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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吹吧。”贾似道了他一眼。正想着再说叨点什么呢。谁料到刘宇飞嘴上说地是一套。实际行动又是另一套。在贾似道地诧异中。迅速地站起身来。喊了一句:“我出三百万。嫣然小姐。不如把毛料让给我如何?”
杨总和金总。甚至是嫣然自己。都有些愕然地看着刘宇飞。不知道这半路杀出来地青年。怎么就有了这么大地魄力。
“呃。可能刚才小贾介绍我地时候。你们都没怎么听清楚。鄙人现在。就再自我介绍一次。”刘宇飞倒是不怕众人看。很是自然地说道。“我叫刘宇飞。广东人。家里是经营翡翠生意地。嫣然小姐地这块毛料。虽然种水都不错。但是风险还是有地。里面究竟吃进了多少地绿。现在还很难看出来。三百万。算是个比较合理地价位了。怎么样。嫣然小姐?”
“我还想着再切一刀看看。”嫣然答了一句。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啊?既然现在就能出三百万地价格。那么。在风险比较小地情况下。再切一刀。嫣然无疑可以获得更大地利润。
“小贾。看起来。你地那位朋友。出师不利啊。”贾似道正对着刘宇飞。很是无语地摇了摇头呢。身边地李诗韵巧笑着说了一句。而看着刘宇飞地眼神。却是颇为奈人寻味。
“他?”贾似道看了李诗韵一眼,道,“没事儿,那家伙的抗击打能力很强的。”说着说着,自己心下也禁不住灿然一笑。
而嫣然已经重新走到了翡翠原石的边上,叫上工人,开始了第二刀的切割。
“对了,李姐,你和嫣然很熟吗?”贾似道觉着现下无事,身边还站着个美女姐姐,感觉还不错。相比起嫣然来,李诗韵的风情丝毫不差。让贾似道有些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会金总和杨总,都是去追求嫣然呢?
莫非是李诗韵已经名花有主了?
“还算比较熟吧。怎么,小贾,难道你也准备,……”说话间,李诗韵的眼神还在贾似道和嫣然的身上,来回打量着。
“哪里。”贾似道矢口否认了一句,对于美丽的女子,有些好感,那没错,但若要说到追求,贾似道却觉得还为时过早,不说和嫣然本身生活环境的差距,就是贾似道自己的敛财计划,都还正在进行中呢。想到这里,贾似道心头一动,问了句:“李姐,听刚才的介绍说,你的珠宝店,规模应该不小吧?”
“也就是维持生计吧。”李诗韵淡笑着答了一句,“现在的翡翠原料,价格越来越高,而成品的销售,却越来越困难。那些少数的高端客户,又都集中在几家大的珠宝公司手里。至于中低档的翡翠产品,只能依靠走大众市场,却要消耗很大的人力物力,你姐姐我可没那份心力。”
“李姐说笑的吧。”贾似道应道。
“怎么是说笑呢?”李诗韵叹了口气,似乎还有些幽怨,“如果不是没办法,我也不会到这里来赌石了。对于这行,我算是个彻彻底底的新人,只能买一些半开窗的明料回去。”
“那李姐你刚才就更应该上去和嫣然商量一下,把原石给买下来了。”贾似道说道。
“这个你倒是可以放心,现在还没到时候呢。”李诗韵说了一句,忽而看到贾似道似乎很疑惑,美眸不由得盯着贾似道好一阵打量,说道,“小贾,看起来,你和嫣然应该也不太熟吧?”
“呃,就是见过几面而已。我也是临海人。”贾似道答道。
“哦,那还差不多。”李诗韵点着头说道,“以她的性子,既然切出了绿了,如果不把毛料再切开一些,是不会出手的。”
贾似道闻言,这才恍然大悟,难怪李诗韵一直表现的不紧不慢的,甚至还有闲情在这里和他聊天呢。敢情人家心里,早就有了打算了。而刘宇飞,在这个时候,似乎是把贾似道给遗忘了一样,和杨总、金总一起,伴在嫣然的身边,有些心焦地等待着切石的结果。
切出来的石片,比第一刀来得更薄一些。
当嫣然的手,揭开石片的时候,众人都屏住了呼吸,探着脑袋试图第一时间看到翡翠原石的表现。事实,也正如大家所期待的那样,那抹原本还遮遮掩掩欲拒还迎的绿意,在没有了石质的阻挡之后,此时已经是完全的显露了出来。
让人为之心醉!
