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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奶奶,少爷说过几天就要来了。”绿衣取下一旁信鸽腿上的小纸条,看了一遍后,又递给夏浅笑。
“相公要来了。”夏浅笑惊喜,没想到施宴来的这么快,她以为他起码要过个十天半个月才会过来。见夏浅笑开心,绿衣紫衣自然高兴,两人又大着胆子打趣了夏浅笑几句,才一起退了下去。
她们两人刚离开之后,燕王和忠叔就走了进来,见夏浅笑端坐床沿上,一动不动地看着手中的纸条发呆,燕王爷不自在地咳嗽了几声,想要提醒失神中的女儿,他这个父王在呢!“你来了,请问有什么事吗?”夏浅笑忙把手中的纸条小心地放入枕头下,这才起身,她的态度生疏,语气客气,这无疑又刺痛了燕王爷,这个刚强的男人,只在容华郡主出生,而他却得知心爱的王妃下落不明时而落过泪,现在,他却被夏浅笑这句话刺得心一抽一抽地痛。
燕王爷的眼泪不停地在眼眶中打转,强忍住泪意的缘故,使得他一双眼睛看起来有点红。怕被夏浅笑看见他这个样子,他不自在地别过头,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他在踏入暖玉阁时,就已经最好了准备,女儿对他的态度不会好到哪里去。只是听到这句话时,还是接受不了,女儿什么都不记得了,忘记了以前的一切。他想起了夏浅曜回来时说过的话,也明白了那时的儿子就和现在的他一样,难过却又没有办法,是他们没有保护好她。
“郡主,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知不知道这几个月王爷是怎么过来的。”忠叔不满地叫道,他要把这几个月发生的事告诉郡主,尤其是王爷重病的事。要不是萧姑娘来盛京告诉世子,郡主平安的消息,估计王爷在那个时候就撑不下去了。
“老忠,不得放肆。”燕王爷大喝一声。这才成功地让忠叔闭嘴,忠叔也知道,这不能怪郡主,他只是为王爷难过,有哪个父亲,看见女儿这样,心内会好受?
“浅笑,你饿不饿?”燕王爷局促不安地低下头,一双手不停地搓着自己的衣裳,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没有听到夏浅笑的回答,燕王爷又偷偷地抬头,想要看看女儿到底有没有在听他说话。他决定一步一步,慢慢地来,让女儿接受他这个父亲。“不饿,你还是先回去吧,等下我过去看你。”见他这样,夏浅笑倒真觉得自己是个罪人了,可是那句父王,她还真是说不出口啊。
“真的吗?”燕王似是不信,浅笑说等下会过去看他,看到夏浅笑点了下头后,他又高兴地露出了一个笑容:“那父王回卿安居等你。”
一说完这句话,燕王爷当先跑了出去,他要回去好好洗漱番,然后等着女儿过来看他。
直到燕王爷和忠叔都离开后,夏浅笑才收回了视线,她无奈地摇摇头,自从知道原主的身份后,她也打探过燕王爷的事迹,在大夏子民心中,燕王爷是有名的战神,他是整个大夏皇朝的守护神。
夏浅笑看到的只是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想到此,夏浅笑也露出了一丝微笑,早在她打算踏入盛京时,她就知道,她很难全身而退。有父亲的感觉也不错,她微微抬眸,看着外面的天空,难道她穿越过来,就是为了让她得到前世所没有的一切吗?丈夫,家人,朋友。
夏岱曦回到睿王府的时候,已是正午了,未踏进王府大门,管家就过来告诉他,王妃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中,已是哭了很久。
夏岱曦听到这句话时,心中也有着担忧,他虽然不爱白素,但对她还是有着情分,这个女子是如此深爱着他。他只希望白素能够理解他,不是他不救她的父亲,而是现在的他能力不够。等到他有朝一日登上帝位时,太子殿下,燕王府,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这一天,夏楚曦却是心情愉悦,早上和容华郡主用膳被两个小丫鬟气到的阴影并没有影响他多久,想到不久后,睿王府将会和燕王府斗个你死我活,而他夏楚曦将会渔翁得利时,太子殿下的兴奋之意却是藏也藏不住了。
