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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不会心烦吗?”我忍不住回头问他。
他合上手里的奏折,向外看了一眼,“当然烦啊,所以,我都很少愿意出宫。”
“可是宫里面,一直都很寂寞吧。”
“一开始的确会有一点,”他的眼睛转向我,然后展开这些天来第一个笑脸,“可是后来,你不是出现了吗?”
他笑的时候真的和凉颇有相似之处。不过一个比一个不要脸。
“是啊,不仅我出现了,夜音也出现了呢。”我淡淡地说。
“不一样。”他有些不高兴地敛了眉头,“夜音和我没有关系,而你和我的纠缠,在很早以前就开始了。”
呃,陛下,你的眼神如此真诚,如果我没看到那令人流鼻血的一幕的话,应该会毫不犹豫地相信这一点。
我的眼神之中带了一点轻视。
他似乎被这眼神刺痛了,“什么时候开始,你已经不再相信我?”
“或许从我变得聪明开始?”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他狂躁地低吼着。
“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能知道什么啊,你把我当谁啊,算命的啊,你这点破事儿还要我天天惦着记着穷揣测啊。”我也气极地吼回去。
结果就是,又被惩罚了。
这种被强迫的滋味是如此恶心,我像拼了命一般用力踢打着他。
他野兽似的紧紧圈住我。
用他那抱过别人的臂,用他那摸过别人的手。
皇室的人,都是这样目中无人只管自己感受的么。我突然对他产生一种无法抑制的厌恶感。
龙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
“恭迎陛下回朝。”
外面所有人的声音汇合成同一个句子。
而殷雪随恍若未闻一般,继续用力地吸吮着我的唇舌。
“恭迎陛下回朝。”
整齐划一的口号依然在响。
殷雪随仍旧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不愧是禽兽啊,体力非同寻常啊。
直到外面西门小心翼翼地问他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情,殷雪随才移开唇,轻轻放开我,自顾自走出了车幔。
没有一个字,没有一个表情。
他的态度,就好像在对待一个妓、女。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时间有点晚了,好像字数也不多不过亲们原谅我吧,偶就一招贱体质啊今天居然被骗去联谊啊,泥煤我还真去了啊,然后一堆子被骗去的人大眼瞪小眼啊。终于金蝉脱了壳,爬着回来找我小电了……虎摸虎摸,包养包养~~~对了,愚人节快乐哦
、三十三、天长地久,翻脸就走
掀开车幔那一刻,其实我在心里将殷家的祖先骂了无数次。
首先闯入视线的是满身茜红的夜音,她嘴角含笑,正妩媚地挽着雪随的手臂。
这个样子的夜音,果然美到腻啊。
周围人的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了。
他们或探究或厌烦的眼神望进我的眸子里,我怔了一下,觉得浑身发软。
夜音略带惊愕的声音已经从不远处传过来了。
“雪随,她怎么会在这里?”
唔……,怎么口气这么生疏幽怨,我们不是很熟的么。
女人……,果真是善变啊。
殷雪随的声线毫无起伏,“一个月后我们就要大婚了,顺道把她带回来,省得设喜宴时专门去请。”
我猛然抬起头来,妹的,你们大婚带我过来干什么,当伴娘么。
而那个被我狠狠瞪着的人却一直专注地望着夜音,只给我一张隐隐温柔的侧脸。
再看向身边的西门,他的脸上却也是早已了然的神情。
你们是觉着日子太枯燥了,所以特意来看场笑话的是么
关键是姐姐我好端端一个人,凭什么要做供你们玩乐的戏子?
