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喜书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醉宫墙-第4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有话要说:

、天意

望着空落的大殿,祁铭琰一声不吭的独自坐着,心口的疼痛如同那斩不断的愁思一般也从未有停歇的时候。
他不想,可老天始终给他的都是他不想做的事情,施偌为什么要那样不顾及自己身体,他怎会不知道,两个妃子共同有孕会将朝上不平衡的势力尽量平衡,这是如今唯一最好的出路,可……这样的出路却让他怎么安然接受。
“皇上,让奴才去找顾太医来吧,您这情况奴才不放心啊。”孙德海看着宝座之上的男子惨白失了血色的面容,整个心都缩在了一起,何时是个头,这样的日子何时才算能结束了?
“孙德海……”祁铭琰轻唤着自己最近身人的名字,那声音带着虚无的飘渺,整个身子动也没动分毫,弥漫的除了永无止尽的孤寂还是孤寂,他心里的一切要与谁说?
“你知道清漓为什么对朕的态度又好些了吗?”那是萦绕在夜色下的风铃之声。
“皇上……”
“朕,曾有一个晚上很没有面子的去祈求她,祈求她原谅朕……朕说:‘意外,庄妃会有孩子真的是个意外,清漓……原谅朕,别记恨朕,不能……真的不能没有你。’朕当时就是这样说的,可,如今施偌也怀孕了,你说,清漓……”他那个对爱情只求全满的清漓又将如何想?
“皇上……您,别这样,施德妤的孩子并不是您的,您该多记挂自己的身子要紧,别想这样的事情了,容妃娘娘也是个明白的人。”话是这样说,可孙德海却还是不忍眼中含了泪,造孽,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能有今日这样的种种?明明就是那样痴情的一个人为何却总不能感动了天地。
“孙德海——朕忽然很怕。”祁铭琰恍神地张开自己白皙修长的手掌,能清晰的看到上面的每一根纹路,是啊,没来由的他就是升起了一种恐慌,从没有过的恐慌。
孙德海见他这样满目苍凉,也隐约感觉到了不好,心跳不免快了几分:“皇上。”
“朕——怕最后会是一场空,朕——也怕,自己没有福气活到与她白首偕老的时候。”下意识的抚上了自己的心口,那里是证明人生命还在的地方,可那里现在却并不正常,上天总是在和他开着玩笑,谁又知道今后这副身子……
“皇上,没来的话怎么能浑说!呸呸呸……”孙德海一听男人口中的言语,顿时惊了,礼仪规矩纷纷抛到了九霄云外,只记着年少时老一辈曾说过,若是说了什么不吉利的话,只要立刻呸掉那便不会有事了,所以连连当着帝王的面一阵大不敬。
等意识到的时候事情已经都做了,才要跪下请罪,却见那人竟然分毫没有注意到他的动静,仍自望着自己的手掌一动不动地坐着,摇曳的烛火怎么也不能将那道身影温暖了,眼泪再也止不住的还是掉了。
祁铭琰又是连着几日未进椒房殿,只这一次沐清漓却是猜到的,从施偌有孕的消息传来以后她就已经知道会是这样。
她沐清漓到底是有多傻?意外?这皇宫中意外又怎会只有一个。施偌得到了保护,就如她有孕的时候差不多,可见那人对她的不一般。自己心里到底怎么一个思索?她真的不想也不愿去探究。
她现在要想的该是如果庄妃和田珞生下了皇子那事态将如何?她应如何应对?却是自己比谁都清楚的。
