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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壶。
施宴打的就是希望夏楚曦他们能够被禁足的消息。他们被禁足,而他却被免了早朝,那他和夏浅笑又可以过着安稳日子了,似乎连老天也是站在施宴和夏浅笑这一边。而且,夏浅笑还和施宴说了,叫施宴陪她去个地方。
“娘子,你先等我一下。”笑着吻了一下夏浅笑的额头,施宴并没有告诉夏浅笑,他要去做什么?
不一会儿,施宴就回来了。他才刚把夏浅笑抱入怀中。御书放守夜的太监就开始回报夏文帝,李公公求见,说是有急事!
这个李公公,夏浅笑没有见过,那就不是夏文帝身边的红人。毫无疑问,李公公所说的就是太子殿下他们去了醉心院,李公公特地还强调了三皇子也去了醉心院,跪在金銮殿外的并不是三皇子本人。
夏文帝当真是气炸了肺,发完怒火后,又打发了几个信得过的太监去了醉心院。
“李公公,你回去吧。”
李公公应了一声,又退了下去。
“相公,那是你的人?”夏浅笑问道。在她的认知里施宴比她还要讨厌这座华丽的囚牢。
“不是,皇后的人。”
“未央宫?”
“嗯。”施宴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难怪如此。未央宫中那个奇怪的皇后,夏浅笑是早已有耳闻的。她还知道,皇后在未入宫时,和燕王妃,她的母妃,被称为盛京双姝。这个皇后,在夏浅笑眼中,自是一个奇怪的人。只是,不相干的人和事,夏浅笑不会去理会。
如果皇后但凡有一点在意夏楚曦的太子之位,她必定会派人告诉夏文帝。一国太子进入烟花场所,要是被人看到,必然会有影响,严重点甚至还会和皇位失之交臂。这不是危言耸听。
想到此,夏浅笑惊讶地看了施宴一眼。不管这事,夏文帝会怎样处理,除开施宴和她,夏楚曦就是今晚最大的赢家了,输的最惨的人自然是三皇子夏衍曦。
相公这样做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明面上施宴只是为了让几人接受惩罚,但夏浅笑却觉得,施宴这样做,还有着另外的意思,他不希望夏楚曦的太子之位有一点不安稳的因素存在。
按理施宴也不应该这样做,几人中,和夏浅笑有着婚约的是夏楚曦,施宴应该和他芥蒂最深,而不是为他考虑。
“相公,为什么?为什么要帮夏楚曦?”眼前的男人容颜还是一样的如画,看她的眼神还是一样的温柔。
夏浅笑却觉得一点也看不透施宴。
“娘子,这是我欠他的。”
施宴却是不想多说,他的眼神中带着痛苦,神情像被所有人丢弃一样。这样的施宴,夏浅笑曾经见过,施宴在刚得知她的身份时,就有过痛苦,纠结,不安的情绪表露出来。那样的施宴,脆弱的让夏浅笑心疼。
“相公,还有我。”因为心疼,夏浅笑还是不忍逼施宴。她回抱着他,想要给他一点力量。
不管沧海还是桑田,她一直都会在他身边,她一直都是他的妻。
两人回到燕王府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夏文帝会怎样处理几个皇子,夏浅笑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去关注。她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比如现在,两人回到暖玉阁,就看到了摆在桌上的针线,施宴这个小气的男人又吵着要荷包了。
男人一旦吃起味来,其恐怖程度不亚于女人,这一点,夏浅笑深有体会。
施宴一直抱着她,不停地亲吻着她,同时双手也不闲着,直把夏浅笑的身体摸了好几遍。要不是考虑到夏浅笑的身体承受不住他的索取,施宴怕是又会把夏浅笑压在身下了。
“相公,你要去哪里?”好不容易,施宴才放开夏浅笑。
“我去把那个荷包偷回来。”一想到这事,施宴就恨不得扒了拓跋夜的皮,再顺便抽了他的筋。娘子绣的荷包,他都没有拿到手,那男人凭什么拥有。
夏浅笑直接沉默,这种情况下,她还是不要说话的好。吃起醋来的男人智商为负,根本无法沟通。
又不甘心地抱着夏浅笑,对着那红唇狠狠地亲了几口。施宴才离开了暖玉阁,他要去找那个让他恨的牙痒痒的拓跋夜,偷他身上那个同样让他咬牙切齿的荷包。
施宴离开后,夏浅笑才拿起桌上的针线。好笑地摇摇头,心中有点甜蜜,被一个这样的男人爱着,确实是一件幸福的事。
绣了一会儿,夏浅笑感觉到,这样的针线活她好像做过千万次。
她把手中的活儿停下来。刚开始看到那绣花针时,她只有一个想法,这么细小的玩意,她怎么握得住。但如今,握着那绣花针,夏浅笑只觉得熟悉。
施宴回来的时候,夏浅笑正看着面前的针线发呆沉思。某个偷到荷包的男人却是心情大好,脸上的得意根本藏不住。
“娘子,你在想什么?”一边问着夏浅笑,一边使用着内力,看着那个荷包在自己手上化为灰烬。
“相公,明天陪我去一趟华恩寺。”容华郡主有很多转变,是五岁那年从华恩寺回来后才改变了的。
“华恩寺?”施宴喃喃道。娘子去华恩寺干吗?