“五百万。”刘宇飞毫不犹豫地第一个喊出了价格。就好像是在拍卖场里竞拍着一样,随后的时间里,嫣然站在那边不用怎么说话,杨总、金总两人也加入了抢价的行列,翡翠原石的价格一路走高。原本李诗韵也想出个价钱的,不过,很快的,三个男子的喊价就超出了她的心里价位。最终到了八百万的时候,才被刘宇飞给一举拿下。
贾似道瞧着刘宇飞那洋洋得意的样子,似乎大有把追求嫣然的两个竞争对手给彻底打趴下的感觉。倒是贾似道身边的李诗韵,微微叹了口气,在没出价钱,她还和贾似道讨论过来着,七百万,已经是她的底线了。
最后以超出一百万的价格成交,无疑让李诗韵充分感觉到了,翡翠原料的竞争,相对于翡翠成品市场的竞争,丝毫不逊色。
“刘公子真是年少有为啊,‘刘记’的实力,也让我和杨总望尘莫及。”金总因为竞争输了,也不知道是羡慕,还是出于妒忌,说了一句,“不若刘公子,就现场把这块原石彻底的解开来,让我们也过过眼瘾,如何?”
照说,金总这样的要求算不上合理,不过,刘宇飞注意到嫣然在听到彻底解开原石的时候,眼神一亮,刘宇飞便右手一挥,嘴里说道:“也好。”
然后,赵哥自然也乐得见到刘宇飞在加工坊里解高档的原石了,工人们一阵忙活,按照刘宇飞所说的方式,把原石固定好,在开始切割之前,刘宇飞还没忘了先把支票开给嫣然呢。
只是,等到切片出来之后,这块被众人所看好的价值七八百万的毛料,它的真实表现,却是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第065章 半边绿的传奇
为了尽快的看清楚整块翡翠原石的内部情况,刘宇飞并没有从原来的切口处继续切石,而是横向的一刀,去除了原石的上表皮,因为从切口的表现来看,这一面,无疑是表皮比较厚的,若是一点点的打磨进去,倒是要花费不少的时间了。
不过,仅仅是这么薄薄的一刀下去,所开出来的景豼却是白花花的一片,让人觉着有些晃眼。而且,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毕竟原本的打算,就没准备从这里看到高质量的翡翠,巧的是,靠近原来切面的那一头,竟然还让人欣喜地出现了不错的玉质。
只是这样的玉,所带来的欣喜,仅仅是昙花一现而已。从玉质的通透中,打上强光手电,就可以隐约看到,原先让所有人都抱有极大希望的那条葱郁的绿色带,长度只在五六公分左右,而且,整条带状从切面开始,越是到了里面,就越小。
贾似道推测了一下,整块翡翠原石的内部,可能只有靠近嫣然切出来的那个切面,才是翡翠,其他地方,只能是毫无用处的杂质了。
有那么一瞬间,众人的眼神里,都带上了一丝不可置信。
赌石一行,还真是鬼神莫测,都说‘神仙难断寸玉’,果然不假。眼前这块翡翠原石,更是把‘一刀穷,一刀富’这样的名言,血淋淋地展现在众人的眼前。
哪怕是杨总、金总,原先对于刘宇飞能够买到翡翠原石,有些嫉妒的两人,此时也忘记了幸灾乐祸。刘宇飞切垮了,同样表明,他们两个参与竞价的,也走眼了。只是运气好,这笔亏损没有落到他们的身上而已。
刘宇飞抽出一根烟来,点着,深吸一口,然后咬着嘴唇,搓了搓手,把翡翠原石换了个方位固定好,开始再切一刀。贾似道瞥了眼那下刀的位置,正是翡翠和石头交接的地方。一阵“滋滋”的声响过后,原石被分成了大小不等的两半。
奇迹却没有出现。
大的那边,依然白花花的让人心慌。小的一半,从切面上看去,则是翡翠和石头交加,相互‘咬’在一起,甚至在一些玉质的中间,还带上了不少的草芯子,也就是翡翠中间嵌着许多的不透明的白点。唯一要好一些的,就是那条绿带所在的地方了。
贾似道估摸着,弄得好,应该可以出两副飘绿的手镯吧。按照市场上成件的价格而言,价值在一百万上下。其他的边角料,制作成品,加在一起,也不过是几十万块钱,这还不算加工费在内呢。
眨眼间。刘宇飞就在这块原石上扔出去六百多万了!
