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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侧妃提都没提阿琬的功劳,仿佛占据阿琬做得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的。
她只是一个劲儿的让儿子讨好诚亲王,并且她在诚亲王面前表现得很体贴温柔,并且将诚亲王当作唯一的爱人细心照顾,在柔顺上,夏侧妃不弱比阿琬差。
在表达感情上,夏侧妃也不比阿琬腼腆内敛,夏侧妃一样热情奔放向诚亲王诉说自己的爱意。
阿琬是特别的,但她的如今的容貌实在是说不上多出色,诚亲王更看重美色,他在夏侧妃身上同样会得到满足且发泄心中的郁闷,他以不伤到阿琬为由,回府后几乎没有再宠幸过阿琬。
每次见到诚亲王和夏侧妃缠绵,阿琬都格外的痛苦,哪怕她堵住耳朵,还是能听到他们交!欢的声音,能从窗棂上看到他们彼此交缠的影子……
每次夏侧妃承宠后都会在阿琬面前显摆,让阿琬晓得王爷有多疼爱她,夏侧妃在她伤痕累累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阿琬实在是没法用真爱来宽慰自己。
某一日夏侧妃食物中毒了,而且夏侧妃的儿子也病倒了。
曾柔叫了太医,亲自到夏侧妃的院落中坐镇,一切的证据都指向了阿琬。
“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
阿琬跪在曾柔面前,她同曾柔的差距就如同云泥之别,她只能跪着仰望着曾柔,“您相信我!我没有害她……”
“长嘴!”
李妈妈上前给了她四记耳光。
曾柔淡淡的说道:”你呀,我呀的,也是你能用的?你的规矩都学到哪去了?若是让外人知晓诚亲王府没尊卑,丢脸的人是我!”
阿琬自信的道:“王妃殿下,您打我很得意么?王爷也会相信我的。”
“掌嘴。”
“我可怜你,你只能用掌嘴证明你还是王妃。”
“掌嘴。”
……
直到李妈妈将阿琬打得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她的脸庞整整肿了三圈……她脸上的人皮面具被撑着褶皱起来,阿琬看起来实在很骇人。
曾 柔缓缓说道:“没错,也许王爷是喜欢你的,可我打了你,王爷不敢为你说一句话,在我面前的,你的自尊心傲气实在是多余的棱角,也是让你痛苦的根源。你打你 耳光,你还得谢恩本王妃是在教你规矩!我一惯认为,心虐和体罚不可或缺,你身上不痛,心再痛,我也看不见不是?谁晓得你不是没心没肺呢?”
“呜呜……呜呜……”
阿琬说不出话。
“你不用着急,我会给你留下找王爷申辩证明你自己清白的机会,不过,如今所有证据都指向你,本王妃打了你,想来王爷也不会认为我在屈打成招。”
曾柔扶着扶手起身,身子越来越重,脾气也不大好,亏着还有阿琬可以解闷:
“我已经给王爷送信了,一会他就会来夏侧妃的院落处理此事,能不能证明你的清白,全在你是不是王爷的真爱,若王爷爱你,再多的证据也比不上王爷一句话,若是王爷……阿琬你自己保重呐。”
就在此时诚亲王走进了屋子,曾柔微微扶了扶身,”王爷,妾身只有一句话,今日夏侧妃中毒,明日若是王爷不按有人的希望去做,会不会中毒得就是您呢?有道是女人心海底针……您摸透了她了?不过,您相信阿琬的话,妾身也没二话可说。”
曾柔越过诚亲王时,手臂被诚亲王拽住,“你没有故意陷害她?”
“敢 问王爷,她哪一点值得妾身设局陷害?比身份她不过是是宠姬,我却是您的正妃,比同皇上母妃的亲近,她可很不受母妃待见,我如今有了王爷骨血,她呢?哦,妾 身忘了一点,她有您的爱情……妾身真想看看,您对她的喜爱能否让她脱罪,您对她的感情是不是比你的野心更重要。“
“你要进宫去?”
