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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你的装纯-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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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至少她是忠心于你的,两个彼此依靠的人在一块,不管怎样也不会清冷到哪里去。而我看着这么多人,却总觉得寂寞啊。”
我以事不关己的态度看着她。
她也觉得自己是交浅言深了,于是换了个话题,语气轻快地问我吃过年夜饭没有。
我回问一句,你呢。
“吃了两口,发现里面有麝香,就不敢再动筷子。”
她的语气很平常,却让我感受到一阵惊诧,“谁有这样的胆子?”
“他的父亲。”夜音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口中呼出迷雾一般的白气,“今天我才知道,原来他想叫这个孩子死。”
我轻轻拧眉,然后漠然开口,“别中了别人的计,如果他不想要这个孩子,当初根本就不会给你。”
“你以为他想……”夜音突然发出一阵寂寞的冷笑,“实话告诉你吧,其实那天我骗了你,这个孩子根本就只是他心里的一个错误,是我打扮成你的样子,又把他灌醉,他才会把我当成了你。”
这样的理由,可以相信吗?
这样的背叛,可以谅解吗?
我的嘴唇上下抖动着,几乎要说不出话来的时候,花楼神色紧张地推门进来,将两杯茶水奉到我们手上以后,紧紧抱着托盘立在下面,却并不离开。
我连哄带逼地支走了她。
短暂的安静过后,夜音忍不住问道,“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我想问你一件事情,可是马上又想通了,觉得不必再问。”
“那到底是什么事情?”她笑着问道。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恨上我的吧。”
她用茶碗的盖子挑逗着水面的白沫,脸上的笑意妖媚一如我第一次见到的样子,“我从来没有恨过你,但是从上一刻开始,我前所未有地想杀掉你。”
“不怕雪随报复吗?”
“早就无所谓了。”
“可是你肚子里还有孩子。”我天生对孩子这类的小东西下不了狠心。
她却像一条被砍去尾巴的毒蛇一样,脸上的神情立即转为了怨愤,“阮沫合,我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脸跟我提我的孩子。”
“为什么没有,给他生命的不是我,要终结他生命的也不是我。”
“他是因为你才会有这种危险!”夜音瞪着我,妖媚的眼睛像是随时都能射出毒液来。
“这是你和陛下的恩怨,不要赖在我身上,这跟我没有关系。”
“你之所以会觉得跟你无关,不用你操心,是因为你根本没有心。”夜音的目光忽然撤去了光芒,转为有些无奈的平静,“为什么我费尽心机去夺取的东西,总要被你弃如敝屣呢,沫合,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
“羡慕我被他认定为通敌买国的反贼?”
夜音长长地吸了口气,“隐桑城里所有知情的大臣都一致上疏,要求雪随将你五马分尸,他费了这么大力气将你护下来,你还想怎样?”
“还不如把我处死。”我想起他冷漠的眼神,全无知觉地甩下一句。
“不知好歹。”她冷哼一声,接着又露出笑意,“不过我倒是觉得,拉上这样的你,也许不失为一个好选择。”
“什么意思。”
她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纸包,笑着说道,‘这是上次矢薇来行宫时送给我的,说是有一天总会派上用场。“
“流桐梧?”我打了个寒战。
“敢试吗?”她拿起桌上的两只杯子,倒满酒,又将药粉均匀地洒在了里面,拿出其中一只杯子递给我。
“我有病,不能喝酒的。”
她露出很奇怪的笑容,“人都快要死了,还顾得上这些讲究?”
