴!”对面女子霍然起身。
“玉乔,人家要……”
刚一起身,玉乔就跌进了一个怀抱,男子淡雅的香气与温热笼罩住了全身。
整个人都被眀烛的双臂环在了怀中,接着唇上一热,眀烛埋头在玉乔的唇上,又烙下一吻。
等等,不只唇热,还有……
“把你的手给我拿开!”风堂主的吼声再一次响彻晨风堂。
只见身边男子一直手臂环住玉乔肩头,左手已经顺着方才衣衫的缝隙探了进去,握住了凸起揉捏了两下……
“好香好软哦……”眀烛的脸上浮上了一层酡红。
眼角瞟见地上的玉如意,玉乔只想捡起来,对着他的脑袋狠狠的砸下去!
看了一眼地上昏迷不醒的裘连城,再回头看了一眼眀烛。
屋内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典型的嫖完不给钱,一个是则是以暖床为终生己任。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后面这货就更不靠谱了,嫖完直接什么都忘了,穿上衣服就跟别的女人长相厮守去了。
若日后面对世俗道德上谴责的时候,人家可以两手一摊做无辜小白状:“我当时失忆了啊。”
摇了摇头,玉乔走到裘连城身边,抬头看向眀烛:“打算把他怎么办?”
“杀人灭口。”男子笔挺的身影立于地中间,眀烛手握玉柄,面色不善。
“不可以,他是天蚕派的上宾。”玉乔叹了一口气,还是她从前的东家……
“敢动我女人,我的骄傲不容许他存在。”眀烛颌首,手中玉如意已经蓄势待发。
一只白皙的手按住了纯白色的玉柄,玉乔摇头:“山下有裘家堡的侍卫,山上有裘连城的姘头,杀了他,后患无穷。”
另一只手随即覆盖上了玉柄上的白色的小手,眀烛眉目柔和的望着对面的女子:“好,家里外头,什么都听你的。”
低头查看了裘连城的伤势,玉乔转身看向眀烛:“你有办法让他忘记今晚发生的事情吗?”
“我只能打的他连他娘都不认得。”眀烛看着玉乔轻轻地点了点头,说完低头继续摩沙玉乔手上光滑的皮肤。
“那该怎么办……”玉乔自言自语道。
只觉得这时候手臂一阵酥麻,过电的感觉再次传遍全身,转首一看,眀烛的指尖正沿着玉乔手腕上的佛珠向上摸索着。
对了!归墟之境!玉乔心中大喜,抽出手臂随意在眀烛头上摸了摸,转身走进了里间,关门时候对着外面高喊了一声:“不许进来!”
熟练地按动手臂上的檀木佛珠,玉乔心中想象着归墟之境的轮廓景物,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再次睁眼之时,已经身在一片苍茫的白烟之中。
里面的景物和上次的一模一样,玉乔直奔药炉,默念出心中所求。
睁开眼睛之时,只见三脚的药炉之下凭空多出了一个青瓷小瓶,弯腰捡起,之间上面工整的书写着三个字:抹忆散。
迅速奔至外间,一把扯开拿着玉如意在裘连城身上跃跃欲试的眀烛,抽出瓶口的红缨,倒出药丸,尽数塞进了裘连城的口中。
也不管这药会不会把他的记忆抹得像眀烛一样彻底,看着裘连城喉咙滚动,吞咽了下去,玉乔的一颗心才稳稳的落回胸腔。
紧张的神经终于松弛,玉乔却没有注意到眀烛的两片薄唇再次撅起,蹲在地上与玉乔齐平,委屈道:“玉乔,人家也要吃。”
一个空瓶子砸了过去:“拿去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