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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宫墙-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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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随其后的岭南王与大丫鬟抱琴并不知道何故,见他不动自然也都没有动作。只都不觉顺着他的目光向内室望去,映入眼帘的怎么也不曾想到会是一幅“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图。 
那人虽已不是一次两次在戌时以后前来岭南王府,更不曾是第一次如这般的退避左右,然,这却是第一次,不管是岭南王还是始终跟随自家小姐的抱琴都是第一次见到那个总是仿佛遥远如天际的尊贵男人,静静而眠,浑身上下毫无防备的松懈,就如那挥洒而下的月华般温润。
沐湛不易察觉的眉角微皱,这就是他说的,看不透,他就是看不透那个人,从很久很久以前就看不透。 
“公子。”虽不忍心,但孙总管还是上前轻唤了一声,最近的事情实在太多,足够让人心力交瘁的了。如若真的可以,他也希望自己自小便跟着的主子能一直这般,若说,在这世间谁最清楚有关祁铭琰的一切,他必是唯一。
这一声轻唤极为轻柔,但本靠在床架之上睡去的男子却应声睁开了那双漆墨深邃的星眸,没有混沌,没有恍惚,就仿若他从不曾睡过,也从不曾有一个浑身都在流转着温润的男子存在过,他还是那个让群臣摸不准的新帝王,他不能有一刻的松懈。
“已经三更天了,若不回去,怕……”
“知道了。”祁铭琰在听到轻唤的时候,就知道是时间到了,他……离开她的时间到了,不管多么不想,为了以后更多的相处,他还是要忍。为了一个叫沐清漓的女人,他甘愿再继续忍下去。
柔和的将女子如青葱般可人的玉手放进了锦被中,再次细细端详她的容颜,因为,这点滴的凝望都是他在泥潭中让自己继续前进的力量。
“好生照顾。”祁铭琰起身,一身华服虽不闪烁,却正因这不闪烁才更让人猜不明。
“是,祁公子放心。”抱琴恭敬以宫中礼仪福身,她怎会不知他是何身份,这月余来的一切她都看在眼中,真情是真,那又为何……也罢,也罢,全看小姐如何,这天下已然变了不是吗?孝谨皇帝已经驾崩。
言落,随着俊挺男子的转身相随,岭南王与一干知情人等自是恭敬送出,直至王府大院之外,若不是孙总管传话,他也还得不可有分毫懈怠。
见男子上了黑漆齐头平顶的马车缓缓远去,不仔细相看,并未有奢华之气,这道足以减少极多不必要的麻烦。虽人车以没(mo),可沐湛还是等待了些时候方才提步再进王府不提。
且说上车而去的祁铭琰与跟随的仆从二人,离了赤京延渡街北,一路直行过了三重宫门,进入了皇家禁地。
金黄镂刻的腰牌,车马畅通无阻。眼见着椒磬殿即在眼前,一直提心吊胆的总管首领太监孙德海算是重重的缓下了一口气。这天下何曾能够太平,他的主子又何时能过一天安稳的日子。
这皇帝的君位,如果真的可以让他来选择,他宁愿自己的主子,还是那个隐没在王府的庆王,至少不用成了现在的众矢之地。
“皇上,小心着些脚下。”
而,就在众人进入殿门之时,却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充斥着清冷的声线平地炸开:
“皇帝,到是舍得回来了。”那是身在尊位的人才能发出的声音,而孙德海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忙不迟疑的五体投地跪礼:“奴才,给皇太后请安,太后万福。”最不想见的人,最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坐于雕刻着云龙纹样的宝椅之上,体态虽以经过岁月的洗礼却仍旧尽显尊贵的皇太后听此恭敬后,笑了。
“万福?你会盼着哀家万福?若真希望哀家万福,也不至现如今三更已过才带着堂堂的皇帝回椒磬殿。”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请太后息怒。”
“该死?你何止今天该死,早便该死了。”话俨然是对着下面人说的,只那双太过犀利的眼眸,却始终望着那个立于殿内未有任何言语的男人。征服?她知道自己从不曾真的征服了那个贱种!