渐渐变寒的天气冰洁的又何止是一个人的情思?无法怀上龙种的王琳,有了身孕本以为会一家独大却又半道冒出一个和她分羹人的田珞,怀着身孕的施偌,还有那些渴望帝王恩宠的宫妃,不过是共同随着菊花的败落而倍感凄凉。
“孙德海你一会儿亲自把格子里那颗百年参送到施偌那去。”祁铭琰揉了揉有些肿胀的两眉之间,放下了手中最后一本的折子,缓缓起了身。
“哎,皇上放心。”孙德海见自己的主子走了过来忙递了杯水,男人接过喝了一口:“我去清漓那,好了再到那接朕。”
“主子放心,不说奴才也能找得到您。皇上,外面渐渐寒了,穿着些披风。”看自家主子心情还不错,孙德海如何不高兴?所以说只要容妃娘娘好,那人哪怕只是对着自己的皇帝笑一下,那比任何的药都要好上百分。
祁铭琰听话笑了,很是受用:“到是真把朕当成弱不禁风的主了,不过看在你今天说话中听的情分上,朕便不与你计较了。”
“哈哈,那奴才现在这里谢过皇上了,奴才是知道了,日后若是这笨嘴再说错什么话惹皇上不高兴,只要跪地大喊三声,容妃娘娘救命,奴才这命保定能留住。”
“哼,越发没了规矩了”
“奴才哪敢啊。”孙德海跟着嬉笑,穿好披风,祁铭琰也不再耽误时间,扬手道:“行了,朕先走了。”
恭敬送走了祁铭琰,孙德海的眼中尽是欢喜,只双手合十对天:“老天爷啊,我这辈子也不求您什么,只求自己主子能多欢喜些。”只是,这样的愿望上苍可能真的帮他圆了?
且说椒房殿内后园处,沐清漓因为傍晚十分贪吃了些缇子故而胃里多少有些不适,所以才行到种着桂花林的院子走走,也算遛遛食。
这片高矮不一却甚为茂盛的桂花林里还有当今皇上亲自下手种的。幽竹随手折了一株递给了自己主子她知道她那主子对桂花有些偏执。以前孝谨皇帝在的时候……一想到孝谨皇帝,不觉愣了一下,再看那闻着花品的主子心里多少有丝忧虑,见四下无外人便还是开了口:
“小姐,有些话奴婢也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沐清漓见她这样道先笑了:“怎么?还有幽竹考虑着说的话?”
“小姐,若是……若是那庄妃还有施德妤生下了皇子,那咱们……”这是个禁忌,每个人心里都想却没有人说出过的禁语。
可这次抱琴也没有阻拦,只目光不离的望着自己也是面色一愣的主子。
沐清漓放下了手中散发着淡淡香气的桂花,她怎会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呢:“你们只记着,灵儿我定会让他为尊,从始至终我们不都是为了这个在算计吗?所以不管后面发生什么都不能退后。”
绝不能退后,更不能动摇,不管发生什么她都一定要记着这句话,谁也不能撼动,即便怎样的温情她都一定不可以被迷失。
“可是……主子,若是,若是有一天皇上他,他发现皇子不是……”
“没有若是,所以为了没有这样的若是日后这样的话谁都不准许再说,你们记着也必须告诉自己,灵儿——是他祁铭琰的孩子,他的父亲是当今圣上。”沐清漓起身,桂花随之落下,沾染了灰,泄漏的却是主人的纷乱情思,她如何能让这样的若是存在?
“无需自己吓唬自己,那夜的香料是特别调制了,只要我们不说,他永远不会怀疑灵儿的血脉,至于灵儿的日后,只要抓住他的心就没什么怕的。”
见自家小姐情绪有些激动,抱琴示意幽竹别再说了,再则,这里也并不是什么说话的好地方:“小姐,幽竹是一时糊涂了,您别多想了。”
话是这样说了,可她沐清漓的一腔心绪哪里就能安了呢?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激烈的情绪?如何又会在听到那句他若是知道后心中大乱?她在害怕什么?