夏浅笑把芳菲说过的话说了一遍,她想要去华恩寺找个答案。哪怕什么线索也找不到。
听完这一切,施宴有点疑惑,十一年前,那个时候,娘子五岁,农历十一月二十那一天。
想起什么事来,施宴看着夏浅笑:“娘子,那一天我也在华恩寺。”
“你也在?”夏浅笑惊呼。然后,她看见施宴神情凝重地点头。
“相公,你在那里干吗?”那个时候,施宴是十岁,应该是在天山才对。
“我带着慕慕下山玩,不小心和慕慕走失了,有人告诉我,慕慕在华恩寺,让我进去找她。”
这事,当时的施宴并没有多想,但现在,他却觉得蹊跷,没有那么简单。那个时候,萧慕并没有去华恩寺。
“相公,华恩寺有什么?”
“梅花,开的很娇艳的梅花。”施宴记得,当时他还在一棵梅树下站了很久。
梅花?容华郡主自从从华恩寺回来后,就喜欢上了梅花。这是巧合?一个人的爱好会转变得那么迅速吗?
夏浅笑这才想起她身上的那个梅花印记。她轻扯衣襟,把梅花印记呈现在施宴眼前。
那里,施宴吻过很多次。每次亲热时,施宴就会虔诚地吻过夏浅笑的每一寸肌肤,那里,也不例外。
“娘子,不要再想了,明天我们就去华恩寺。”
心疼夏浅笑的劳累,施宴忙把夏浅笑抱在怀中,向那张大床走去。
明天到了华恩寺后,希望所有的事情都能解开迷雾。
他是她的夫,他会给她所有的依靠!
正文 第三十一章 两难进地
第三十一章两难进地
第二天的早上,天还未亮,施宴就和夏浅笑从燕王府出发去华恩寺了。
华恩寺位于盛京城外,并不是一座有名的寺院,建造的时间也不长,始于二十一年前,至于建造者,无人知晓。说来奇怪,这座寺庙没有游客,也没有香火,每天早上只有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奶奶会按时过来打扫。
夏浅笑还是睡眼惺忪,她还是不习惯这样的日子,早起。施宴觉得好笑,贴心地把夏浅笑抱在怀中,好让她能够再睡一会。让夏浅笑这样劳累,施宴自然心疼。
绿衣紫衣早已等候在马车旁,见施宴抱着夏浅笑过来。恭敬地叫了一生主子,又低下头去,在施宴面前,除非夏浅笑在,她们才敢放肆点,而如今,夏浅笑正在施宴怀中睡的香甜。
施宴没有说什么,抱着夏浅笑上了马车。绿衣紫衣尽着自己的本分,驾马车。
马车驶出了盛京城,跟在后面的的尾巴也相继出城。夏浅笑已经醒过来了,但还是窝在施宴的怀中。
“主子,后面那些人。”绿衣紫衣问道。要不是怕打草惊蛇,她们早下去把那些人大卸八块了,哪会容忍他们跟了这么久!