我扶住额,盖住自己恨不得杀人的目光。
周围的人仍然在一语不发地看着我。
这是在奉幽国啊,不能失礼。我跪在殷雪随和夜音面前,毫无形象地咧嘴一笑,“参见陛下,参见娘娘。”
夜音这时候又苍蝇一般无孔不入地笑起来,“正愁没人陪我呢,妹妹这下可来得巧了。”
殷雪随的声音陌生得像是来自于与我完全隔绝的另一个世界,“朕曾经下过旨,阮沫合终生不能再踏入由映宫一步。”
你当我很稀罕么。
“那怎么安置妹妹呢,她现在又只是一介民女。”夜音为难地撒着娇,“总不能让她住到后宫里吧。”
都说了很多次老娘不稀罕!
这时终于有不令我反感的声音响起了。“让沫合住我那里去吧。”
夜音一抬头,有些惊异,“你不是最怕麻烦的么。”
“老子又不用每天想着该怎么欺负她□她给她难堪,哪里会有你们这么多的麻烦。日。”
函阳,你骂得太好了!
殷雪随眉毛皱了一下,似是有些不悦,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
我极其恭敬地磕头谢恩,“多谢陛下。”
平日里我都是没规矩惯了的,骤然一下子规矩起来,还真有些不习惯。
多半看的人也觉得别扭。
别人的心情我是想不到,反正对面的殷雪随看了我一眼后,是面色铁青地拂袖而去就是了。
纷乱的人群也逐渐散开,我的眼睛只看到无数双脚走来走去,最后完全消失。
贴在地面的膝盖已经有些发麻。
一只手出现在我的面前。
是一双少年的手,不是很白皙,带着薄茧。
函阳身子半蹲着,目光温暖地看着我。“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没想到吧,最后给我安慰的,竟然是这个外人眼里暴躁异常又没心没肺的人。
然后拉着我起身的函阳又立即爆发了。
“比你弟弟都还重,你们一家人都把自己当猪养啊。”
……
*******
函阳王府位于城东一个繁华的区域内,对面转角处便是一个歌舞坊,依依呀呀的歌声每天不知疲倦地响着,不绝于耳。
府中的丫鬟却似乎早已习惯了这些。
或幽怨或缠绵的乐声在入夜以后更加猖獗,我只好关紧门窗,一个人在房间里无聊地翻看书架上摆放的古书。
门在这个时候突然被人敲响。
“谁?”我收好书,警惕地问道。
“是我。”
“函阳?”我开门之际回头看了一眼案上的铜漏,有些惊诧,“你不是在宫里参加庆功宴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穿着朝服的函阳带着两壶酒走了进来,“庆祝牺牲这么多兄弟性命,帮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得到了一个国家?还是算了吧。”
“那你怎么想起我来了?”我关上门,笑道。
“其他人全是皇兄的卧底。”说话间他已将酒壶放在了桌上。
殷雪随,还是不是人了你,这么可爱的弟弟你居然都要防。
我摇了摇头,也来到桌前坐下。
他拿了一个瓷杯,倒满了酒递给我。“爷们,干了。”
我笑着推了回去,“姐们,我不行啊。”
“我倒忘记你不能喝酒了。”函阳不以为意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知道这事?”我有些意外。
“在你入主由映宫那天,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你还记得吗?”他看着我问。
“那天晚上,你好像端了酒准备到我这里来,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却又退回去了。”真是佩服我的记忆力啊。
“是啊,当时你被父皇封为未来的国母,我本来对你很有偏见,看到你一个人坐在那里,就想过去逗你玩玩,谁知皇兄却毫不留情面地就拉住我了。”他说着轻轻挑了一下眉,“其实那个时候我的重点在于酒里面的泻药,他却以为我真的想灌你。”
“他那时候说什么没有?”
