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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会挣不少银子。”
“大哥,你啊,眼里就只有银子,这药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制出来的,若是拿出去卖,会被人骂死的。”钱二老太爷闻言,笑着摇摇头,将那小瓷瓶摇了摇道,“就这么一小瓷瓶可是花了一月有余啊。”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以往让你制了药来卖,你也是如此,现如今还是这样,哎,果然你没有经商的天分。”钱老太爷故作无奈的叹息道,而后顺手给霓裳喂药,谁知道霓裳这丫头虽然昏迷,警惕性却仍旧很强,无论他如何做,都无法将她的嘴打开。
钱无双见状,摇摇头将药接过来,坐在霓裳身边轻声道,“霓裳,是我无双,张开嘴,你的伤要吃药才会好。”
闻言,钱无双将药丸递过去,霓裳果真听话的张开了嘴,吞下药后还顺便喝了些水。
见状,众人都含笑不语,看来这个霓裳只对钱无双信任,这样也好,以后两个丫头在一起,倒也是件美事。
“爷爷,二爷爷,我来陪着她就好了,你们去忙吧,”钱无双见霓裳这副模样,也不忍离开,今日她就只好向夜溟告个假,不去习武了,想着,她转头对逸清道,“逸清叔,麻烦你去夜府告诉他一声,我今日有事告假,便不去习武了。”
逸清闻言,点点头,便转身离去,钱老太爷与钱二老太爷也相继与她说了会儿话,便也转身离去了。
三人刚走,便见蕊儿与涵儿勿勿而来,她们一向在钱无双的房间里伺候,所以并不知道客房这边的事,刚才碰到守门的家丁,听他们提起,这才知道钱无双带着个伤重之人回来,于是二人都急急地赶来看看,以确保钱无双无碍。
“大小姐。”蕊儿与涵儿来到客房,便双双向钱无双行礼,看到钱无双安然无恙之后,便松了口气。
“大小姐,这位是?”蕊儿几步来到床前,看到床上躺着的霓裳,不由得奇怪。
涵儿也没见过霓裳,只觉得这个女子一身火红的衣裳,即使是这样躺着,也觉得风华无双。
“这是霓裳,我的好朋友,从今日起,她便住在这里,你们要好生照顾她,她现如今身受重伤,除了二位爷爷与逸清叔,还有我以外,不得任何人进来打扰她!”钱无双看了看仍静静躺着的霓裳,心中叹息,却也没有办法。
她现如今明白了动情的滋味,而霓裳那个样子明显也是对云之对了情,不然又怎么会那样伤自己,可是她并不赞成霓裳的作法,既然云之恨她,便让云之去恨,又何苦要伤了自己?!
“是,奴婢遵命。”蕊儿与涵儿闻言,便齐齐躬身行了一礼,而后便吩咐人准备一些需要用的东西,衣裳、吃食、以及一些首饰珠宝,虽然霓裳全身上下并没有一件首饰,但是作为钱家家主的朋友,这些东西还是必须准备齐全的。
这边客房里忙得团团转,外面便有家丁急急跑来,有些惊恐的跪在外间道,“家主,不好了,有位姓云的公子打上门来了。”
“他还有脸来!”钱无双闻言,面色一变,现如今霓裳都成这副样子了,他竟然还敢过来,“璇玑,将影卫们全部召来,把云之给我堵在外面!”
她声音未落,便听到门外传来清亮的声音,“是,璇玑遵命,影卫们定不辱命!”
说完,璇玑便带人前去将云之堵住,此时云之已经来到院中,因为管家不在,逸清又去了夜府,一时间钱府竟无人守门,便让云之轻松的闯了进来。
刚刚将围住自己的家丁收拾完,便见十几名身着玄衣的人轻松的将他堵在中间,而为首的玄衣人竟然是名女子,见状,云之皱眉看向璇玑道,“你家家主呢,叫她出来见我!”