“甩掉他们。”施宴的表情有点阴寒。
“相公。”夏浅笑叫道,又伸出手去抚摸着施宴的脸颊,她不喜欢看到这样的他。
施宴的眼中蕴了点感动,他反握住夏浅笑的手,眼中的温柔无法隐藏“娘子,有你在身边真好。”
绿衣紫衣很容易地甩掉了后年的那些尾巴。再没有人跟着,施宴的脸色也好看了一些,要不是顾虑到夏浅笑在身边,估计他肯定会让那些跟踪的人有去无回。
在施宴的眼中,夏浅笑一直是善良,单纯的。当初他爱上的也就是夏浅笑的良善,眼中的澄澈,那样纯粹的眼眸,施宴不希望夏浅笑看到一丝这个世界的丑陋。可是,施宴却忘了,夏浅笑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是容华郡主,她的身份注定了她无法单纯良善。人的改变,都是被环境逼迫出来的,好在,施宴早已爱她深入骨髓,这是夏浅笑值得庆幸的事。
马车到达华恩寺的时候,天才朦胧亮,夏浅笑从马车中跳下来。施宴站在她的旁边,紧紧地握住她的手。绿衣紫衣打着两个灯笼站在两人的身后。
早上的华恩寺安静的诡异,这是一座没有人居住的寺院。
推开门走了进去,入眼的是一大片梅树,梅花正开的娇艳。四人都诧异,眼下这个时节,梅花早已淍谢,不管是燕王府的寒梅还是东宫。然而,在这个偏僻的寺庙,梅花却是开得正艳。
在施宴的口中,夏浅笑昨晚就知道,华恩寺种满了梅花。当她自己看到这一片梅花,还是忍不住去喜爱,似乎是原主的记忆还存在这个身体里。看的出来,原主是极爱梅花。
夏楚曦的东宫种满了寒梅,是因为容华郡主喜欢,夏楚曦爱屋及乌。
“相公,你喜欢梅花吗?”
“喜欢。”
夏浅笑不解的看着施宴,为什么?
“因为娘子喜欢。”施宴轻轻地笑着。只要是夏浅笑喜欢的,他就会喜欢,只要是夏浅笑在意的,他也会在意。
这下,夏浅笑更加疑惑了,那容华郡主五岁后喜欢梅花到底是因为什么?
“有人来了。”施宴在夏浅笑耳边说道。武功好就是有个好处,即使隔的远,还是听的到动静。
夏浅笑抬眸,用眼神询问施宴,他们要不要藏起来?
施宴摇头,来人不会武,且脚步沉重,而且只是一个人。
进来的是个老婆婆,看起来已是上了年纪了,双鬓皆已花白。她先是看到绿衣紫衣,只是点了点头,这里,有时也会有一人慕名而来,只为看那终年不败的梅花。
又走了几步,老太太才看到夏浅笑,老太太的眼中闪过浓浓的惊喜,似是不敢置信。
“小姐,你来了。”老太太这样说道。又激动地看着夏浅笑。
施宴和夏浅笑心内震惊,还是没有表现出来。尤其是夏浅笑,这个一直打扫华恩寺的老太太认识她?
朝着老太太点点头,夏浅笑就开始思索着该怎样套老太太的话,又不得露出一点痕迹出来。
好在,夏浅笑还没有想好该怎样说,老太太已是说起来了。人一旦上了年纪,就容易话多,看的出去,老太太寂寞了很久。
“小姐,你那天没来啊,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这里了。”
夏浅笑知道,老太太说的是哪一天,每一年的农历十一月二十日,容华郡主都会来华恩寺呆上一天。不顾自己身体虚弱,身重寒毒。
又听老太太断断续续地说了好一会儿。夏浅笑和施宴才明白,原来这个老太太是负责打扫华恩寺的人。容华郡主在五岁时因为受不了严寒,昏倒在华恩寺,后来被路过的三皇子夏衍曦所救。
从燕王府苏醒过来后,容华郡主又偷偷地一个人来到了华恩寺,找到了离华恩寺很近的老太太的家。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