“您以为咱们府上的事情能隐瞒过皇上?二王子可是您唯一的骨肉,皇上便是不在意夏侧妃,还能不在意皇孙?妾身如今有护身符,皇上顶天训斥妾身两句,可王爷若是是非不分的话……皇上对您会更失望的。”
曾柔甩开诚亲王,“妾身不耽搁王爷了,孰重孰轻,您自己考虑。”
……
阿琬拽住了诚亲王的胳膊,呜呜的说道:“相信……相信……”
”阿琬,本王对你还不够好?本王在皇陵向列祖列宗保证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相信我……我没有下毒!”
阿琬撕开了面具,露出了原本的面容,苦求道:“我只求你相信我……相信我一次有那么难?王爷,我们是多么的不容易才有今日,您难道还要让误会重演?以前是曾柔,现在是夏侧妃,您怎么才能相信我?”
诚亲王多了几分的犹豫。
“如果王爷不相信我,那就放我离开罢,我宁可出家去……”
“琬琬。”
诚亲王握紧了她的手腕,心痛的说道:“你也要离开本王?”
“我想陪着您,可您对我的不信任会磨尽我们之间的感情,王爷,夏侧妃和王子不会有事,您放过我……”
“放不开。”
诚亲王拽住了阿琬,直到此时,诚亲王还是无法放弃阿琬。
他想着怎么让证据消失,或者让曾柔背起黑锅!
后院他是交给了曾柔,可诚亲王依然有能力改变后院的格局,正妃,侧妃,姬妾都是为了他而存在的。
他需要让曾柔明白这一点!
诚亲王心知阿琬身上秘密很多,她有火药,她身上还会不会有别的好东西?
“琬琬,本王相信你!”
“王爷。”
她抱着诚亲王痛苦失声……
、第一百零二章 闹剧
诚亲王见阿琬脱掉了面具;柔软的身体也一直依靠着自己,男人呐,都是喜欢美色的;虽然她哭泣着;但梨花带泪未尝不是美丽的。
“你说没有,本王就相信你,”
“王爷。”
商琬被诚亲王打动了,抱着他不肯撒手,“我掀开了面具;方才屋子里的人……王爷;我不能让安平侯府的父母有危险。”
“本王会处理,琬琬不必担心。”
诚亲王将她抱上了床榻;挑开了她的衣襟,眼底的j□j很浓,低沉的声音如同大提琴一般的好听,“琬琬。”
商琬最近一段日子一直空着没有侍寝,此时诚亲王露出欲望来,她哪会拒绝?自然顺着诚亲王的心意,随他摆弄自己的妖娆妩媚的酮体,有诚亲王的保证,她并不担心自己面具揭开的事情。
虽然她有点愧对那些看了她真面目的下人和诚亲王的姬妾,可他们死,总好过商琬的家人出事。
反正不是她亲自动手杀人灭口的,罪孽落到她身上。
她痴缠着诚亲王,双腿紧紧的缠着他,只有掌握住诚亲王,证明她和诚亲王是真爱,她才可以借着诚亲王站到世间女子的头顶上……诚亲王在史书上也是一位有为之君。
要不商琬也不会一再的被他吸引,一再的妥协。
想要得到帝王的真爱,必然得受些委屈,直来直去的女人肯定不能得到帝王的真心。
重生后的诚亲王没同商琬提过上辈子的事儿,在商琬引火自焚的时候,他还是只是一位王爷。
所以商琬并不知她上一世死后的历史,已经同她记忆中不一样了,诚亲王一直将自己上一辈子的帝王经历当作奇耻大辱,他如何会同人说?
诚亲王肆意的在阿琬身上的驰骋着,她的身体……特别的紧致,炙热,诚亲王在纵欲时又能看清阿琬绝美的容貌,所以他更觉得痛快,他比寻常时候热情很多。
越来越舍不得放下她,夏侧妃和儿子已经被他全部抛在脑后,儿子……轻易被曾柔囚禁的儿子也是个蠢货!诚亲王根本就没将希望放在他身上,况且庶子寻常时候的表现并不让他满意,诚亲王可以养儿子,但也只是养着而已。
“琬琬,给本王生个儿子……”
诚亲王低吼着将种子撒进阿琬的体内,身体倒在她身上,“本王只认你生的儿子!”
