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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云之立时一惊,转头看去,却见玉芙蓉已是一副娇滴滴的温柔模样,哪里有什么杀意,但是霓裳也不是那种挑事的人,所以便不由自主对玉芙蓉的留意多了一些。
“芙蓉不知这位姑娘在说什么?”玉芙蓉闻言,柔柔弱弱的起身,很是小心谨慎的看向霓裳。
霓裳嫌恶的瞪了她一眼,而后猛地将纱帽摘下,轻松地丢出去,那纱帽便直直地飞插入玉芙蓉身边的舱壁中,柔软的草帽竟然如同利剑一般直刺入坚硬的舱壁,这样的内力当真是世上少有,尤其霓裳还是一名女子。
她这小露一手,立时将玉芙蓉给惊住了,玉芙蓉没想到这红衣女子的武功竟然这样高强,若是如此,她倒是要小心为上了。
“这只是警告,若是让我再感觉到你的不怀好意,别怪我没提醒过你!”霓裳冷冷地盯着她道,而后转头看向云之,“我累了。”
“我带你去休息。”听到她终于承认自己想休息,云之喜不自禁,完全将玉芙蓉的事忘在一边,狗腿的笑着在前为她引路。
待船舱中只余玉芙蓉一人之后,她立时愤怒了,钱无双霸占了夜溟,这个红衣女子又霸占了云之,当真是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再怎么说,她玉芙蓉也是跟随夜溟多年的人,她们这样做,根本就是瞧不起她。
“主人,有何吩咐。”她手一挥,便有一名暗卫出现在她身后,恭敬地跪下问道。
玉芙蓉冷冷一笑道,“若是想让一个人失足落水,你能有多少办法?”
“回主人,可有无数办法。”那暗卫想都没想,便直接回答道。
“很好,在换乘楼船后,你便寻找机会,让一名女子落水,做得越隐蔽越好,万万不可露出一丝痕迹。”玉芙蓉冷笑着看向不远处的夜溟的房间道。
“是,属下遵命,不知主人要何人落水?”那暗卫有些不解的问道,现如今这船上除了她以外,还有两名女子,究竟是哪一位?
“方才你可看到那穿着红衣的女子了?”玉芙蓉阴险的勾起唇角,转头看向另一端的房间道,“你要推的人不是她,而是另外一个。”
“属下明白。”暗卫闻言,眸中闪过精芒,见玉芙蓉再度挥手示意自己离开,便迅速消失不见。
玉芙蓉冷笑着道,“钱无双,我倒要看看,夜溟能保你到几时,这次不将你置于死地,我便不叫玉芙蓉!”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却没有料到,在她离开后,逸清与璇玑等人自另一端走出来,他们对视一眼,都对这个阴险的女人很是气愤,但是现如今并不是对付她的时候,有一句话叫做,自作自受,他们便等着她动手要害钱无双的那一刻,然后……哼!
