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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来想去,最后决定,武功还是要学的,最起码在必要的时候可以保护自己,也可以保护身边不会武功的人,而那敌人,她还要慢慢的想办法解决。
人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钱家被敌人惦记了二十几年,现如今那敌人一直不行动,她却不能麻痹大意,毕竟钱家上下可是有几百口性命的。
这一路行来,再无什么意外发生,她刚走到大门口,便看到管家正站在门外,正一脸笑意的看向自己,当看到她手臂上的伤时立时脸色大变,慌忙上前来,紧张的问道,“大小姐,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受伤的,是不是遇到刺客了?老奴就说让您带些家丁,最起码可以保护您的安全,现如今您受伤了这可让老奴怎么担当得起啊!”
“没事的钱叔,我没事,只是遇到了一些事情,我……”钱无双正准备安慰紧张的钱叔一番,却在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就被人打断了。
“钱叔,劳烦您向老太爷禀告一声,就说夜溟前来请罪。”跟在她身后不远处的夜溟见状,加紧脚步,来到她身边,礼貌的向管家微微点头道。
管家钱叔闻言,转过头来,当看到夜溟之后立时一喜,放开钱无双的手便走到夜溟面前,恭敬地向他深深一礼道,“原来是夜公子,小人有礼了,只是这好端端的,夜公子要向老太爷请什么罪?而且平日里夜家都有照顾我家大小姐,应该是小人向夜公子道声麻烦了才是。”
“钱大小姐的伤是在下疏忽大意所致,所以,在下是一定要向老太爷请罪的。”夜溟说着,似有深意的看了眼钱无双手臂上的伤,而后目光下移,看向她仍旧不太舒服的手腕,唇角微勾,绽出一抹别具意味的笑来。
看到他那样的目光与笑,钱无双恨不能上前去逼问他为什么要这样笑,当真是可恶,他就这样看不起自己,自己是个没习过武的人啊,他怎么能这样……越想越气,这更坚定了某人要习武,并打败那个黑心的家伙的决心!
“这,大小姐的伤与夜公子有关?”管家钱叔也有些弄不明白了,他是有看到夜溟紧随钱无双而来,但是这二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还真的不明白。
“钱叔不必通报了,反正我也要去见爷爷。”钱无双白了夜溟一眼,这个可恶的家伙,虽然害自己受伤的不是他,但是她现如今怎么看他都不顺眼,所以待会儿一定想个办法捉弄他一番才好。
管家钱叔闻言,正准备上前去亲自领二人入内,却见钱无双竟然直接上前拉了夜溟的衣袖,一前一后快步走进钱府,而这一大胆的举动当真是惊呆了守在大门口的众人。
虽然平日里大小姐也很是纨绔不知礼,但是这与男子手牵手还当真是破天荒头一次,管家钱叔一时没反应过来,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面前哪还有大小姐的影子。
“钱叔,你难道不知道大小姐未来的夫婿就有可能是夜公子么?”守门的家丁殷勤上前,面露得意的道。
管家钱叔立时瞪了那小子一眼,沉声喝道,“胡说八道,哪里听来的谣言,在大小姐未嫁之前,不准在府中传这些谣言,否则统统赶出钱府!”
这话一出,方才还想凑过来说一说最近的流言的众家丁立时面面相觑,都不由自主的退回自己的位置上,再不敢说什么了。
看到这一幕,管家钱叔这才松了口气,这老太爷的保密工作也做得太不严密了,竟然这样快就被这些家丁知道了,以后可怎么得了?
