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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真不会唱歌!”以前在香山,虽然跟着师傅一起生活,可师傅白天大多见不到人影,后来去了干骆,因为一心想着修行,哪有唱歌这么悠闲。
魔易似是不信,“怎么会有人不会唱歌?儿歌也行,你小时候你娘总有唱歌哄你睡觉吧?”
白怜手上的动作一顿,半响道:“我没有娘。”
“什么?”魔易抬头看她。
“我没有娘。”白怜又说了一遍,“我是师傅捡回来的,遇到师傅的时候我已经失忆了,所以以前的事情,全都不记得。”
魔易有些愣愣的看着她,眼看她情绪似乎很是滴落,也警觉问了不该问的,可是魔易杀人无数,这安慰人还委实不会。
只道:“咳咳,你也别伤心了,反正一切都过去了,你以后跟着本君,包你吃香喝辣,你说好不好?”
白怜竟然一反常态的点了点头。
感觉身后那个小小的身子似乎微微颤抖,魔易心中忽然有些烦躁,使劲扇着扇子。
“说来,本君觉得和你在一起感觉挺亲切的,你虽然只是本君的宠物,也算是本君的人,以后要是谁欺负了你,你告诉本君,本君定会替你教训他,让他灰飞烟灭!”
白怜一听,也能觉察他是在安慰自己,不由心里一暖。可是哪有人这样安慰自己的,她明明是人,他却老是说自己是他的宠物。而且,仙门规矩,不可妄动杀念,如果只是被欺负了就要把对方打的灰飞烟灭,这是不是也太狠了点。
“咳咳。”魔易咳嗽两声,示意她手上继续。
白怜哭笑不得,这个人刚刚还说要替自己撑腰来着,他不欺负自己就不错了!
“当然,本君的宠物只有本君一人可以使唤,别人想都别想。”
果然如此!就知道他没这么好心。
白怜摇头,刚刚那些莫名的感动顿时消散,她怎么会以为这个人有好的一面!看来她的确很笨!
“想不到你平时看起来笨的不行,关键时刻还是挺知趣的,你这按摩的手法倒是很到位,跟谁学的?”
“哦,我以前跟着师傅的时候就常替他老人家按摩,呵呵。”不管什么东西,习惯了技术也就练出来了,她这个可是跟着香山脚下小镇里的顾大娘学的,顾大娘的丈夫因为患了疾病,一到下雨天全身就奇疼无比,顾大娘就是这样替她丈夫按摩的。
后来她一想,她吃师傅的,住师傅的,应当报答才是,于是学了这手艺,没事的时候就替师傅按按,没想到还真挺管用,师傅一个劲的夸她孝顺,她这人有一个坏毛病,一被人夸就有些不好意思,后来手艺竟然日益见长。
“停!”魔易语气中有些微微的怒气,“师傅师傅,你有完没完!你现在是本君的宠物,怎么能开口闭口想的都是别的男人!”
“那……”我总不可能开口闭口想的都是你吧!白怜差点出口,知道这话一说出去,铁定碰钉子,对于他莫名其妙的生气已经习以为常,只道,“师傅又不是外人,我想他那是理所当然的吧?”
师傅收留她,又让她去干骆修行,跟着他的这些年,虽然自己失了记忆,却从不曾感觉孤独过,足以见得师傅对于她的恩情。
“我不管!除了本君,你谁也不准想,包括那姓白的!”魔易气呼呼的使劲摇着扇子,忽然瞟到扇子一角,一把丢在桌上,“什么破扇子,一点风都没有!”
“你就算是魔君,也不能不讲道理吧?”白怜道。
“在这里,本君就是道理!”
白怜一时语塞,看着魔易几乎要头顶生出火来,忙假装拿扇子帮他扇,生怕不小心激怒了他,自己小命休矣。
真不明白这个人和师傅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自己每次一提到师傅,他总是特别生气?