二人再度默契的对视一眼,而后便对身后的影卫们吩咐守卫的位置,原本他们是要跟着钱无双光明正大的上船的,但是逸清却临时决定,要以影卫的形式跟在钱无双身边,这样一来,可以让敌人放松警惕。
谁料到,逸清他们刚登上船不久,便发现了一个敌人,而且这个人还是跟在夜溟身边的人。
逸清觉得,他有必要跟夜溟说一下,免得以后发生不必要的误会。
璇玑带着众影卫隐于暗处,而逸清则敲响了夜溟的房门,夜溟打开房门,看到逸清,正准备开口询问,却见逸清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于是了然的点点头,迅速让逸清闪身入内。
这一日,整只船上都静得仿佛船中无人一般,所有人都待在各自的房间中,没有一人出来走动,唯有玉芙蓉不时的到处忙着指挥船老大如何航行。
待玉芙蓉离开后,船老大便将水手们唤到一处,很是不屑的道,“这女人太过嚣张,若不是看在她给的银子还算多的份上,老子早就把她赶下船了。”
“老大,其实不将她赶下船也没事,她不是有钱么,多让她付一些便是,也不能白白受气!”有水手提意道。
于是船老大便点头应下,转身去了玉芙蓉的房间讨要银子,谁知不过片刻便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出来,他们并不知道玉芙蓉也是会武功的,而且身手不错。
于是这下子,所有的人都怨恨上了这个虽然美丽却心肠狠毒的女人,都想着在她离开前,好好整治她一番。
虽然玉芙蓉武功厉害,但是在船上,却是船老大与水手们最为厉害,所以,他们若想整治一个人,倒也是件极其容易的事情。
入夜时分,众人自房中出来吃饭,船老大看着玉芙蓉孤零零独自坐了一桌,便知她被其他人排挤,不由一笑,端出为她特治的鱼来,恭敬地放在她面前。
而夜溟四人则吃着正常的饭菜,船老大与水手们也是恩怨分明,这些人并没有得罪他们,他们自然也不会欺负人,但是那个玉芙蓉欺负了人,所以他们才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这顿饭吃得很快,因为钱无双与霓裳都出现了晕船的现象,二人吃了几口便吃不下,夜溟与云之便扶着她们回了各自的房间。
玉芙蓉见状,却气愤的吃得比她们更多,一整条鱼被她吃了大半,她吃完饭,便推了碗筷转身回房。
站在舱内看着她吃饭的船老大见状,立时笑逐颜开,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待船老大命水手们收拾了碗筷后,船上的众人便也开始吃饭,因为这船太小,所以客人们吃饭的时候,他们便只能等着,现如今他们吃过饭后,这船舱内才算安静下来。
夜色渐深,万籁俱寂,却唯独有一间房内现如今是翻江倒海,玉芙蓉睡得正香之时,突然感觉到自己腹痛不止,起身去了茅厕,却仍感觉到难受,回到房中便呕吐不止,一整夜,她便在茅厕与房间中奔波,不仅如此,她还上吐下泄了一整夜,直到天亮之后,才渐渐止住。
躺在床上虚弱无力的她突然想起昨晚的鱼,立时眸光一寒,看来,有些人是太过嚣张了,待她离开这小船,看她定将这些人给杀了!
天微亮,钱无双起身便去拉着霓裳到处逛,似乎经过昨晚一夜好眠,今日二人便不再晕船,而夜溟与云之则聚在一间房中商量着什么,并没有出现。
玉芙蓉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甲板上,便看到已经摘去纱帽的钱无双与霓裳,看到她二人此时此刻开心的笑着,她便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就是两个小贱人,凭什么将两个最优秀的男子霸占,待到今晚换到大船上,便是她们的死期。
想着,她心情好了些,却在转头看到那正不时看她一眼窃窃私语的水手们时,眸光一寒,哼,待到她今晚离开这船后,便也是他们的死期,这个世上,除了夜溟,谁都别想欺负她!
想着,她面色一变,故作柔弱的身子一歪,站在她身边不远处的船老大便上前来扶住她,关切的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无碍,就是有些累了,不知今日船老大可否给芙蓉准备些稀粥,芙蓉身子有些不爽。”玉芙蓉想着,若是今日他们还是给自己下药,那她便会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若不再下药,便让他们死得痛快一些。
而单纯善良的船老大却并不知她心中所想,还以为自己的恶作剧太过分了一些,于是满脸愧疚的道,“姑娘放心,姑娘想吃什么,今日都会给姑娘做的。”
“那便有劳了,芙蓉先行谢过。”玉芙蓉说着,便轻轻推开他的手,向着他盈盈一拜,转身便离开了。
船首处,钱无双与霓裳同时转过身来,看着那故作温柔的玉芙蓉,二人眸中光芒闪烁,都将各自的心思隐去,并不表现出来。
这一日,又是最平静的度过,船老大果然没有再对玉芙蓉下药,而玉芙蓉经过昨夜的折腾,现如今也好了许多,待到众人吃过饭后,便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间去,今晚,他们将要换乘楼船,而这艘船,将会有最为悲惨的命运。
船老大与水手们都不曾知道玉芙蓉的心思,而夜溟等人也似乎并不知道此事,整艘船渐渐驶入夜色中,静得像是一片落叶一般,渐渐在愈发宽阔的河面上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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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 楼船遇袭
更新时间:2013629 0:19:27 本章字数:10860
夜色深沉,小船驶入河中央后便依约停在原处,静等着玉芙蓉发话,船老大殷勤地跑到船舱中看向那依旧坐在桌前喝茶的众人,目光转向独坐一桌的玉芙蓉道,“芙蓉姑娘,船已经到河中央了,您看接下来要往哪里去?”