他忧心忡忡地看向府内的小路,一条条错综复杂的路,犹如老树那盘根错杂的树根,现如今正慢慢向里面延伸,而最深处到底会是谁的天下,现如今还真的很难说。
走在通往钱老太爷卧房的路上,钱无双仍旧气呼呼的,她很少会跟人生气,但是不知为什么,一看到夜溟便没来由的生气,这也许就是前世的冤家,一聚头就会下意识的排斥吧。
想到排斥,她突然想起来什么事情,猛地停下脚步,转头看去,只见夜溟仍旧悠闲的被她牵着,有一步没一步的跟着她走,而且还很享受似的,面带着笑意观赏着眼前的美景。
像钱家这样的首富之家,一步一景都算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但因为钱无双看了十几年,所以早就看腻了,但是夜溟不是,他很少有空可以在钱家这样悠闲的散步,而且还是被钱家家主牵着手,一起漫步在这样美丽的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中,当真是世间一大乐事。
“你好像很享受,莫不是夜府的美景比不上钱府?”看着他那沉醉其中的样子,她就来气,想了想,夜府应该没有钱府富有,便想着拿这一点来刺激她。
“夜府的美景如何,你又没亲眼看过,怎么可以断定钱府一定要比夜府强呢?”夜溟闻言,并不生气,反而轻笑着凑到她面前,摆明了就是要刺激她一样。
钱无双嘴角抽了抽,很是无语的看着他道,“那你钱府和夜府都看过了,你来说说看,到底哪个府中的景更美?”
“自然是夜府!”想都不想,夜溟直接道出夜府最漂亮的事实,他说得斩钉截铁,就好像理所当然一般。
“老王卖瓜,自卖自夸!”钱无双很是怀疑的上下打量他一番,表示不信,再怎么说钱府也是天下首富,怎么可能还有比钱府更美的景,而且这些景还是她去除了一些奢侈的东西之后留下的,这样的景色以她看来,便是世间难得。
“是不是自卖自夸,你去夜府瞧瞧便知。”夜溟仍旧自信满满的看着她,而且越说离她越近,最后只与她相隔一指距离,连同他说话的吐气都轻微的喷在她的面上,弄得她痒痒的。
钱无双很是无语的白了一眼这个自大狂,再不理他,随手甩掉他的衣袖,便大步向前走去,前面便是假山林,穿过那里才是钱老太爷与钱二老太爷所住的地方,而要去钱老爷与夫人的住处则要向相反的方向而行,钱无双的住处现如今被搬到钱府最中央的地方,那是代表着钱家家主地位的住处。
她打算将他丢在假山之中,让他迷失在乱石林立的假山里,哼,让他再自信满满,让他再得意,现如今在钱府她的地盘里,她还整治不了他!
夜溟将她脸上的细微神情都收入眼底,低头轻笑,这个小丫头,当真是可爱,不知道待会儿自己会不会看到更加丰富的表情。
前几次相见,她总是一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与她的年龄太不相符,但是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便不知不觉变回孩子心性,这一点,他很是欣慰,他们之中,有一个人背负一切,而另一个人一直开心自在的生活便是好的。
来到假山前,钱无双象征性的停了下,而后便快步走进假山中,也不与夜溟打招呼,自己平日里有多快的速度就走多快,坚决不给夜溟任何可以跟上来的机会,果然没多久,她便听不到身后的脚步声。
她笑着抄小路走出假山,站在假山的出口外笑着打量了一番眼前的情景,正准备转身去见爷爷,却在刚转过身去的时候被吓了一跳,她看到了什么?
那个可恶的,笑得一脸得意的人不是夜溟,坚决不是夜溟,太可恶了,他怎么可能比自己出来得还早,难不成他早就知道假山里的小路,所以才会在她之前出来,可是不应该啊,这假山里的小路除了父亲与自己知道外,别人应该都不知道的。
“有轻功还需要一步步走出来么?”夜溟看着她已经皱成一团的小脸,好心提醒道,他确实不需要知道什么小路,也不需要别人带路,只需要纵身一跃,便可轻松飞出假山,来到这里等她出现。
“你!”钱无双被他那得意的模样刺激到了,不行,她一定要学武功,坚决要学武功!