不是只有夏浅曜才会借刀杀人,他夏楚曦同样也会,甚至在这方面上,他更胜一筹。
不过,容华,不管以后燕王府会怎样,太子哥哥一定会保护好你,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正文 第四章 施宴入朝
夏文帝二十六年,农历一月十八,当今太子殿下执政一个月期限到临,十九日早朝,夏文帝又开始接管朝政。这个性格软弱的皇帝在儿子手中接过皇权时,即使知道此时的他有名却无实权,还是什么也没有说明。
或者说夏文帝特地让太子殿下执政一个月,就是为了让他掌管朝中大权,这样,夏楚曦的太子之位再也无人能够撼动。
与此同时,十九日,天下第一庄庄主派人送过来一封书信,愿意为国库捐赠白银三百万两,只为入朝为官。这无疑在朝堂上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大夏皇朝即使十多年前有施丞相的改革,鼓励发展工商经济,但随着施丞相的辞官,改革不得了之,大夏皇朝依然还是重农抑商。
现下,一介商人却想入朝为官,百官不屑,士农工商,商人排在最末位,要是成为他们的同僚,这岂不是降低了自己的身份。百官们在朝堂之上大骂,一个满身铜臭味的商人竟想出仕,还是回他的天下第一庄做梦去吧。百官们说完之后又开始沉默,他们都有一种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心理,三百万白银啊,要是这个第一庄的庄主直接把银两给他们该多好阿,他们保证会为他谋个一官半职,怎么就把银子给了国库呢!唉!百官叹息!做梦的是他们,他们只能在梦中想想那些银子!
“太子殿下对此事有什么看法?”朝堂之上,夏文帝问道。自古以来,大夏皇朝就有商人之子不得入仕的条例,只因大家都看不起商人,即使他们骨子里还是羡慕,但没有一个人会嘴上承认。“儿臣觉得,此事蹊跷。”夏楚曦心内怀疑,这个天下第一庄的庄主什么时候不想入朝,偏偏这个时候想着入朝,不就是告诉大家他居心不良吗?“众爱卿觉得呢?”又把问题抛给百官们,夏文帝也拿不定主意,他是不情愿的,可是眼下国库空虚,倒真需要这笔银子来填充国库啊。
“微臣觉得,此事不妥。”左丞相出列。
“皇上,臣觉得此事可行。”右丞相不满地看了左丞相一眼,这个老匹夫,大夏以右为尊,他都没有开口呢。
“燕王爷觉得呢?”笑着问燕王爷,夏文帝仿佛前段时间燕王府入狱的事情他并不知情。
“臣觉得此事可行,皇上,眼下大夏动荡,国库空虚,这三百万两白银正好解决了燃眉之急啊。”要是说不怨夏文帝,燕王不是圣人,心中怎么会没有恨意,可是,他是整个大夏的守护神,他必须把国家利益放在第一位。
夏文帝点点头,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他看向一旁自从早朝后就一直沉默的夏岱曦一眼后,又看向旁边一脸温润笑意的夏楚曦。对夏岱曦的不满毫不掩饰地表现了出来,还是楚儿这个儿子好啊。
百官争辩,一时无果,最终,还是同意天下第一庄的庄主入朝,毕竟,大夏确实需要这三百万两白银。至于官职,这个第一庄的庄主并没有说他要什么官职,到时随便给他一个有名无实的官衔就可以了。
因为几天前,礼部尚书被凌迟处死,这一官职空缺,夏文帝当先同意让天下第一庄庄主接管礼部。百官无异议,礼部的油水不多。
夏浅笑听到此消息的时候,依然呆在她的暖玉阁,盛京的大雪一直未曾听过,她也懒得出去,眼下,她要做的就是吃好睡好,好好地等着施宴的到来就行了。
绿衣紫衣把这件事说给夏浅笑听时,毫无疑问,还未说完,就看着眼前的人一张俏颜沉了下来。
等到这两人说完后,夏浅笑怒气冲冲地站起来,双手插腰,做泼妇状:“好你个施宴,趁着老娘不在,就拿老娘的银子送人了,我还靠着这些银子养老呢!”