“哦?”玉芙蓉闻言,便笑着起身,向夜溟躬身一礼道,“主人,芙蓉这便去与楼船上的人接应。爱殢殩獍”
夜溟闻言,并未开口,只是仍旧边饮茶边点点头,似乎对于此事漠不关心一般。
而钱无双与霓裳则开始兴奋的谈论起楼船来,云之在旁边不时的插嘴说上几句,玉芙蓉见状,心中嫉恨,面上却仍旧淡笑着,她随船老大来到船头,举目向着远方望去。
只见宽阔的河面上此时空无一物,甚至连河风都甚少吹过来,可是她却似可以看到河面上的一众物什一般,专注而认真的等待着。
“到了。”看了一会儿,她突然开口低低的吐出两个字来,而后转头向着船老大要了支火把,单手执火把高举头顶,身子柔软的似一条蛇一般,竟是举着火把开始跳起舞来。
她这一举动将整艘船的人都惊到了,当然夜溟他们并没有看到,只是仍静静地坐着喝茶,她手中的火把随着她的动作而划出一道道美丽的火焰,将整个夜空都染上一道鲜艳的红色。
不多时,船老大便听到有船划水而来的动静,他惊讶的看向空无一物的河面,吃惊的在河的远方看到了一艘楼船正向着这里驶来,那楼船竟有三层楼高,当真是他见过的最高大的楼船了。
玉芙蓉此时亦停止的舞动,静静地举着火把站在船头,静等着那楼船的靠近,待到楼船一接近,她便将火把递给船老大,而后对着楼船上的人发号施令道,“将踏板放下来,准备迎接主人登船。”
她这话一出,便见楼船上渐渐放下来一道踏板,那踏板自船身中央而出,因为楼船的底部比平常的船要高出许多,若从甲板上放踏板肯定无法与小船相接,所以便从船身中央放下踏板,如此便可与小船相接,让人能够顺利从小船登上楼船。
玉芙蓉则转身走向舰舱,恭迎夜溟等人上楼船,她一踏入船舱便兴奋的向夜溟行礼道,“主人,可以登船了。”
夜溟闻言,这才将手中茶杯放下,而后自然的伸手将身边的钱无双扶起来,二人便手牵着手一同走出船舱,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看玉芙蓉一眼。
云之亦如法炮制,伸出手来拉住霓裳,而这次霓裳竟没有拒绝,而是顺从的任由他牵着手,一起走出船舱。
见状,玉芙蓉顿时嫉妒得发狂,她咬牙切齿的看着那两对人,亲亲我我,完全不将她放在眼里的模样,便气得身子颤抖,欲发作又不能发作,好,她忍,待会儿登上楼船之后,便是她的天下,看钱无双与那个红衣女子如何再缠住主人与云之。
她愤愤地一跺脚,便紧随其后,正巧看到从楼船上下来的人,正是夜溟之前吩咐过要在楼船上等候的洛弦、景焕与逍遥三人,洛弦等人恭敬地看向夜溟,待看到夜溟牵着的钱无双时,三人相视一笑,齐齐跪下,而后异口同声的道,“恭迎主人,恭迎主母!”
闻言,夜溟自然的点点头,而钱无双则不自在的轻咳一声,狠狠地瞪了三人一眼,但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任由夜溟牵着她走上去楼船的踏板。
第一次走在两艘船之间的踏板上,她有些害怕,毕竟现如今又是半夜,而且这两艘船即使靠得再近也会有些距离,她一个从未走过这种路的弱女子,当然会害怕了。
于是她便在走上踏板后,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