她不知道,似乎有什么就要呼之欲出,但她又只能选择不去面对,就如无数个与那人平静相拥的夜晚一般她必须让自己什么也不去想。
也就是因为这样的不去想,所以她忽略了,或者说这里的人都忽略了那枝叶繁茂的桂花林后还立着一个人,一个面容失了血色,甚至只能以手扶住树木枝干而立的男子身影。
那紧紧扣住心口的修长手指,那一对被无尽惊涛、慌乱与悲鸣的寒谭眼眸仿佛被无情揉碎了一般,最后只剩下那不断起伏的胸腔与嘴角缓慢益处的一丝血痕。
窒闷的,似乎就要失去仅有的全部生命力,祁铭琰从不知道一个人的心口可以那么疼,疼到无法呼吸,疼到不管怎么抓也还是不能抵抗,疼到世界都会瞬间变成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却……诡异的无法失去意识,耳朵里那些清晰而又带着锋利刀柄的言语毫不留情的冲着心脏飞奔,钻进血肉,弥漫所有的感知。
明明穿着披风,却让他觉着身体掉进了暗无天日的冰湖里,没有丝毫的温度,即便不想去分析,可……那些东西还是从不曾有停下的一刻。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了椒房殿,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对着见到她来的宫女说:“若不想被砍了,便当朕从没来过。”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屏退所有的侍从。
他只知道每一次的呼吸都是疼的,可那疼痛和他渴望紫竹的时候是完全不一样的,那是……要把灵魂也掏空了的撕扯,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的叫嚣还有那血脉中不断挣扎的液体。
想要找到一个突破口,可却怎么也找不到宣泄的地方。他就只是想要一个没有任何人的地方,什么也听不到的地方,听错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听错了才是。
“皇上!”芙荷摇晃着身前完全失了魂魄一般的男子,她甚至不记得自己喊了他多少遍。原本她是还在因为这样难得的巧遇而心中一阵欢喜的她此时还如何顾及自己的身份。
“皇……皇上!”可没曾想人没有摇醒,却眼睁睁看着那面色苍白到极尽透明的男子从口中益处了一股鲜血,当时便是大惊失色。
而正好得到‘皇上似乎不对’消息后找到自家主子的孙德海看到的也正好就是这万分惊险的一幕,哪里还能顾及,几个箭步直奔到祁铭琰身前,一把将其护在了自己的保护范围。
“芙荷姑娘这又是何必!”
作者有话要说:

、谁是谁的折磨

这样的质疑,让芙荷没有丝毫的动摇,她的眼目是专注的,只专注于一人,那人就像开在她枯竭生命里最美丽的白色花朵,现如今,那圣洁尊贵而又稀有的花朵却沾染了血,她要如何能自持。
“孙总管你,皇上怕是哪里不适!”她想要去扶他,但这里的人却没有一个会让她靠近,只因她是芙荷,她是太后最近身的人。
孙德海何用她说,那轰然倒下的身子根本就是最有力的说辞:“皇上!”
皇上?祁铭琰不知道谁才是皇上,更不知道又是谁在喊他,看不见听不见也不要去思索就是他现在唯一渴求的。
清漓,他的清漓……
空气窒息而紧张的椒磬殿寂静的可怕,太医顾长清搭着明黄锦榻上一男子的臂弯,眉头却皱的让人紧张。抬眼看了看那已经完全没了血色,白皙到似要消散了的容颜,尤其在目光落在那微微泛着青紫的修长指节之上时,心里更是一紧。
“顾太医,如何,皇上这是……”孙德海的面色是焦躁的,他比谁都清楚,床上的人一旦有个什么,那这天下……
“原本也是在意料之内,皇上的身子本就……只是老臣没想到快了那么多,原先还好好的,何以现在心脉受损到这样?皇上到底这是遇到了什么事?”
一听这话,孙德海整个身子都是一窒,他担心的还是……几个月前他就隐隐不安的,现在:“在这样的皇宫里,即便是好好的人也熬不住,何况皇上他……这一阵子本来也是好了的,就是今日去了椒房殿然后……”
容妃,那个自己主子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的女子,又是她,这次又是她吗?
细长而泛着寒光的银针在太医的手中自如起落,但每一次进入体内带起的都是榻上之人更加窒闷而疼痛的感触,直到那似乎阻挡在他胸腔之内的所有液体都喷涌而出,榻上的男子才算将那紧皱的眉角舒展。
细心擦拭着男子额角之上的细密汗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