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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威胁哀家?!”
“我拿什么威胁你?命在你手里你想怎样我就要乖乖怎样,即便是我母妃的惜濨殿我也没有能力护着,这样的一个所谓帝王,我应该拿什么威胁你?”
“祁铭琰!”乌雅翎兰怎会不知道这话中的意思!
“好,你以为你能护住是吗?哀家有的是办法可以让不该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人消失!”太后乌雅翎兰甩袖怒斥:“这个后宫还轮不到你做主!”
然祁铭琰此时却微微扬起了嘴角的弧度:“你不是一直希望我有牵挂吗?这也没什么不好,一个女人换你想得到的一切结果,这比一个废弃的宫殿牢靠多了。再则,这并不是难以抉择的事情,仁显皇后原本就是死了的,她只是沐容华,没谁有损失。”
“祁铭琰,你是在与哀家讲条件?”
“不是条件,是你只有这样一个选择,想要使用一把锋利的兵器,最起码总该要能打磨好他。”
太后听了这话脸色顿变,火气上涌,一手掐住了那个始终泰然立在她面前之人的颈项恨不得瞬息便将其了解于自己面前:“你以为哀家不敢杀你!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在哀家眼中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祁铭琰眸光流转,并无丝毫惊慌:“杀?可以,随时都可以,反正我这副身子也跑不掉。”
女人疯狂的叫嚣,威胁在他请名言眼中都是一种可笑,如果她真想杀他,他祁铭琰还能活到现在?早在那个人死之后他也会陪葬了。
牵挂?他们之间可以互相利用的唯一支点也不过如此。她牵挂她的仇人而利用他,他利用她的牵挂。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大家踊跃留言,九月也需要牵挂……
、代价
装典奢华大气的天乙宫中寂静的可怕,在这里立着的几人却无一不是情绪万千。看着眼前那个眼波丝毫变动都不曾有的男子,当朝太后心中升起了被耍弄过后的气极。
“哀家到是果真小看了你的胆子,这一切早便是你算计好的是吧?你从一开始就是如此打算如此计划的,真是好啊,你——竟然在算计哀家?”
从她宝贝的儿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竟然就有人这样的算计于他,更让她不能容忍的还是进行算计的那个人竟然就是那个贱货的儿子!
“利用,哼哼……你竟然利用起了哀家。看来,哀家到是真的让你的日子过的太安稳了,安稳到你已经不记着自己到底为什么会登上现如今的帝位。”
如果行到这时,乌雅翎兰还是没想明白,那她也算白坐在了这太后的宝座上,他早就知道她不会轻易动手杀他,他是在挑拨她的极限吗!
“袁嬷嬷,皇上此般实在难得,为了我大鄢国每天这般思索算计,若哀家不帮衬一番岂不过意不去。”语落独自行到了宝椅之上,瞪着一双凤眼似若要将眼中之人碎尸万段一般的残虐:
“带皇上去暗室好好冷静一番!好生思索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祁铭琰当然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可是,最后这场赌局到底会是谁胜利了呢?
狭长朱红的甬巷,沐清漓坐在御用步辇之上面上没有丝毫表情,皇上身边的贴身太监总管孙德海亲自护送,这样的排场谁人不心中明了?步辇所到之处,路旁宫人皆是纷纷下拜,在这皇宫之中自来便是消息辩达的,谁人不知道那个长的如同仁显皇后一般的沐容华进了太后的寝宫?现如今完好出来更有太监大总管相陪那便意味着什么?
“太后,沐容华是浩浩荡荡出的天乙宫,孙德海亲自护送,全宫上下现在怕都已经知道她安然从您的宫中出去了,很快各大朝廷势力怕也就会接到消息。”太后宫中的首领太监李安恭敬相报。这样的回话会遭到太后如何的反映他岂会不知。
所以在太后愤怒的将桌案之上的杯盏扫落在他身上之时,他分毫也没敢动。
“废物!全数都是废物!贱种,他竟然算计哀家如此之深!”众人皆知,好一个众人皆知!这口气她若忍下她如何对得起自己地下的皇儿,如若计较她又绝不能与祁铭琰真的决裂!至少前朝现如今都认为她乌雅翎兰是皇帝一类,至少不是这个时候与乌氏正面对决!