我觉得很有道理,便接过她手中的杯盏,仰头将里面掺着剧毒的美酒一饮而尽。
耳边似乎响起了很多的声音,有夜音妖娆富丽的浅笑,有风吹过空地的轻响,还有花楼惊慌失措的尖叫。
不过,我的头颅已经停止思考,根本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叫了。
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来自身体深处的撕心裂肺的痛楚。
一大片红色在我面前倒下去,我略微直起身子,便觉得地面像是一片白色的竖立起来的墙壁,而夜音的躯体就像是从地面溅起来的一大片血迹,红得叫人发指。
我从榻上站起来,刚要上去看看她,腿却猛然一挫,天地也跟着翻旋过去,我的身子向前软软一倒,便像夜音一样,紧紧贴在了那面雪白的墙壁上。
*******
我没想到自己还能醒过来。
我也没想到,自己醒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不是花楼。而是已经久违了的陛下。
他的神色看起来没什么起伏,只是深黑色的眼眸里面,却多了一分我不常见到的戾气。
“我怎么还活着。”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花楼正跪在雕柱的一旁,垂着头,乌黑的发顶代替了她的全部表情。
“你要害的是夜音,又不是你自己,你怎么会有事。”雪随说话时的语气甚至比他的体温还要冷上几分。
又被盖棺论定了。我苦笑着,却并没有辩解,只微微抬起眉,挑衅一般瞧着他,“真奇怪,你好像为夜音的死担忧得很,对你自己的孩子却反而一点都不在乎。”
“你都知道了?”他的脸上顿时摆满了复杂的情绪。
“早就已经知道。”
他看着我。眼神忽然间柔和了一些,“那么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杀了她吗?”
“怎么可能。”
他的语气又清冷起来,“那么是为了夏青午?”
我终于忍不住露出怒容,“你们谁死谁活关我什么事,没有证据就少来烦我行不行?”
他笑了一下,“证据?夜音和孩子都是被流桐梧害死的。”
“可药是她带过来的。”
雪随侧过脸向门外望了一眼,“我问过她宫里的奴才,谁都知道夜音与夏青午从来没有来往,哪里又有渠道得到流桐梧。”
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夜音之前会对我说要带着我上路。她想让我生不如死。
她想毁灭我的决心,已经大到了这种地步?
“别忘了,带着毒药的酒,我也喝过。”我试图为自己找到哪怕一丁点的清白。
“你事先就服好了解药,当然不用担心。”
“好,我居心叵测,我早有预谋,陛下您这么快就找到真相真是英明。”我尖酸地朝着他扬了一下唇角,“可是你总得告诉我,我究竟把毒药藏哪了吧。”
他动了动嘴唇,看着跪在地上的花楼,不再说话。
花楼终于抬起头,支支吾吾地开口,“陛下,阮姑娘脖子上一直挂着一个佛珠形的坠子,是青鼎陛下送给她的……”



、从此萧郎是路人

我看着花楼,渐渐地觉得无话可说。
雪随又缓缓转过身,在我的脖颈处盯了半晌,终于看见那条近似透明的细链子。
他顿了顿,还是将冰凉的手指伸到我的皮肤上面,轻轻捻起了链条。
吊坠随着链子的移动而展现在人的面前。
他犹疑了一下,还是用手指按到了佛珠上醒目的青点上面。
珠子下面立刻出现了一个小孔,黄色的粉末不住从中间飘出来。
“你还想证明你的清白吗?”他淡漠地看着我说。
我垂下眼睑,换上一副低眉顺眼的面孔,“陛下,民女认罪。”
“为什么要帮他?”他笑起来,不过眉眼仍旧显得淡漠。
我无所谓地跟着笑,“还能为什么,荣华富贵罢了。”
“这些朕又不是不能给你。”
我眼睛移也不移地盯着锦褥上的云团花纹,轻描淡写地提醒道,“陛下在半年以前就已经将民女贬为庶人,并命令民女再也不能进由映宫了,还能够给民女什么?”
他闭上眼睛坐了半晌,才微微牵动了一下唇角,“阿沫,以前怎么不知道你会把这些放在眼里?”
“因为那个时候,民女还对您抱有幻想啊。”
“现在呢,没有了是吗?”他笑着站起来,冰冷而讽刺地看着我,“所以你不用在朕身上浪费时间了是不是?阮沫合,朕倒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能和夏青午搅在一起。”
“跟您和王后比起来差远了。”我垂着眉毛说,“当时您和娘娘大婚的时候民女还送了份心意来着,民女和凉如果大婚,您有没有度量给我们个面子?”