绿衣紫衣忙安慰她,说也许少爷说的是三万两银子,只是,夏文帝害怕丢脸,现在的朝廷买官这么便宜,硬说成是三百万两银子。说到后来,绿衣紫衣的声音越来越小,这样的理由哪里可信,那就是她们的主子确实花了三百万两白银,只买了个礼部尚书回去。
“我不是气他花银子多,我是气他这么笨,也该主动要求谋个油水多的官啊。”夏浅笑还在气愤,眼下大夏皇朝国库空虚,急需银子,就算施宴说要个丞相当当,夏文帝肯定也会给。当个百官之首才好,下面送礼的人也有一大把。
“少奶奶,这事,还是等少爷来了你,你还他说吧。”绿衣紫衣聪明地选择了明哲保身,这对夫妻之间的事,她们还是不要掺和的好,以免两头都不讨好,到时吃亏的还是她们两个。
天下第一庄内,施宴刚刚接到夏文帝的圣旨,他看着上面写着的礼部尚书,不由地露出一个微笑,这皇帝倒还真是给了他一个礼部尚书。
自从他得知白常青被凌迟后,他本想以施丞相后人的身份入朝,主动接管礼部尚书一职,但又怕夏文帝生疑,最终,他还是决定花银子买官。没有想到,夏文帝还是把礼部尚书一职给了他。
娘子也知道了吧。想到夏浅笑知道这个消息的表情,将会说出什么话来,肯定像一只气炸毛的小猫一样,施宴的眼神开始变得温柔,好在,他就要见到她了。
分别十多日,他很想她,施宴这十多天,睡得并不好,吃的也少,就怕他不在身边,夏浅笑不知照顾自己,绿衣紫衣不够细心,让夏浅笑饿着冻着累着。要是他知道,他不在夏浅笑身边的这段日子,这个女人除了没那么爱笑,话少了点外,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两样,照样吃照样睡,甚至还说过这样的话,没有了男人,她也要好好的。施宴估计会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宴儿,你决定好了吗?”施老爷和施夫人走了进来,他们看着施宴手中明黄色的圣旨,这样问道。早在夏浅笑离去时,他们就已经知道了施宴的打算了,但还是想要问下。
“爹,娘,你们在白城等我吧。”施宴冲他们两人笑笑,他们的担忧,他怎会看不出来,只是,他不愿意,他想要的是个名正言顺。不然,即使娘子已经嫁给了他,可是,在天下人心中,容华郡主依旧还是当今太子殿下的未婚妻,她只会嫁入东宫。
而他,将会告诉天下人,容华郡主是他的妻子,并且,她这一生只会是他一个人的妻子。
“宴儿,我和你娘想要和你一起去盛京。”施老爷径自叹了一口气,让宴儿和浅笑两人呆在盛京,他们两个老人也不放心啊。
“好。”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施宴没有再说什么,要是娘子知道爹娘都会过去,肯定开心,一家人在一起的感觉真的很好。
得知自家庄主就要去盛京做官了,天下第一庄的下人虽然不情愿,盛京哪有白城好,但还是装着很欣喜的样子,一个劲地拉着传旨的太监和保护白银的士兵们聊天,喝酒,又说着到了盛京后,要承蒙他们的照顾,让他们在盛京的那些大人物面前多露露脸,没准,他们哪天也光宗耀祖了,得个一官半职。
众人贪婪的模样让这些士兵们渐渐放下了戒心,尤其是来传旨的太监。夏文帝慎重地吩咐过他,一定要仔细地留意天下第一庄庄主和庄内众人的反应,还说过,要是他们无所表示,只是漠然接受的话,那么,天下第一庄也就没有必要存留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