“对了,姓虞的不是向来冰冷无情,你怎么又和他扯上关系?”
“谁?”白怜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原来是虞行。自己在干骆修行,虞行是干骆的掌门,这要不认识他才奇怪吧?
“就是本君第一次见你时,当时你不是戴着一枚勾玉吗?”虽然上面的术法已经解开,却还是能感觉到虞行的法力残留在上面。
“哦,你说那个,那个是师叔给我的。”说到这白怜就有气,冷着脸道,“对了,就算你是魔君也不能为所欲为吧!你还我勾玉!”
气死她了,他不说她都快忘了。那是师叔给她的东西,要是被师叔知道自己没有保护好,被大魔头毁了,肯定会生气的,如果到时候跟自己要,要怎么还他?
“竟然是虞行给的东西,本君毁了又怎样!哼!”魔易较劲起来,白皙的手掌一摊,上面一个东西闪闪发亮。勾勾手指示意她站过来。
白怜对于他这个动作很是无奈,这人明明有嘴,动不动就勾手指头,她又不是真的宠物,要不是人在屋檐下,她真想咬断那根手指!咳咳,不对,是砍断那根手指!
“姓虞的给的东西有什么好?况且,那勾玉只是寻常之物,用过一次就已经废了,本君现在另外送你个,算是补偿。”
“就算废了我也只要我的勾玉,你把勾玉还我!”
魔易才不管她的抗议,按过她的脑袋,一个闪闪的东西就套了上去。
“我才不要你们魔界的东西!”白怜气的去扯那条链子,链子冰冰凉,虽然细,却怎么也扯不断,更加奇怪的是,那链子一套进她的脖子,原本还很细长,顷刻间竟然缩小,根本取不下来。
“别白费力气了,凭你现在的修为,就算再练个几百年,估计也取不下来。”魔易端详了那链子一阵,似乎颇为满意,不停的点头。
“这该不会又是什么怪东西吧?你快帮我取了它!”白怜吓的脸色铁青,还在不死心的扯啊扯。
魔易一巴掌打在她的手上,“说什么呢?本君给你的东西,当然是好东西,那勾玉十个也未必比的了。”
“那竟然这么贵重,您还是自己留着吧!”
“说了给你就给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白怜苦着一张脸,这年头,还有人硬要送自己礼物的,而且,根本不管自己要不要。
她可是修仙之人,如果让别人知道她竟然带着魔君给的东西,肯定会误会的!
“本君都送了东西给你,你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魔易挑眉。
“又不是我想收的。”白怜小声嘀咕。
魔易咳嗽两声,已经厚着脸皮伸出一只手。
“干什么?”白怜茫然道。
“回礼啊!”魔易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你们凡人不是都讲究一个礼尚往来,我送了你东西,你难道不该也送本君一个东西?”
白怜瞪大眼睛,“我没有那么贵重的东西!”想了片刻道,“我这里还有吃剩的大饼,你要不要?”
“你是猪啊!”魔易终于忍不住大骂。
你才是猪!白怜也在心里暗骂。
果然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不对,是魔不要脸天下无敌!
魔易瞪她一眼,开始在她身上自己动手找起来。
白怜吓的一把护住胸,“你要干嘛?”
“我想干嘛?我能干嘛?”魔易翻了个白眼,“你那是什么表情?本君是魔君,又不是色魔!你长成这样,就是本君想干嘛那也要有那个胃口才行吧。”
言下之意,她让他觉得很没有胃口!
“那你又是什么意思!”她现在是还小,是还没有发育,可是他也不能堂而皇之的打击她吧?套一句十四说的:等小爷长开了,那好歹也是美人一枚!少狗眼看人低了!
生怕魔易再做出惊人的举动,白怜忙乖乖把太虚瓮里的东西都取了出来。
“全在这里了,您慢慢挑,您慢慢选。”她示意。
魔易眉毛都皱到了一起,一边捡一边扔,“你带的都是一些什么东西?你是猪吗?就知道吃吃吃!”