“冲动是魔鬼啊。”刘宇飞叹了口气。感叹了一句。
其他人地神色。自然也不会太好。尤其是李诗韵。看着这突然间地变化。显然是还有些没回过味来。倒是赵哥。见多了赌石切垮了地人。拍了拍刘宇飞地肩膀。也算是安慰吧。赌石这一行。讲究地是货款两清。靠眼力吃饭。盈亏自负。倒也没有什么好说地。
时近中午。嫣然一行人。自然是要离开。等待他们地。还有线人安排地更多地毛料需要看。不会因为刘宇飞切垮了一块毛料。而中止了赌石之旅。
赵哥拉着刘宇飞和贾似道两人。在加工坊地边上。吃了一顿中饭。刘宇飞蒙头匆匆应付了几口。就发了狠一样地去开那批从周老板那儿拉来地毛料。上午地时候。因为嫣然一行人地打搅。耽误了不少时间。成堆地毛料。也才只解开了一小半而已。
而看着刘宇飞那突然积极起来地干劲。贾似道心下也是颇觉得有些郁郁地。
“怎么,还在为为这块毛料的事情,烦心啊?”不知道何时起,赵哥也蹲到了贾似道的身边,眼前放置着的,正是从中午到现在,都没有动过的切垮了的那块毛料。
“八百万呢。”几个月前,贾似道还只是个八千块都不太能干脆地拿出来的底层工薪人员,这会儿,却是可以见证几百万的输赢了。
“呵呵,赌石,玩的就是心跳,若没个输赢,岂不是大家都成富翁了?”赵哥倒是很看得开。见到贾似道的心神,似乎还有些沉浸在这块原石之中,一方面觉得刘宇飞交贾似道这样一个朋友,是个很不错的选择,另一方面,却是把话题给扯了开去。
“给你讲个故事吧。”赵哥对着贾似道说道,“上个世纪90年代初的时候,在广州,有个姓潘的珠宝商,有一次来到缅边境,也就是这里。”赵哥指了指地面,继续道,“在一户人家里看中了一块其他商人基本上都看不上眼的翡翠毛胚,据自己多年积累的赌石经验,对这块毛料进行一番仔细敲击、审视之后,认为它表面看着虽然毫不起眼,但‘外丑必有内秀’,是块好料子。于是,就花了一万多块钱,把这块毛料给买下了。”
“然后堵垮了?”贾似道不傻,自然知道赵哥,在这个时候,断然不会说些和刘宇飞刚才切垮无关的事情。
赵哥淡淡一笑,看了眼地上的两块半截毛料,说道:“那块毛料比起这块,要小一些,大概在四十公斤左右。在回到家后,潘姓珠宝商,连饭也顾不上吃,便开动切割机,对准毛料,在事先预计好的地方,给拦腰来了一刀。谁知剖开后,两面都是白花花的一片,俗称‘白魔’,没有一点的价值。不甘心之下,他拿起其中的半块,一连切了三刀,刀刀见白,连一丝翠绿也没有看到,气得他咬牙切齿地将剩下的一半,给扔到角落里去了。一万多元,也就这样凭白蒸发。”
说着,赵哥还长舒了口气。若不是那商人姓潘的话,贾似道都猜测就是赵哥自己了。
“半年多之后,潘姓珠宝商的一位老客户,来自香港一个珠宝行的周先生,来到他家拜访,无意间瞥见屋角放着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