“大婚?”他刻毒地笑了起来,“那倒要看看,你活不活得到那一天了。”
“陛下是想杀了我?”我的表情冷静得像是已经僵硬了的尸体。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他的笑容变得有些狰狞,“你也配!”
“这样真好。”我摸着手腕对他说,“沫合……,也以死在你手上为耻呢。”
他忿恨地瞪着我,“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为什么你总要以这么强硬的态度对待任何人?”
我弯弯嘴角笑起来,“对猛兽示弱的话,会被它吞掉的。”
他难得没风度地转过身,甩袖向门口走去。
我不知道哪里来了精神,忽然冲着他的背影叫道,“你有东西忘了拿!”
“朕不记得有什么东西忘在你这了,就算有,你随便扔了就是,朕也不想再拿回去。”
我褪下手中的寒玉钏子,毫不犹豫地向他的后脑摔过去。
他听到风声只是侧了一下脸,并没有回头。
玉钏从他的耳边掠过去,砸在结实的木板上,立刻变成一堆碎片。
他低头看向地上已经被毁坏了的镯子,忽然叹了一口气,“阿沫,你怎么还是这样任性。”
我惊愣地看着他,“不是陛下您让我扔的吗?”
“每当这个时候你就会听我的话。”他的眼神茫茫无际地在殿内绕了一圈,才笑着对我说道,“如果我让你去杀了夏青午,你也会照做吗?”
“怎么可能。”我轻飘飘地笑了一下,“刚刚我不是说了要靠着他过上好日子吗?”
他望了我半天,终于从牙齿里挤出一句话,“我还以为你已经改掉你自私刻薄的本性。”
我干裂的嘴唇浅浅勾起,“我也以为你已经不再刚愎自用胡乱怀疑人。”
他半个字也没说,就出了殿门。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如同一大碗已经凝固的油脂,骨子里都带了点白色的涩味。
我盯着地上的寒玉碎片看了半晌,才翻过身,将脸埋进枕头里。
*******
整整一个月,殷雪随都没有再来过这里。
那件事过后,我和花楼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继续彼此相依为命。她有什么目的我不知道,但我一个废人如果离了他,好像就只能默默无闻地在这行宫里死去。
刚过完年,宫里的人本来都应该是喜庆的,可是每天送水送饭给我们的宫女,不是苦着一张脸,就是皱着眉头,一声不吭。过了十多天以后,她们索性都不来送东西了,花楼只好自己去找。
其实对于完全没有地位的我们来讲,在宫里找点热茶还很容易,但要想得到整桶整桶的热水就很有难度了,为了不让花楼辛苦,我经常一连好几天都不洗澡,感觉自己连呼出一口气,都带着肮脏的味道。
这段时间里,守在外面的侍卫也变得越来越懒散,最后竟然越来越少,今天花楼出去的时候,外面已经没有侍卫,一打开门就只看得见一望无际的天空和连绵的宫檐,空空落落的,像一个戒了酒的大酒鬼。
花楼没出去多久就回来了,可是手里却什么东西也没拿。
还没等我发问,她已经抢先一步开口,“阮姑娘,我终于知道宫里的人这段日子怎么这么不对劲了。”
我探究地望着她。
她的声音因为太过焦急而显出几分浑浊,“青鼎国的军队已经到了隐桑城附近,古今要不了多久,隐桑城就得陷落了。”
“没人抵抗吗?”我小小地吃了一下惊。
“琼州的精兵不知为什么一直都按兵不动,隐桑城的官兵早就没了斗志,逃得七零八落了。”
我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陛下呢?”
花楼的脸上浮过一丝很浅的忧伤,“陛下去了北方。”
“他不要隐桑城了?”
他不要我了?
“好像是这样。”花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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