“出门在外,当然是要多带吃的!”白怜一边小心接着他抛出去的东西,一边重新放回太虚瓮。
“本君对你的智商真是越来越刮目相看了!”魔易点评。
白怜当然知道他话里有话,懒得搭理。
挑来拣去,桌上就剩下那颗夜明珠,魔易拿在手里把玩了一阵,终于放弃,道:“还是就它吧,比起其他废物,当灯使也好啊。”
“那给你了,我以后用什么?”
“反正也是摆在本君房里,你不是照样可以用。”
“我又不在你这住一辈子,我总得出去吧!”
“谁说要让你出去了?”魔易奇怪的看着她。
什么意思?难道还想困自己一辈子?
“怎么这样!”白怜呲牙咧嘴,一副作势要咬人的举动。
“瞧你那小家子气的样!”魔易手轻轻一晃,拳头大的夜明珠已经消失,却出现了另一颗小南瓜那么大的,扔给她,“接着,我用这颗大的算是换你那颗小的。”
白怜双手托着他扔过来的夜明珠,差点被压弯了腰。好重!
忽然身子一阵天旋地转,额,就算再重,也不至于重成这样吧?
她放下夜明珠,才警觉原来不是自己的问题,根本是地面在晃动!
“怎么回事?”她有点晕。
魔易也皱眉,“本君出去看看。”说完,已经不见踪影。
地面又接着开始摇晃,白怜有种晕车的感觉,胃里一阵翻涌。
可是一会儿过后,震动忽然停了,她松了口气。
魔易再次回来时,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你捡到钱了?这么开心。”白怜蹭过去,“对了,刚刚那震动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一只老鼠而已。”魔易继续坐回躺椅上,“我觉得你刚刚按摩的力道可以再大些。”
白怜一边使劲掐魔易的肩膀,一边疑惑,到底是多大的老鼠才能引起这么大的动静?
“那老鼠解决了吗?”
“跑了。”
“哦。”
可是,没过多久,震动又开始了,这次,却比之前的还大!
该不会……
“老鼠又回来了?”
魔易脸上已经没了笑意,反而一脸铁青,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明明摇晃的那么剧烈,自己也跟坐船一样,魔易却依然站的笔直。
只听他冷哼一声,“姓白的,本君今天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大能耐!”
眼见魔易消失在院门口,白怜眼睛滴溜溜的转,姓白的?难道是师傅?
心下疑惑,忙偷偷跟了上去,这次出去的却很顺畅,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只在院子里转悠。
“小魔头,你给我出来!你要再不放了我徒儿,本君今天就拆了你魔宫,毁了你魔族!”
真的是师傅的声音!白怜大喜,师傅来救她了!
“姓白的,你少在这里口出狂言!你想拆了本君的魔宫,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别以为你长着女人的脸本君就会手下留情!信不信本君现在就让你毁容,看你还敢如此嚣张!”是魔易的声音。
白怜蹭到门边,却怎么也出不去,外面似乎设有结界。
半空中,白升闲正与魔易对视,一粉一紫两道身影互不相让。
“小魔头,本君以前驰骋六界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谁的怀里喝奶呢!想毁本君的容?你这分明是嫉妒!”白升闲笑道。
魔易的声音也再次响起,“哦?听你这么一说,本君确实觉得你还挺漂亮的,这样吧,你不如跟着本君,替本君暖床如何?”
“呸!无耻小儿!”白升闲是上古神族,活到此时,已是万万来岁,别说魔易,就算魔尊怕也没他大,自然在他眼中,魔易不过是个毛头小子。
听着两人的对话,白怜有些哭笑不得,这还真像是魔易说出的话,她早就知道他嘴巴毒,师傅连她都说不过,又怎么能在魔易身上占嘴上功夫。
眼看两人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