“家主岂是你想见便能见的!”璇玑闻言,面色一寒,纤纤素手微微抬起,便见那十几名玄衣人迅速的变换着队形,将云之围在中央。
“不要逼我出手!”想着生死未卜的霓裳,云之心烦意乱,对于眼前这些挡住他去路的人十分的看不顺眼。
“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璇玑说着,手势再变,这段时间,逸清与管家都曾教过她,若不能强攻,便智取,而现如今正好拿云之来练练手,看看这些阵形有多大的威力。
见玄衣人们走动的步伐有些怪异,而他们所换的位置也似乎挺有讲究,云之慢慢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受,竟然发现他们是以八卦阵法来走动,难怪自己感觉到眼前有些晕乎乎的。
若是遇上旁人,这八卦阵法倒也有些威力,但是遇上他这个活神仙,八卦阵法便如同虚设,若不是他急着要去见霓裳,也不会让他们有机可趁。
想着,他慢慢睁开眼睛,只盯着璇玑一人的手势看,若想知道破绽,有两个方法,一是强攻,二是智取,他不能强攻,毕竟这里是钱府,再怎么着他也得给夜溟留些面子,只能智取。
而智取的前提便是,他要知道破绽在哪里,仔细地看了一会儿璇玑的手势变化,他发现这个八卦阵法倒是有些意思,竟然暂时无法寻找到破绽所在,看来将此阵研究出来的人也费了不少心思。
正当他聚精会神的考虑该怎么样破阵的时候,突然耳边响起一声厉喝,竟是霓裳的声音,他惊讶睁开眼睛,便看到一身红衣的霓裳飞扑而来,因为顾忌着她身上的伤,他并没有出手,却被她这一掌实实击中,身形不稳的跌坐在地。
而当他吐出一口血之后,才发现自己竟是被这八卦阵给迷惑了,方才哪里是霓裳,分明是阵法的变化而引出了自己的心魔。
他现如今心心念念都是霓裳,很容易被误导,看来这八卦阵当真是经过高人的指点,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效果。
潇洒的一抹唇边鲜血,他冷笑着起身,静静地看向那仍在不停走位变动的玄衣人们,良久后,他感觉到一股强风自身后袭来,他却并不去阻止,反而硬生生接了下来,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受伤,甚至连最轻的晃动也没有,因为那只是一招虚招。
双眼猛地睁开,双掌齐出,周围立时传来惨呼声,方才无声无息冲上去的两名玄衣人就这样被他击中,而后阵法大乱,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向他。
璇玑更是惊讶的上下打量起他来,这个人竟然轻易破了这八卦阵,看来,这阵法还需要再改进,但是她亦不能让他走进去一步,毕竟已经接到了家主的命令,又怎么可以那样轻易的让他进去?!
“所有人听令,家主有命,不准他踏进来,誓死也要将他阻止!”她面色一整,冷冷地盯着云之道,在她眼里就只有钱无双的命令,钱无双如何下令,她便如何做,哪怕那命令会要了她自己的命,她也在所不惜。
“闪开,我不想杀人!”此时的云之已经急红了眼,现如今他最担心的便是霓裳的安危,所以必须亲眼见到霓裳安然无恙,他才可以放心。
这些人虽是钱府中人,但是他并没有与他们有什么交情,所以一开始的出手已经是给足了钱无双面子,若是再阻止他,他肯定会发狂的。
“就算你要杀了我们,我们也是不会让你走进去半步的!”璇玑亦冷冷地看着他道。
此时此刻,双方已是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之刻,若是哪一方稍有动作,便会引发惨烈的打斗。
就在这时,半空中传来一声厉喝,“云之,不得无礼!”