见他微微楚眉,心中升起的火焰算是熄灭了一半,不管你是什么,走到哪一步,这一生,除了还债你就不要想着能逃离我的桎梏。
“皇帝,见了哀家为何不行礼?”
祁铭琰缓了缓忽然从周身窜出的一阵疼痛,对上了坐在他面前的女人,他名义上的母后。成明二二五年受宠一时的文妃因与侍卫行苟且之事,被告发,皇帝震怒下诏宫规处死,温氏一族因此也受到了牵连。
而后,由于皇族血统的保障,他才一岁的弟弟参与了滴血认亲,答案毫无悬念,皇十子并非龙脉,被宫人溺死。一年后,他的父皇,也就是当时的成明帝下诏,将八岁的他过继于皇后教养,从那以后,一切都变了模样。
一个受皇帝宠幸,还有两子身为贵妃的女人,会去和一个侍卫苟且,这样的事情,到底做的理由是什么?自古以来在这深宫之中,果真只有一个王道,那便是帝王,帝王觉得是什么,什么便是最终的答案。
但是,他现在坐在了帝王的宝座上,却仍旧觉得可笑……
缓缓下拜,望着那块块三尺见方大青石砖,打磨光滑,拼贴无缝,中间光洁如镜,四周琢磨出四喜如意云纹图案,能照清影的大理石,在这里的一切都是奢华的,奢华的让人无法正常的喘息。
仍旧不言语,她想听什么?在这个时候她要的不过就是他向她下跪,给,为什么不给,至少在他从她手中夺来自己应该有的一切之前,他没有理由不做。
“皇帝这样,到是让哀家吃惊,本来哀家也没奢望过皇帝会给哀家请安。”见皇帝果真在他面前依言下跪,皇太后的脸上升起了异色,并没有让跪着的帝王起身,反而对这难得的恭顺升起了另一番计较。
“不知道皇帝到底是从哪里回来?竟转了性子一般,叫哀家心中有些惶恐了。”
他怎会不知她话中意思:“太后,都亲到椒磬殿为朕掌烛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呼吸,从脊背处再次传出的一波阴寒之气,渐渐扩散开来,虽是八月的天气,可他却丝毫温暖也感触不到,周身血脉也开始渐渐停滞,化成前赴后继的疼痛。时刻提醒着他的身体,现在想要什么。
同样没有温度的细汗已经开始弥漫,搅扰着他正常的呼吸,身体上的衣服都开始成为一种负担,这个时候最好用的真气也不过是种摆设。
而跪在大理石地面上不停磕头的孙德海在听到‘掌烛’两字后,以是立时停下了身上的动作,一脸惊慌的望着那个如他一般跪在圣母皇太后面前的大鄢国帝王,在看到那无法掩饰的僵硬以后心下便是明白。
“奴才请求皇太后息怒,请皇太后息怒!”他的主子是大鄢国的皇帝,是整个国家最尊贵也最至高无上的存在。好好的一个天人一般的人物,怎就这般的被折损。只是,对于一个奴才的请求,身在高位的人从来便不需要在意。
可也就是如今的这份不在意,才铸就了最终那样的结局。自始自终便从来没有谁可以凌驾于他祁铭琰之上。得到的都是他愿意给的,他不愿意给的,不管到什么时候都要全数吐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会说我们的男女主角是不是软弱类?在这里九月要交代,亲,能站在江山顶端的人,有谁是软弱的?大家放心往下看,九月定会为大家奉上一部强大的宫廷文。

、尊贵的可笑

“皇帝原是知道的,既知道,又何必这般不听哀家之言?还是说,你想死在背叛哀家的人手中!”那些杀了他儿子想要撺掇皇位狼心狗肺的家伙,至亲?不,他们不是人,根本不是人!