“太后,容奴才说一句,皇上决计不能在宫中长留,现如今不知道还有什么眼线在盯着这里,一步不对,丞相那边怕是就……”
“住口!”
一步一步,那个贱种竟然逼她到这般境地!唯一的选择,好一个唯一的选择!不管她做什么选择都要思量一下窝在她头上的那把利剑!
套着宝甲的手指闪烁着刺目的光芒,祁铭琰好一个祁铭琰!我儿逝去不到百日,你竟然就已经染指了他的妻,更让我乌雅翎兰的儿媳怀上了你的孩子,我若不让你生不如死我岂能安寝!
弥漫着奇特香气的暗室内,烛光跳跃,幽蓝的色泽彰显着其自身的与众不同,明明对于外人不过是异香满室的景象,但对那个只着单衣被铁链桎梏的男子来说却是一种铭心刻骨的侵蚀。
浑身上下无不在弥漫着刺骨的冰寒,每一处感官都在叫嚣压榨的挤撞着骨骼与脏腑,光洁的额角已经被细汗覆盖,连呼吸的轻微举动对于身体来说都已经开始变成一种折磨,可这一切不过也才只是一个开始。
祁铭琰知道,那个女人又要发疯了,可这却是第一次,他第一次在经历这样的事情时感觉到心中弥漫着痛快。
她越是发疯,就越能证明她无路可走,就越能证明他即将的胜利!
“祁铭琰你果真如你那个贱货的母亲一样,只是看着就让人想要将其撕烂,哀家不杀你,你赌的很好,利用的也很好,哀家是不能这个时候杀你,哀家要为景阑留着你,可是你也不能忘记了,哀家不杀你却也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尖利的宝甲划过男子那光洁的颈项,随之留下一道血痕,同样这样的外力也给被铁链桎梏的男人带来了蜂拥而来的痛感:“嗯……”
“有感觉是吧,那就好好记着这感觉,你永远跑不出哀家的掌心,想利用哀家是吗?可以。哀家让你利用,可利用了总得长点记性不是!”乌雅翎兰的面上是外人所不知的狰狞,当年的纯德皇后,纯德?这从来都是一种笑话,在这深宫之中有纯德,便没有了命!
“芙荷,点一根怎么够,要长记性就得有长记性的排场!”
“太后……”芙荷听此命令心中一紧,一双水目落在了那眉头紧皱面色苍白的男子身上,心中疼痛却是谁人知道,只太后的命令她不做更有别人来做,恼也只恼,他为何总不能好好爱惜自己,这样下去,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死路,他是不知道还是知道了也宁做。
“是啊……我,跑不出你的……掌心,这一点还……真的……没敢忘。”祁铭琰看着身前的狠厉的妇人,明明完好的一句话,现如今却因为一浪盖过一浪的疼痛而变成了软棉的示弱。
一个可怜的只剩下自己的老女人,禁锢了他自由,毁了他人生的老女人,杀了她?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没敢忘?哀家可丝毫也没见着是如此,祁铭琰,你是赢了这一局,可你赢不了哀家,永远也别想着赢了哀家!”
随着新点起的蓝烛更加浓郁的奇妙芳香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弥漫开来,太后的声音是尖利的:“这一巴掌是打你的自不量力!”