夜溟与逸清自半空中飘然落下,逸清一到夜府将事情一说,夜溟便知道会出事,于是二话不说,与逸清二人双双施展轻功前来,就是为了阻止云之太过冲动会做错事。
“夜溟?”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人,云之有些不解,不明白他这个时候过来是什么事,但是他现如今已经没有了理智,他只想知道霓裳怎么样了,他只想立刻见到霓裳。
所以不管是谁前来,他都不会停止脚步,他要见霓裳,他错了,他要跟霓裳道歉。
“竟然将人打伤了,太过分了!”一扫那被其他玄衣人扶住的伤者,夜溟便知道自己还是来晚了,他冷冷地盯着云之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要见霓裳,我现在只想见霓裳!”云之喃喃的自顾自重复着自己的话,根本听不进任何人的话。
见状,夜溟摇摇头叹息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那样伤她,她肯定不会想见你的,若是想得到她的原谅,便好好想想,她想要的是什么,到时候再来求得她的原谅!”
“她好不好?她有没有事?”云之闻言,稍稍恢复了些理智,有些着急的看向夜溟问道。
逸清上前一步,正色看向他道,“大小姐已经请了大夫来为她诊治,因为她自伤的太过严重,差一点便伤了心脉,所以恐怕恢复起来会很慢,不过好在心脉未损,云公子,老奴建议你还是不要去见她的好,她是因你而伤,如今又郁结在心,若是见到你,定会加重伤势,待霓裳姑娘伤好一些,你再来看她也不迟。”
“因我而伤,郁结在心?”云之闻言,立时惭愧不已,是啊,都是他的错,是他太过冲动,怎么可以说出那样伤人的话,其实,他已经不怪她了,只是将对爷爷的愧疚全都转移到她身上,所以才会如此担忧。
却没想到,他的一句话,竟然会让她伤得那样重,若是她心脉也有损,是不是就说明是自己害死了她。
越想越是难过,他竟觉得胸口闷闷的,像是压了块千斤大石一般的沉重,而他喉头一热,竟差点吐出血来,他现如今明白了,什么叫做伤心。
或许,霓裳当时也是如此伤心,所以才会那样伤了自己,他痛苦的闭了闭眼,默不作声的转身就走。
既然不能去见她,那便去等,他要一直等,等到她愿意见他为止。
看到他这副模样,夜溟与逸清同时一叹,这个云之,当真是太过冒失,竟然那样出口伤人,这霓裳性子也太烈,二人若是再这样下去,早晚会弄得两败俱伤。
“劳烦逸清叔在暗处看着他,直到他回到云府为止,我先去看看霓裳,我这边有些伤药,或许可以用得上。”夜溟有些担心的看了眼云之,他还是要去看看霓裳到底伤成什么样子,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他也好帮上一些忙。
逸清点点头,转身迅速跟在云之身后不远处,慢慢随他走出钱府,一路保护着那失魂落魄的云之。
璇玑见状,有些愤恨的看了眼远去的云之,好在自己这边的人伤得不重,不然的话她肯定不会放过云之的。
夜溟见状,上前去为那两个伤者诊了下脉,各自喂他们吃下一颗伤药道,“他们并无大碍,还望姑娘见谅,麻烦姑娘向你家家主通传一声,就说夜溟求见。”
璇玑见过他几次,知道他与钱无双的关系,小声吩咐了玄衣人们先行退下,便转身做了个恭请的姿势道,“虽然家主没说让您进去,但是璇玑斗胆猜测,您是不需要通传的。”
“多谢姑娘。”夜溟闻言,了然一笑,看来他与钱无双的关系在钱府是个公开的秘密,这样也不错。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客房外,璇玑恭敬地在门口行礼道,“家主,夜公子到。”
“让他进来。”正在房中忙着为璇玑擦脸的钱无双随口应道,说完后她又有些后悔了,方才忙着照料霓裳,没想那么多,现如今才想起,自己与夜溟之间的事情,若是现在相见,会不会很尴尬?!
但容不得她多想,夜溟便已经走了进来,只见他一派潇洒的缓步而来,如同一幅画中走出的谪仙一般,让人为之晕眩。
“她伤得如何?”他一走进来,便直接看到床上的霓裳,并顺手为霓裳诊脉。
听到这话,不知怎么的,钱无双突然松了口气,幸好他没有跟她说些别的,不然她真的有些尴尬了。
“幸好心脉未损,不然就