她这一生唯一的牵挂,孝谨皇帝,他的景阑,她仅有的孩子!权利,既然想要这滔天权利,既然亲手遏断了她的全部,那便用他们的全部来偿还。
自始至终,便没有真正的情,救赎?上天从不曾给她救赎!所以,不管是谁,她都要报复,都一定要报复!
好一句:既知道,又何必这般不听哀家之言。祁铭琰只觉满心荒唐的可笑,祁铭佑,伟大的孝谨皇帝,若此时你还能听到你那生母口中之言,可还觉得你所谓的“我愿将帝王之位给你,让你来换取自由”伟大?
帝王?自由?即便是他得到了天下最至高的地位,自由又何曾伴他左右?!所以,即便是死了,你也要永远在陵寝中受着罪恶的煎熬。
我祁铭琰要这天下,只为一人!你,从不曾左右我,而你的母亲也一样,都要还回来,拿走的,都要全部还回来。这天下从不曾有谁给,只有我抢!
“咳咳……”由于气血的翻腾,胸中炙气上涌,在寂静的大殿中即便是轻微的咳嗽也变得异常的清亮。
“太后,明日朝堂之上还有要事,若是……怕是不好,日后,时日还尚多。”乌氏翎兰,当今圣母皇太后身边最得宠的近身婢女芙荷。
身着淡绿色的宫装,裙裾上绣着金黄的促团菊花,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一头青丝被绾成如意髻,发髻间插了几支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行为举止,衣着装点自是与其她宫女迥然不同。
见那跪于地面之上的帝王楚起的俊眉,以及压抑的轻咳她没有办法不出言。话虽说的清雅软绵,然也以成功的达到了自己出言的初衷。
乌氏翎兰望了一眼身前的丫头,复又看向了那个脸色已然苍白的皇帝,心下之气也消了一些,她知道,只要他还想要活着,还有想要守护的东西在,他就会是她手中最好的武器,有牵挂是吗?她不怕他有牵挂就怕他无牵无挂!
今天之所以这样做,也不过就是为了警告,警告他要永远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他没有资格背叛她:“孙德海。”
“奴才在,奴才在!”
“时候不早了,哀家没有那些个多余的精力在这里和你这个下贱的种子置气,你若是不能好生伺候皇帝,哀家随时可以把你打发了,答应过哀家的事情,那就要认真仔细了的去做,如若不然,别怪哀家不识人,更不念即什么允诺,要谁的性命,毁点东西并不是难为之事。”
“奴才谨记,奴才定当谨记!”即便知道这话分明是冲着另一个人说的,可他还是要应承,还是要赔笑,这就是皇宫,在一个金色的世界里必须要守着的规矩。
“谨记最好,摆驾,回宫。”
语落自是唯有衣角裙边和满头珠翠首饰发出轻微的唏娑碰撞的声音,跟随在身后的内侍宫女皆是默默无声,大气不闻规矩掌灯离去不提。
前脚恭敬送走了太后,孙德海已经连滚带爬的来到了那个呼吸紊乱的男人面前,见此光景,怎还会不知是发生了什么:“皇上!”
他是心中惊慌,然,椒磬殿中的宫人们却还都恭敬的跪送着那个带来一切灾难的女人,几乎是恼怒的对着那些跪在那里不动声色的宫人嚷道:“还杵在那做什么!赶紧打开所有的门窗!”
说完便是第一个爬起,目光焦躁的找寻着那只隐藏着不安情愫的蜡烛,果然,只是转过三尺外的紫檀座掐丝珐琅兽耳炉便见五连珠圆形羊角宫灯上插着一个颜色幽蓝比其他宫烛都要细小一轮的蜡烛。
二话不说,一口将其吹灭拔下,而后便要去取放于皇帝御用内室的救命东西,祁铭琰只看他动作便以知道他要干什么:
“孙德海,不用,没那么不禁折腾。”随着椒磬殿门窗的打开,室内那些不停搅扰着他血脉的气体已经在开始淡去,当很多东西渐渐成为习惯的时候,都会变得没那么可怕,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忍受的,尊严都可以踩在脚下,何况这等让他觉得自己是活人的疼痛。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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