“王爷,您真好。”
她吻着诚亲王,对于儿子她何尝不期盼?她生的儿子自然同曾柔生的不一样,因为她才是诚亲王的真爱呢,只有她的儿子才是聪明的,才会得到诚亲王所有的关爱和认同。
有个不得诚亲王喜欢的母亲,即便是曾柔生下嫡子,一样得给她的儿子腾地方。
在古代母以子贵,只要她的儿子能继承诚亲王的一切,她将来自然会能将曾柔踩到脚底下去!
诚亲王看着商琬翘起了双腿,只是为了让自己的种子在她身体里多停留一会,他满意的亲了亲商琬的脸颊,不舍的说道:“面具,你还得再带上几年。”
“我晓得。”
商琬靠近诚亲王,爱恋的说道:“我不会给王爷添麻烦,为了王爷,我什么舍不下?”
“同本王单独相处的时候,你可以摘下面具,等到……等到本王功成,不会再委屈了你,琬琬……本王在皇陵说过的话都是肺腑之言。”
“同您在一起,我不觉得委屈,只是我能不能求您将我从夏侧妃的院子里移开?我实在是不愿再被她的苦肉计伤到……”
商琬泪水盈盈,“哪怕我只有一个简陋的院落呢,我会在院子里安心等您。”
诚亲王听见门口有脚步声,披上了衣服,顺势将商琬带到了怀里,“什么事儿?”
站在门口的下人低声道:“属下按照主人的吩咐彻查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夏侧妃和王子用的糕点的确是阿琬做的,审问了端糕点的婢女,她们不大可能动手脚。”
阿琬身体微微颤抖,诚亲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后背,低声道:“一切交给本王,本王相信你,谁敢说你的不是?”
“继续说。”
诚亲王同商琬上床前,吩咐下去彻查真相,他不信指向商琬的证据会毫无破绽,用了最精锐的手下查出了这么个结果,诚亲王有点气馁,心底也涌起一丝的疑惑,难道真是商琬?
“属下也寻了太医,夏侧妃和王子病得很重,似有中毒的征兆,王子几次呼吸险些停滞了,属下……”
随从酝酿了一会,低声道:“属下以为不大可能是夏侧妃用的苦肉计,王子如今脸上全是红疹子,太医也没办法保证王子病好后不留下后遗症,夏侧妃抓破了脸上的红斑……许是会留下疤痕。”
“王妃呢?”
“回王爷,王妃殿下由始自终一直养胎,没做过任何的事儿。”
“若是她亲自动手,能隐瞒过你?”
诚亲王听到夏侧妃的状况,排除了她行苦肉计的嫌疑,没有女人会拿自己的俏面行苦肉计,至于儿子……连曾柔都不一定舍得用儿子做陷阱害人!
“属下不敢妄加评论王妃殿下,只是以属下看,王妃殿下很难动手脚。”
商琬突然身体一震,脸色白了一分,想到了一种可能,夏侧妃他们不会是失误中毒了吧,她做点心的食材没有问题,可人的体质是不一样,她吃着没有问题,大部分人吃也没问题,但偏偏有极个别的人用了会起反映,这就跟有人吃不了海鲜一个道理。
夏侧妃他们不会正好倒霉的对自己特别制作的花生酱过敏……
诚亲王看出商琬的神色变化,“你又想到了什么事儿?是不是有关曾柔的?”
“啊”
商琬不敢将她推测的实情告诉诚亲王,如果没有坏人,她岂不是麻烦大了?
“我听说王府里的事情很少有隐瞒过王妃的,王妃以前经常施恩于仆从,王妃说得好听,不在意夏侧妃和王子,可是万一王妃生的儿子出了好歹,王妃又怎么会不计较夏侧妃和王子?”
诚亲王沉默了一会,如果不让丫鬟改口的话……脏水泼不到曾柔身上!
如果诚亲王再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他在皇上心里的地位更会下降不少,商琬他没有办法舍弃,曾柔他……不可能不恨!诚亲王松开怀里的商琬,穿鞋走到了门口,低声吩咐了一句:“你把端茶点的婢女灭口,她家在何处?”
“回王爷的话,她刚买进王府,家人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