“就说不准给你喝酒什么的,反正我就只记住了一句。”他思忖了一下,然后对着我说道,“当时我以为终于出现一个能让他紧张的人了,没想到事情后来会发展成这样。”
我继续将酒倒入他手中的杯子,“老天爷永远比我们想象中还有创造力,这样不是很好吗。”
“当着我你还说这种假话。”他很不屑地哼了一声,“皇兄现在不仅将隐桑城拱手让给那个死女人,甚至还为了她大兴战事,这次是运气好才没有亡国,要是再有下一次,我们就都等着做战俘吧。”
我无奈地看着他,“你对你未来二嫂很有成见啊。”
“你用的词语太客气了。”函阳一脸愤懑地说,“你知道隐桑城原来是什么样子吗?百姓安居乐业,连抢劫盗窃案件都罕见,现在呢,这他妈的还是人住的地方吗。”
“函阳,不要激动,这不是你的错。”
“不,是我太没用了。”函阳低下头抿了一口酒,“我现在喝的酒,是隐桑城一个酿酒的老汉送给我的,我从米陇班师回朝时特意去了隐桑城一趟,那个老汉却早在一个月前就被人杀死了,而那个凶手,却至今都逍遥法外。”
“连你也没有处置他吗?”我惊疑地问。
“我倒是想,”函阳的脸上浮出一丝冷笑,“那个凶手是城主大人的亲戚,我一个外国人哪有资格在别人地盘上撒野。”
外国……守护了这么多年的城池突然变成别人的领土,函阳的心里,一定不好受吧。
我只能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函阳已经有些醉了,比平时多话很多,“你觉不觉得那对狗男女其实关系很奇怪?”
函阳你骂起人来一针见血啊。
不过我还是有些疑惑,“怎么又奇怪了?”
金童玉女,奸夫淫妇不都这样吗。
“听说皇兄在救你的时候曾经伤过她,还亲手杀死了他的爷爷,而且上次二皇兄谋反的时候,亚竺国也在背后出了不少力,怎么今天他们见面的时候,却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的脑中浮现出夜音在隐桑城里跟我提起殷雪随时毫不在乎的眼神。
“他们的事情,那是我们这种人就可以揣测的?”我摇头笑笑。
函阳又干掉一杯,仰头笑看着我,“其实我本来是想安慰一下你的,结果我们好像搞反了啊。”
“你才知道啊。”我笑容不变地又斟了一杯给他。
“你到底是豁达还是弱智呢。”他眼神模糊地看着我说。
“这种问题还用问吗。”
“哦,弱智啊。”
我气得用力推了一下他的脑门。
大概脑子里酒水和脑浆和在一起了,他眼神更加迷离,明显已经神志不清了。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他模糊地喊出了三个字。
“土……拨……鼠……”
然后又是一遍又一遍含糊不清的重复声。
叫的是南南吧,我听见过的。
可是,怎么能给我家弟弟取这么个难听的名字!
我捏住他的鼻子,想要扰醒他,他却突然闭了口,沉沉地睡了过去。
灯光与月光的重叠映照下,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被镀上了一层浅浅的黄色光晕。
多么像殷雪随温柔下来的面孔。
作者有话要说:可能要停更几天……大家体不体谅都没关系,反正今天已经霉到不能再霉了本来一个挺看重的朋友,我其实是想帮她来着,她什么都不说就误会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于是绝交了我觉得已经够难过了的,谁知她还在各个地方都传播我的留言,这还不算,我居然还听到了……下午下完课,辅导员告诉我学籍档案被她搞丢了,学籍档案是个很傲娇的东西,补办都没有办法的,可是辅导员连句对不起都没有如果学籍找不回来的话,几年后连毕业都毕不了周围却没有一个真正当回事儿的人觉得很多东西都变陌生嗯,词不达意了已经总之明天我估计要回老家去看看能不能解决档案问题断更几天如果回来的时候还有愿意看的人的话,我就继续吧
、片刻安逸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在函阳的府上过得无比宁静。
我一直在同一个房间里呆着,除了每日送饭送菜和伺候梳洗的丫头以外,就只看得见每日送饭送菜和伺候梳洗的小厮。
“你都把我领回来了,就不能帮我找找乐子啊。”我向着函阳抱怨。
他的眉毛弯了一下,“我带你回来就是为了给自己找乐子的,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啊。”
“我是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