心知与他斗嘴也是斗不过的,她干脆不再理他,大步向着爷爷的房间走去,这个可恶的家伙,当真是讨厌至极。
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却还要强忍着不发作的样子,夜溟的笑意更深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与她相处的时间越来越久,便忍不住想要捉弄她一下。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她的背影,亦悠闲的跟了过去,待会儿要见到钱老太爷,他没有好好保护钱无双,确实是他有错在先,是他太过大意,才会让她受伤,一想到此,他面色一变,他当真不该那么轻易就放过那个刺伤她的人,眸光变得越发冰冷,他周身的一切亦突然像被霜打了一般,冰寒刺骨。
二人一前一后走进房间,钱无双向来都是大大咧咧,从不敲门的,而夜溟想敲门却在看到某人已经走进去的时候,也放弃了敲门的打算。
“臭丫头,怎么这么不小心,竟然让自己受伤,真没用!”雄浑有力的声音自房中传来,钱老太爷大步走出来,不由分说便往钱无双的小脑袋上重重敲了一下。
“爷爷,无双都受伤了,你还这样打无双!”钱无双立时无语至极,真没想到,自己都是受伤的人了,爷爷竟然还要打自己,当真无语,尤其让她无语的是,爷爷还在叫她臭丫头。
不满的瞪了一眼钱老太爷,她又转头瞪了一眼夜溟,警告他如果敢说些有的没的,一定不会饶了他!
虽然她这警告的眼神在夜溟眼中根本没什么威胁,因为夜溟看到她这个样子,只觉得更加可爱了。
“钱老太爷……”夜溟收回眸光,正色看向钱老太爷,正准备抱拳向他请罪,却听到钱老太爷不满的冷哼道,“臭小子,你唤老夫什么?”
“爷爷,夜溟未能护无双安然无恙,特来请罪,还望爷爷责罚。”夜溟微微一怔,继而明白过来,淡笑着抱拳道。
听到这话,钱无双立时瞪大了眼睛,转头怒瞪着夜溟压低声音问道,“谁准你叫爷爷的,他是我的爷爷,何时成了你的爷爷了?!”
夜溟却淡笑不语的看着她,似在看一个胡闹的孩子一般,他的眸光让她开始慢慢抓狂,最后差一点便要爆发。
“臭丫头,是爷爷让臭小子这样叫的,难不成你这么早就想让臭小子变成妻管严么?”钱老太爷见状,满心欢喜,看来这两个小家伙是越来越亲近了,臭丫头可不是什么人都会这样对待的,不错不错。
“爷爷!”钱无双很是不满扁嘴看向爷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为什么夜溟这样快便与爷爷这么亲近,他们到底在合谋些什么啊?
“臭丫头,去陪你二爷爷下棋,爷爷有话要与溟小子说。”钱老太爷笑着轻拍了拍钱无双的小脑袋道,便走向夜溟面前,伸手拉了他的手,与他亲近的走到桌前坐下,竟有说有笑的喝起茶来。
见状,钱无双知道这里再没自己什么事了,只能无奈的转身,去了内室,寻二爷爷下棋,要她继续留在这里,还真不如与二爷爷下棋来得有趣,不知道二爷爷的棋艺如何。
待钱无双走进内室后,钱老太爷语重心长的问道,“是不是有人想要对丫头不利?”
“是的,爷爷,其实今日不只这一次意外……”夜溟将今日所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没有丝毫隐瞒,对于这个忘年交,他一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当然有些自家的事情还是没有和钱老太爷摊在面上说明,这也在所难免。
“哎,真没想到,会来得这样快!”听完夜溟的话后,钱老太爷忧愁的叹息道,“原本以为,那墨成礼最起码要等到无双及笄之后才会有所行动,现如今看来,他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爷爷说得是,不仅如此,似乎那太子殿下也对无双甚是上心。”夜溟亦正色看向钱老太爷道。
一想到墨凌风与墨成礼看向钱无双的眼神,他便眸光微沉,面色变得晦暗不明起来。
“溟小子啊,是不是爷爷将无双推给你,让你觉得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