语落却是又起一声:“这一巴掌是让你经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
已经由冰寒扩散成漫天的炙热与铺天盖地般阵痛的身子在这样带着愤怒的力道下被升到了痛觉的另一个高度。
身体内无数穿行在四肢百骸的痛感都在找寻着一个宣泄的出口,更是横冲直撞的找寻着他们想要的东西。可是,即便将他的身体全数撞个粉碎,也根本不会找到那能停止这一切不适的东西。
紫烛,那个绑住他全部自由的东西,没有那个东西他祁铭琰根本没有办法活下去,却也就是因为没有这个东西,所以他永远没有办法拉着自己喜欢的女人执手天涯,只能用最卑劣的皇权方式将她紧紧也桎梏在自己的身边。
全当是报应,清漓,这样你可还会恼,你可还会再生气,对不住你的,强迫你的,都用这样的方式还给你可能让你至少不要那么恨。
“贱种,景阑,我儿景阑是你永远不能相比的,即便是死,他的东西你也永远别想拥有!”
这里存在了他祁铭琰太多不想要的记忆,这里是他祁铭琰永远的耻辱。落在身上的一道道鞭痕,轻易释放着他体内炙热的血液,更燃烧着他的灵魂,可他却没有任何间歇的时间来缓冲那些如风浪一般狂躁的触觉,想要,明明是疼到无法呼吸无法思考,却还是会背驰本意的渴望救赎。
就像罂粟,明知道那是不能的,明知道最后会葬送在那所谓的救赎中,但却还是无法克制的去渴望它。
原本白皙细腻的臂弯,在太过隐忍的挣扎中留下了鲜红的痕迹与伤口,明明知道这样只会更加不适,身体却根本停不下本能的反映。
他祁铭琰在这样的一副躯体下,如何去牵着她的手走遍天涯,他还记着,都清楚的记得,她就那样与他隔着一扇窗,诉说着自己最美好的心愿:以后,我希望能看遍这天下的美景,就那样永远的自由自在……
这也是他的梦想……在这个只有疼感的世界里,他说过,不可以有时间,最不能在意的便是那时间。他只记着,他可以让她名正言顺了便好。
“太后,不行了,再打下去怕是真的会……”看着那个已经完全失去反抗的俊逸男子,看着那对犹如寒谭一般深邃的眼眸不再睁开,看着那张容颜失去了生命的色彩,她还是做不到,不管努力多少次她还是做不到不在意。
十年,整整十年,在他的世界里她存在了十年,她知道他所有光鲜背后的苦痛,隐忍与挣扎,这样的一个人,她要如何不去在意?
“是啊,太后,这样下去怕是会出人命。”站在太后身侧的袁嬷嬷也赶忙出言阻止,皇上若真的死了,这……
作者有话要说:
、落幕
乌雅翎兰的面色从始至终都是森冷的,森冷的欣赏着那个女人的儿子在她的手心里挣扎,皇子?皇子又能怎样?得到先皇的喜爱又能怎么样?在先皇的期盼中出生又能怎么样?现在不过是她掌中的一个玩物。
只要她想,只要她愿意她随时都可以处决他!曾经的每一份心伤她都要那个女人的儿子十倍百倍的偿还!
伸手示意那个不不同挥动鞭子的宫人停手,起身行到了已经极尽失去意识的男人身前,她怎么能让他现在死了,既然动了不该动的就要付出代价:
“祁铭琰,你听好了,你的这条命不过就是为了哀家的景阑才会存在,帝位,女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要为景阑守着的,永远不要忘了自己是什么,想和哀家玩,哀家就陪你玩,可你最好掂量一下你这副身子还能禁得住哀家折腾多久。命如果没了那就什么也不要奢望,你的命永远在哀家的手里攥着!”
“咳咳……”上涌的血气和那不停冲撞着五脏六腑亟待安抚的躁动,搅扰的祁铭琰分不出丝毫的力气去言语。
只心中却是清楚明白的,帝位,女人?到底是谁的,他的命又在谁手里谁也不能左右他。
“芙荷,别让我们的皇上有个什么,也别让外面的狗腿子们瞧出什么。”说罢,带着近身宫人离开了这弥漫着一室芳香的昏暗处。
芙荷在那道艳丽华贵的身影消失时动了起来,分毫不曾厌恶那人身上的血渍,一双眼中全是焦急与怜惜,好好的人,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紫烛点上!”谁人能见到一项温顺的芙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